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變故(紋身標(biāo)記/偽睡jian)
書迷正在閱讀:惟知惜故年、女帝今天端水了嗎(np)、猝睡癥男友、[翁媳 高H]長媳為妻、愛欲、母0外傳、丟小狗、于鶴被救日記、性感臥底,在線種田、她與她
【明天晚上見,主人~】 【上周得了一瓶很好的紅酒,明天帶給主人嘗嘗】 終端上收到了祁淵的發(fā)來的訊息,最近小寵物似乎忙的厲害,連續(xù)一個月都沒來和她見面。溫溪最近也開始關(guān)注財經(jīng)新聞,聽到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鼎鑫集團股價波動的種種剖析,倒也沒和他計較。鼎鑫的董事會最近大換血,想來祁淵這個總裁日子也不會很好過。 那就準備一些簡單舒適的項目好了,溫溪在工具箱里挑挑揀揀的選了幾樣,想了想又拿起了另一個裝著紋身工具的小箱子。之前祁淵一直央求她給他留一個永久的標(biāo)記在身上,項圈和乳夾這類能被摘下去的東西顯然不行,溫溪想著穿環(huán)或者打釘對身體的傷害太大所以答應(yīng)了他親手給他做一個紋身。為此還特意找?guī)煾祵W(xué)了半年,自己設(shè)計了圖案,在各種皮上練了無數(shù)次,終于練到得心應(yīng)手的程度。 她到達博悅會館1708的時候祁淵已經(jīng)來了,屋子里還布置了像模像樣的燭光晚餐。 浪漫的燭光在黑暗中跳躍,映著祁淵的側(cè)臉分外英俊,看著幫自己切牛排的男人,溫溪臉上不自覺的洋溢出微笑。 “今天怎么這么多花樣?!睖叵氏驴谥械呐ou,接過祁淵遞來的紅酒:“給主人賠罪的?” “算是吧,阿淵好想主人啊?!?/br> “乖,主人也想你?!睖叵嗣顪Y的臉頰:“今天把之前說好的紋身送給你好不好?!?/br> 飯后二人洗了澡,祁淵躺在床上等溫溪來幫他紋身?!癳xclusifs ”法語中意為專屬物,后面綴著溫溪名字的縮寫,紋在祁淵的恥骨處,私密而色情。 “洗澡的時候記得包起來不要碰水?!睖叵蘸霉ぞ叨诹艘恍┳⒁馐马棧骸敖裉觳粍酉旅媪耍嫱鎰e的地方吧?!?/br> 小腹下、大腿內(nèi)這個地方本就是敏感點,打了麻藥余下的那點疼痛對祁淵來說如同性愛催化劑,單單是溫溪湊近時噴在皮膚上的呼吸都能讓他戰(zhàn)栗,紋身的過程中生生干高潮了兩次。偏偏溫溪不碰他的后xue,捆住他亂動的手腳去摸胸口鼓脹的奶子,把兩顆sao奶頭玩的噴奶才停手。 “累了就睡吧,看你黑眼圈重的,多久沒好好睡覺了。”見祁淵癱在床上大口喘氣,溫溪這才起身伸了個懶腰,紋身時高度緊張結(jié)束后,脖子和手腕都有些發(fā)酸,見祁淵也有了困意,干脆催人去睡覺了。 “把剩下的酒喝完吧,紅酒助眠的?!逼顪Y執(zhí)意拿了杯子要把剛才晚飯剩下的半瓶紅酒喝了再睡。 溫溪無奈,接過杯子一飲而盡:“這回行了吧?快......”話沒說完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徑直仰倒身子落了下去。 祁淵伸手接住了溫溪,輕輕把人放回床上,等了一會兒確認人已經(jīng)睡著了才松了口氣。他把昏睡的溫溪抱進懷里,頭埋進女人頸窩處,貪婪的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溫溪渾身軟綿綿的,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憤怒的在心中咆哮,萬萬沒想到祁淵還敢給她下藥,看她醒了怎么收拾這個膽大包天的奴隸。 藥大概是麻醉劑或是肌rou松弛劑一類的東西,溫溪使不上力氣,但意識卻在眩暈之后恢復(fù)了清明,她想看看祁淵到底要干什么。 祁淵并沒有什么侵犯她的意圖,在抱了她一會兒之后,溫溪感受到對方溫?zé)岬拇桨曷湓谒~頭眼角,一路向下,半吻半舔的行過全身,大狗一樣把她從頭到腳舔了個遍。 接著,溫溪感覺自己的腰被抬起,皮繩穿過大腿,祁淵竟是給她穿上了穿戴式的假陽具,開始騎上去自己玩了起來。 還有沒有王法了?!溫溪感受著身體在柔軟的床墊上被祁淵帶著上下起伏,身體每一次落下都能聽見祁淵的嬌喘,yin水伴著rou體“啪啪”的拍打聲順著假陽具流到兩人交合處,弄得溫溪下身也開始濕潤起來。 之前他們的床事祁淵只有在臨近高潮神志不清的時候才會發(fā)出一些求饒的聲音,這次卻反常的從剛被插入就開始放浪的呻吟,熱切的喊著她的名字說著sao話,與平時的克制判若兩人。溫溪被他叫的耳根發(fā)燙,恨不得翻身把人按在身下狠狠cao爛,讓他只能哆嗦著求她慢點,堵住那些yin詞浪語。 隨著一個猛烈的下坐,假陽具直直的釘在祁淵的敏感點上,瞬間四肢的肌rou都開始繃緊抽搐,到達了絕妙的高潮。祁淵脫力的趴在溫溪身上喘息,還不忘去吻她的唇。 兩人唇舌交纏了一會,祁淵大概是爽透了,也恢復(fù)了力氣,在卸下假陽具后又開始殷勤的舔舐她腿間的濕液,舔著舔著竟然大膽的吸住了溫溪的陰蒂,粗糲的舌尖頂著花珠摩擦,時而用力吮吸,幾下便喝到了甜美的水液。溫溪又氣又羞,卻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任憑祁淵舔干凈了她的汁水,沖洗干凈身體的痕跡。 被折騰了不知多久,溫溪逐漸有了困意,只好默默在心里發(fā)誓醒了要和膽大包天的小寵物好好算賬。半夢半醒之際,祁淵重新躺回她身邊,在耳邊低聲呢喃:“......主人,對不起,今天這樣對你。但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大概再也不會見面了吧...好想一直留在你身邊啊,可是有的事必須由我來完成...前兩次你忘得很干凈,這次也忘得快一些吧。小溪,我愛你?!?/br> 溫溪再睜眼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終端的提示音嗡嗡作響,她顧不得接電話,光著腳跑出去尋找祁淵的身影。 房間里空蕩蕩的,偌大的套房只有她一個人的身影。昨晚的燭光晚餐、紅酒甚至是她帶來的工具箱都不見了蹤影,干凈的仿佛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溫溪猛然記起祁淵最后在她耳畔留下的話。不會見面了、忘得快一些、我愛你,相反的含義合在一起卻是難言的深情。 又是一陣頭疼,溫溪捂住頭咬緊牙逼自己把能想到一切記在終端上。她不知道祁淵到底隱瞞了什么,將要去做什么,但決不能向祁淵說得那樣,飛快的,忘個干凈。 來電提示又開始響,是老板通知她回去開緊急會議,語氣難得的緊張與嚴肅。溫溪扒了扒頭發(fā),打車以最快速度回到月島,發(fā)現(xiàn)整個月島都散發(fā)著不對勁的氣息,五顏六色的LED燈光關(guān)了個干凈,音樂也不見了,演出大廳和娛樂區(qū)空蕩蕩的,所有的人行色匆匆,似乎要收拾行李跑路了。 “我們的合作伙伴鼎鑫集團出現(xiàn)了嚴重的動蕩,警方隨時可能查封月島,各位都是月島的高層,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被調(diào)查相信大家知道該怎么做?!崩习逶跁h室里急躁的踱步:“我已經(jīng)遣散了那些自由的mb,給了封口費,其他的我也會處理好。大家只需處理好自己的私奴和穩(wěn)定客戶,要對外口徑一致,堅定我們只有正規(guī)服務(wù)?!?/br> “這些天都各自回家,暫避風(fēng)頭,最好是警察找不到的地方,等過了風(fēng)頭再做下一步安排。” 溫溪被說的一愣,她不過請了一晚上的假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她想再問些什么,卻被往外擠的人流推著出了會議室,一路被擠著推回主刑司。 所有的刑具刑架都被拆走了,只余墻上的釘子和沒來得及搬走的石板。每個人都在打包自己的物品,溫溪只好也把自己的工具往箱子里一扔,拿走了工作筆記和要緊的文件,在安保們的催促下倉皇離開了她生活了多年的月島。 此刻,她身如浮萍,不能回家,也不知道該去哪。 原來這就是祁淵必須要做的事嗎。她想笑,勾起唇角卻比哭還難看。拉著行李箱隨便上了一輛公交車,任由車子將她帶去不知終點的旅途。 公交車穿越大街小巷,七拐八繞的開向了市中心。溫溪是個路癡的宅女,沿途看了一路風(fēng)景都覺得陌生,好不容易看見了一個眼熟的建筑,下車走進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清風(fēng)莊園。 既然是上天的安排,溫溪索性撥通了周鄴的電話,問他療養(yǎng)院還有沒有床位。 她運氣還不算太差,周鄴告訴她不僅有床位,如果舍得花錢現(xiàn)在還能得一個單間。 于是溫溪住進了清風(fēng)莊園,刷卡付款的時候銀行發(fā)來了提示短信,周鄴正好瞥見,夸張的大叫“原來你是富婆!” “別鬧,交了你們這天價療養(yǎng)費我就得喝西北風(fēng)了。”溫溪沒細看,拎著東西要往自己的房間走:“你們管飯的對吧?!?/br> “卡里余額7位數(shù)的溫小姐,您就是天上的月亮當(dāng)月餅我們也能滿足。” 7位數(shù)?周醫(yī)生是不是沒看見小數(shù)點,我卡里4位數(shù)都不見得有。溫溪腹誹著再次看了一眼帶著紅點的未讀消息提示,瞬間瞪大了眼睛。 5232198.36,五百萬!溫溪懷疑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依舊是五打頭的七位數(shù)。 這次輪到她自己手抖了,她打電話給祁淵,對方的通訊卻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昨晚的種種古怪、月島的突然關(guān)閉、賬戶里突然出現(xiàn)的巨款......祁淵,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溫溪握著終端僵立在路口,備忘錄未保存的提示跳了出來,看著早晨匆忙記下的筆記:“周鄴,我覺得我還得看一看腦子。給我開些增強記憶的藥吧。” 檢查結(jié)果依舊和上次一樣,腦部沒有任何病變。周鄴禁不住溫溪的堅持,晚間送來了兩個藥盒。 “這是國外研發(fā)的新藥,改善腦部神經(jīng)活動的。效果和副作用不太確定,但臨床反映患者的記憶力普遍提高,你簽了這份志愿協(xié)議就可以用了?!?/br> 溫溪一目十行的瀏覽了一遍協(xié)議,利索的簽了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她偏不如祁淵的意,說忘就忘哪這么容易。 藥吃了一周,記憶力似乎真的好了起來,“食堂打飯阿姨的臉都能記住了?!睖叵酥捅P在食堂和周鄴漫不經(jīng)心的聊著。 “有什么副作用嗎?”周鄴看著對面的女人眼下淡淡的青色,有些擔(dān)心。 “沒有?!睖叵焉鬃硬逶谝慧缤炼鼓嗬?,垂下了眼。她沒說實話,藥的副作用也很明顯,那就是每一天都會做一些光怪陸離的夢,夢里的情感太強烈,每次驚醒都是滿臉淚痕。 要不要繼續(xù)吃呢。最后一粒了,溫溪捏著鋁箔封著的藥片,還是把藥咽了進去。合上眼不久,怪夢果然準時到訪。 又是難捱的一夜,早晨的陽光照進窗子,溫溪猛地睜開眼,片段式的夢終于連在了一起,她理順?biāo)季w,他們拼成了完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