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博
等凌瑜回去以后,大師給了凌瑜一個壞消息——唐三被毒斗羅獨孤博給抓走了。 不是?! 凌瑜有點呆滯的站在原地,他記得劇情還沒發(fā)展到這里吧?獨孤博那個死傲嬌鬼抓走唐三的時候不應(yīng)該是在大家進(jìn)入藍(lán)霸學(xué)院那會兒嗎? 這死傲嬌怎么搶先出場不按劇本來??? 凌瑜一個頭兩個大。 說真的,咳,他現(xiàn)在還真有點不太想去見獨孤博。 “所以凌瑜,你是認(rèn)識那個前輩的,對嗎?他點名讓你去見他。”趙無極看著凌瑜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弗蘭德在一旁重重的哼了一聲,又抬了一下懸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交際花都沒你這么活躍,走哪哪兒都有你的人,唐三,你必然得給我?guī)Щ貋?,少一根毫毛都不行?!?/br> 凌瑜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苦瓜相。 “有難處?”一旁一直盯著他的大師擔(dān)心的問道。 “也不算是,”凌瑜咬了咬牙,暗道一聲算了,剛想說他去看一下,房門就被推開了,秦明踉蹌地跑過來,抓住凌瑜的手連拜見老師的禮儀什么的都忘了,直一臉急切地說道:“凌瑜,天恒不見了,這里留下了一封信,上面有你的名字……” 凌瑜接過信紙,看了一眼無奈的捂住眼睛。 上面寫著: “凌瑜,一個如果不夠的話那就來兩個,今日午夜,你若不來,這兩個小家伙可就要成為我的試驗品了?!?/br> 落款一個簡單的“博”字。 “我去看一下?!?/br> 凌瑜安撫了下眾人,就出了門。 獨孤博的住處凌瑜好些年沒去過了,此次舊地重游,看到門口那棵已經(jīng)長成大樹滿技頭都掛滿了花的桃花樹,以及樹下當(dāng)初他們兩人共同安排的石桌石椅,還有正在認(rèn)真擺棋子的獨孤博,凌瑜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笑出聲來。 “回來了?” 獨孤博放上一枚黑棋,思索了半刻,問凌瑜:“這白棋應(yīng)當(dāng)放在哪兒?” 凌瑜看了眼棋盤,甚感熟悉,指了一處,獨孤博放上白棋,凌瑜才忽然想起來,這是他臨走之前那晚所下的棋局。 獨孤博執(zhí)黑,他執(zhí)白,正如獨孤博的性格一樣,他的黑棋也給人一種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樣,稍有差錯,就能在你的棋盤里撕下一個大口子來,他當(dāng)初與獨孤博下棋,可是被虐的死去活來的,所幸獨孤博這個傲嬌鬼也會體諒著他的面子,偶爾也會讓著他,即使輸?shù)挂膊粫數(shù)奶珣K就是了。 “來一局?” 獨孤博抬眉瞧他。 凌瑜眼皮一跳,慌忙抓住了傲嬌鬼的肩膀,直接吻了上去。 獨孤博的手掙扎著,但嘴巴倒沒怎么抗拒,舌尖滑過凌瑜的舌頭與它糾結(jié)在一起,兩人嘴間嘖嘖聲不斷。 一場吻畢,獨孤博的衣衫已經(jīng)被解開,白色的裹胸被拉到雙乳上面,那一對肥沃的奶球又白又翹,隨著獨孤博身子晃動正顫巍巍的蕩著,獨孤博明顯看到凌瑜咽了咽口水,嘴角不自覺得勾起,又挺胸晃了晃蕩漾的奶球,問他:“想要嗎?” 凌瑜眼熱的直點頭。 獨孤博輕笑了一聲,捧起奶球遞到凌瑜的嘴邊,待凌瑜張嘴含住玫紅的櫻桃尖,獨孤博喘息了一聲,才慢吞吞的開口說道:“我認(rèn)為你已經(jīng)厭倦我了呢……” 他停頓了一下,手指輕輕撫摸著凌瑜的頭發(fā)繼續(xù)說:“我這把老骨頭的確是比不上你那些年青人好cao,還身懷巨毒嗚……等下……” 凌瑜抬頭用嘴封住他的嘴,阻止了他繼續(xù)說的話才松開囗說道:“瞎想什么?當(dāng)初說過會給你找到解決巨毒問題的方法,我會回來的……” “但這十幾年,你的確沒回來過?!?/br> 獨孤博看著他,那雙平常如綠寶石一般爍爍發(fā)光的眼睛此時卻有點黯淡,甚至還透了點小心翼翼的味道:“凌瑜,如果這次我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你就在索托大斗魂場,沒有用兩個小孩子威脅你,你是不是仍舊不會回來?” “這個……”凌瑜有點尷尬的撓了撓臉,低咕了一句:“應(yīng)該會比這晚一點……” 至少是在唐三被你抓來那段劇情之后,只不過現(xiàn)在劇情提前了,天道也沒點表示,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出了什么問題,凌瑜這會兒心還是有點虛的。 獨孤博輕“呵”了一聲,站起身來直接將凌瑜推倒了在了石桌上,棋盤里的黑白棋“嘩啦啦”落了一地,但當(dāng)事的兩人誰也沒功夫去關(guān)注它們。 獨孤博就這么將凌瑜困在懷里,直直的盯著他,忽然被獨孤博那雙碧綠眼睛一專注,凌瑜難得的露出緊張的表情,喉結(jié)滾動,頭皮發(fā)麻,指尖也不著余地的往后挪了一寸,說真的,這感覺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樣。 獨孤博視線下移,看向了他的雙腿之間,凌瑜條件反射的夾緊雙腿,一張臉都垮了下來,說道:“傲嬌鬼,你別看了行不?我……我有點怕的慌!” “需要koujiao嗎?” 獨孤博愣了一下,抬臉露出一臉無辜地問凌瑜道。 凌瑜“忍不住“臥槽”一聲,一臉崩潰的吐槽的:“你露出一幅‘我超兇’的表情結(jié)果就只來了這句?!” 獨孤博迷茫的眨眨眼,完全不知道剛剛凌瑜差點認(rèn)為他要把自己的命根子給廢了的緊張感覺,那完全就是想立刻轉(zhuǎn)身跑路的節(jié)奏啊。 獨孤博解開了凌瑜的褲子,從里面掏出大jiba,用手迷戀地描繪著大jiba昂然的輪廓,眼神逐漸溫柔了下來,到現(xiàn)在,就算是隔了十幾年,他仍然清楚地記得,當(dāng)初這個大東西,是如何貫穿他的身體的。 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guitou,然后張嘴耙整只都含了進(jìn)去。 凌瑜一幅生無可戀的表情,他發(fā)現(xiàn)了,他就不該出這個門! 走哪兒哪兒有熟人,還個個都是難纏的主,真是奇了怪了,最近碰見的,簡直一個比一個主動,都喜歡就地把他一推,直接扒褲就上嘴了…… 獨孤博盡心的吞吐著凌瑜的大jiba,舌尖不時會在馬眼處撩撥,牙齒也會偶爾輕咬根下的卵蛋,瞧了凌瑜半天看他毫無反應(yīng),從鼻子里悶哼了一聲,咬了一囗嘴里的東西。 當(dāng)然,他也沒舍得咬太重。 凌瑜叫了一聲,差點跳腳。 獨孤博攥緊了他的衣服不讓他撤退,又伸出舌頭安撫了下那處被咬的地方,討好似的捧住雙胸夾住大jiba一上一下的摩擦。 那一下其實不痛,但實在突然,凌瑜“嘶”了半天,鬢發(fā)間早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xì)汗。 “你這是想廢了我啊……” 凌瑜揉亂了獨孤博的頭發(fā)指責(zé)道。 獨孤博眨著眼睛裝無辜,但沒堅持幾秒眼角就破功露出了笑,索性直接將jiba都吐出來大笑了起來。 “你這個傲嬌鬼,看我今天不把你給好好收拾一頓……”凌瑜將人直接按到了桌上,褪掉獨孤博的褲子就扒開了他的雙腿,伸出手指探入了saoxue里面搗弄起來。 “嗯嗚,別……”獨孤博輕笑的向他求饒,但雙手卻已自發(fā)地從凌瑜手里接過了抱住自己雙腿的重任,好讓凌瑜騰出手來更方便的玩弄自己。 凌瑜笑了一下,低頭繼續(xù)與獨孤博接吻,獨孤博其為乖順的張開嘴巴任凌瑜肆意侵入他的口腔里占領(lǐng)每一個角落,舌尖與舌尖互相嬉戲,互相糾纏吸吮。 saoxue里的手指抽插的越來越快,在摸索到一個微微凸起的地方,凌瑜的手指一頓,又試著碾磨了一下,獨孤博輕輕悶哼著,身體下意識的掙扎了下,凌瑜知道,這是找到敏感點了。 輕笑了下,凌瑜重點關(guān)注了這個地方,獨孤博嗚嗚的叫著,舌頭好幾次都想縮回,但都被凌瑜強制性的占有著,他掙不開凌瑜的親吻,下體又不斷產(chǎn)生強烈的快感,獨孤博身子狠狠顫抖了下,大股yin水洶涌澎湃的浸沒了凌瑜的手指涌出xue口。 凌瑜掏出手指,看著濕漉漉的指間黏稠的yin液,輕笑的把獨孤博的雙腿往下拽了一小截,將大jiba對準(zhǔn)了那張著小嘴直流yin水的saoxue慢吞吞的磨的。 獨孤博“啊啊……”地喘息的,眼看著那根粗大的jiba就停在xue口處,只需凌瑜稍稍用力,大jiba就能輕而易舉地捅入自己的身體里,真是心里癢癢的,不由自主的雙手就摟住了凌瑜的脖子,在他耳邊催道:“別這么磨磨唧唧,快點……” “就這么焦急嗎?”凌瑜嘴角勾了起來,微微用力,大jiba瞬間捅進(jìn)了半根,獨孤博輕叫一聲,腰身挺直,被凌瑜忽然的這一下刺激的瞳孔都有點渙散了,好似整個人都飄乎乎的,浮在云端。 而凌瑜并不給他絲毫適應(yīng)的時間,大jiba強有力的頂開緊致的壁rou,快速的找到剛才用手指摸索出來的敏感點,將其重點研磨,狠狠的撞擊著。 “啊啊……凌瑜,慢點,慢一點,嗚嗚……啊哈,別一直撞那里……” 獨孤博感覺自己被頂撞的就像大海里的一只小舟,在凌瑜這洶涌澎湃的動作浪尖里顛簸無法自控,這種感覺真的很恐怖,就像當(dāng)初第一次長出這個女人xue又被凌瑜強勢插入的時候感覺一樣,又崩潰又絕望,恨不得立馬殺了他,但到最后還是被凌瑜給cao服了,得了趣味抽抽泣泣的向他求歡,后來一段時間里他幾乎天天與凌瑜膩歪在一起,早就在不知不覺之中成了凌瑜入幕之賓了。 一想到這,帙孤博又想起了凌瑜這些年的毫無消息,不由得心中生起了一團火“騰騰”的往上竄,順摟緊了凌瑜的脖子,探首就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