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大幾把搞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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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真的不要了......”路澤是真的慌了,不住搖頭。 剛才被那幾個侍衛(wèi)輪就已經(jīng)夠疼了,加百利的yinjing那么大,要是真的插進來,他肯定會死的! 加百利手指在路澤的saoxue里翻攪,發(fā)出“咕嘰、咕嘰”的yin糜之聲,剛剛才潮吹的rou逼盈滿了汁水,還黏黏的拉絲,被這么一插弄,立刻不安分地收縮顫抖起來,分明饞得發(fā)浪,哪有什么不要的意思? 他當下不再猶疑,扶著粗長硬熱的巨物直捅進了rou逼,那一剎那,路澤張大了嘴,雙眼渙散,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連呼吸都忘記了。 肥厚的rouxue一下子被撐到極致,劇烈的撕裂感襲來,他的臉一下子白了,鼻子皺起,嘴角不住顫抖,像是在哭,又全然哭不出聲。 如果有人在一個月之前告訴他,有一天他會被大jibacao死,他絕對一槍爆了對方的腦袋??涩F(xiàn)在,他毫不懷疑,自己也許真的會死在這根粗大的yinjing之下。 加百利也沁出一身汗水——路澤的rouxue不算大,他光是進來就費了很大的力氣。 “放松點,”加百利拍拍他的屁股,“你快把我夾斷了。” 路澤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身子不受控制地細細發(fā)抖,眼睛甚至無法聚焦。 察覺到他反應(yīng)不對,加百利總算起了善心,解開了他的身后的束帶扣子,將人打橫放平在沙發(fā)上,將他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一下一下輕柔地抽插。 “嗚......”路澤的眼睫毛已經(jīng)濡濕,他緊閉雙眼,不愿面對被yinjing破開身體的場面。 然而被藥物掌控的身體敏感無比,分明剛剛才高潮過,這時又被勾起了欲望,疼痛也漸漸麻木,每隨加百利插動一下,他就跟著戰(zhàn)栗,腿根軟綿綿地顫抖。 加百利也忍得很艱難,包裹住他的rou逼又濕又軟,非常緊致,他一插進去就想射了。 但路澤的樣子看起來太痛苦,而且saoxue實在太緊,他干著也不舒服,便放緩了速度,等待路澤適應(yīng),嘴上卻極為惡劣地揶揄著。 “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兇得很嗎?” 路澤痛得直流冷汗,卻很嘴硬:“給老子滾!” 加百利輕輕地插干一下,直將青年頂?shù)脺喩硭周?,方才挑眉道:“你的小rou逼可不是這么說的。” “混蛋你......”saoxue里的yinjing又頂弄了幾下,路澤不得不把剩下的話咽了下去,發(fā)出陣陣喘促。 那個紫色的藥勁兒實在太大,路澤每一寸皮膚的感官都放大了無數(shù)倍,加百利隨意的觸碰就能帶起陣陣電流,更何況saoxue本就敏感,被這么粗長的yinjing全無盲點地完全撐滿,他幾乎要哭出聲,在疼痛和快意之間來回,幾乎要瘋了。 “嗯......嗯啊.......”路澤鼻腔里發(fā)出不成節(jié)奏的哼叫,眼神漸漸迷亂。 加百利感到路澤那口嬌小的sao逼不僅被cao得軟了,還被cao出了水,便不再留情,當即粗暴地開始抽插起來。 路澤猝不及防,一下子睜大了雙眼,失聲尖叫起來:“??!不行,那里不行......不要!” 加百利的jiba太大,不僅回回都能cao到sao點,而且一口氣頂?shù)搅藢m頸口,每一下都沉重有力,似乎要把宮頸口撞開,直接把guitou塞進zigong里去。 路澤再也受不了了,眼淚不爭氣地從眼角直滑下去,他哽咽著,試圖抬起身子從那根大jiba的鞭撻下逃走,可他剛剛出逃小半截的距離,又被掐著腰給扯了回去了回去。 xiaoxue里一陣酸麻,路澤的腰塌下來,身子也軟成了一灘水,再沒有力氣逃走,只好被人架著雙腿肆意玩弄。碩大的guitou懟上宮口,逼得他口中又溢出一聲悲鳴。 加百利甚至得到靈感,掐著他的腰一上一下地拉扯,以配合cao干的節(jié)奏,每一次都極深,仿佛要將兩個卵蛋都塞進可憐的rou逼里去。 “不要,不要......”路澤忍到了盡頭,禁不住哭著懇求,“太深了嗚......” 顯然他求的是個混蛋,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團讓他最為敏感的saorou,調(diào)整好角度就是一陣瘋狂cao干。 “啊啊啊啊!嗯、啊......?。。?!”洶涌的欲望海浪般襲來,路澤幾乎被拍得理智全無,難以控制自己的表現(xiàn),只好用手背蓋住雙眼。 加百利隨手一抓,便捉住了路澤的雙腕,合攏在一只手中,高過頭頂?shù)乜墼谏嘲l(fā)上,這樣一來,他臉頰的潮紅、潮濕的眼眶、隱忍的表情,便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男人眼中。 “啊啊?。〔灰?,慢一點......啊?。÷稽c嗚......”路澤哭得直抽搭,連氣都喘不過來,感覺自己快要在這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里窒息了。 激烈的性事中,路澤高高挺起的yinjing也跟著一晃一晃,加百利用另一手握住了,把玩擼動,又時不時用拇指摩擦敏感的guitou,路澤saoxue里本就被干得兇狠,加百利又來了這么一下,又酸又漲的小腹立刻痙攣收縮,sao逼噴了,yinjing也射了,整個人不可遏制地尖出聲。 他兩條腿痙攣著夾緊男人精壯的腰桿,yindao的rou壁也拼命絞著yinjing,加百利guitou被溫熱的yin水沖刷,險些就要射出來,便用力拍打了好幾下他的屁股,在這股狂潮下快速插干了數(shù)百下,方才強硬地頂著宮頸口射了出來。 路澤高潮得太徹底,失神地躺在沙發(fā)上任他cao,此時被一股有力的水柱沖刷,一邊翻著白眼,抽空力氣的身軀一邊微微顫抖,整個人爛成了一灘泥。 加百利喘息著壓在路澤身上,他年輕健壯,體力驚人,休息了不足片刻,yinjing便以令路澤恐懼的速度再度硬了起來。 他不顧路澤口中模糊的抗拒,將人翻過去,再度插了進去。 路澤起初還能像模像樣地辱罵、哼叫,到了后面,腦子已經(jīng)完全成了一團漿糊,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全然成了一頭沉浸在性欲中的yin獸,任憑加百利翻來覆去、不知疲倦地cao干,sao逼更被一次又一次地注入濃稠的jingye。 這還只是開始,他將徹徹底底被改造成一具供人發(fā)泄的yin具,除了哭喊浪叫著噴水,什么也做不了。 而這些,被干翻的可憐青年還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