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nèi)她只會對一件事情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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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雨柔是受人相邀去的畫展。 她們這些閑來沒事的富二代小姐經(jīng)常會收到這樣的邀約,去畫展,音樂劇,拍賣會等等,一邊是給人家的場子充人數(shù),一邊進行點同等階層之間的感情交流。 不是什么讓人很舒服的地方就對了。 藺雨柔雖然很不耐煩,但她還是按著性子在展廳里逛,聽著身邊的人互相吹捧。 “哎呀你們也來了呀” 突然插入一聲嬌俏的驚呼,女人穿著一身旗袍,身姿玲瓏,面如春風(fēng)。 她身邊還站著一位西裝筆挺的男士,女人挽著男人的手窈窕而來。 藺雨柔不認識這個女人,但她卻認識那個男人,那個讓她人生初嘗失敗滋味的男人。 藺雨柔身邊的人當然也認識孔邱賢,于是她們誰也沒明知故問,只簡單的跟女人打了招呼。 女人笑著:“這位是藺小姐吧,你好初次見面,我是魏秋,各有千秋的秋?!?/br> “你好,魏小姐”藺雨柔沒伸手,只是笑笑然后便安靜了下來。 周圍有人察覺到氣氛的尷尬,想著帶藺雨柔離開這里,魏秋似乎毫不在意藺雨柔的態(tài)度,她還建議不如大家一起過去坐坐,那邊有個休息區(qū),逛累了可以坐下吃點蛋糕之類的。 其他人看了看藺雨柔的臉色,特別是邀約藺雨柔的那位,畢竟人是她請的,請人來給人添堵不太好,但這個魏秋她也不想得罪。 “我們……” “走吧我也正好累了”藺雨柔看著她們淡淡道。 一群人坐在休息區(qū),魏秋一坐下就說個不停,展廳里的畫十副她知九副,每一副從畫的背景說到畫家本人,侃侃而談,流利暢通,其他人壓根插不上話。 魏秋說了半天,見其他人沒有說話才停了下來。 “抱歉抱歉,是我話太多了吧” “沒事沒事,你說的挺好的,反正也無聊嘛”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里其實早就煩透了,她們來看畫展不過也只是隨意逛逛,并不想知道每副畫后面有什么,那不在她們今天出行的任務(wù)范圍內(nèi)。 魏秋卻當真,她含蓄道:“其實這些我開始也不知道,是邱賢告訴我的。” 本來孔邱賢在她們眼里已經(jīng)快跟透明人一樣了,魏秋在這時又把他拉了出來。 孔邱賢也很配合:“是小秋領(lǐng)悟高,一說就明白?!?/br> 其他幾位小姐心里白眼快翻上天了,她們在聽完無聊的畫作故事后,并不想再看戀愛直播。 藺雨柔低頭看著手機,她在給蘇沉發(fā)消息。 “你在干嘛?” “在車里等小姐看完畫展出來” “你一個人嘛?” 他肯定是一個人,對于這條信息蘇沉有些無語,他停頓了一會兒才回藺雨柔。 “小姐里面很無聊嗎?那需不需要早點回去,聽說花匠拿了新的盆栽過來 藺雨柔會心一笑,蘇沉果然很懂她的心。 孔邱賢恰好看見藺雨柔的笑容,他一愣,隨口問道她:“雨柔在笑什么?” 孔邱賢一直稱呼的藺雨柔的名,一個親密又讓人覺不出錯的稱呼。 藺雨柔沒理,她收拾了一下跟旁邊的人說要先走一步。 “是我讓你不開心了嗎?雨柔”孔邱賢同時站起身。 藺雨柔奇怪的看著他攔住自己的動作,自打畢業(yè)舞會后她跟孔邱賢就沒再見過,對于之前追求他的行為,只不過是她不甘被拒絕的反擊。。 結(jié)果陰差陽錯和蘇沉攪在了一起,她著實是個“一心一意”的人,短時間內(nèi)她只會對一件事感興趣,比如現(xiàn)在她的興趣全在蘇沉身上,所以對孔邱賢的行為她不理解。 “和你沒關(guān)系,麻煩讓讓” 孔邱賢充耳不聞,“你是生氣畢業(yè)舞會那天我沒有理你嗎?你早早便走了,是有什么事情提前回家了嗎?” 藺雨柔不耐煩了,這人聽不懂話嗎? 孔邱賢還預(yù)備說什么,魏秋站起來拉住他的手:“邱賢,藺小姐都說她要走了,你就不要在耽誤人家的時間啦,有什么以后有機會再說便是?!?/br> 懶得看他們演戲,藺雨柔直接走了。 門外蘇沉正站在車旁等她,身姿挺拔,眉目俊秀。 藺雨柔上了車,她一反常態(tài)沒有坐后面,直接上了副駕駛。 上車后蘇沉俯身過來幫她系安全帶。 藺雨柔輕笑一聲:“你這樣搞得我好像是個殘廢” “我只是為大小姐服務(wù)罷了” 藺雨柔按住他放在安全帶上的手,媚眼如絲,“不分晝夜的服務(wù)?” 蘇沉騰的一下紅了臉。 “你怎么這么容易臉紅?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帶我去常去的那家甜品店,我有些想吃它家的蛋糕?!?/br> 蘇沉得了令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開車帶藺雨柔去了甜品店。 回到家管家來報說有人送了一副畫過來,說是小姐在畫展上看上的。 藺雨柔大概知道是誰送的,她讓管家放在雜物間就是,不必拿出來。 晚上,藺雨柔在浴室沐浴,沖洗干凈身上的泡沫,踏入了浴缸里,浴室點了香薰,寥寥水蒸氣朦朧了整個浴室。 她坐在浴缸里,手卻伸向自己的花xue。 再過一會兒蘇沉便會進來。她只去過蘇沉臥室一回,往后便都是蘇沉偷偷來她閨房。 她真的生了一副yin蕩的身體,只是摸摸自己都有yin水流出。 將食指伸進去捅了捅,浴缸的熱水跟隨食指的動作涌進又流出來,嘗試過粗大的yinjing,纖細的手指對于花xue是杯水車薪,捅了一會兒便覺得不夠。 蘇沉怎么還不來…… 藺雨柔想著想著便記起之前她買過一個小玩意,赤身裸體的去拿了進來,是一個跳蛋。 打開有嗡嗡的聲音,藺雨柔將跳蛋塞到自己身體里面,濕滑的手指不小心按到最大開關(guān),只是一下她就酸軟著腰跪趴在了浴缸旁邊。 玉脂般的肌膚被水蒸氣熏的泛紅,后臀高高翹起,豐潤的rufang與地面垂直,她好像渾身都沒了力氣,但又覺得跳蛋入的不夠深,于是抬起了屁股。 蘇沉進來便看見這樣一幕場景,他邁著沉著的步伐,一步步走像發(fā)情的藺雨柔,他像一只豹子,在滿是水漬的浴室走路沒有一點聲音。 他站立著停在了藺雨柔面前。 察覺到面前有人,藺雨柔艱難的抬起趴在浴缸邊緣的腦袋,水光彌漫的眸子充滿情欲。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蘇沉拉來拉鏈。 “舔” 嘴里突然被塞入硬物,藺雨柔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要吐出來,蘇沉按著她的后腦勺強行讓含住,掙扎中體內(nèi)的跳蛋更深入了一層,她腰間猛地一軟。 蘇沉摸著她的頭發(fā),給她順毛:“舔硬了才能插入你下面的那張小嘴,你不想我干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