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因禍得福名聲大噪/大小姐將二小姐調(diào)教成為合格的yin婦
喬知婳的胯下還在滴墜著粘稠的白精,他臉色驟變甚至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完全赤裸著受限于人,咬緊牙根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下意識地想要尋找可以庇身的衣物,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而已。那一臉癡態(tài)的縣長竟然在聽到這句話之后,一改之前那副精蟲上腦的蠢樣,難以置信地望向把喬家的大小姐喬知婳帶來這里的幕后推手--陳正風。此刻,陳正風雖然表面依舊是一派風輕云淡的模樣,但他心里卻對薛寨頭極為不爽,尤其是再加上他向自己遞來的那些消息,關(guān)于自己的人是如何被他的手下糟蹋得爛若泥沼...... 喬知婳被蒙了眼目不能視,聲音是他現(xiàn)在唯一能感知外界發(fā)生了什么的了。然而,薛寨頭此話一出,原本還充斥著污言穢語的大廳,頃刻間鴉雀無聲。他明明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卻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連躲藏起來都做不到,自然不知道陳正風與薛寨頭的隔空交鋒。 那縣長見氣氛變得如此尷尬,陳正風那狡猾的狐貍既不表態(tài)也不顯露出任何情緒?;叵肫鹱约簞倓傔€當著這么多的面,把那喬家大小姐給羞辱得體無完膚,他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再回想起一開始陳正風那副不愿意分享,執(zhí)意吃獨食的做派更加是篤定了這不男不女的喬知婳真是他收歸床下的“自己人”?,F(xiàn)在再看看薛寨頭那邊火藥味十足的挑釁,估計陳正風把人帶來樓下,八成是在跟小情兒置氣呢......他媽的!縣長暗暗自罵自己有眼無珠精蟲上腦,一邊趕緊系好了褲腰上去巴結(jié)陳正風。"薛寨頭,這里是什么地方?豈能容得下你壞了規(guī)矩??。。⑺缓命c明,只好拐彎抹角的質(zhì)問薛寨頭不該對臺上女子,哦不,男子的身份指手畫腳。 然而這招何其的蠢,倘若他不說這句話,眾人也只會認為那薛寨頭是在胡言亂語,好好的豪門貴女怎么會來這種地方做胯下玩物呢?!結(jié)果連剛剛把人cao得屁眼開花的縣長都這么氣急敗壞的發(fā)話,這不是暗搓搓地給臺上那sao貨的身份蓋了章么。 陳正風冷冷瞥了縣長一樣,縣長見陳正風望向自己,還以為自己的站邊給他撐了面子,哪里想到人家壓根沒理會他,反而和身邊人耳語了幾句,不一會兒那臺上丑態(tài)畢現(xiàn)的大小姐就被人抬了下去。 接下來發(fā)生了何事,喬知婳是一概不知。他痛恨自己被逼迫到這般田地的同時,竟然對權(quán)力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渴望。那腸肥腦滿的蠢縣長,一無是處的癡傻模樣卻能躲在那奢華的山莊里享盡這人間極樂,只因了他有權(quán)有勢。想到這,喬知婳居然有些暗暗思忖起來,順著喬老頭給他搭好的高枝往上攀也未免不可,終有一日權(quán)錢在握苦盡甘來...... 被人送回喬家后,喬老頭全然不知喬知婳在陳正風那經(jīng)歷了什么,只是一個勁地追問他有沒有把枕邊風吹勁了?喬知婳搖了搖頭,哀怨道,“似乎薛寨頭也在場,把之前的事情當著陳書記的面全部抖落了出來。” “這!”喬老頭心虛不已,他自知理虧。來回踱步了一圈,就火急火燎地差人去陳公館打聽陳正風的態(tài)度去了,不出所料他吃了閉門羹。 喬知婳卻像是有恃無恐一般,看著急得吹胡子瞪眼的喬老頭,甚至還悠悠然對他說道,“別急,陳書記還舍不得丟棄我這顆棋子?!?/br> 喬老頭眼前一亮,“就知道你這小子偷偷留了一手!快說說,怎么回事???” 喬知婳卻搖搖頭,“等著罷,時機到了自然會知曉。”他沒再和喬老頭繼續(xù)說下去這其中的緣由,但自從自己的身份被薛寨頭當眾點破那一刻開始,他便知道陳正風已經(jīng)對自己上心了。而這上心的程度只是不容他人覬覦自己的玩物的程度,還是對自己生出了別樣情愫的程度,他不得而知?,F(xiàn)在只能等,看看他的下一步棋是什么。 然而,三日后喬家沒有等來陳正風的任何口信或者是消息。喬知婳私底下偷偷去做權(quán)貴的胯下玩物的事情,反而被傳遍了整個桂城!厚臉皮如同喬老頭也按捺不住了,正為如何才能給喬家挽回最后的臉面急得嘴角冒泡時。陳正風終于找上了門,喬知婳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么樣的協(xié)議,也不知道自己這顆以色待人的棋子又該何去何從。 本以為自己的身份被公開后恐怕桂城再無他的落身之處,然而喬老頭卻告訴他從今往后他這個假的喬知婳要替陳正風賣力了,同時還未出閣的喬知書--喬老頭那個私生女也要盡快“出師”,一起納入陳正風的麾下....... 喬知婳斂了心神,從喬老頭手里接來的這個活實在是太多棘手。那喬知書實在是不好相與,可喬老頭又下了命令一定要讓她“能屈能伸”。喬知婳頭疼極了,既不想和那跋扈慣了的喬知書起正面沖突,也不想把此事給含糊過去便讓喬婆代自己給她那面下了一個任務(wù)。 “什么???這狗仗人勢的怪胎說什么?!”果不其然,喬知書憤憤地將喬婆子送來的“玉塞”摔落在地。 喬婆子扯了扯嘴角,“二小姐莫怪,這都是老爺?shù)囊馑??!?/br> 喬知書心有不甘地將那拇指大小的玉塞又撿回來,死死捏在手里,怨毒地說道,“這該死的假貨,等我出頭了,喬家還能容得下你?!” 喬婆子早就習以為常了喬知書對“喬知婳”的厭惡,她懶得去說些什么,只是冷冷地提醒她,“二小姐,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br> “哼!”喬知書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即,揮散了一眾婢女便當著喬婆子的面將那玉塞塞入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