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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怡并不是個壞女孩,確切的說,她膽小又自卑,她的童年不能治愈她的一生。 有時候她會自我安慰,或許沈家真的會迎娶那位小姐進門,她便可像功成身退的老將一般默默退下,她會收下所有的來自兄長的侮辱,帶著這些“恩賜”離開,去哪都好,嫁給誰都好,她想離開。 但如今事情變質(zhì)了,沈程不打算放過她,她穿著殘破的婚紗嫁進了池家,池雁似乎是她唯一的依靠。 沈怡像找不到方向的小鹿,跌跌撞撞在這條路上蹣跚學步,池雁的一舉一動都在暗示著他們是一樣的人。 既然池雁可以接受,為什么她不能呢? 既然池州是愛著他的,那沈程是不是也愛著她? 兄長的“愛”都是這樣讓人難以呼吸嗎? 池雁看出了這個女孩眼里的躲閃,他曾無數(shù)次被池州摁在落地窗前挨cao的時候看見過這種模樣,來自于他自己,無助又可憐。他彎下腰抱住這個瘦弱的姑娘,她本不該珠寶加身地坐在這里,但如今她最后一層遮羞布也被撕開,就好像沈程真的當著所有人的面扒光了她一樣。 池雁在她耳邊呢喃,一遍一遍,試圖將此刻在心里:“我們是一樣的,你被他玩透了,還能去哪呢?” “求求你了……”沈怡埋在他的肩上,懷里的小孩早哭得失了聲,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沈怡一句一句地重復(fù),一句一句滿是不知所措的求助,她實在無法接受,明明是強jian!明明就是強jian!受害者一定要反抗才是完美的受害者嗎??? 小明星覺得煩了,她別過臉不想看,陽光折射進她的眼眸,星光點點。 她想起池雁交代自己的事,起身便走。 池雁用余光瞥了她一眼,無聲地笑了,他親吻沈怡的發(fā)頂,女孩哭得一顫一顫,他笑得也一顫一顫,最終他說:“我給你時間考慮,跟我一起,總比被玩死好?!?/br> “什么……意思……”沈怡瞪大雙眼,她緊緊攥住池雁的衣領(lǐng),尖叫道,“你既然知道他是玩我,為什么還要說他喜歡我?!惡心我很好玩嗎!” 池雁冷冷地掰開她的手,又恢復(fù)了那副清冷精致的模樣:“我知道你不蠢,我也沒在讓你選擇,今晚沈程會回來,過幾天應(yīng)該就能把你接出去……” “請記得戴套,你不比我,你能懷孕?!背匮銗毫拥販惤?,“被鎖在閣樓里,穿著睡裙,承受他的侵犯,還懷著他的小雜種,你不會喜歡的?!?/br> 沈怡失神地癱坐在椅子里,花香馥郁的房間里陽光充足,她卻從頭涼到腳,懷里的孩子被傭人抱走了,她卻覺得惡心。 ———— 那位林小姐今天依然明媚動人,香檳色調(diào)的荷葉邊裙更襯得她優(yōu)雅大方,她接過傭人遞過來的茶,沖對面的池雁回笑:“池少爺今天找我來,怕是不止請我品茶這樣簡單吧!” 池雁無奈一笑:“之前托林小姐打探的事情,我向你道歉,那會我并不知道沈小姐是我哥哥的未婚妻——你知道的,這種事情都是長輩做主,我不受寵,也不關(guān)注?!?/br> 林小姐以為他愛而不得,心里還一陣嘆惋:“池少爺人中龍鳳,何必妄自菲薄?!?/br> 池雁天真地眨眨眼,繁星揉碎在他的瞳孔里,倒映出林小姐稠麗的臉,他好像剛開放的嬌花,字句里還帶著清晨的露珠,溫柔懵懂:“真的嗎?我可是第一次對一個人有好感誒!不過能因此認識林小姐,就不委屈了!” 林小姐不自然地笑笑: “池少爺真會說話,我們就是朋友了呀!” 池雁隔著這層關(guān)系窺探她,試探著,歡喜著, 他甚至可以看見她發(fā)黑發(fā)爛的模樣,這讓他興奮。 池雁知道池州今晚不回家,在沈程過來之前,小明星把人留了下來。 “沈怡這些天一直不太好,我想應(yīng)該是戀家,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呢?!毙∶餍墙裢碓缭绲叵词昧?,她將內(nèi)衣扔掉,只穿了一件勾人的白色真絲睡裙,胸前用紅絲帶系住,兩只奶兔子搖搖欲墜,飽滿柔軟。 林小姐在國外是有過一個女朋友的,她回國后因為不想異國戀便分了,不久遇上了合眼緣的沈程——在他們這種圈子里,合眼緣太難得了,反正都要聯(lián)姻,當然合心意的最好,至少婚后要孩子的時候不至于下不去嘴。至于感情,有沒有都一樣,婚后各玩各的其實也不少。 但林小姐不喜歡找情人,她仍然對愛情抱有期待,甚至覺得如果是沈卿這樣優(yōu)秀俊美的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培養(yǎng)感情。 小明星見她不說話,拉著她又靠近了些:“咱們這種家庭的,婚姻哪能自己做主,我雖然是她名義上的婆婆,但也比她大不了多少……說起來,我跟你也差不多年紀,家里除了池雁都沒別人陪我說說話……” 林小姐陪她坐在主臥,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一個客人陪女主人睡在主臥,怎么說都不合適,只是小明星一直在岔開話題,她一會也就沒多想了:“沈小姐她……我也沒見過,據(jù)說從小體弱多病,養(yǎng)在家里。我聽說多病的人都容易多想,你也不容易?!?/br> 她不知道,池文遠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在家過夜了,偶爾回來一次是在書房跟池州談公事。雖是主臥,卻只有她一個人,而隔壁,就是沈怡的臥室。 今晚,rou體的啪拍打聲,女孩的呻吟聲,會響到后半夜。 “我……是有些怕黑的。”小明星知道自己有多嬌媚,也明白女人的柔弱不僅對男人有用,對林小姐這樣的愣頭青也一樣有用。 林小姐這會也回過神了,她慌亂地推開眼前的美人,不想門外的走廊傳來了沈程的聲音。 小明星柔弱無骨地依附上來,害怕地朝她比了個“噓——”的手勢。 緊接著,隔壁的屋里傳來了沈怡的哭喊。 “今天夾這么緊?是不是欠得慌!” “嗚嗚……不!放開!” “啪——”“有病,每次都得挨兩下才老實!” 林小姐驚恐地捂住嘴,小明星啜泣道:“每晚都這樣,我就算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也受夠了……可我能怎么辦,我的丈夫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我好怕……” 林小姐的震驚大過傷心,原本對沈程的好感也趨近于零。但到底是豪門家的女兒,她逼迫自己鎮(zhèn)定,然后低聲詢問:“讓我知道這些,你有什么目的?你不會真的以為僅僅因為這些我就會跟他取消婚約吧?你真的覺得我能左右我的婚姻?” 小明星拉過她的手指,來到胸口的絲帶處,此刻的她像深閨里的蕩婦,又像午夜迷情的玫瑰,她頗有些不顧一切的膽大妄為:“就一次……我……我也想有人抱抱……” 她哪里像個貴婦太太,完全就是個剛出校門的學生,盡力擺出生澀的勾人姿態(tài),渴望求得來自同性jiejie的撫慰。 林小姐想,她甚至不敢找男人,池文遠會弄死她的。 隔壁已經(jīng)漸入佳境,呻吟與低喘配合得天衣無縫,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 情欲的熱浪席卷兩個屋子,她尚在愣神,小明星卻已叼住裙邊緩緩拉起,細嫩的酮體帶著誘人的rou香,她朝著她跪坐,分開自己的雙腿,像獵物崇拜上自己的天敵,無知地露出脆弱的腹部。 房間已經(jīng)昏暗,今夜沒有月亮,小明星將她推到在大床上,這張她無比厭惡又憎恨的床上。背著丈夫出軌一個女人,還是授繼子之意,怎么想都讓她生出一種高潮般的愉悅感。 她拉過這位小姐修長柔美的手,摘下她與未婚夫的戒指,放進口中模擬性交的抽插,用舌尖感受這位大家閨秀的顫抖,然后輕輕地笑了,她撥開下面的嫩rou,這里曾幻想被陸習云撫摸,后來一切都不隨人意。 她嬌嫩的小屁股坐上林小姐漂亮的臉龐,感受她突出的眉骨,鼻梁,再到飽滿的唇珠。 這樣的唇,好像很適合接吻,她想。 隔壁匆匆結(jié)束了酣戰(zhàn),興許最近公司的事確實太忙,沈程在沈怡嘴里最后沖刺一番射了出來,用她的臉擦完便拉上拉鏈走了,從頭到尾都沒有弄亂衣服。 小明星仔細聽著他下樓離去,然后放肆地呻吟亂叫:“啊……好舒服……林小姐……唔嗯……再深一點嗯……” 沈怡開始抽泣,幽怨又綿長。 小明星一邊聽著一邊左右扭動著腰肢,風情如她,本應(yīng)在男人懷里承歡,此刻她卻坐在另一個一樣值得男人歡呼女神的同性臉上自慰。 沈怡聽見了,她都聽見了,這兩場情事,除了沈程,所有人都聽見了。 小明星挑起林小姐的發(fā)絲:“你在出軌,我也是……嗯啊……沈怡……在隔壁聽著呢……” 林小姐也濕透了,在未來的小姨子隔壁出軌她的婆婆,這種奇妙的背德感讓她難以啟齒地興奮起來。 沈怡的哭泣仍在繼續(xù),而她們,在哭泣聲中zuoai,罪惡感并不能驅(qū)散快感,這場情事中,小明星掌握著主權(quán),她勾引著這位大小姐。 這位真真正正出身豪門,金枝玉葉的大小姐,正在她的胯下取悅她,索求她。 奇異的上位感和滿足感充斥小明星的大腦,她被推倒間想起了那句話。 你看,我果然是出來賣的。 她親自給大小姐戴上假yinjing,看著她入侵她都身體,渴求從她的臉上蔓延,小明星完全敞開接受,接受這龐然大物般的索求,在快感和高潮里尋找自己的存在感。 你是渴求我的,原來你也這樣經(jīng)不住勾引,你也應(yīng)當在我的裙底呼吸,不顧一切地注視我。 她在一片哭聲和沖刺中高潮,葷話從她的嘴里傳出,透過門縫傳進池雁的耳朵。 他靠著走廊站立,面前有兩道門,三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