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睡jianplay,趁老婆睡覺把jiba塞進rou屄,打樁內(nèi)射zigong,被cao醒,追妻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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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日光準時升起。 燥熱的手掌撫上臉龐,白琛一下從夢中醒過來,驚嚇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陸成毅。 “怎么了?”正打算揩油的陸成毅一臉懵。 白琛躺著往旁邊移了移,眨巴了兩下大眼睛,聲音還帶著剛醒來的困倦感,“你摸我臉干嘛?”他還以為是什么呢,這么燙,陸成毅是火爐嗎? “摸臉還不給摸怎么著?”陸成毅伸手把他摟進自己懷里,勃起的rou根抵在他大腿上,“摸個臉還嚇著你了。” “你身上好燙。”白琛蹙眉,“你發(fā)燒了吧?” 陸成毅點了下頭,也不逞強,“有點難受。” 白琛縮在陸成毅懷里,仰頭看了一眼男人有些干燥的唇瓣,他想了想,還是抿唇道:“那你別抱我這么緊好嗎,會傳染給我的?!?/br> 陸成毅噎?。骸?.....你,你就不擔心我嗎?” “......” 陸成毅泄氣的松開白琛,翻身背對著他,聲音悶悶的,“去幫我倒杯水。” 真大爺。 白琛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從床上爬起來,在客廳給陸成毅倒了水端進來。 “讓你倒水就光倒水,不知道拿藥嗎?” 白琛不和他一般見識,也不管什么空腹吃藥不好了,直接從醫(yī)藥箱里給他找出來感冒藥,丟到床上,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 陸成毅氣的肝疼,他想要個關心怎么就那么難。 陸成毅體質(zhì)很好,不常感冒,只是昨天喝了酒,大冬天的,在外面吹風吹的也有點久了。 真的意外了。 白琛洗漱完,出來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陸成毅,一時有些呆愣,他還從沒見過陸成毅這么虛弱的模樣,“你量一下溫度吧,不行就去醫(yī)院看看?!?/br> 陸成毅哼哼:“你給我量?!?/br> “服了?!卑阻尼t(yī)藥箱里翻了翻,找出來體溫槍,抬起來往陸成毅額頭上一掃,“38.7度,還行,不算高。” “差一點就39度了,哪不高了。” “那去醫(yī)院?” “不去?!?/br> “?”白琛舔了下后槽牙,表情一瞬間猙獰,“不去你給我逼逼這么多!我上課去了,神經(jīng)??!” “回來!”陸成毅哼哼唧唧,側(cè)身抱著白琛的大腿用臉蹭了蹭,“你不怕你老公燒壞腦子嗎?!?/br> “說什么屁話?!卑阻⊥屏怂幌?,讓他不要這么抱著自己的腿,但顧忌著他是病號沒敢太用力,所以沒推動。白琛無奈,“你吃藥啊,我在家看著你也好不了啊?!?/br> “我空腹吃嗎?” 白?。何矣幸痪?..... “那不然呢,我去給您做飯?”說著他就要掙脫開陸成毅走出去。 陸成毅怕他炸廚房,趕緊拽了下他,“訂外賣,我喝粥?!?/br> “嗷?!蹦钦茫阻∵€樂得悠閑呢。 等待外賣到來的時間里,白琛坐在床沿打了一整局的吃雞,手機版本他沒怎么玩過,段位低,一開局全是人機,打起來很無聊。 陸成毅就這么看著他,嘴角上揚,不一會手就不老實了,伸進白琛衣服里,捏了把他的腰。 白琛吃痛的“嗷”了聲,轉(zhuǎn)身氣憤的看著陸成毅,“你有病吧?!?/br> 陸成毅捻了下指尖,剛剛一時沒控制住,用的力氣有些大了,但那瞬間心理的快感真的有點上頭。就像有時候,用牙齒咬上皮rou,越咬越會產(chǎn)生快感,會控制不住的加大力氣,直到痛感不能承受。 外賣小哥叮咚叮咚按響了門鈴,白琛拿到外賣走進臥室。 陸成毅起床簡單洗漱了一下,白琛在臥室把折疊的小桌子支開,放在地毯上,兩盒粥打開,還有幾根剛炸好的牛奶油條,摸起來熱熱的還很脆。 白琛咬了一口,臉頰立馬鼓鼓囊囊的像一只小倉鼠。 陸成毅回來后就坐一旁安靜喝粥,這是兩人第一次在臥室吃飯,感覺還不錯,還挺...溫馨的。 白琛吃飯不是細嚼慢咽的類型,在陸成毅跟前他也不怎么顧忌吃相,吃個油條弄的嘴邊都是油,紙巾擦也擦不干凈。 “我一會還得去上課,你吃了藥就趕緊睡。”白琛拿勺子喝了兩口粥,邊喝邊交代。 “不去不行嗎?!?/br> “你不要這么黏人好嗎?”這話說出來白琛自己都愣了,陸成毅居然能跟黏人這倆字扯上關系,真是人生第一次。 陸成毅面上掛不住,伸手狠狠拽了一張紙巾,擦嘴,“我看你課表了,你今天有個屁的課?!?/br> “......我,我還有沒有點隱私了?!?/br> “看個課表就沒隱私了?上床的時” “閉嘴!”白琛大聲,“吃你的飯!” “吃飽了!”陸成毅也大聲,猛不丁把白琛嚇了一哆嗦。 白琛抬眼看他,嘟嘟囔囔:“吃飽就吃飽,吼這么大聲做什么?!?/br> ...... 反正兩人待在同一個空間里,不是吵架就是上床,從沒有濃情蜜意過。不過,從另一種角度看,這倒也自在。 感冒藥有點助眠的作用,陸成毅吃完躺床上就睡著了,效果簡直比安眠藥還安眠藥。 白琛獨自坐在地毯上發(fā)了會呆,他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跟陸成毅在一起,哪怕陸成毅已經(jīng)睡著了,也還是會感覺到不自在。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嗡嗡響了兩聲,白琛蹲在旁邊打開,打電話過來的那人沒有備注姓名,但號碼是本市的。 “陸成毅?有空出來談談嗎?!苯油ê?,電話里一個男聲傳出來,挺溫柔的。 誒? 白琛愣了兩秒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的是陸成毅的手機,兩人的手機是同一種款式的,都沒帶殼。 “你好,陸成毅睡著了,你有什么事嗎?我?guī)湍戕D(zhuǎn)告他,或者你下午再打過來也可以。”白琛聲音小心翼翼。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人居然認得他的聲音,“小???” “你是?”白琛一時真沒聽出來是誰,有什么人是他和陸成毅都認識的?咦,這么一想腦子里還真有個人名,“蘇臻學長?” 電話那頭的蘇臻眉頭緊蹙:“你現(xiàn)在跟陸成毅住一起?你們同居了?” 陸成毅從床上翻了個身,面對著白琛睜開眼睛,聲音沙啞,看起來很沒精神:“誰打來的?” 白琛捂著聽筒用口型告訴他:“蘇臻。” 陸成毅眉頭瞬間就蹙起來了,他從白琛手中拿過手機,“從哪來的我電話?你有事?” 蘇臻:“原先想跟你解釋清楚一件事,但現(xiàn)在看來沒什么必要了?!倍纪恿耍€解釋個屁。 陸成毅不耐煩:“有屁就放,沒空跟你瞎墨跡?!?/br> “......”蘇臻被他噎了一下,“行吧,這事當面說比較好,一會有空嗎?!?/br> 白琛耳力不錯,一時有些八卦,這倆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矛盾能記這么多年。陸成毅看著白琛帶著一臉求知欲的表情,一把把他摟進自己被窩里,拿腿夾住他的身子,繼續(xù)講電話。 “說了沒空跟你浪費時間,有事就電話里說。” 蘇臻:“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去找你?!?/br> 陸成毅在心里“cao”了一聲,“你這人聽不懂人話?” “關于當年錄音的事,我必須當面跟你解釋清楚?!碧K臻聲音突然弱下去,很沒底氣,“找一個白琛不在你身邊的時候給我回電話吧。” “神經(jīng)病。”陸成毅掛了電話,摟著白琛蹭了蹭。 蘇臻這個人,表面看著像個老好人,其實心里比誰都精明,陸成毅見識過那人的真面目,惡心透頂。 “你別摟著我,傳染!”白琛在陸成毅懷里掙扎,像一條剛脫水的魚。 “再蹭就蹭出來火了。” “......” 陸成毅沒個正形,伸手就往白琛睡褲里面摸,“我硬了,寶寶呢,出水了嗎?!?/br> “你別鬧!”白琛夾緊腿,捂著屁股。 “我想做,寶貝自己上來好不好?” 白琛無語,都病成什么樣了,居然還有精力胡鬧。他不動,陸成毅就扒了他的衣服抱著他,扶著rou根斜躺著插進他腿縫。 “你干嘛!”白琛被這轉(zhuǎn)變嚇了一跳。 陸成毅從后面吻著他的后脖頸,“好香,用了什么?” “什么用了什么,你放開我。”白琛掙扎,因為陸成毅渾身都熱的燙人,還浪呢。 “誰讓你過來的,都把我弄硬了。”陸成毅蹭他,yinjing在腿縫處慢慢漲大,guitou抵著陰戶。 怎么還帶惡人先告狀的呢。 “明明是你把我弄上來的?!卑阻》潘梢膊粚嚲o也不對,無論怎么動那rou莖都牢牢抵著他,分不開分毫。 陸成毅見他確實不愿意,于是退而求其次,“就插在里面好不好,我不動,陪我睡一覺?!?/br> 白琛沒說話,陸成毅當他默認了。 昨夜剛做過,今天的xue口卻依舊緊窄,里面濕漉漉的,陸成毅插進去之后忍不住動了一下,白琛立馬要逃。 “好好好,不動了不動了?!标懗梢銚ё∷难?,往前頂了一下,rou莖進入到更深的地方,然后就停住不動了。 白琛氣的咬著牙,想等陸成毅睡著就拔出來,硬邦邦的一根在里面,奇怪死了。 結果昨天太累了,沒等陸成毅睡著他就先睡著了,迷迷糊糊的縮在被窩里,睡得特別香。 陸成毅聽著白琛逐漸悠長的呼吸,微微動了下身子,他現(xiàn)在渾身發(fā)燙,特別熱,有股勁用不出來他難受。 rou莖在xue口摩挲了幾下,陸成毅翻身分開白琛的腿,趴在他身上非常緩慢的進出著。 真的很慢,絕對是陸成毅長這么大以來用過最慢的速度了。 “睡著了還這么多水。”陸成毅趴在他胸前吮吸著乳尖,被子里兩人的身體以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起伏著。 慢慢的,他頻率開始變快,怕把白琛吵醒,他rou莖只進去了半根,非常欲求不滿,深度不行只能靠速度了。 “嗯.....”白琛躺著輕哼一聲,迷迷蒙蒙的半睜開眼睛,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么爽,嘟囔了一句“好困”,又閉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xuerou蠕動著夾緊roubang,陸成毅粗糙的手掌掰著白琛的腿,xue水流了好多,抽送時特別濕熱順滑。 陸成毅沒有忍著不射,他反而想讓自己快點射出來,他撫慰著自己,用眼睛jian遍了白琛全身。 幾百下快速的抽送之后,guntang的白濁進入yindao,一股一股的噴灑在zigong口。白琛的身體也顫抖兩下,xiaoxue收縮著,在睡夢中到達了一波小高潮。 射完之后的陸成毅沒有立刻拔出來,而是先揉了揉白琛的腦袋,他有時候真覺得自己一直精蟲上腦挺不是個人的,但他就是看到白琛就控制不住自己,隨時隨地都能硬。 ...... 次日。 蘇臻昨天沒把陸成毅約出來,今天就直接找人問地址,登門拜訪了。 陸成毅對待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沒耐心,所以他見到蘇臻那一剎那拳頭差點沒直接懟上去。他強忍住,打算聽一聽蘇臻這嘴能再次噴出來什么shi。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隔了兩米遠。 “那時候我和小琛不是很親近......” “我沒空聽你講故事。”陸成毅冷冷的打斷他。 蘇臻深吸一口氣,躊躇一下,道:“其實當年我發(fā)你的那段錄音是我找人偽造的,我當時看你跟小琛走太近,很嫉妒,就一時沖動......” 這話聽起來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蘇臻說著也臉色脹紅。 “你他媽說什么?”陸成毅猛的站起來,走過去拽起蘇臻的領子,目光兇狠,焦躁,“你他媽說什么玩意?” “我沒有想到我當年因為嫉妒而做出的事會讓你傷害小琛這么多年,如果我早知道,我肯定早些解釋清楚的?!碧K臻過來的時候早就做好了挨揍的準備,他緩了一口氣,“我是做錯了,但陸成毅,你也不要覺得你多無辜,正常人都不會對一個初中生做出來那種事?!?/br> “你他媽找死!”陸成毅抬手給了他一拳,蘇臻臉上立馬泛起血色。 喀嚓—— 玻璃碎掉的聲音十分刺耳,白琛低頭看了眼被自己踢到的花瓶,呆愣的站在玄關處。 客廳里的兩個男人同時轉(zhuǎn)過頭,瞳孔晃動,表情驚詫。 “什么時候回來的?”陸成毅松開蘇臻,朝著白琛的方向走過去,指尖顫抖。 白琛很懵,沒緩過來,任由陸成毅把他半摟著走進臥室。 陸成毅摟著白琛說了些話,可白琛看著他長長合合的嘴唇,什么都沒聽清楚。 “你說句話,寶寶。”陸成毅摟著他,大手揉著他的腰,心里被各種情緒脹的滿滿的,白琛現(xiàn)在的表情特別讓人心疼。 “你想讓我說什么?你以前這么羞辱我,就因為那個什么錄音嗎?”白琛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可眼睛里的淚水不聽使喚的往外流。他沒想到陸成毅居然這么無恥,這樣的真相比無緣由的欺辱更讓他惡心。 “對不起小琛,老公錯了,別哭好不好?”陸成毅抬手,無措的過去想替他擦眼淚。 白琛偏頭躲開,抿著唇用袖子擦了下眼淚,“您這是處男情節(jié)嗎?因為我讓你膈應了,所以那時候就要強jian我,威脅我,拍我裸照,是嗎?” “我錯了,對不起,我......”陸成毅眼眶發(fā)熱,不一會也紅了。 “你現(xiàn)在是在對不起什么?”白琛哽咽,“如果我和蘇臻的事是真的的話,你就不需要對不起了是嗎?那就是我活該了是嗎?” 到底是為什么,陸成毅怎么會是這樣的人。 “不是,不是?!标懗梢銚u頭。 他握住白琛冰涼的手指,“別哭,你要我怎么做,你告訴我,我知道道歉沒用,我以前不是東西,對不起小琛,我沒想到會是這樣?!?/br> 男人悲切的祈求仿佛很有誠意,可白琛不想和這種人再扯上任何關系。 “離婚?!卑阻⊥鲁鲆豢跉?,“跟我離婚,我就原諒你。” 陸成毅張了張嘴,“換一個,寶寶,除了這個什么都行?!?/br> “換一個?”白琛氣笑了,“我有時候就好想知道,陸成毅你到底會妥協(xié)什么?。坎还苁裁词?,你都只會讓別人妥協(xié)。” 陸成毅深吸一口氣,往后一步,雙腿跪在地上,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什么自尊驕傲,全都不要了。他手指緊攥著白琛的手腕,額頭抵在白琛大腿上,紅著眼睛也不說話。 “行,我換一個?!卑阻⊙劬t著,哽咽,低頭看著他,手臂抬起來指著窗戶的方向,“現(xiàn)在,從這里跳下去,活下來就不離婚,愿意嗎?” 二十六樓,誰跳下去都活不了。 聞言陸成毅果然愣了下,他抬頭盯著白琛的眼睛,企圖在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一絲開玩笑的成分。 可是,沒有。 他看出來白琛是認真的,至少在這一刻。 不是說不敢跳,只是忍不住難受,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居然沒有一絲留戀之情?;畛伤@樣,也是挺沒意思的,不如就這么死了,或許幾十年之后,白琛還能記著點自己的好。 “好,你先出去,去學校?!标懗梢阏酒饋?,想對白琛笑,卻沒笑出來,眼睛盯著他的唇,再次強勢的把他抵在墻上,閉眼強吻住。 舌尖頂開唇齒,陸成毅吻得溫柔又不帶一絲情欲,似是在做最后的告別。 白琛看出了他的打算,氣的要炸。他這樣想讓自己對他愧疚嗎?果然陸成毅不管什么時候都是個自私鬼! 他推開陸成毅,用力擦拭著嘴唇,力度像是要把嘴唇磨破,眼眶通紅,“我真的是欠你的,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滾!” 陸成毅說不出話,悔恨和懊惱幾乎要淹沒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道歉。他從沒有犯過這種錯。 白琛倚著墻緩了一會,又扶著額頭坐在地毯上,深呼吸緩和著自己的情緒,虛著聲音問:“陸成毅,我再最后問你一遍,離婚嗎?” 陸成毅跟他一起跪坐在地上,一向粗獷的男人此刻第一次帶著哭腔向愛人說話,“對不起寶寶,我知道混賬,我以前不是東西,但不離婚好不好,你打我一頓,小琛,怎么解氣你告訴我。” “誰稀罕打你??!”白琛指了下臥室門的方向,“你先讓蘇臻滾出去!” 陸成毅忙不迭點頭,走到客廳才發(fā)現(xiàn)蘇臻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他踢了一腳沙發(fā),心里暗罵一句慫比,又趕緊回了臥室。 白琛已經(jīng)從地上起來了,低頭坐在床沿,正拿紙巾擦拭著眼淚,眼睛鼻子都紅著,從側(cè)面看還能看到那纖長睫毛上的淚珠。 他猶豫著坐過去,把白琛摟在懷里,白琛沒有掙扎,或者說,白琛根本對他的行為毫無反應。 兩個人就這么坐了半晌,白琛看著地板,細細的把兩人從相識開始的事想了個遍。 他覺得陸成毅應該看上自己挺久了。因為陸成毅本身就不是個多有耐心的人,當年蘇臻或許只是一個導火索,陸成毅湊巧在蘇臻身上尋了個理由欺負自己。 什么喜歡啊,愛啊,陸成毅對他應該沒有那種感情。他現(xiàn)在還記得陸成毅第一次看到他身體的模樣,那樣迷戀到幾乎癡狂的眼神,或許陸成毅自己都沒意識到吧,陸成毅只是看上了他這種......特殊的身體罷了,畢竟很少見。 當然,他對陸成毅也沒感情,雖然上過無數(shù)次的床,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從一開始就是錯的,青春期時的陰影,怎么可能因為長大了就釋懷了。 “我真的想離婚?!卑阻〈怪垌⒙晭撞豢陕?。 如果可以,白琛一點都不想想起來初中時的事情,他巴不得自己失憶,把那段記憶徹底從自己生命中抹去。一個不知節(jié)制的高中生,一個膽怯懦弱的初中生,那是真真實實的噩夢。 這些年他已經(jīng)盡力讓自己不要想起來那時候的事,他心大,活的挺開心。但只要一想起來,哪怕只是一個定格的片段、一聲喘息,他都會從心底里開始對陸成毅這個人產(chǎn)生恐懼。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保證” “別說了,”白琛強忍著哭腔打斷他,“放過我吧?!?/br> 放過? 陸成毅指尖輕輕拂過白琛的額角,白琛顫了一下,沒躲。 “我如果說不呢?” 白琛扭頭看著陸成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這個人!” 陸成毅摟著白琛的腰把他壓在床上,禁錮著他的手腕,低頭輕啄了一口那唇,“怎么?” “......你還以為這招管用嗎?”白琛冷眼曲膝頂了他一腿,陸成毅閃躲不及,悶哼一聲,捂著襠倒在床上,臉色鐵青。 “離婚協(xié)議我會寄給你的。”白琛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出門。 跑是跑出來了,可白琛渾身上下就帶了個手機,酒店都住不了。 他打電話給陳柯,說一會去他家借宿一晚。 “行,我現(xiàn)在沒在家,你直接摁密碼進去就成,密碼我手機尾號?!?/br> “好,謝了?!卑阻斓綦娫?,伸手招了輛出租車,眼睛有些發(fā)酸,他戴上耳機閉目養(yǎng)神。 蘇臻為什么要做那些事,在白琛看來一點也不重要,他甚至提不起興趣來厭惡蘇臻。對他來說,這只是一個可以和陸成毅一刀兩斷的好時機罷了。 情緒緩過來之后,他對陸成毅的憤怒也消失了。 白琛安慰自己,現(xiàn)在不過就是找個理由跟陸成毅離婚而已,別搞得太真情實感。 陳柯家里很小,一室一廳,裝修挺精致。 進門后白琛仰身躺倒在沙發(fā)上,一只小橘貓?zhí)剿砩蟻?,親昵的舔著他的手心。 “好久不見啊小米糕?!卑阻∶嗣儇埖男∧X瓜,嘴角不自覺上揚。他高考前也夢想著自己能買這樣一棟小公寓來著,一日三餐,一人一貓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多好啊。 結果都被陸成毅給毀了。 手機不停震動著,白琛看了眼備注名,不耐煩的伸手摁了關機。陸成毅真是陰魂不散。 ...... 陸成毅都快急死了,剛剛還能打得通電話,現(xiàn)在就成關機了。他想要問問白琛身邊的朋友,翻開通訊錄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對白琛的社交圈一無所知。 白琛能去哪?陸成毅只認識一個叫陳柯的,但沒有聯(lián)系方式,白搭。 冬日的風冷得刺骨,陸成毅只記得白琛出去時穿了件連帽衫,很薄,那么怕冷的一個人,居然被自己逼得穿成那樣就跑出去。 陸成毅伸手啪啪扇了自己兩巴掌,用了全部力氣,嘴角立馬泛起血跡。他悔意來的太晚了,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 陳柯下課之后立馬從學校趕回來,擔憂的圍著白琛轉(zhuǎn)了兩圈,“你倆吵架了?他沒打你吧?” “沒有,他不打人?!?/br> “你怎么想的?真要離婚嗎?”陳柯坐到另一邊的沙發(fā)上,帶著稚氣的眉頭緊鎖,“他肯嗎?” “不知道?!卑阻√岵黄鹁駚碚f話,閉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我爸不知道他對我做的事,特喜歡他?!?/br> 那些事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以前沒能對父親說出口,現(xiàn)在就更說不出口了。 陳柯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白琛,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來一個泡吧的好方法。 “哥帶你去喝酒吧,一醉解千愁,順便認識倆帥哥。” “不去,小柯你不用這樣,我不是來找安慰的,我也不愁。”白琛睜眼笑了下,“你忙你的就行,身份證沒帶出來,我借宿一晚就走?!?/br> “你要去補辦身份證還是回家拿???我陪你一塊去吧?!彪m然白琛說自己不愁,但陳柯還是感覺到了白琛現(xiàn)在情緒不怎么對勁。 “不拿。”白琛想了下,問:“你們小區(qū)有正在出租的房子嗎?有的話你用你身份證幫我租一套吧,長租?!?/br> 陳柯覺得這主意挺好,立馬笑了:“成,正好當鄰居了!我這就在小區(qū)群里問問?!?/br> “謝啦?!?/br> “那個,就,呃......”陳柯欲言又止,一張rou嘟嘟的臉上全是糾結,“其實以前的事你還是告訴你爸比較好,總不能讓他一直站在陸成毅那邊。” 房間里安靜了片刻,在陳柯快要為自己的多嘴道歉的時候,白琛點了下頭,“我想想吧,有點開不了口?!?/br> 或許單親家庭的父子都這樣吧,有什么話都藏心里,誰也不說。 還有,他這樣的身體,父親原本就不喜歡,如果他再跟父親說自己之前被......父親大概會更厭惡自己。 小區(qū)群里正好有個需要急租的業(yè)主,陳柯飯都沒吃就帶著白琛去看了房。房子租到的很容易,對方也早就準備好合同了,白琛給對方轉(zhuǎn)了半年的房租,轉(zhuǎn)房租的時候又接到了陸成毅的電話,他毫不猶豫把陸成毅的電話拉黑,然后擁有了新家的鑰匙。 “這里日用品都沒有,你先去我家湊合一晚吧,明天再過來,我去陪你買幾身衣服?!?/br> “不用,我一會自己去買,你下午不還有課嗎,先走吧?!卑阻⌒χ逅?/br> 陳柯知道白琛現(xiàn)在需要自己一個人待一會,于是也沒強求,只說晚上一起吃飯。 白琛點頭應好,看著特別乖,情緒也沒問題,甚至還拿手機訂了個外賣。 可陳柯一走他眼眶就紅了,坐在沙發(fā)角落看著陌生的房間。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突然好難過啊,這么多年,陸成毅到底怎么想自己的。 等等! cao!在想什么,管他怎么想的! 白琛搖了搖腦袋回過神,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重新打量了下自己的新家,住慣了家里那大平層之后,一進來這復式小公寓,就感覺很小,很擠,但裝修很不錯,淡黃色調(diào),很溫馨很精致,房東品味跟白琛很相近。 外賣小哥來的很快,白琛吃完飯心情終于好了那么一點,雖然不知道這婚能不能離,但他現(xiàn)在是不打算逆來順受了,愛咋咋地吧,大不了再被強一次,留好證據(jù),告那個姓陸的婚內(nèi)強jian! 做好打算在這里長住,白琛拍拍小肚皮打算下樓買點生活用品,結果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陸成毅,白琛瞪大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啪的一聲關上門,仔細鎖好,從貓眼里往外看。 cao了,怎么回事?! 陸成毅怎么在這? 陸成毅都覺得自己快化身成偵探了! 他半小時前看到白琛在餓了么下了個單,這才找著地址摸過來了,他現(xiàn)在只慶幸還好結婚之后他一直強迫著白琛和自己用同一個支付寶賬號,不然他現(xiàn)在還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人呢。 白琛真的是對陸成毅有陰影了,至少在此刻,他一點都不敢打開門。 “小琛,我不動你,你出來,把東西拿著?!标懗梢闩ψ屪约旱穆曇羝届o下來,可白琛壓根就不理他。 他又敲了下門,說:“你行李我放門口了,一會出來拿,我先走了。” 白琛還是沒應,盯著貓眼里的白色行李箱,等陸成毅走了才出去拿,一點不著急。 行李箱輪子很輕,白琛打開門,身體沒出去,只探出了個頭和胳膊,把行李箱拽進了來,門還沒來得及關上,就被人從外面推了下。 “小琛?!鳖^頂傳來熟悉的男低音。 白琛嚇了一跳,陸成毅這個逼居然沒走! 他不耐煩的抬頭,卻不小心瞄到了陸成毅臉頰上泛紅的巴掌印。 日?誰這么牛批打了這個渣男? 他驚訝的目光太明顯了,陸成毅不自在的偏開頭,推門而入。 “打電話為什么不接,生氣了也該接電話知道嗎?” “你別說教我,你為什么會找來這里?”白琛看起來破罐子破摔了,大咧咧的坐到沙發(fā)上??伤男幼鬟€是暴露了他現(xiàn)在很緊張的事實,比如那無意識攥了個空玻璃杯在手里的模樣,看起來就,很緊張。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商量,別再穿這么少跑出來了,好嗎?”陸成毅蹲在沙發(fā)前,一副溫柔大哥哥的模樣。 “你別裝了!你剛剛在家的時候可不是這么!”白琛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放松放松放松,別跟渣男生悶氣,“算了,你來干嘛?” “給你送衣服。”陸成毅指了指行李箱。 “哦......”白琛不自在的摸了摸杯沿,“那你什么時候走?” “不走了?!标懗梢阏酒饋戆阉衷谏嘲l(fā)上,手指勾著他的下巴強迫他仰著頭,垂頭親了一口那唇。 白琛表面驚訝,實則心里不為所動,他早就知道陸成毅得來這招,看吧,果然不可能安安分分送個衣服就走,死渣男。 現(xiàn)在兩人的情緒都不似早上那般激烈,白琛擦了下嘴,覺得現(xiàn)在是個交談的好時機。 只是吧,白琛他就納了悶了,剛剛他拉了行李箱,怎么感覺是個空箱子呢?可他又不能現(xiàn)在打開來去檢查。好奇。 好奇?zhèn)€屁,肯定是空箱子。 陸成毅真是卑鄙無恥,居然用這招來騙自己開門! 白琛的目光有些呆滯,陸成毅挫敗的發(fā)現(xiàn)白琛居然在這種時候走神了,他又親了白琛一口,輕咬了下白琛上唇的唇珠。 白琛回過身,往后仰著頭,知道自己不是陸成毅的對手,索性也不反抗,“怎么,又要強我嗎。” 陸成毅愣了下,罕見的有些慌張,他從白琛身上退下來,坐到白琛旁邊,“沒有?!?/br> 只是他習慣了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一下子改不過來。 “咱們不吵架,也別動手動腳,我想跟你談談?!卑阻?cè)頭,攥著玻璃杯的手緊了緊。 “好?!标懗梢泓c完頭又補了句,“但離婚沒可能?!?/br> “......”白琛呵呵,巧了嗎這不是,“我就是跟你談離婚的。” “離婚不可能?!?/br> “那就沒得談了,你回去吧。” “我不回?!?/br> 怎么的還無理取鬧呢?白琛很想避免與陸成毅發(fā)生正面沖突,但他現(xiàn)在實在忍不住了,“你這個人,能不能別永遠都要別人讓著你?當初結婚時怎么說的,結婚后你又怎么做的,亂吃飛醋、變得法的整我我忍了,可你現(xiàn)在是個成年人了啊,你二十多歲了你怎么還能這么幼稚呢?” 陸成毅咬牙:“我......幼稚嗎?” “怎么不幼稚?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哪個成年人能做得出來?你真是被你家人寵壞了,真的?!?/br> 陸成毅很冤,雖然他確實是壞,但他真不是被寵的,初中時就一個人住了,家里人哪能寵的著啊。 “一開始結婚我就是被迫的,我現(xiàn)在想離婚了,希望你也能逼迫一下自己,好嗎?” “不好。”陸成毅什么都能答應,就是離婚不行。離了婚再結婚就難了,下次白琛肯定不好騙了。 他湊過去,又想親親白琛,他嘴笨,真的就只會這一招了,這舌頭也就接吻的時候靈活一點。 白琛正生著氣呢,搜刮腦袋里的詞想要diss一下陸成毅,結果沒想到冷不防又被吻住了。 男人舌尖舔著少年的上唇,唇齒間溢出曖昧,房間里滿是旖旎的模樣。見少年沒反對,男人的手又慢慢往下摸,掀起少年的衣服捏住那柔軟的腰肢。 “夠了吧?!卑阻⊥蝗换厣?,猛的推開陸成毅,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也別談了,你回去吧。” 他怎么還是改不掉一躺在陸成毅身下就不敢拒絕的模樣,陸成毅一摸他就乖了,怎么那么傻逼。白琛在心里瘋狂唾棄自己。 “你也別問我怎么才可以原諒你,我告訴你,白搭?!卑阻”揪褪钦伊藗€理由鬧離婚,目的就是離婚,陸成毅怎么補償都補償不對地方的,除非答應離婚。 “以前那些事是我做錯了,是我不對?!标懗梢沲久?,“可是,我......” ......沒有可是,陸成毅居然找不到一個能夠“可是”的理由。因為喜歡因為嫉妒因為吃醋,所以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不能的,但醒悟來的太晚了,白琛不接受了。 以前陸成毅是覺得,強扭的瓜不甜,可不甜又怎樣,先吃了再說。 嗯,現(xiàn)在他只想掐死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對一個初中生做出來那種事。 cao,那個錄音...... 陸成毅知道不全是錄音的事,但蘇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