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紅俊 (這篇有彩蛋喲)
等凌瑜回去的時候唐三他們幾個已經(jīng)回房休息了,聽趙無極說他們幾個今天的表現(xiàn)比昨天好多了,至少今天沒人趴下。 凌瑜有點擔心奧斯卡,被他折騰了半宿今早還堅持跑了下來,夠拼命的。 他偷偷摸進入奧斯卡的屋里,看奧斯卡在藥桶里泡著,人是睡著了。 他輕輕笑著,親了一下奧斯卡的臉,將手探進水里摸摸奧斯卡濕潤的saoxue,確定消腫了,這才放下心來,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 凌瑜剛進了自己屋就撞見了小胖子馬紅俊,不用猜就知道是啥事。 馬紅俊有點害羞地撓撓頭,將身子又往內(nèi)挪了挪,好讓凌瑜上來。 凌瑜脫掉衣服鉆起被窩,摸摸他的小肚子,說道:“該減肥了馬紅俊,你再這樣胖下去我很有壓力的?!?/br> 馬紅俊一張笑臉頓時垮了下去,慫慫的回答了一聲是。 凌瑜繞過他的小肚子摸向胯間的saoxue,已經(jīng)是濕漉漉的一片,他親親馬紅俊的臉,嘴唇往下,對向馬紅俊害羞微張的嘴吻著,一邊伸進一根手指去搗弄saoxue。 馬紅俊紅的臉哼唧的,就算是經(jīng)過凌瑜的幾次調(diào)教,對于舌頭與舌頭之間的嬉戲,他還是不太會的有點笨笨的被動回應,心里既害羞又害怕,生怕凌瑜會覺得煩,怎么教他都教不會。 凌瑜倒沒多想,他本人就是那種比較霸道的,自身也特喜歡把人吻得暈乎乎的,不分東西南北,小胖子越這樣,他倒是越喜歡。 馬紅俊現(xiàn)在也有一雙大奶了,都說胖人的奶更大,他本身就胖,凌瑜也是想著這,以往也就沒怎么玩他這對奶,現(xiàn)如今這對奶卻也是大的如一對籃球。 凌瑜實在是忍不住了,將另一只手伸向一只rufang狠狠揉著,嘴也下口叼住一只奶頭咬一口吸一下才問:“奶這么大你平常都怎么裹著,不疼?” “疼,疼……嘶……”馬紅俊苦了一張臉忍耐著,就剛才凌瑜那一咬一吸,弄的他頭皮發(fā)麻,rufang抽搐的差點讓他認為想噴奶,下面的小馬紅俊自然也把制不住的射了,但凌瑜的問題他還得回答,他喘了幾口氣說道:“每次裹布都老疼了,狠不得拿把刀把它切了,但是……” 凌瑜重重捏了一下rufang,馬紅俊輕哼一聲,不敢說了,雖然凌瑜學長平常不愛玩他這對奶,但他也是向奧斯卡請教過的,知道凌瑜學長是愛慘了大奶的,只是擔心玩多了促使奶變大,怕他們不好裹受影響。 他要是真敢切不說疼不疼,凌瑜學長這關就不好過。 他也就只敢想想。 凌瑜沒再說什么,只用舌頭舔弄著馬紅俊的奶頭,將它們吸的又紅又腫如櫻桃一般。 馬紅俊輕輕呻吟著,下半身的saoxue已經(jīng)吞了凌瑜四根手指了,感覺有點漲漲的。 隨著凌瑜手指按向一處,馬紅俊“啊”地一聲昂起了頭,渾身狠狠一顫,大股的yin水流出打濕了凌瑜的手指。 凌瑜輕輕笑了一聲,將沾在手上的yin水遞到馬紅俊嘴邊說道:“嘗嘗,是不是有股子sao味?” 馬紅俊羞紅了臉,真想撿起旁邊的枕頭遮住自己的臉不讓凌瑜看見,但是他不敢,只得伸出舌頭舔眼前沾著手指上的yin水。 咸咸的,有股怪味…… 凌瑜將手指在他嘴里亂攪了一通,攪得馬紅俊兩眼迷離,嘴里嗚嗚地直叫,這才掏出大jiba對準他下面的那發(fā)sao的yinxue,一囗氣插了大半根。 馬紅俊“啊”地輕叫出聲,抓緊了凌瑜的后背,感覺著大jiba在他xue道內(nèi)進進出出,陣陣快感不斷地沖剌著他的大腦,整個身體仿佛隨時都要飛起來。 凌瑜學長好厲害啊。 馬紅俊癡癡地看著在他身上馳騁疆場的凌瑜,胸膛里一顆心都覺得要幸福地融化了。 馬紅俊和奧斯卡算是第一批和凌瑜發(fā)生性關系的人,奧斯卡因為性格比較軟綿,之前對凌瑜這個連戴沐白老大都又敬又怕的學長面前是保持著崇敬態(tài)度的,所以在凌瑜說罩著他以后,平時對他動手動腳這塊,雖然感覺很羞恥,但奧斯卡都會努力忍耐著,他也沒往其他方面想,只當是兄弟之間的玩鬧。 后來兩人滾到了床上,奧斯卡才恍然大悟,一邊被凌瑜cao的哭哭泣泣的,一邊罵凌瑜是個狗東西,大變態(tài),還狠狠咬了凌瑜一口。 后來當然是被凌瑜給報復回來了,嘗過葷的男人怎么可能還回的到以前寡水清湯的日子?只要是沒人,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凌瑜都敢把奧斯卡抓住,然后就是激烈的一場“運動”,就算奧斯卡往人多的地點鉆,凌瑜也會想法設法的偷偷猥褻奧斯卡。 后來做的多了,奧斯卡就習慣了,不但日常配合凌瑜求歡,有時還會很大膽的勾引凌瑜。 至于馬紅俊,則是因為一場意外。 馬紅俊因為自身的變異武魂邪火鳳凰,有時一個不察就會遭受自身邪火的反噬,所以欲望這方面比較高,而一般女子又承受不住他對這方面的需求,只能廣撒網(wǎng),開后宮。 但問題是他一沒有戴沐白帥,二還沒有戴沐白家勢好,一不小心招惹到了一個不該惹到的家伙,還上了人家最疼愛的meimei。 那家伙是一個典型的妹控,性格上還很變態(tài),他把馬紅俊給抓了起來抽了一頓,還想讓人輪了馬紅俊。 萬幸凌瑜聽到了風聲及時趕到,讓馬紅俊避免了被輪的下場,不過當時馬紅俊已經(jīng)被下了藥,加上自身的邪火,又被人玩弄了一段時間,早燒著他腦子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狗了,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性愛,求著凌瑜快點找個東西插他。 凌瑜承了那家伙一個人情,把馬紅俊帶到一個賓館里,剛放下馬紅俊關上門,馬紅俊就忍不住地跪趴在了地上,像之前那些人調(diào)教他的一樣用嘴扯掉凌瑜的褲子,看著從內(nèi)褲里彈跳而出的粗大jiba,馬紅俊咽了下口水,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馬眼,感覺到咸濕的味道之后就急不可耐地半根吞了進去。 之前那些人對于馬紅俊的調(diào)教,在這里得到了很大的表現(xiàn),馬紅俊在吸吮jiba時會下意識的伸舌頭舔舐柱身,而且在到達喉嚨口時會忍住反胃收縮壁rou,在察覺到自己不能完整的吞入一整個jiba時,馬紅俊會伸出手用手去服侍那被冷落的半根。 凌瑜真是被他口的要shuangsi了。 極為舒服地射進馬紅俊嘴里,看著他吞下jingye,末了還很色情地伸出舌頭舔掉沾在嘴角的jingye殘余。 凌瑜低聲“cao”了一聲,把他整個人摔到了床上,開啟了領域一邊玩他的小乳尖一邊擼他的rou根。 馬紅俊哼哼兩聲,被他擼的極為暢快,很快地繳了糧,凌瑜摸摸他胯下,那里悄無聲息的開了朵花。 凌瑜分開他的雙腿,先是用手試了試,那里緊的連一根手指都抽插困難,馬紅俊還特別敏感的瞪大眼睛“嗚嗚”地亂叫,扭動身子想用手撥開凌瑜的手指。 凌瑜輕笑了一聲,直接埋首到他那里用嘴舌去細密地啃咬yinchun軟rou,然后含住那小小的一點陰蒂猛吸,爽的馬紅俊劇烈地抖動了下身子,昂起頭眼冒白光雙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夾緊雙腿不知是抗拒還是該順從。 簡直是要了老命了。 凌瑜狠吸了幾口,又伸出舌頭調(diào)戲了一會兒,馬紅俊的yinxue已經(jīng)是yin水泛濫,浸濕了一屁股。 凌瑜伸入一根手指進去,緩慢的拓展著,他不急,但馬紅俊明顯已經(jīng)憋到了極限,連呼出的氣都感覺是熱氣騰騰的,他好像也知道了凌瑜是想用下面多出來的這個xue來zuoai,便急切地抓著自己的雙腿分的更開來哀求凌瑜:“學長,求求你別玩了,快救救我,我要被藥燒死了……” “別急?!绷梃びH親他,又往yinxue里增加了一根手指說道:“我是心疼你,只有開拓好了這里,你才不會受傷,再忍一會兒,乖啊。” 馬紅俊只得難受地咬著唇忍著,待凌瑜又插入一根手指之后,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抬手摟住了凌瑜脖頸,一口就啃在了凌瑜嘴上。 凌瑜吃痛地哼了一聲,彼為無奈地張嘴伸舌與馬紅俊來一場忘我的激烈舌吻。 等到察覺到差不多了,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舌間還有彼此交換不舍斷掉的唾液。 jiba甫一進入,兩人都爽的頭皮一麻,大概是因為剛才凌瑜拓張的比較充足,所以yinxue初次被破處,馬紅俊也沒感覺到痛,只有被猛地插入的怪異感和爽感,他本能地收縮yinxue吸吮插入體內(nèi)的陽物,凌瑜吸了一囗氣才算忍住了射精的沖動,咬緊了牙憑著感覺開始找剛才觸碰到敏感點。 馬紅俊的敏感點埋的不深,像它的主人一樣直,就算不用jiba,單單手指也能輕易觸碰到,然后就能狠狠地研磨那里,把人欺負到哭泣。 事實上凌瑜也在這么干,每次抽插,大jiba都會在那里停留幾秒,然后狠狠地研磨到那里,再從那里穿擦過去。 馬紅俊爽的直搖腦袋,嗚咽的眼淚都出來了,語無倫次的一會兒說不要,一會兒又說再快點,再深點。 凌瑜逮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親,身下卻是更快速勇猛地抽插。 “嗯,嗯,啊……插死我了,學長,好快,要死了要死了……” 馬紅俊抽得空閑喊著,一張小胖臉上都染上了情欲的紅暈。 凌瑜想著,若這張臉能夠瘦下去,再配上這個場面,應該也挺好看的,他伸手捏了捏馬紅俊的小胖臉。 馬紅俊可能是因為胖吧,射精比較快,剛開始凌瑜沒管他,小rou根斷斷續(xù)續(xù)的被他射了三四次,后來凌瑜感覺自己快來了,就用手堵住了他的馬眼,想讓倆人一塊射。 這簡直要逼瘋馬紅俊,差點掀了凌瑜騎他身上咬他。 凌瑜死命按住他,加快了身下的動作,在用力頂撞幾十多回后,凌瑜終于松開了精關也松開了對馬紅俊的挾制,兩人齊齊達到了高潮。 等休息了幾分鐘,凌瑜一把抱住了馬紅俊,攬住他的腰讓他騎在自己身上,一個挺腰重新將jiba插入了馬紅俊的saoxue里,動了幾下便不再動了,死皮賴臉地讓馬紅俊自己動。 他不是想騎嗎?讓他騎個夠。 經(jīng)過了此事以后馬紅俊也成了凌瑜的入幕之賓,除了平常需求馬紅俊邪火上來了也會主動找凌瑜發(fā)泄。 還別說,有了凌瑜的幫助之后,馬紅俊遭受邪火反噬的日子也越來越少了。 后來馬紅俊也知道了奧斯卡的存在,有時候兩人還會偷偷摸摸的互相向?qū)Ψ饺〗?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