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一邊吵架一邊做 彩蛋是撿到翻版大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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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平常并不理溫玉樓,他一天到晚除了處理教務(wù),就是帶著手下出門搞事,反正現(xiàn)在也離不開他,像是被囚禁似的一天到晚坐在房間里發(fā)呆。 溫玉樓想要他身子的時候就會過來,每一次幾乎都會射在里面,按照強度和次數(shù),要是顧承能懷,也早應(yīng)該懷了,他心里覺得,顧承應(yīng)該生不了孩子,一直并不在意。 直到某一天,溫玉樓在一家酒樓里吃著飯,看到對面一家樓子里,一個被老鴇趕出來的倌兒…… 溫玉樓把倌兒帶回去,見了一眼便去顧承房里,顧承見他過來,以為又是做那茍且之事,心里知道反正無論如何都抗拒不了,主動自己躺到床上開始脫衣裳,但溫玉樓突然有點反常,摸摸他平坦還有腹肌的肚子,問道:“你這是不是真的可以生孩子?” “你又發(fā)什么瘋?”顧承往后縮了縮,他想起自己那段悲慘的過去,在雨夜之中戴孝獨自生產(chǎn)。 溫玉樓握著他的腳踝,把他整個身子都拉到自己面前,又認(rèn)真道:“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想看你被我cao大肚子的sao模樣?!?/br> “你又在瘋什么?” 溫玉樓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欺身壓在他身上,在他耳邊細(xì)道:“給我生個孩子?!?/br> 顧承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無奈整個人被壓住,微微搖搖頭,不敢說話,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含著幾滴眼淚,他想起銅鏡前十五歲的自己挺著那么大的一個肚子,又想起被他哥哥jian污的時候…… 小時候被他哥哥jian污,長大之后被他關(guān)著caoxue。 見他不敢回應(yīng),溫玉樓粗暴地掰開他的腿,在沒有一絲潤滑和前戲的情況下進(jìn)去了,干澀摩擦得顧承很難受,他求饒道:“輕點,我疼……” “生孩子的時候更疼,你早些習(xí)慣也好?!?/br> 生孩子……一說到這個,顧承想起十五年前的自己,他帶著一絲哭腔道:“你不要整天說生孩子,我是個男人,生什么孩子?” 溫玉樓有點忍不住,用力地挺了幾下,干澀的花道被摩擦得很難受,反問道:“你覺得自己還是男人嗎?” 雌伏于他人身下,他的作用只是一個被使用的性器罷了,而此時正被使用著,他自嘲道:“我連人都不算是,我只是你使用的一個性器罷了,只是教主你囚禁在面前用來發(fā)泄的器具罷了。” 他被溫玉樓粗暴地頂了幾下,撞得渾身軟攤,花心深處泌出一點汁水滋潤著這毫無前夕的情事,面無表情看著他,眼底里流露出一股空洞及絕望,溫玉樓很想問他是不是給別人生孩子,不給自己生,他很愛那個人嗎?但溫玉樓不敢問出口,他害怕著答案。 溫玉樓命令道:“說你愛我,說你想給我生孩子。” 顧承冷笑幾聲:“你瘋了吧?” “明知道我瘋,就不要說出來,刺激得我多瘋幾分,你自己受罪而已?!?/br> 顧承張著雙腿,花xue緊緊含住他的rou刃,卻是一場沒有感情的性事,他只想趕緊被他泄完欲離開自己身體,眼底里流露出一股絕望:“你覺得我給誰生一個孩子就是愛嗎?” “是,你不愛,又怎么會給對方生?”溫玉樓只想質(zhì)問他,這么多年,他就是養(yǎng)成了這種說話說一半的性格。 在這龍?zhí)豆眚庖话愕哪Ы涕L大,他不會被人猜透心思,說話只是會說一半不說一半。 顧承絕望地笑了幾聲,想起自己的年幼無知,想起自己的悲慘遭遇,他以為待在他身邊是贖罪,沒想到,是自己想錯了:“我是對不住你,你想要,你有本事讓我生,我生得出,也是可以給你生的,只要你想要。”顧承學(xué)著他說一半不說一半,這句話是一種表白,他愿意給溫玉樓生孩子,是對他的虧歉,也是一種愛,但要是以這為衡量感情的標(biāo)準(zhǔn),明顯是錯的。 溫玉樓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回答,他在生氣,但顧承并沒有正確回應(yīng)是不是愛自己,這樣患得患失的感情,沒有意義。 兩人沒有一絲配合,草草完事,今天破天荒做過一次便穿上衣服了,溫玉樓看他躲避自己的神情,覺得實在沒勁,第一次做完之后沒有留在他房里過夜…… 快半個月,溫玉樓都沒去他房里,顧承不算是被他軟禁,可以隨便走動,心想那天自己說話是不是說重了,第一次主動去找他,溫玉樓在房里烹著茶,靜靜坐著,顧承從遠(yuǎn)處走來,小心翼翼坐在他身邊,先開口道:“那天你是厭了我吧?” 溫玉樓沒有說話,給他倒了一杯茶。 顧承又道:“溫玉樓,你究竟在想什么?你想要什么,直接說,不要讓我猜?!?/br> “我想知道你愛不愛我?!?/br> “……”顧承有點猶豫,不知道怎么說好。 “你還要想,就是不愛了?!睖赜駱堑难凵裼悬c無助。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承急眼了,“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現(xiàn)在三十歲,你就算想要我也生不出來?!?/br> 溫玉樓微微搖著頭,手中的茶杯被捏得粉碎,另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腕往房里拖,把顧承整個人扔在床上,顧承想反抗他粗暴的對待,但溫玉樓覺得他想反抗,便把他雙手綁在床頭,幾乎撕碎了他的衣服,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 熾烈的靈魂燃燒著顧承的身體,他用力地夾著雙腿,淚眼汪汪看著他道:“你又瘋了嗎?”可溫玉樓,目無表情,掰開他的腿,上一回沒有任何前戲就進(jìn)去,弄得他很不舒服,這回他準(zhǔn)備了點膏藥作為潤滑,胡亂地抹了一點在xue口,雙手緊緊抓著他的雙腿,怕他掙扎。 顧承整個人無法動彈也無法掙扎,被他綁著雙手掰著雙腿,只留下口中喘息的權(quán)力,眼神空洞地看著床頂?shù)尼?,被溫玉樓cao著xue,一下一下猛烈地撞擊著他的身體,恨不得頂穿他的靈魂,顧承的呼吸非常沉重,靈魂仿佛支離破碎,嘴中只有幾聲呻吟。 溫玉樓見他這個反應(yīng),更加用力地頂開宮口,想看他求饒,想看他說愛自己,想看他注視自己的目光,每一次的抽插都頂?shù)礁钐?,但顧承空洞的眼神之中沒有一絲回應(yīng),只是看著床頂?shù)尼♂!?/br> 抽送了很多次,溫玉樓能強jian著他的身子,卻無法和他的靈魂合在一起,沒意思,他按著顧承的雙腿,把龍頭頂入了他的zigong里,狠狠射了一發(fā)guntang的濃精進(jìn)去,想把自己的氣息留在他身上,顧承的脖子和鎖骨布滿了新的吻痕,從他離開自己身體的那刻,顧承便冷冰冰問:“用完了吧?用完這身體,我可以走了嗎?” 這一具被使用完的身體,布滿了情欲的痕跡,那些guntang的精水從他腿間混雜著潤滑的膏藥和蜜汁水rujiao融,渾然一體,溫玉樓松開他的雙腿,幫他解開手腕上的繩子,顧承披著自己被撕得破爛的衣服,穿上褲子,夾著一肚子jingye,一步步走回自己房里,他覺得在這個鬼地方,自己就是教主的孌仆,一個被使用的性器,不是人。 此后,顧承冷靜了差不多兩個月都沒出過房間,他也沒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