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化(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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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嗎?”斐特烈倚著柔軟的枕頭,擺出一個慵懶的姿勢。 洛因沒有回答,而是問:“這也是異化的后果?” “是啊。”斐特烈大帝笑了笑,“猜一猜,你以后會不會也這樣?” 洛因懶得理會他不懷好意的提問,而是直接將手插入了那個艷紅的xue口。斐特烈大帝發(fā)出一聲輕輕的悶哼,接著又長長地舒了口氣,將腿長的更開。 xue腔內(nèi)溫?zé)釢褴?,這讓洛因想到了蚌rou,又或者是母親的zigong。 zigong……這個男人的身體里會有zigong嗎? 洛因有些粗暴地將手指插得更深,他闖入了更為隱秘的深處,大力摩擦著陰蒂而過,斐特烈大帝的喘息微微粗重,原本已經(jīng)不再產(chǎn)奶的乳孔再次流出香甜的奶水,在他蜜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白痕。 洛因猛地抽出手,沒有絲毫預(yù)兆地將硬挺的性器送入了那個入口。 “唔嗯——”斐特烈大帝頭往后仰,毫無防備地露出一段脖頸,洛因低頭狠狠咬在大帝的喉嚨,感受著薄薄一層皮膚下有力的脈動。 大帝沒有反抗,反而伸手輕輕撫摸著洛因白皙的臉頰,含糊不清地說著話:“現(xiàn)在的你是誰?你的腦子還是屬于你自己的嗎?小可憐?” “您猜呢?陛下。”洛因松開咬在斐特烈大帝喉嚨上的牙齒,改用舌頭含情脈脈地舔吻著那一圈牙印,“您認(rèn)為我是誰?” 大帝沉沉地笑了,“我認(rèn)為……你是那個該死的……”最后幾個字洛因只聽見模糊的聲音,像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強行抹去了。 “那您還讓我做您的床伴?”洛因緩緩開始抽送,粗熱的性器頂開層層媚rou,往敏感的陰蒂上摩擦。 “哈哈……”斐特烈大帝笑起來,他雙腿勾住洛因的腰,非常放浪地扭腰擺臀,“你不會死,有這一點就夠了……嗯……重一點,你沒吃飯嗎?” 洛因也笑了笑,他直接將斐特烈大帝的腿對折再猛地下壓,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壓了下去。斐特烈大帝嘶了一聲,控訴:“見鬼,我可不是女人!” “陛下的身體也很柔軟。”洛因俯視著身下的男人。 紅發(fā)紅眸的男人雙手反抓住枕頭,他身體幾乎被對折,膝蓋被迫抵在自己的肩邊,緊繃的大腿內(nèi)側(cè)是一個艷紅的女xue,此時那女xue被一根粗長的yinjing頂開,yin靡無比。 洛因開始粗暴地頂弄,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又狠狠沒入。斐特烈大帝格外享受這種原始而狂野的性愛,他伸手勾住洛因的脖子,和洛因接吻。 說是吻,其實更類似于撕咬,斐特烈大帝咬破了洛因的舌頭,洛因以同樣的方式回敬,血腥味很快在口腔內(nèi)蔓延,洛因能感受到斐特烈的身體急速的升溫,像是有火焰在他體內(nèi)燃燒。 然后,洛因看見熟悉的獸耳從斐特烈的頭頂冒出。 “您這么興奮嗎?”洛因笑起來,停下了動作。 正在興頭上的狼人不滿地瞪著他,刻意縮了縮xue口,是一種隱晦的勾引,但洛因不為所動。 狼人煩躁地皺了皺眉,隨后他腰上用力,往前一頂。洛因順從地往后倒去,接著狼人撲過來舔咬他的眼睛、喉結(jié)和鎖骨,像是野獸在進食,又像是大型犬在朝自己的主人撒嬌,洛因就著這個姿勢往上挺腰,狼人熱情地回應(yīng)。 房間內(nèi)回蕩著皮rou撞擊聲和粘膩的水聲,太陽已經(jīng)西沉。 “哈啊……”男人喑啞的聲音低低響起,接著響起他的笑聲,“我感覺我里面要被你射滿了……嗯……” “您會懷孕嗎?”另一個人問。 “誰知道呢?或許會吧——嗯!”是抱怨的聲音,“小鬼,不要把奇怪的東西插進來!” 洛因欣賞著一支插在斐特烈大帝性器里的玫瑰,笑起來:“為什么不要?我覺得很好看。” 大床上床單已經(jīng)變得皺巴巴,滿是yin靡的水跡,斐特烈大帝上半身更是密布吻痕,兩個奶頭又紅又腫,他雙眸濕潤,眼角泛紅,舌頭吐出一半,勾著細(xì)細(xì)的銀絲,他現(xiàn)在不像一只狼人,更像是一只傳說里的魅魔。 “趕緊拔出來?!膘程亓覊阂种瓪庹f。 洛因從善如流地拔了出來,只是這玫瑰的花枝快要離開細(xì)小的尿道口時他又猛地往下一插,斐特烈渾身一顫,女xue筋攣著噴出溫?zé)岬拿垡?,幾滴奶汁順著奶頭緩緩滴落。 “哈……”他的身體慢慢放松,接著又是一顫,因為他感受到燙熱的jingye再次打在他敏感的xue腔內(nèi)壁,似乎要順著他的血液將他燃燒起來。 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復(fù),月光灑入房間,投下一片皎潔的光。 “zuoai的時候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的你,至于平時,你還是當(dāng)一只小白兔吧?!膘程亓艺f。 洛因沒有回答他。 斐特烈扳過洛因的臉一看,男孩已經(jīng)睡著了。 大帝垂眸注視著男孩恬靜的睡顏,他抬起手,按在了男孩的喉嚨上,先是輕輕地?fù)崦?,然后突然收緊,卡住了男孩纖細(xì)的脖頸。 洛因痛苦地皺起了眉。 斐特烈欣賞著他痛苦的表情,十幾秒后,他松開了手,洛因的呼吸慢慢平穩(wěn)。 “算了,再陪你玩玩吧。”大帝咕噥了一句,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