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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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yè)典禮結(jié)束后藺雨柔很長一段時間都閑的無聊,她沒有大部分人該有的就業(yè)煩惱,以她家的條件,一輩子不工作也無妨。 正值暑氣熬人,藺雨柔每天長衣長褲讓人側(cè)目,閨中密友疑惑:“你是不是得病了,每天穿成這樣,這么長的袖子你不熱嗎?” 聽聞這話藺雨柔面色僵硬,在她身邊的蘇沉也是一陣尷尬,好在秦思思沒有多問,拉著她就要走,蘇沉在身后不遠處跟著。 秦思思回頭瞧了瞧,蘇沉往人群里一站,那是鶴立雞群的存在,這么一個大帥哥跟在身后,秦思思心里也有幾分自豪,不過帥哥是別人家的。 “這蘇沉以后還要這樣跟在你身邊?” “他不在我身邊他去哪里?” “人家那么優(yōu)秀一個人,給你家當(dāng)一輩子保鏢?” “他優(yōu)秀跟做我保鏢又不沖突,我家保鏢福利待遇很好的?!?/br> 秦思思激動道:“那可是蘇沉!金融系出了名的天才帥哥,不少公司搶著要的人才選手。我還以為你們家會給安排呢,合著你不知道啊” 她知道蘇沉很優(yōu)秀,父親曾在她面前多次夸贊過蘇沉的努力上進,言談間表達讓他可以走更好的路。 但蘇沉拒絕了,他說他還想多待在大小姐身邊,保護她。 在藺雨柔眼里蘇沉更多的是一個沉默寡言的跟隨者。 那天早上按理來說是她頭一次認真觀察這個跟隨者的樣子,帶著少年氣的臉龐,底下卻有一副精于鍛煉的身材,特別是腰上有勁又有力… 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興奮。 耳旁秦思思還在喋喋不休,藺雨柔敷衍的回答過去,心里有了其他想法。 匆匆與秦思思告別,藺雨柔帶著小心思回到家中。 蘇沉確實不可能一輩子做她的保鏢,人都是會變的。 十七歲夸下的???,不一定二十二歲時還記得。 藺雨柔頓時有些煩躁不安,她自我感覺是怕蘇沉離開后新來的保鏢不適應(yīng),畢竟她受了蘇沉這么多年的照顧,猛地換人是會不習(xí)慣的吧? 思來想去睡不著,藺雨柔披著毛毯偷偷潛入了蘇沉的房間。 本來保鏢是在后院有一間獨立房屋,方便他們交接班換休。 但蘇沉不一樣,他名義是保鏢卻又只是藺雨柔一個人的保鏢,于是他可以跟隨屋主人一起住在主樓。 蘇沉的房間在一樓靠近大門處,有任何動靜他都能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 藺雨柔扭動門鎖,蘇沉沒有鎖門的習(xí)慣,她輕而易舉鉆了進去。 毛毯蓋住了她整個腦袋,從縫隙中露出一雙貓兒眼,藺雨柔戳了戳被子,確認蘇沉在熟睡后,躡手躡腳爬上人家的床。 然后…… 然后她就被蘇沉十分迅速的掀翻在床。 “大小姐?!” 藺雨柔伸手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小聲一點。 門鎖有響動時蘇沉就醒了,他聽見背后輕手輕腳的動靜,以為是哪里來的不長眼東西,直到那人偷偷摸摸爬上床,他實在忍不住將人制服。 結(jié)果不長眼的東西是他家耀武揚威的大小姐。 蘇沉趕忙放開藺雨柔,薄薄的真絲睡衣貼在她的身上,剛才那一翻動作蘇沉似乎感應(yīng)到大小姐里面什么都沒穿。 他慌忙移開自己的視線。 藺雨柔倒是大方的很,整理好自己的睡衣后,看著蘇沉都快退到了床腳邊掉下去了,不解的問道:“蘇沉你干嘛呢?” 房間里沒開燈,只有外面月亮灑進來的光,月光剛好照在藺雨柔那一側(cè),襯得她即艷又純,兩種本不相干的氣質(zhì)渾然一體。 蘇沉隱在暗處沒有回答,左顧而言他道:“大小姐、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說話間還有幾分結(jié)巴不知道為什么。 “蘇沉你干嘛離我那么遠,我說話很費力的,這么晚你不希望把爸媽吵醒吧?我穿成這樣在你房間里……” 意猶未盡,不需多言。 蘇沉抵抗失敗,老實的坐了過去。 藺雨柔:“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蘇沉:……? 蘇沉沉默了一下:“如果大小姐不需要我了,我會去跟先生溝通,過后看先生安排?!?/br> 藺雨柔急忙反駁:“誰說我不需要你了?我這是在問你的打算,你怎么推到我身上了”又咬著唇想了想,“你會想離開我嗎?” 蘇沉不理解這個問題,但他還是堅定的回答了出來。 “如果小姐一直需要我,那我就不會離開小姐。” “那就好,誰食言誰是狗” 柔軟的胸脯貼上男人胸膛,藺雨柔抱著蘇沉的腰,在他懷里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 她好像有話要說。 蘇沉也十分緊張,屋里的氣氛一下變得奇怪起來。 而制造奇怪氛圍的某人毫無收斂。 “蘇沉,上次你弄得我好舒服呀,我們…再來一次吧” — 藺雨柔咬著手臂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蘇沉在底下抬高她的腿埋首在她xue口間,靈活的舌頭攪動著里面的媚rou,咂咂作響的水聲讓她羞紅了臉。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這么yin蕩,蘇沉僅用舌頭就讓她頭腦昏昏。 “蘇沉、別……” 舌頭舔舐到了花xue里的敏感點,試探性的觸碰讓藺雨柔眼淚飆飛,細腰扭動的飛快,抽送著往男人嘴里送。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藺雨柔不讓蘇沉在明顯部位留下痕跡,蘇沉就在她不明顯的大腿根噬咬。 牙齒磨上腿根軟rou,一下酥軟了她的腰,他抬高她的玉足,從腿根吻到腳踝,留下一排水漬,那是藺雨柔自己流出的愛液,他要涂滿她的全身。 無力的雙腿任由擺弄,中間門戶大開,藺雨柔失神的望向半空,底下的花xue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正往外流出蜜液。 蘇沉伸手還在往里攪弄,帶出的蜜液拉絲流線沾滿他的手指。 他將蜜液涂在了yinjing上,藺雨柔側(cè)過頭去不看他,蘇沉低聲一笑,俯身與藺雨柔接吻。 藺雨柔再次被吻的喘不過氣,蘇沉的吻跟他本人完全不一樣,他的吻都是帶著侵占。 yinjing破開花xue一進到底,而藺雨柔的呻吟被蘇沉含在嘴里。 雙腿無力的掛在男人的腰間,粗大的yinjing盡情拍打著嫩xue,就像暴雨天無處躲藏的花骨朵,被狂風(fēng)暴雨逼迫著不得不盛開美麗。 藺雨柔盡力的收縮自己的聲音,她得呻吟化為輕微的哼唧,聽在蘇沉耳里疼惜不已。 他盡力讓自己慢一些,考慮到所處環(huán)境,他不敢使全力讓自己去占有這個女人。 藺雨柔得到一絲喘息,她小腿蹭了蹭蘇沉的腰,說話帶著鼻音,“蘇沉,我……” 后面的話沒說完,藺雨柔明顯感覺到體內(nèi)的yinjing又漲大了一圈。 “蘇沉……?!” 藺雨柔的話被猛烈而來的撞擊沖的支離破碎,她無法開口,一開口連聲音也控制不住,唯有破碎的哭聲。 蘇沉大力的在花xue進出,他是想溫柔的。 可一想到身下的人帶著滿滿情欲叫他的名字,而她的情欲是因為自己。 他沒辦法做到溫柔,他只想把人惡狠狠的填充滿自己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