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欲03
書迷正在閱讀:rou汁食肆(短篇合集)、快穿:大佬都想cao死我np、所做非人、雙性美人攻和惡劣觸手受、你的JB被我收服了(快穿/雙/np)、暗霾之日、漂亮影帝他不行[娛樂圈]、魅魔滯銷、如何保持童貞、濫情靡華
阿一的表情完全就是送瘟神的表情,只是比起用錢和食物,阿一不得不只能用自己當祭品。陸念走進了房間里,門也是破舊的,吱呀作響,看起來似乎經(jīng)不得一踹。阿一把燈按亮了,搖搖欲墜的燈于是可憐似的投下了一點光線。阿一的房間也是簡陋的,正中央一張床,然后是一張像是沾著油污的桌子,側面能看到一扇半掩的門,大概是廁所之類的。 這是一間充滿著破敗氣息的公寓。到處帶著腐朽,到處帶著骯臟,簡直就像是貧民窟的象征。阿一站在燈下脫衣服。 但是阿一卻是明亮的。陸念把傘靠在門邊。他走過去,皮鞋踏在木質地板上也踏出了吱呀聲。阿一聽到了,但不回頭。 陸念靠近了,阿一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了燈光下,雨水敲打著窗戶,冷風從合不緊的窗縫灌了進來,陸念的手撫上了阿一的背部,阿一的背部繃緊了,肌rou隆起,很有威懾力。但陸念不在乎,阿一可以再打他,但既然改變不了將要發(fā)生的事他相信阿一也會了解到?jīng)]有白白浪費體力的必要。 阿一的房間是骯臟的,但床上鋪著的床單卻很干凈,是潔白的,陸念掐著阿一的脖子,讓阿一俯臥到了那張床上。 阿一的背部是一些說不清的痕跡。被鞭子抽了的,圓圓的愈合的痕跡,陸念猜是被人燙了的?!昂摺标懩钗惨粑⑽⒌厣下N,他撫摸著阿一的后頸,感到了一些違和,于是他就俯下身看。 “阿一,”陸念說,感到很新奇,“你把腺體割掉了?” 阿一的后背繃直著,從陸念把他壓在床上開始他的身體就是緊繃的,像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野獸。腺體本應存在的部位是一塊丑陋的疤,阿一皮膚顏色深,那塊疤的顏色卻是較淺的,甚至接近于溫柔的。 “自己割的?”陸念問,“怎么?阿一?你當過貴族老爺?shù)耐婢邌???/br> “你他媽怎么這么多話?!卑⒁粣郝晲簹獾卣f。 “好奇嘛。也想了解你。” 陸念身上帶著雨夜的水汽,他俯下身,舌尖碰到了阿一的頸部發(fā)尾的位置,然后他慢慢地舔弄那里,阿一什么味道都沒有,這也是當然的,如果一個人那么徹底地把腺體割掉的話,他的味道應該是和水沒什么區(qū)別的,也應該像是空氣的,隨時隨地都能溶解在什么里一樣,陸念往下舔吻阿一,脊柱因為肩胛骨肌rou的隆起而格外的凹陷,因此那里就是一個繾綣的深溝,看起來很想讓人往里倒點澄澈金黃的酒,阿一的肌膚是很有彈性的,柔軟卻又彈性,陸念捏了捏,又忍不住往下親吻。 他把阿一翻了過來。陸念跨坐在阿一的腰部,手扯著了阿一的皮帶的時候阿一又瞪他,陸念笑了笑,感覺到這是個撒嬌也說不定。但更可能是他神志不清也不好說。陸念脫下了阿一的褲子??粗⒁坏穆泱w的時候陸念的心頭升上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白熾燈應該把人照成慘白的模樣,但阿一的身體卻是古銅色的,甚至有些亮晶晶的。阿一看著他,還是怒氣沖沖的樣子,樣子像只野獸,雨水叮叮咚咚地砸著窗戶。阿一躺在白色的床單上,這個人身上還帶著鞭痕,被燙出的痕跡,大大小小的傷疤不少,或許有一天陸念可以一個一個數(shù),一個一個問。 阿一是和干凈這個詞語一點都不搭邊的人。阿一是像野獸一樣的人。但陸念卻在這一刻覺得他像是一朵花。 一朵鮮花。躺在白色的床單上。就等著他來采摘。接近柔弱無助。啊呀。啊呀?!疚也荒茏屗麄儕Z走我的妻子?!克母赣H寫在日記本上的這句話突然出現(xiàn)在了陸念的腦海中,字跡是潦草的,結尾是用力地點了一個點,幾乎快劃破了紙張。 棕褐色的眼睛瞪著陸念。 “阿一,別這么看我。”陸念說,聲音有些啞,“我一開始只是想把你扒了,有些時候我話是說的太滿,但總比說的少了結果卻想要更多要好,我一開始只是想讓你脫光了,然后看看我對你有沒有興趣。但是阿一,我現(xiàn)在是真的想上你了?!?/br> 陸念用手指劃過阿一腹部的一個燙痕,“阿一,疼不疼?被人燙的時候你是什么表情?有沒有哭?有沒有感覺很傷心?” “還是你感覺很興奮?” 阿一額角的青筋都鼓了起來,他看起來像是很想再把陸念拽下來揍一頓。但還是忍住了,“你他媽話怎么這么多。” 陸念笑了笑,他壓低了身體,在他靠近的時候阿一把頭別開了,眼睛閉上了,像是引頸受戮的一只天鵝,真奇怪,天鵝應該是潔白的,而阿一棕色的皮膚,身上是大大小小的傷疤,無論怎么聯(lián)想都和“干凈”扯不上關系,但陸念就是莫名那么覺得。他吮上了阿一的頸側,察覺到阿一這樣的姿態(tài)確實很能引起人的施虐欲。阿一的身體緊繃著,陸念就吮著血管藏著的頸部肌膚,他喘著氣,抱住阿一的時候心里升上了一點點滿足。“阿一……”陸念叫,“阿一?!?/br> “是我發(fā)現(xiàn)了你對嗎?是我看到了你對嗎?”陸念掰開阿一的腿,他用鼻尖在阿一的脖頸處輕蹭,什么味道都沒有,阿一是白水一樣的人,陸念掐著阿一的大腿內側,插進去的時候阿一的身體重重地騰了一下,像條被人摔上砧板的魚,陸念掐住阿一的脖子制住他的動作,他每cao一下阿一就騰一下,像一條生命力旺盛的魚,陸念撞著阿一的屁股,血腥味從隱私的部位蔓延出來,陸念聞著聞著就彎起了嘴角。 阿一是有味道的。這就是阿一的味道。 “阿一,是我發(fā)現(xiàn)了你對不對?” 阿一張著眼睛看陸念,即使在這種時候阿一的眼睛依然帶著蔑視,像是被人踩著頭但依然桀驁不馴的樣子,阿一從喉嚨里擠出嗤笑,喉管吱嘎作響。 “你有病吧、”阿一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泥土色的眼睛看著陸念,滲出眼淚后就看起來更渾濁,“你他媽、算第幾個?” “阿一,為什么總是想讓我生氣?”陸念問,“為什么不能乖乖的?”陸念的眼睛是金色的,他盯著阿一,此時此刻就像一條毒蛇在盯著眼前的老鼠,陸念有些遺憾地問,他用手指撫弄阿一的眼角,“你要是乖乖的話,我就會對你很好的。阿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