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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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公司的經(jīng)營逐漸步入正軌,QW醫(yī)藥在業(yè)界打響了名頭。 短短一年時間,在祁淵的暗中運作下,國外的供應鏈重建了90%,而由溫溪出面聯(lián)絡的國內(nèi)分銷商們也反響熱烈,銷路很快打開。 QW醫(yī)藥的商業(yè)價值在最近半年又翻了一倍,溫溪作為企業(yè)掌舵人身價水漲船高,日程安排也越來越緊,恨不得把時間掰成八瓣用。 “你倒是自在了?!睖叵v的放下簽字筆把文件扔給祁淵:“早知道CEO這么難當,我才不要做?!?/br> “主人辛苦啦。”祁淵把文件歸類收好,轉(zhuǎn)到椅子背面幫溫溪按著肩膀:“那今天晚上的聚餐就讓他們自己玩吧,咱們也偷個懶?!?/br> “好?!睖叵顪Y的手把他帶到身前,翻身把人推進老板椅里,欺身坐在祁淵的腿上:“讓主人檢查一下阿淵剛剛有沒有好好工作?!?/br> 正拿著電話打給秘書辦的祁淵聞言不由得紅了臉,感受到主人的手已經(jīng)穿過了褲襠的拉鏈隔著內(nèi)褲撫上了他的性器,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卡殼。 電話對面的人疑惑的聲音傳來:“祁先生?您剛才說什么?不好意思我沒聽清?!?/br> “.....哦、我說晚上,溫總不參加聚餐...嗯哈..咳、就這樣?!逼顪Y火速掛了電話,腰已經(jīng)不自覺的軟了下來,緊貼著椅背接受主人的“檢查”。 后xue里的肛塞被溫溪淺淺的推動,被含入的更深了幾分,與敏感點僅一步之遙。祁淵忍不住把雙腿分的更開些,方便主人的動作。 “看來上午的工作蠻認真嘛,沒有自己偷偷玩哦?!睖叵獫M意的摸著祁淵緊繃的肌rou,捏了捏他不住緊縮的臀瓣??善顪Y正在等待溫溪給他個痛快時,女人卻收了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起了公事:“昨天下午倉庫那邊報告說針劑P斷供了,大概什么時候能進來新貨?” “嗯啊.....嗯?”祁淵的呻吟沒來及咽回肚子,主人總是愛捉弄他,辦公時調(diào)情,調(diào)情時又頑劣的說起正事:“......之前的供應商,SK組那邊亂起來了......據(jù)說上月SK老大的二兒子把欽定的太子爺架空控制起來了,把老頭子氣的起不來床?,F(xiàn)在SK組所有的貨都被攔截了,我們的人也不清楚什么時候才能發(fā)出。” “權利更迭,價錢怕是要重新談了。”溫溪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我們要盯緊了。眾伽這兩天態(tài)度曖昧,我看周河八成是也聽說了消息,想越過我們和SK組聯(lián)系,分一杯羹?!?/br> “阿淵會盯緊的。有必要的時候我親自過去一趟?!逼顪Y蹭著溫溪的脖頸,溫聲安撫著為生意焦心的主人。他知道溫溪這一年多么辛苦。為了讓他少些麻煩,溫溪代他成了QW藥業(yè)的總裁,管理公司出席會議拉攏客戶還要學習專業(yè)的醫(yī)藥知識,她一直盡力做到最好。企業(yè)做大有資源和利益鏈固然重要,好的管理更是必不可少。溫溪憑著堅定地意志和決心在祁峰的“老交情”里愣是沒讓他受一點委屈或羞辱,堂堂正正的掙到了行業(yè)內(nèi)的話語權。 如今他們的連接也更為親密,不只是rou體關系,在精神世界他們除了主人與寵物,還是老師和學生、也是并進作戰(zhàn)的伙伴,方方面面親如一體。 等了一周,SK組的消息才姍姍來遲,新上任的社長松平正一先生邀請合作伙伴參加他的入職儀典。 “怎么會點名要求我們兩個一起去?”溫溪看著郵件皺起眉:“那邊的生意不是一直由藤原負責接洽嗎?”謹慎起見他們不用地區(qū)供貨都有固定的聯(lián)絡人,對方大概知道QW公司是他們的下家,卻不一定知道溫溪和祁淵的真實身份。在國內(nèi)他們還有其他正規(guī)生意,國外合作公司各類活動的邀請函大多只寫明公司名稱,很少有這樣指名道姓、要求某人到場的邀請函。 SK組出了名的對女性不友好,更沒有理由要求溫溪親自到場。溫溪右眼皮跳個不停,對著邀請函沉默了許久。 祁淵也覺得蹊蹺,“阿淵去吧,主人留在家里。”這一次出去至少一星期,他不愿和溫溪分開這么久,但他更不愿溫溪涉險。 溫溪搖了搖頭:“讓我再想想?!鄙庵匾Y更重要。 這次SK組的活動許多人都聽到了風聲,趨利者聞風而動,紛紛想要獲得邀請函,直接聯(lián)系這實力雄厚的上家。 風險與收益大多時候成正比,溫溪說服不了公司陷入狂熱的管理層,只得和祁淵坐上了出國的飛機。 “如果有任何突發(fā)狀況,一定保護好自己?”祁淵握著溫溪的手叮囑,“阿淵不要那么多錢,只要主人平安?!?/br> “你也是?!睖叵﹃顪Y脖子上的銘牌。 昨晚折騰的太晚,今早起床難免匆忙,忘了把項圈摘下去,她怕牌子被有心人看見搬弄是非,祁淵卻堅持要帶著,說是天意。飛機落地,溫溪起身幫祁淵整理好領帶,將銘牌塞進衣領里藏好,這才挽著他的手一同下了飛機。 前來接機的手下幫他們辦好手續(xù),一行人直奔SK組的儀典現(xiàn)場。 與會者各個心懷鬼胎,彼此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其他人,會場里奇異的沉默著,只有悠揚的音樂從音響中傳來。 祁淵小聲的給溫溪介紹他認識的賓客,都是QW在其他國家的合作商。在會場中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竟沒有他們在國內(nèi)的同行。 “看來眾伽還是沒搶到?!?/br> “這位松平正一先生有點意思?!逼顪Y找到位置帶溫溪坐下,在溫溪耳畔低語:“從他哥手里搶的生意,卻沒有聯(lián)系新合作方。國內(nèi)那么多橄欖枝他一個都沒接,看上去還真不像是為錢奪權了?!?/br> 就怕他不圖錢。溫溪更是猜不透這些人的彎彎繞繞,這時主持人上臺致開場詞,她日語學的不精,只能懵懵懂懂的等著和大部隊一起鼓掌。 松平正一很快也上臺發(fā)言。這位野心家長的意外清純無辜,好像是剛出道的奶油小生,若不是知道他的手段,溫溪大概要以為他是一朵無辜的小白花了。 這是基因突變了?溫溪聽不懂臺上的演說,走神在腦海里搜尋SK組上任社長,也就是松平正一的哥哥——松平蒼彥的長相,依稀記得似乎是個身高一米九的肌rou大漢來著? “主人?”祁淵看出溫溪神游,小聲叫她:“準備起來和社長握手了。” “哦。”溫溪連忙回神起身,祁淵跟著站了起來,和走到他們面前的松平正一握手。溫溪聽著二人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松平正一的娃娃臉上揚起一抹和其身份截然不符的笑,握住了溫溪的手,用中文對她說了聲“幸會?!?/br> “幸會。”溫溪連忙回禮。松平正一笑著走了,溫溪目送他走遠才小聲對祁淵說:“我覺得他是個瘋子。” “阿淵還以為主人被他的皮囊迷住了?!逼顪Y冷笑一聲:“不是瘋子也做不出囚禁自己親哥的事?!彼呀K端向溫溪靠了靠,屏幕上顯示著手下發(fā)來的最新消息,松平蒼彥被松平正一囚禁起來,被鎖在狗籠里似乎還注射了禁藥。 溫溪打了個冷戰(zhàn)。 “晚宴要開始了。這地方不對勁,最好不要吃他們的東西。”祁淵回憶著松平正一剛才的任職發(fā)言,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位新社長要把他哥的合伙人一網(wǎng)打盡,然后找新的下家,建立由他統(tǒng)治的新集團。 相比他倆的緊張,宴會開始后氣氛松弛了許多。隨著松平正一的離場,那些荷槍實彈的打手們也隱去了身影。燈光一暗,音樂開始歡快起來,人們也開始三三兩兩的交談起來。 溫溪挽著祁淵一一和認識的供貨商們寒暄,大家雖然都覺得這次宴會有些詭異,但都在相互寬慰這是文化差異,隨著音樂和酒精逐漸放開了,不再那么緊張。 酒過三巡,SK組安排了不少陪酒的男男女女進來取悅來賓,不少人似乎找到了樂子帶著玩伴退場了?!霸蹅冏甙??”溫溪拒絕了兩撥人后逐漸沒了耐心,想趁早脫身。 兩人趁亂和手下打了招呼,悄悄摸到出口準備離開。沒想到剛出會場就被四個保鏢攔住了去路。 “尊敬的溫女士,社長有話想和您單獨談一談?!睘槭椎囊粋€客客氣氣的對溫溪鞠躬道。 “單獨談?”祁淵警惕的把溫溪護在身后:“有事和我說也一樣?!?/br> 對方卻很堅持一字一頓的重復:“社長,要見,溫溪,女士?!?/br> 溫溪拽著祁淵的手腕,“走?!毕肜@開四人,只要踏出這扇大門就有他們的人接應了。 然而對方同樣早有防備,溫溪沒跑出兩步便被人蠻橫的扣住手腕,后頸傳來一陣鈍痛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