兄弟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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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雁看見池州的第一眼,就恨透了他。 那雙眼睛跟他父親如出一轍,該說不愧是親父子,連眉眼中的狠戾給他的黏膩惡心的感覺都一模一樣。 池雁大小不喜歡依偎父親,不僅因為他常年不在家,更因為他明白父親與母親這場婚事的虛假。 母親不愿嫁給一個商業(yè)新秀,奈何老爺子被哄的迷昏了頭,再不愿意也只得風風光光地穿上婚紗。 婚后自然事事不順,母親的高傲是骨子里帶出來的,父親的卑劣與自私也是刻進血rou里的,兩人吵冷嘲熱諷地過了幾年,母親不幸查出遺傳病,落的個跟老爺子一樣的下場。 池雁年紀不大,他明白父親娶母親只是為了自己的事業(yè),但是私心讓這個男人困了一個無辜的女人半輩子,聰慧如她怎么會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外面的鶯鶯燕燕和一個比自己兒子還大的孩子。 池雁看著病床上這支即將枯萎的白玉蘭一樣的女人,她并不看著他,只是盯著天花板,回憶著什么似的說: “雁雁,你知道嗎,mama的馬術是你幾個舅舅都比不上的?!?/br> 這個女人到生命的盡頭,也只能回味著過去的輝煌對兒子傾訴一二。 池雁閉了閉眼,抹了把眼淚對她道了聲好走。 下葬那天父親匆匆忙忙趕過來致辭幾句,便又出門了。 再回來時,他領了一對母子。 池雁收回思緒。 “池雁,這是池州,你哥哥。” 說是哥哥,其實大了池雁很多。 若不是池雁父親求娶,母親大概不會結婚,所以,池雁也算父親的老來子。 池州眼底風雨翻動,他伸出手,想碰一碰這個孩子,然而換來的卻是一句冷嘲熱諷。 “什么腌臜的野種,也配做我哥?” “池雁!反了你!” “我什么時候順過你?”池雁看著眼前這個沖他發(fā)怒的男人,腦海里閃過母親重病在床的畫面,突然從心里升起了一陣說不上來的快感。 接著便抬手一個巴掌甩上池州,報復的甜頭讓池雁有些搖搖欲墜,他穩(wěn)住身子,按捺不住喘息,隨后沖他后面那個女人一笑: “賤種永遠都是賤種,入不了我池少爺?shù)?/br> 眼。” 看見女人緊皺的眉頭和攥緊發(fā)白的指骨,池雁笑出了聲,隨后不再去看池州的臉色轉(zhuǎn)身上樓。 樓下隱隱傳來女人的哭泣和嬌嗔,不時夾雜兩聲沖著他的辱罵,池雁關上了門,不在理會。 池州,自始至終沒有吭過聲,也許他認為現(xiàn)在的身份還不能太針對池雁,也許,是因為剛才那個漂亮的孩子發(fā)火的樣子太過驚艷,讓他一下子從小腹燃起了一把火。 自初中起,他就聽說這個父親家里有個孩子,年紀小小脾氣不小,跟他媽如出一轍的嬌蠻。 少年人總有燒不完的熱火,但或許是因為池州的家實在不能算家,他的mama是不管認識他爸再怎么早,也改變不了他是小三的孩子這個事實。 所以,就連青春期的懵懂對象也跟別人不一樣。 在第一次從父親的車窗外遠遠地看見那個孩子后,他當晚便夢見這個漂亮的孩子握著他的下.身,嬌嬌地喊他哥哥,貓一樣地乖順。 池州明白自己有多卑劣,但情絲如鶯飛草長,在一個又一個日夜里挑動他的理智。 池州的人生是灰暗的,甚至他不止一次地想過要殺了池雁,但暴烈的占有欲和私心在作祟,他們拖著池州從灰暗的世界掉落進一個紅色柔軟的深淵,讓他在每個午夜時分,想起的都是池雁。 如今,他終于接近了他。 池雁把母親的遺物清點了一番,隨后通通攏到自己名下。 回家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出現(xiàn)在他們一家三口面前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池雁幾乎就這樣要逃避過去的時候,池州敲開了他的門。 “今晚上有個宴會,父親讓你一起過去。” 池雁穿著家居服,并不想搭理這個便宜哥哥,僅僅是看著他,就讓池雁不停地回想起父親。 他們太像了,但又不像。 池州看他的眼神總讓他不舒服,未經(jīng)人事的池雁不明白這是情欲,本能讓他一味地躲避。 “我不去,晚上同學約我?!?/br> 說著就要關門,突然一只大手卡進門里,然后推開了門,池州便擠進了臥室。 池雁沒由來的有些慌張,但年少輕狂的無知讓他有些底氣,到底是年輕,此時也顧不上池州手里掌握的股份和權力,張口就罵: “你是不是有??!誰讓你進來了!” “我是你哥,進弟弟房間怎么了?!背刂輲缀跄苈劦竭@孩子身上的沐浴乳的味道,清幽的體香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池州深吸了一口氣,再說話時已是另一種聲調(diào),“再說,池家還有哪是我不能去的?” “啪——” 池雁最聽不得這個賤種宣告他的所有權,這是池雁一直以來逃避的問題,是他父親踩在他和母親尊嚴上的傷疤?,F(xiàn)下被赤裸裸地揭開,多少讓高傲如他的池雁有些失控。 “給我滾?。?!” 池州舔了舔后糟牙,抑制不住的yuhuo將要崩潰,這一巴掌著實不夠看,再狠上幾倍的他都挨過,池雁的手勁只能是貓一樣撓了兩下。 他一把抓住少年瘦弱的手腕,強硬地拉過他的手掌,與夢里的白皙孱弱一般無二。 池州的聲音啞的不能行,低低地告誡他不能隨意動手,明明是端著長輩的架子,但是看上去要吻住少年手腕的動作卻是截然不同。 池雁心里咯噔一下,連忙抽回手掌,此時便品出了點別的味,但又很快被排除,見池州立在那不走,便低聲咒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而后轉(zhuǎn)身進了浴室將門反鎖。 池州走近那張大床,床上還有池雁換下來的上衣和內(nèi)褲,他低頭看著自己鼓鼓囊囊的一團,浴室里水流嘩嘩的聲音不斷充斥他的大腦,心下一緊,抓起內(nèi)褲塞進了口袋,然后仰頭靠在浴室旁邊的墻上舒緩了出來。 池州知道,他對池雁來說就是個變態(tài),但也只對他一個人變態(tài)。 他朝黑暗中伸出手,在虛無之中想抓住什么。 那段不堪回首的少年時光里,池雁這個名字帶給他的永遠是墮落和安慰,是他黑暗的生活中唯一能傾訴發(fā)泄的溫床,也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念想。 當池雁換好衣服出來后,池州已經(jīng)出去了。 他走下樓打了個電話,叫同學出來接他,然后瞥了一眼沙發(fā)上的三人,眼神明明白白地說“我要出去,不跟你們一塊?!?/br> 在他父親惱怒的眼神中關了門。 報復真tm讓人上癮。 池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