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書迷正在閱讀:【女攻/GB/女A】夜空情話、[蟲族]紜瓊、【女同】巨乳軟妹直播間、當炮灰么被日的那種、公主、【快穿:我被偏執(zhí)大佬盯上了】、長兄在上、人人都想占有她、用下面給狗狗喂rou干、冤家路窄
“我原本不想擺出老板娘的身份來,可你們公司的前臺搞笑得很,不讓我進,盎深。” “沒關(guān)系,反正下次不會這樣了,生氣傷身。” 祝瓷熙溫婉一笑,“我最近搬到了新居去,就在離你公司不遠處的填清區(qū)……” 祝瓷熙話還沒說完,岑盎深就打斷了她,“填清?” “是——”她眉目帶羞,“我爹地說是可以讓我們同居的。” “哦,”岑盎深挑眉,眼神里劃過一抹嘲諷,“瓷熙,我是個男人沒什么,我要是答應(yīng)你就是對你不負責任?!?/br> 這幅深情款款的語氣,祝瓷熙突覺自己太過不矜持,“那我可以經(jīng)常來你公司嗎?” “當然可以。” 祝瓷熙在岑盎深面前故作小意溫柔,把剛才在樓下囂張跋扈的姿態(tài)收了個干凈,岑盎深的確沒對人吩咐過要放她進來,如果恰好碰到他跟于悸在zuoai,豈不是很掃他的興,所以特意囑咐過只要他沒允許就把她打發(fā)走。 “我爹地說年前有個特別好的日子,是不是可以商量我們的婚事?!?/br> “可惜,我爸是看不見他給我定的這樁婚事了?!?/br> 岑瑜兩年前突發(fā)心梗而原本要隨身攜帶藥物落在老宅,而去世,召回了遠在大洋彼岸的兒子,不然岑盎深根本回不來,這樁從小定下的娃娃親,成了岑盎深掌權(quán)的一筆助力,祝瓷熙事事都把他爹地搬出來以提醒岑盎深他剛回國被一群私生子環(huán)伺的狼狽,他只覺得好笑。 這女人,自作聰明。 祝瓷熙頓了頓,“伯父若是在世一定會祝福我們的?!?/br> “也許吧?!?/br> 岑盎深意味不明地道,這時候門被岑溪敲開,提醒他還有個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于是祝瓷熙開玩笑道,“怎么每次我一來,盎深你就好像特別忙,要不是每次你都要開會,我還以為你在趕我了,既然你要開會,我就先走了?!?/br> 岑盎深坐在位置上,也沒有要送的意思,岑溪看著祝瓷熙走到電梯的身影,然后恭敬地退出了岑盎深的辦公室,那的確是敷衍祝瓷熙的借口,并且他老板連敷衍的借口都懶得換,因為岑盎深覺得祝瓷熙很蠢。 她洋洋得意自以為自己會是岑盎深不會更改的伴侶,完全沒有留神到岑盎深的心根本沒放在她那里。 于悸看著祝瓷熙走后,他疲倦地想要去廁所抽一根煙,剛要進去就聽到了他的名字。 “于悸跟岑總是那個關(guān)系吧?!?/br> 這個聲音是于悸認識的一個人,是銷售部一個名叫盛河的男人,最開始他剛進公司的時候?qū)λ€挺熱情的。 “不是吧,你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啊,”另外一道更加輕佻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但凡有錢人都有些怪異的癖好,不稀奇,不稀奇,雖然人家是個啞巴,但是那模樣那身段,我看著都上火?!?/br> 盛河臉上露出了一點不舒服,“我沒想到于悸是那種人,他挺單純的?!?/br> “單純能爬上集團老總的床,你醒醒吧?!?/br> 于悸折斷了手里的煙,好像這種話只要呆在岑盎深身邊就聽得格外多。 緬懷了一下過去幾年可以稱得上沒有岑盎深的安逸時光,于悸冷著臉,指尖夾著另外一根走了進去。 “于……悸……” 盛河和另外一個同事驀然住嘴,然后剛才嘴里下流的話的人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于悸幽幽地望著鏡子里的盛河,好像在問你還不走嗎?他前額發(fā)垂落下來,明明今天早晨見到他時,還是十分服帖的,而且西裝根本不是這個顏色,初見面時,盛河第一眼瞥見的就是他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萬分澄澈,不似人間之物,像是能悉數(shù)容納一切污穢的天池,帶幾許悲傷和憐憫,本該是柔軟和善良的人,卻渾身包裹著一層令人不敢觸碰的尖冰,根本就是矛盾的。 盛河背后議論人卻被抓住,覺得自己十分無恥,“于悸,對不起?!?/br> 于悸輕瞥他一眼,然后拿著煙伸到了他面前,他沒火,大概掉在岑盎深的辦公室里,盛河愣了一瞬,盯著他那細長白皙的指尖看了幾秒,公司不允許抽煙,他還是拿出打火機給于悸點燃了。 盛河這一刻真正明白什么叫做人間絕色,不敢出聲驚動,看著于悸嘴里吐出煙霧,輕蹙了一下眉頭,于悸偏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扔掉沒有抽完的半截煙,盛河差點沒按捺住自己拉住于悸,讓他跟著自己吧。 于悸在辦公桌上砸了咂嘴,然后把什么不知名的企劃書蓋在臉上,就開始躺在椅子上睡覺。 ,送送文件就是他每天任務(wù)量最大的時候。 他不知道岑盎深讓他一個研究員進他的公司干嘛,他又不會給他創(chuàng)造利益,這樣下去自己恐怕會被岑盎深養(yǎng)得與社會脫節(jié)吧,不得不依附他而活。 他又不是什么長生不老的艷鬼,這么想著,臉上的冊子忽然被掀開,岑盎深居高臨下看著他,“進去睡?!?/br> 于悸有些搖搖墜墜地站起身,剛才他迷迷糊糊的真的差點要睡著了,然后跟著岑盎深又進了辦公室里。 他剛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岑盎深就來脫他的外套,于悸想岑盎深是不是背著他吃了什么藥,這樣下去先死的也許就是他,他凄凄地想,手按著襯衫領(lǐng)口不放。 岑盎深沒再繼續(xù)脫,看著他的動作竟然笑了起來,“你這樣穿著睡很舒服嗎?” 于悸反應(yīng)過來,點點頭。岑盎深卻不由分說地還是脫掉了他的外套。于悸睡得很淺,恨不得就這樣睡到天荒地老才好。 可是臨近下班的時候,他還是被岑盎深從被子里挖了出來,他帶他去了那家餐廳,重新裝修過的樣子,于悸都覺得陌生,就在這里,岑盎深曾經(jīng)對他說無論他去哪里都會帶他一起的。 于悸畢竟幾年沒來過了,他以為這家店早就不存在了。 老板還是原來那個,他拿來菜單,見到于悸還說了聲有幾分眼熟,問他是不是以前的客人,于悸點頭。聽老板說他原本一年前就準備不開下去了,沒想到有位老板突然盤下了店,現(xiàn)在他也是個打工的。 岑盎深擅作主張給于悸點了一份滋補冬陰功湯,直到那人離開他才多余地來一句,“可以嗎?” 于悸現(xiàn)在就想抄起菜單狠狠地摔在岑盎深臉上,他也只敢在腦子里過一遍,因為如果他真的這樣做的話,結(jié)果就是他可能會被賣到岑盎深的礦山給他挖鉆石,資本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壓榨他的機會。 于悸點頭,岑盎深皺眉,“說話,好還是不要,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總可以吧?!?/br> 于悸表示不可能,不要是兩個字了。 “要……” 不過于悸反正也認命了,他大概就是命不好吧,不然就憑岑盎深這個風流勁,他怎么就沒因為濫交死在外面或者被亂槍掃死。 岑盎深身上有三處槍傷,肩膀一處,腹部兩處,像是批發(fā)一樣,于悸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小老百姓,當初岑盎深第一次重逢對他動手動腳的時候,他看著他身上頗具濃墨色彩的涉黑傷疤時,都不太敢反抗。 他害怕突然有把槍抵在他腦門上了。 岑盎深不會懂他這條命留得多不容易,但是他懂。 岑盎深沒另外再點,吊著臉讓于悸喂了他幾口湯,于悸不動聲色地將勺子落在了地上,成功換到了一個新的,他埋頭喝湯,沒看到岑盎深眼里有一瞬暗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