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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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劍尊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當(dāng)然就不能再喊好友雙修。 “劍尊是公正之人,可以相信?!焙糜讯嗾f了兩句。 魔頭在心里呸了一聲,裝作害怕的樣子,拉住好友的袖子,“那你什么時候再來看我?” 他可一點都不想面對劍尊那個棺材臉! 好友遲疑了一下,只說“等我”,卻沒說具體時間,便離開了院子。 魔頭在心里罵娘,卻還要裝乖,對劍尊笑了笑:“不知仙長如何稱呼?我名符鸞,你可以叫我阿鸞……” “行寒?!彼驍喾[,報了自己的道號,冷冷道,“在我面前不必裝模作樣。” “……”符鸞此時真想殺了他,他與行寒劍尊對視,后者不閃不避,仿佛能一眼看透他心里的想法——從前世便是如此。 所以他厭惡行寒。 行寒像是只來確認(rèn)一下就走了,把他留在這華美的后院里,也沒說下一步打算,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 符鸞坐在榻上,表情陰晴變換了幾下,突然笑了。 系統(tǒng)擔(dān)憂:【……宿主?】笑得好瘆人,這該不是氣瘋了吧! 符鸞陰惻惻道:【前世,我聽聞行寒有一個求而不得的心上人?!?/br> 系統(tǒng)不知道他的意思,不敢吱聲。 符鸞靠在榻上,瞇著眼睛思考。 ——前世那個說法并不為太多人所知,他在天牢里無聊時曾向行寒求證過,八成是真的。 修界眼里無欲無求的劍尊竟然愛而不得,真是天大的笑話。他那時只為嘲笑,也沒問是誰,現(xiàn)在卻忽然覺得可以利用。 有欲就有弱點,就有突破口。既然“償還”是逃不掉的,那他為何不能玩弄一把劍尊那顆冰雪的心? 末了再摔碎,一定很好看。 10 一連三日,劍尊都沒有再出現(xiàn)。 符鸞閑得長草,倒是與這家大宅的三少爺混熟了。 三少爺叫金玉衡,是個秀麗少年,據(jù)說天資很高,名字富貴,家族也確實富貴。這里是金家別院,都由他做主。 他對著符鸞總動不動就臉紅,說話還結(jié)巴,像個金枝玉葉的小姐。 金玉衡提前被行寒所在的蒼云派收為弟子,正在等待傳喚。符鸞根據(jù)他,大致能猜到行寒打算怎么安排自己了。 “阿鸞,我把亂說的人都趕出去了,對不起……” 金玉衡一臉羞愧,蓋因今早符鸞聽到了下人間的流言,說他是三少爺養(yǎng)的小倌。 符鸞隨意嗯了一聲,他并不在意這些。再說,下人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是正常的——他整日穿衣沒個正行,還喜歡赤腳,加上這么一張臉,不被誤會才怪。 忽而,院內(nèi)風(fēng)起,行寒從陣法內(nèi)現(xiàn)身:“你們可以跟我走了?!?/br> “仙長!”金玉衡眼睛一亮,充滿期待,符鸞則懨懨的一臉無趣。 ——果然,要面對死棺材就算了,他這輩子還要進死棺材的門派……真是可惡! 行寒是正統(tǒng)仙門出身,行事作風(fēng)無一不規(guī)矩。 他把金玉衡收為關(guān)門弟子,用禁制掩蓋了符鸞身上的魔氣,把他放在劍鋒做普通弟子。 本以為那小魔修會不安分,然而半個月過去,符鸞都沒弄出動靜,行寒便也不管他了。 ——符鸞是那么乖巧的人嗎? 怎么可能。 【這樣真的有用嗎?】系統(tǒng)干巴巴問。 只見符鸞面前依次排開三種草藥,能讓人想起前世的引渡草、能照出人心魔的月鑒草、能讓人失憶的忘憂草。 ——他要潛入行寒的心魔夢境,看看所謂的“心上人”到底是誰,好對癥下藥。 之后再讓行寒忘掉夢境,神不知鬼不覺。 這是符鸞這十幾天蟄伏的“成果”。 系統(tǒng):【他前世就算有心上人,也不一定就成了心魔……】 符鸞嗤道:【不試試怎么知道?】 雖然他也覺得行寒這人不會有心魔。 符鸞找準(zhǔn)機會悄悄在行寒的茶里下了草藥。 當(dāng)晚。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真的能進入夢境,也就是說,行寒真的有心魔! 這一世的行寒是沒有的,但在用了引渡草后,夢境就出現(xiàn)了。 “我來看看……”符鸞漫不經(jīng)心地環(huán)視一圈,而后有些訝異。 這好像是……他前世第一次看到行寒時的場景?? 不是吧,難道行寒的心理陰影是他? 符鸞想大笑,饒有興趣地走進了幻境。 他變成了上輩子二十多歲的“他”。 符鸞二十多歲的時候,真是狂得沒邊了。他那時剛剛殺死養(yǎng)父,成了魔域最年輕的魔皇,上位后總想著要搞件大事。 于是,在聽說修界第一人的弟子與他同年、是新秀魁首后,符鸞便殺上蒼云派。 正值仙門大宴,他率著魔兵魔將攪得宴會大亂,自己則重傷了所謂的“魁首”,使其狼狽伏地,而他則拎著滴血的長刀,在眾人視線下笑吟吟說: “仙門英才,不過如此。” 語畢刀鋒一轉(zhuǎn),就要廢了魁首的丹田—— 也就在這時,行寒現(xiàn)身,一劍斬斷了他持刀的手腕,鮮血四濺。 梁子是打第一次見面就結(jié)下了。 “此孽種魔性難馴,當(dāng)誅?!?/br> 白衣仙人護在他的愛徒面前,劍光凜冽,語帶厭惡。 符鸞現(xiàn)在想來,就是“當(dāng)誅”兩個字激怒了他,使他從此將行寒視為眼中釘。 眼下幻境已經(jīng)進行到了這里,符鸞低眸看著自己的斷腕,接下來應(yīng)該是他與行寒打了一場,但輸?shù)脧氐住?/br> 要再打一次嗎? 他是不怕的,但有些麻煩…… 符鸞正想著,然而畫面卻是一轉(zhuǎn),又回到了宴會之初,手也變得完好無損。 ——現(xiàn)在他是剛剛殺進宴會,還沒找到那魁首時。 但與真實發(fā)展不同的是,行寒已經(jīng)站在了他面前,眼中一片寒肅。 符鸞一怔,下意識出刀,過了幾招后卻覺得這人動作不太對,還未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被行寒向后壓倒在了仙戲臺上! 仙戲臺上奏樂的仙子都已被兩人的打斗嚇跑了,只余戲臺子未撤。 這變化符鸞著實沒想到,不過這也就是心魔的特點,總是隨著主人心意改變場景。 符鸞有點好奇了:在行寒看來,他想要當(dāng)年這件事怎么發(fā)展? 行寒的長劍化為軟鞭,纏住了他的手腕。 “你總是這樣,不知好歹?!?/br> 劍尊啞聲,那聲音近于憤怒。他居高臨下看著符鸞,淺色的眼眸里似乎有他看不懂的東西在壓抑燃燒。 符鸞心中莫名一悸,面上卻不顯慌亂,揚眉道:“奇奇怪怪的,你做什么……” 然而話音未落,行寒另一只手就輕輕一劃,用靈力震碎了他的衣袍! 剎那間,符鸞腦海里空白了一下,都沒反應(yīng)過來。 饒是不要臉如符鸞,此刻也難以置信,驚怒交加道:“你瘋了!” 他拼命掙扎起來,然而身處行寒的心魔里,他被全面壓制,反抗不能。 行寒瘋了嗎??他想要做什么??不會是—— 符鸞難以言表地慌亂起來,感覺事態(tài)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他當(dāng)機立斷往后縮,咬住舌尖想脫離夢境,但被行寒拉著腳踝拽了回來。 強大的靈壓籠罩下來,沒有行寒的允許,他出不了心魔境了。 符鸞這才真正地慌了。 簡直是荒唐至極。 行寒用行動表明,他的猜測沒有錯。 符鸞的黑衣墊在身下,襯得膚色愈發(fā)白皙。他雙手被銀蛇似的軟鞭纏繞,赤身裸體躺在行寒身下,動彈不得。 行寒與他認(rèn)知中的那個仙尊很不相同,似乎已被心魔侵染。 “舒服嗎?” 他淡淡道,插入符鸞后xue的卻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佩劍的劍鞘。 劍鞘冰涼,上面的花紋細(xì)密地折磨著腸道。符鸞痛得冒冷汗,他在與前兩個人做時只體會過快樂,從未被這樣粗暴對待過。 他如同溺水的魚一樣喘著氣,行寒卻因為他不回答而不滿,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冷聲問:“舒服嗎?阿鸞。” “嗚……”符鸞受不了地顫抖起來,屈辱道,“舒、舒服……” 他怕自己答得不好,插進來的就不是劍鞘而是劍刃了。 事情怎么會到這一步? 符鸞腦海里一片混沌,更讓他難堪的是,臺下的賓客幻境沒有散去,仿佛都在用露骨的視線打量品評他。 行寒抽出了劍鞘,早已硬挺的性器捅入后xue。 乍寒乍暖,符鸞不由自主地攪緊了后xue,行寒眼中似有嘲意,道:“你便是如此迫不及待?!?/br> “那些人cao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么?” ……什么“那些人”? 符鸞混亂的思緒里閃過這個疑惑,按理來說現(xiàn)在行寒擁有的是前世記憶,他前世幾時和別人有過情事? 但他很快沒有力氣再想了,痛感逐漸轉(zhuǎn)為快意,他發(fā)出一聲類似哭腔的低吟。 行寒不允許他閉眼,強迫他看著宴會上那些模糊的人臉。 這根本是一場大庭廣眾下的強jian,但符鸞的身體已習(xí)慣了被cao弄,即便如此也能沉淪情欲。 過于劇烈的快感下,符鸞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被人看著也能高潮嗎?魔尊殿下?!?/br> “你的下屬知道他們的主人有這樣一具離不開男人的身子嗎?” “阿鸞,你也不必做什么魔皇了,不如來做我府中的爐鼎?!?/br> 他當(dāng)然不肯任由行寒嘲諷,可每回嘴一次,等待他的就是更羞恥的玩弄。而他身體的反應(yīng),也使得他的辱罵毫無說服力。 到后面符鸞幾乎跪不住了,渾身顫抖發(fā)軟要往下倒去,卻被行寒用紅繩纏住吊在戲臺上,雙腿無法合攏,白皙的皮膚上遍布紅痕精痕,黑發(fā)與紅線逶迤一地。 行寒冰涼的手指掰過他的下巴,吐出兩個字:“yin賤?!?/br> 符鸞的陽具被紅繩捆縛著,無法發(fā)泄,使得他眼尾燒得一片緋紅,水光漫渙。 面前行寒還工整地穿著白衣,他卻不著寸縷。 這兩個字一出,他便渾身一顫,羞惱和快感席卷了大腦,好像自己真變成了個……供人泄欲的玩物,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場yin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