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r18g預(yù)警)
我讓人把顧銘綁在椅子上,順便用口枷把嘴堵上了。 我笑著說:“給你看個好東西(︿_︿)” 我打開電視,里面是早就放好了的碟片,是蘇逸被輪jian的畫面。 兩個男人在蘇逸下體瘋狂律動,他屁股都要被干裂了,身體抽搐著,舌尖吐出,眼睛翻白。 顧銘眼睛睜得很大,瞳孔猛然收縮,滿臉驚恐。他不可思議地望著我,似乎在說:你瘋了? 我摸著他的臉,他渾身寫著抗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說:“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 他的身體猛然一抖。他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喉嚨里發(fā)出些破碎的喊叫。 我讓旁邊的人把他衣服脫了,分開雙腿綁床上去。 他雙腿被掰成M形,下體光景一覽無余。 他看見我拿著嬰兒手臂粗的按摩棒,臉都白了。 他嘴被堵著,說不了話,只能不斷地搖頭。他渾身都在發(fā)著抖。 我拿著按摩棒,在他的身上戳來戳去,慢慢升高他的恐懼。 人恐懼到極點,就已經(jīng)感覺不到害怕了。他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唾液從合不上的嘴里留下。 這時,我把按摩棒抵在他小小的后xue口上,直接狠狠往里捅。我?guī)缀跏钩龀阅痰牧獠磐边M去??雌饋硖K逸挺久沒cao他了,還挺緊的。進去之后血涌了出來,積了一小癱。 他疼得慘叫聲都扭曲了,渾身緊繃,連腳趾都縮起來。身體猛烈抽搐著,淚水滑下來。 我把開關(guān)一下子開到了最大檔。按摩棒劇烈地轉(zhuǎn)動起來,大量鮮血被帶了出來。 他凄厲地尖叫一聲,失禁了。尿液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灘。我稍微后退,還是被濺到了些,不過無所謂了。 “銘銘是不是很爽?都爽尿了,一定很喜歡被插吧?”我問,我故意用十分甜的聲音問出冰冷的話語。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然后拼命搖頭。 我冷笑一聲,抓著按摩棒的柄,死命攪動。 他疼暈了過去。 我把按摩棒往外抽出一些,再狠狠一捅到底。他被生生疼醒過來。 他已經(jīng)叫不出來了,只是不斷地抽搐流淚。 我問:“銘銘喜歡被cao嗎?” 他下意識搖頭。 我狠狠抽插了下,又重復(fù)了一次。 他疼得抽搐,看得見繃緊的身子略微凸起的青筋。他疼得意識模糊,沒有反應(yīng)。 我又抽插了一次,繼續(xù)重復(fù)那句話。 一直重復(fù)了四五次,他的頭發(fā)都被汗和淚浸濕了。 他艱難地點了點頭。 我又問:“銘銘是不是天生下賤的婊子?” 他雙目無神,似乎已經(jīng)分辨不出我說話的內(nèi)容了。他只是對我的話感到恐懼,拼命點頭。 我發(fā)現(xiàn)我的白裙子的裙擺已經(jīng)被他下身流出的血浸濕了。 玩過火了。那里估計都要壞了。 我把按摩棒拔了出來,上面沾著些排泄物。他的后xue已經(jīng)變成一個沒有彈性的血洞。 室內(nèi)彌漫著血腥味和難聞的味道。 這樣還不夠,遠遠不夠。 我七年的感情、我的孩子、還有我的未來都沒了,這樣的報復(fù)遠遠不夠。 我叫了醫(yī)生,先給他治好。現(xiàn)在不能壞,要不然以后玩起來就沒意思了。 醫(yī)生說大約需要十天才能恢復(fù),這期間最好別碰后面了。嘖,麻煩。 后面不能碰,其他的地方也可以玩吧。 前幾天他一直被綁在床上輸營養(yǎng)液,我會去在他的rutou或者下身狠狠揪一把,把他弄疼,聽他慘呼。 他一開始還嘴硬:“夏晚,你瘋了嗎?” 我拿起一根針就往他的尿道里面插。他拼命求饒。之后再也不敢亂說話。 他試圖和解:“你放了蘇逸,我跟他斷了。我不計較那天的事,以后好好跟你過日子好不好?” 我冷笑:“你以為你是誰?”說著拿乳夾夾起他的rutou,死命往外扯。他疼得直掉眼淚。他哀求我也不放過他,直到扯得都腫起來了。 他服軟了,開始哀求:“晚晚,是我錯了。求你不要連累mama,她是無辜的?!?/br> 我沒說話。我本來就沒打算牽連婆婆,畢竟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對我挺好的。 他一直哀求一直哀求,我煩死了,說:“你再吵我就把你被cao的視頻給你媽看?!?/br> 他沒聲了。 把顧銘虐多了,他看見我就害怕,即使表面強撐著,身體也在發(fā)抖。 過了一周,他可以吃東西了。我讓仆人負責(zé)他的伙食,仆人告訴我他不肯吃飯。 在我面前乖起來了在下人面前還倔著呢? 我從仆人那兒拿過那碗粥,來到他的床邊,把碗重重放在桌子上,很響一聲,他嚇得一顫。 他說:“我吃……我吃……” 我沒管,拿了一管媚藥,直接打進他的身體。 五分鐘不到,藥發(fā)作了。 他咬緊下唇,雙腿絞緊,使勁摩擦著床單。 他的手被綁在床頭,他唯一的抒解方式就是摩擦床單。 又過了五分鐘,顧銘終于承受不住了。雙眼朦朧,哀求:“晚晚,cao我?!?/br> 我把粥放在放到他的嘴邊,他以為我要喂他,乖乖含著碗邊緣等我倒。我冷冷說道:“舔?!?/br> 他雙眼盈滿了淚水,下身摩擦的幅度更大了。 他伸出舌頭,乖乖舔了起來。 舔了一小半,他忽然一陣抽搐,隨即開始嘔吐,剛剛吃的幾乎都吐了出來。 我捏著他的嘴,強行把粥和嘔吐物灌下去,捏著他的下巴直到他咽下。我一松開,他猛烈咳嗽起來,并開始干嘔。他死命咬住自己的下唇,防止自己吐出來。 他想朝我笑,可笑得比哭還難看?! 巴硗恚页酝炅?,cao我好不好?” 我說:“不好,你后面不能用?!?/br> 他的淚珠子一下就掉下來了。 我讓仆人把他以雙腿大開的姿勢死死綁住,他現(xiàn)在連摩擦床單也不能了。 我欣賞著他后xue開合的艷態(tài),他似乎在用空氣自慰一般,吮吸、微微松開、再吮吸。可是這絲毫緩解不了他的難受。他一邊哭一邊哀求我cao他,我一直不理。 最后,他已經(jīng)哭不出來也叫不動了,后xue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 兩個小時,他終于累暈了過去。 從此之后,顧銘對我、對仆人都是言聽計從。 我允許他去看母親。我給他帶上貞cao鎖,尿道和后xue里都插著東西,開關(guān)就在我手里。然后給他穿好衣服,手挽手去了,像一對恩愛的夫妻。 我說,如今他母親的護工是我請的人,他敢跑我第一時間讓護工殺了他母親。 這么說了,他不僅不敢跑,稍微離我遠點都不敢了。 他如今的身體狀況也挾持不了我。因為我的家世,我很小就開始學(xué)散打防身了。 我跟他手挽手進去,他望著母親乖巧地笑,說:“媽,我這段時間很忙,不能常常來陪你。我跟晚晚和好了,我們不離婚了?!?/br> “我就說嘛,你們感情那么好,肯定是有什么誤會?!逼牌潘坪鹾苄牢?。她叫了我去她身邊,說,“晚晚受苦了,孩子沒了沒事的,只要你好好的?!?/br> “嗯?!蔽液芷届o地回應(yīng)。 婆婆挺好的,我不會連累她。 他跟母親聊了一會兒。我感覺他隨時都能躲進mama懷里哭起來,把這些天的委屈都哭出來。我感覺很不爽,就把前后的開關(guān)都打開了。 他的身體一顫。 “銘銘……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我昨天吃壞了肚子……沒什么大事的?!彼銖娦Φ?,而后以哀求的眼神看我,我假裝沒看到。 該走的時候,他留戀著不想走。我瞪了他一眼,他嚇壞了,連忙跟母親道別。 “晚晚……這里不是家的方向……”路上,他意識到我可能在把他往別的地方帶,有些驚恐。 “少廢話?!?/br> 我把他帶到了調(diào)教蘇逸的那個SM俱樂部。他看見這幾個字腿都要軟了。 我和他在SM俱樂部呆了兩周,這期間他被當(dāng)眾灌腸、被輪jian、被狗強jian、被灌尿……我一直在旁邊冷冷看著,他爬過來求我我就把他踢開。 “銘銘不是最喜歡被cao了嗎?”我冷笑。 白天他被瘋狂凌虐,晚上我會讓人把他洗干凈,給他抹上藥,然后抱著他睡。他像抱枕那樣乖乖不動就好,如果試圖求饒或者撒嬌,我會把他丟下床打一頓。 最后一天,我問他:“你想見蘇逸嗎?” 他睜大眼,差點就下意識點頭了。隨機他意識過來,拼命搖頭。 我說:“我要帶你去看。” 蘇逸被分到了壁尻的區(qū)域,而且是最低賤的那種,這里誰都能插。 蘇逸被卡在墻里,頭發(fā)凌亂,手無力地垂下,雙目無神,臉上滿是淚痕,下唇被咬出好多道血印子,嘴張著,不斷流出唾液。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能證明他仍然活著。 我扇了他一巴掌,都沒反應(yīng)。 我看著顧銘,他不敢正視蘇逸,身體一抽一抽的,發(fā)出破碎的抽泣聲。 哼,一對苦命鴛鴦嗎。我內(nèi)心嘲諷。 拉著顧銘脖子上項圈的鎖鏈,把他帶到墻的另一邊。 一個肥碩的屁股被卡在墻上,已經(jīng)腫起來了,上面滿是青紫和燙痕。不用掰開就能看見大張的roudong,甚至連里面紅色的腸rou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好松。”我把手指插進去攪了兩下,都沒啥反應(yīng)。 本應(yīng)該是性器的地方如今只剩兩個睪丸了。因為出軌時他cao了顧銘,所以我讓人把他閹了。 我拉了拉鎖鏈,命令道:“銘銘,來cao他。” 他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可他根本就沒硬起來,他擼動著自己的小roubang,可是因為強烈的恐懼,那里還是軟著。 我冷哼一聲:“被cao陽痿了?拿手吧?” “……手?” “拳交?!蔽易ブ氖直?,抵住那個屁股的臀縫,“把你的拳頭塞進去?!?/br> 他似乎被驚到了,愣愣看著自己的拳頭,我拍了下他的屁股,他連忙開始往里捅。 那朵菊花即使被開發(fā)得很松了,也承受不住一個成年男人的拳頭。因為疼痛開始痙攣,就更難進去了。顧銘臉上開始冒出汗珠。 進去得很艱難。那個屁股病態(tài)地應(yīng)激收縮著,臀兩側(cè)出現(xiàn)了兩個小窩。最后顧銘使出全力,終于捅了進去,屁股流血了,沾了他一手。 “很好。”我笑,拿起一根針在那個屁股上亂戳,扎出一滴滴血珠。后xue疼得一縮一縮地,裹住那個拳頭。 玩夠了,我讓顧銘退了出來。他使勁拔出來,愣愣看著自己的一手鮮血。 “給你看個好玩的。”我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有趣玩具后給朋友分享的小孩兒,拿出什么東西,插進了那個血淋淋的洞口。 那是捆好的一串鞭炮。 像是以往過年一樣,我點燃了鞭炮的引線,拉著已經(jīng)呆愣了的顧銘跑開,在遠處看著鞭炮噼噼啪啪。那個屁股被炸成一朵rou花,內(nèi)臟和血從那里流出來,流了滿地。墻那邊瀕死的慘叫從這邊都聽得見。 “真漂亮?!蔽倚χf。 “不過可惜,這樣這里就沒有屁股了。要換一個新的屁股?!蔽乙贿吶嘀欍懙钠ü梢贿呎f道。 顧銘跪在了地上,表情很難看,看不出是在笑還是在哭。 一股尿液從他的下身涌出來,竟是被嚇得失禁了。 他剛剛已經(jīng)看愣了,直到我揉他屁股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多殘忍的事,他嚇得幾乎崩潰了。 他開始尖叫起來,卻又猛然止住。 “不……不要。”他求饒,一開始只是很輕的聲音,后面像是炸開了一般,不斷地哀求,“不要啊——求你了……求求你,晚晚,讓我干什么都愿意……” 他磕頭,磕得很響,額頭都出血了。 我說:“好啊,那你以后當(dāng)我的狗吧?!?/br> “是、是。以后我就是晚晚的狗……”他邊哭邊順從地說道。 “狗狗應(yīng)該怎么叫?” “汪……汪!” 我把鞋伸到他跟前,讓他舔,他就乖乖地,把我整只鞋舔干凈了。還主動爬過去舔我另一只。 我像遛狗一樣拉著他離開了這里,去找老板,跟老板說了聲:“玩死了個人,處理下?!?/br> “好嘞。”老板還是笑著的,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我拉他去找了當(dāng)初cao他的一條狗。然后給他說,自己去跟那條狗交配。 他爬過去,顫顫巍巍地含住狗的陽具,狗狂躁地踹他也不管。舔硬了就撅著屁股,捏著狗的陽具往里送。 “汪……汪……小母狗好舒服啊……”他裝作yin蕩地笑,卻仍掩飾不住眼淚。 眼淚大滴大滴滑下,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悲傷。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