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違約/他似乎不想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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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調(diào)教總體來看算是開了個好頭,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相處的也算愉快。 祁淵白天辦公的時候是一匹頭狼,目標堅定殺伐果決,正如外界媒體對他的評價那樣,具有獨到的眼光和強硬的手腕,是優(yōu)秀的決策者和掌舵人。 而在閑暇時間,溫溪有幸見到這位說一不二的霸道總裁,像小狗一樣乖乖露出肚皮,打滾撒嬌的模樣。他在性事上對她格外依賴,身子也敏感,稍稍撩撥后xue便會汁水泛濫,難耐的撅著屁股求溫溪責打和cao干。 “大人......啊哈......求您、嗯、求您、不要...好爽...” 祁淵上半身還穿著規(guī)整的西服,下半身卻光溜溜的,身子沒了骨頭似的陷在老板椅里,大敞著雙腿露出紅腫的xue口。 執(zhí)鞭人并沒理會他無意識的哭喊,手里的細鞭再一次精準的抽在他菊xue外翻的媚rou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后便是酥麻的爽快。 “把腿抱緊,打開,不許合上!”溫溪手上不停,鞭鞭都招呼在他最脆弱的肛口周圍,“還有十下。” 被鞭打的后xue一縮一縮的,有一次甚至夾住了鞭子的末尾,急不可耐的往深處吸。饑渴的身子像是填不滿的黑洞,越是被打就越興奮。這一次甚至沒有插入,沒有其他的刺激,十鞭結束,他竟然單憑被抽腫的屁眼便到達了高潮,大股腸液溢出無力合攏的xue口,把皮質(zhì)的椅面染的水光淋漓。 有人的鞭子會讓奴隸恐懼,有人的鞭子會讓奴隸發(fā)情。對祁淵來說,祁峰是前者,溫溪是后者。 他尚未攢出恢復體面的力氣,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祁峰的聲音噩夢般從揚聲器里傳來:“溫小姐,不好意思,今天我要帶我的寵物去參加一個宴會,不能遵守當時和您的約定了。” “祁董的意思是懲戒結束了嗎?今天是第五天,按約定,毀約也是要交全款的?!睖叵曇艉芷届o,手指輕輕點著桌面,對她來說這似乎是個不錯的交易。 她至今沒能摸清祁峰的要求,對祁淵的懲戒似乎總是下不了狠手,這些有些心軟的表現(xiàn)對一個主刑人來說不是什么好兆頭。現(xiàn)在有了一個不錯脫身機會,溫溪告誡自己不要多管閑事,盡快抽身。 “只是一個晚上,溫小姐不必這么在意細節(jié)吧?”電話那頭,祁峰對這個調(diào)教師的態(tài)度有些意外,月島那些人精從來都是對他百依百順的,冷不丁遇見一個軟釘子,一時竟不知道怎么應對才好。 “我的懲戒和調(diào)教雖然已經(jīng)進行了四天,但是祁董今天卻未必能見到效果,因為火候還不足,自然也不會出成績?!?/br> “沒關系,這只是個小型的party,我未必會使用它。” “可是我的工作被打斷了,之前四天的努力也可能因為這個變數(shù)付諸東流。祁董如果還需要月島的售后服務,也堅持要帶走您的寵物,那我只能幫您向上級申請,換一個新的主刑人來為您進行后續(xù)的服務了?!?/br> 聽了這話,祁峰有些動搖,今晚帶的寵物也并非祁淵不可,祁淵只是他帶出去最有面子的寵物罷了。這個主刑人很有意思,她這股傲慢勁讓他不由得堅信:只有她才能最終滿足他的要求,還他一個滿意的寵物。 可上位者做久了很難輕易妥協(xié),祁峰并沒立刻松口:“你就不怕得罪我嗎?這可不是月島該有的做事風格?!?/br> “我是我,月島是月島。就算你把主刑司首尊叫來,我也是剛才這個態(tài)度。要么守我的規(guī)矩,要么換人?!睖叵湫Γ蝗鞘聟s也從來不怕別人威脅,何況是她鐵了心想趕緊溜,還真怕祁峰沒脾氣的聽她的話呢。 就在她想再刺激祁峰幾句,讓他趕緊換人時,祁淵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辦公桌后面爬了過來,跪在她腳邊,卻大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溫溪到嘴邊的話被他這么一抓,生生的吞了回去。高潮余韻里的男人屁股和臉都是粉紅的,烏黑的眼睛濕漉漉的望著她,像只怕被主人遺棄的小狗。 他似乎不想讓我走。 溫溪在祁淵的眼睛里讀到了哀求的意味,就在這走神的短短幾秒,祁峰竟然松了口。 “好吧溫小姐,我尊重你的規(guī)矩,希望到時候我能見到讓 我 滿 意 的 狗?!?/br> 電話掛斷了,溫溪差點吐血,偷雞不成蝕把米,她憤怒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一下子甩開了被抓著的手腕,抬起腳不輕不重的踢開貼在她腳邊的祁淵。 這次祁淵卻沒有乖乖的跪到一邊去,他膝行兩步重新貼緊了溫溪,小聲呢喃:“主人,阿淵知道錯了,您別不要我......” 不知道祁淵這句話有什么魔力,溫溪驀地感到一陣頭疼,腦海里有什么人的聲音和眼前的祁淵重疊,耳邊反反復復的回蕩著“主人......你別不要我”。 奇怪,我明明沒有收過寵物,更沒有拋棄過誰,為什么會這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