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顏傾的謀算,所有人都要挨打
隨后,鞭子重新抽起,聲音雖然不輕,可聽起來怎么感覺還不如剛才呢? 絕大部分人都認為陳尚這是在放水,畢竟他對基地長的忠誠那可是出了名的。 但很快,他們就不這么想了。 因為三鞭過后,隋葉被抽打的部位就滲出了血跡。 之后,每一鞭都能讓那血跡擴大,隋葉臉上也不斷出汗。 這可是五級異能者啊,都被打成這副模樣。 看著那血跡、聽著那鞭聲,不少膽小或是曾經(jīng)犯過事的人都忍不住身體發(fā)抖,甚至是顫栗不已。 僅僅只是十鞭,隋葉身上便已染紅一片。 三十五鞭之后,陳尚已是滿臉的汗?jié)n,便干脆停下來,把鞭子遞給江路為,同時不忘提醒他,“你來,不許違抗基地長的命令?!?/br> “是!” 江路為敬了個禮,接過鞭子,繼續(xù)行刑。 很快,便有眼尖的人看到,鏡頭里的陳尚竟然拿出了晶核開始吸收。 可想而知剛才那三十五鞭消耗了他多少異能。 在之后,兩人便輪流行刑。 不知何時起,隋葉臉上開始大量冒汗,嘴角甚至滲出了血跡,那血液與汗液混合在一起,往下流去,染紅她的下巴、衣領(lǐng)... 來到第107鞭時u,也不知道是不是行刑者用力過大的緣故,那鞭子竟然直接給抽斷了。 兩人只好換新鞭子。 這時候,顏傾走到隋葉前面,一臉心疼地問她,“疼不疼?” 隋葉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什么,只恨恨地看了她一眼,便撇過頭去,不再與她對視。 “你心里是不是很不爽?要不要讓某些人陪你一起受刑?” “誰?”隋葉轉(zhuǎn)過頭來。 “強jian犯們?!?/br> “現(xiàn)在?” “是。” “怎么找?” “為強jian犯辯護,甚至想方設(shè)法地要把量刑降低的人。你以為他們真的在乎人權(quán)?所謂的人權(quán),不過是個借口而已,他們是怕這個刑罰有一天會落到自己身上,所有才會這么不顧一切地要降低量刑,這些人八九不離十都是強jian犯,不是潛在的就是已經(jīng)實施過的,所以才會這么恐懼?!?/br> 隋葉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大吼了一聲,“陳易慧!” 陳易慧快速跑來,“到!” 便見這位正在受刑的基地長面色鐵青地道,“憑什么讓我一個人受罪,要受大家一起受,他們一個都別想跑! 去把要求減刑的那些人的簽名書拿過來,所有人,一個不落,全都給我檢測一遍,不管是強jian過的還是有過這個念頭的,全都給找出來,一起挨打,誰也別想跑!” 這人越說,臉上的表情也越猙獰。 如果是在平時,基地的領(lǐng)導(dǎo)者竟然這么任性暴戾,大部分肯定都會反對她,可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 沒看到人家都被打成這樣了? 這時候,不管是誰上去勸解,都沒好果子吃。 而且基地長說得對,古時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現(xiàn)在他們這位一號人物都受了,其他人憑什么不能受? 聽到基地長的怒吼聲,在場這么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反駁。 收到她的命令,陳易慧也不廢話,直接帶著所有精神系異能者跑向男性抗議隊伍,要拿走他們的簽名書。 拿到簽名是一看,那簽名的人數(shù)實在是太多了,一摞一摞、密密麻麻的,看得他們頭疼,要在這么龐大的隊伍里點名,那是不可能的事。 陳易慧干脆便直接命令身后眾人,“反正都是這支隊伍里的,這些參與者肯定都簽名了,我們直接測,抓到一個測一個,測出有那個想法的或者曾經(jīng)做過的,全都帶過去一起受罰?!?/br> 看著這群不斷向自己逼近的精神系異能者,抗議隊伍中的人只覺得是一群劊子手正在向自己走來。 再看到那大屏幕上行刑的畫面,聽到那不斷傳來的‘啪啪’的鞭子抽打在rou體上的聲音,人群頓時恐慌起來,幾乎每個人眼里都充滿了恐懼。 不多時,這些人便如屋頭的蒼蠅一般亂撞了。 “不,我退出?!?/br> “我不參加了?!?/br> “我的簽名不作數(shù)?!?/br> “我退出?!?/br> “我退出?!?/br> ...... 只要異能者們經(jīng)過的地方,大部分人都退向兩側(cè),直接退出隊伍,剩下的小部分人也是不斷往后退去,誰都不想做第一個被測試的人,連有過念頭的人都要被行刑,實在是太可怕了。 而此時的他們,眼里只有恐懼與慌張,哪還能想到別的。 什么暴政、人權(quán)、隱私權(quán)的,全都想不起來了。 連基地長這位最強者都被當成那樣,他們這些普通人怎么受得住啊,不得被打死嗎? 在慌張的情況下,誰還能想到受刑者是分等級的呢? 這些人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不是退出隊伍便是往后躲去。 陳易慧等人也不急著走,就緩步往前走去。 即使如此,這么龐大的隊伍,怎么可能退得有多快? 哪怕有大量人員退想兩邊,在人們的擠擠攘攘之下,雙方的劇烈也是越發(fā)逼近。 很快,兩方交匯在一起。 剩下的人群中,最前面那個,眼看著自己就要被陳易慧抓住,當即就要往邊上跑,退出隊伍,結(jié)果卻被對方抓個正著。 “你強jian過別人。” 沉穩(wěn)且嚴厲的女聲傳進這人耳中,嚇得他只能不斷搖頭否認,“沒,沒有。” “謊話,侵犯過不止一個。” “我沒有?!?/br> “謊話,看來還不止一個,那就去受刑吧?!?/br> 果然能被測出啊。 那人心中更是恐懼,再不敢做無謂的掙扎,只辯解道,“那是在,在其他基地,他們沒有規(guī)定不可以,我來到城青之后,就再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了,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敢了,以后一定會改的,不要,不要...” 當然,不是他不想碰女人,而是不敢碰,沒有女人愿意搭理他而已。 任這人如何辯解,陳易慧始終不為所動,直接把他扔給一個士兵,“帶過去慢慢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