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鞭子/看你這個sao勁,可不像是能忍這么長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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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溪查閱了一下終端上祁淵的日程安排:“今天還有一個例會和兩個述職,處理完我們就開始。五點,晚一分鐘一鞭,你看好時間。” 說完把一個鬧鐘放在了祁淵的辦公桌上。順手給自己在旁邊搬了套桌椅坐下,于是兩個人在氣氛略顯詭異的辦公室開始了各自的工作。 祁淵開會時,溫溪就在邊上安靜的翻閱剛接手的控制器終端。在詳細(xì)了解了幾個控制器的功能之后,她調(diào)閱了祈愿身體的歷史數(shù)據(jù),看著看著溫溪的每天不自覺得皺了起來。 如果不是控制器壞了,那就是祁峰剛剛在會客室說是謊話。眼前的數(shù)據(jù)顯示祁淵所謂的“悖逆”之舉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看來比想象中的更復(fù)雜,溫溪本不愿打探豪門秘辛,可要想解開數(shù)據(jù)的謎團(tuán),完成雇主的售后任務(wù),她有必要和祁淵談?wù)劇?/br> 五點,桌子上的鬧鐘準(zhǔn)時響起,第二個述職的經(jīng)理被鈴聲打斷,抱歉的看著祁淵。 “沒事,你繼續(xù)說完吧。”祁淵還是決定讓他說完。好在這個下屬也很識趣,知道他后面還有安排,長話短說很快就結(jié)束了報告,再三道歉后匆匆離開了總裁辦。 “五點十三分,超過了十三分鐘,”溫溪看了看表,走到祁淵身邊:“十三鞭,一會和懲戒一起領(lǐng)?!?/br> 祁淵嗓子有些發(fā)緊,輕輕地“嗯”了一聲,帶著溫溪進(jìn)了藏在書柜后面的休息室。 “不用跪了,把衣服脫了?!?/br> 溫溪把工具包放下,給自己找了個寬敞的位置舒活筋骨,用眼神督促祁淵脫衣服。 男人順從的把衣服一件件脫了下去,露出常年健身的流暢肌rou線條。眼前這具身體去參加環(huán)球先生的評比也是夠格的,可惜上面遍布著交錯的鞭痕,淤青的指痕,應(yīng)該是兩三天前的舊傷。 “褲子也脫掉。” 祁淵有些猶豫,但還是伸手解開了皮帶,西裝褲順著他筆直的大腿落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被紙尿褲包裹的臀部。 這祁峰是什么變態(tài)愛好。 溫溪在心里暗暗罵人,終究是沒逼著祁淵把它一并脫掉。 鞭子裹挾著風(fēng)聲落在身上,祁淵本能的閉上了眼,“啪”的一聲之后卻沒有熟悉的疼痛。他忍不住看了執(zhí)鞭人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把剛才拿著的藤條換成了散鞭。 “看什么?規(guī)矩忘了?” 祁淵愣了愣,后知后覺的想起報數(shù):“......一,謝謝大人。” “晚了,重新來?!?/br> 下一鞭隨著女人的話音落在后背上,更多的疼來自鞭尾掃過的舊傷,主刑人的力道過于溫柔了。月島的手段祁淵不敢小覷,一邊報數(shù)一邊緊張的等待后面的雷霆手段。 “一,謝謝大人?!?/br> “二,謝謝大人。” ...... 鞭子從背后掃到前胸,一開始不痛不癢,到后來果然變了滋味。柔韌的鞭身掃過敏感的乳粒,瞬間帶起熱辣的電流,祁淵哆嗦了一下,后xue隱秘的分泌出汁水,貪婪的想要更多。 這不是懲戒,對祁淵來說,分明是誘惑。 眼看著快感一步步堆積,祁淵強(qiáng)迫自己時刻牢記這是一場刑罰,指甲不自覺的摳著手心,克制著想撫慰身體的動作。 “三十,謝謝大人?!?/br> 只差一步就要被鞭子推上高潮,溫溪卻停了手,身體里的欲望沸騰似的叫囂著不要停,逼得祁淵快要發(fā)瘋了。 “大人?......不打了嗎?” “說說吧,你的控制器數(shù)據(jù)是怎么回事?!?/br> 溫溪扔下手里的鞭子,拿了一副皮質(zhì)手銬把祁淵的手銬在身后,開始了慢條斯理的審問。 祁淵卡在高潮的臨界點上,緊繃的腹肌抽搐著卻無論如何都到不了那個最高點,屁股里的水多的幾乎要從紙尿褲里漫出來。 而造成這一切的女人正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我不知道,大人,求您...別、別停......” “不知道?”溫溪挑了挑眉,伸手?jǐn)Q了一把激凸的乳首,沖著那顆紅腫肥軟的果實吹氣:“控制器的記錄里你上一次射精是239天前,看你這個sao勁,可不像是能忍這么長時間的?!?/br> 祁淵的大腦幾乎停止工作了,他用力挺著胸脯想要更多摩擦,可對方卻倏地收了手,把所有的快感一并帶走了。 他隱約捕捉到“射精”二字,胯間瞬間傳來像被針扎一樣刺痛,整個人僵在原地。 溫溪敏銳的察覺了祁淵的不對勁,對方上一秒還在沸騰的欲望像,是被冰川急速凍住了,整個人安靜了下來。 數(shù)據(jù)果然有問題。就當(dāng)她打算繼續(xù)逼問時,祁淵終于回答了她。 “大人,控制器沒問題,”祁淵的氣息還有些喘,語氣卻冷的發(fā)寒:“大人如果不信,自己看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