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京大(劇情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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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無聲息的離開是成年人的分手方式。 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但是廖芙經(jīng)歷過太多的分別,似乎情情愛愛只是過眼云煙,尤其是一個以事業(yè)為重的女人。 年齡從不是女人的敵人,而是資本。 廖芙就是實在不明白,枕邊人為什么要動自己的項目,清清楚楚擺在那里的通話錄音和電話號碼,廖芙怎么能不知道9265的諧音是就愛廖芙呢 是怪他林楓然太過于聰明了,連電話號碼都包裝的這么好還是算來算去失算了一步。 欺騙并不可怕,而是在欺騙發(fā)現(xiàn)之前,自己傻傻地不留余地的相信,廖芙并不想強硬地要求小狗給一個答案,因為事已至此,答案不重要了。 懷疑開始,罪名成立。 對于一個快三十,什么感情都經(jīng)歷過的女人來說,分手并不是最痛苦的,而是分手帶來的戒煙一般的寂寞, 年近三十,坐擁美貌與事業(yè),身邊的帥哥總是在換,說不上是令人羨艷還是悲哀,悲哀身邊還沒有個穩(wěn)定的人存在。 還是可以克制的,除了被噩夢驚醒的夜晚和早上醒來微微濕潤的枕巾。 廖芙幾乎是完全讓自己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她要讓別人看看,沒有那個項目,她還會有其它數(shù)不盡的項目,牛的從來不是項目,是她。 這期間得到最有所安慰的消息,莫過于辛柳也過的并不好,年近三十被辭退了,而且深陷百萬糾紛,一夜之間負債累累,都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廖芙,這個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七八年了,我不相信還能找到我頭上”辛柳對著電話講,能從顫抖的聲線聽出他并不是很淡定。 廖芙只是默默的聽著,他本身自覺著,行得正坐得直,用實力說話,可是職場的黑暗真正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說不出口無法說出辛柳之前確實行事并不磊落。 “廖芙,芙妹,我的命在你手上了,你幫我查查,有了證據(jù)我就能翻案,我不想后半輩子都在牢里過,只有你能幫我了不是?”辛柳那邊似乎真的焦頭爛額。 廖芙想拒絕,終究還是不忍心,畢竟如果換做是自己,孤立無援也并不好受。 夏初,廖芙的工作較為松散,她和老板也并沒有撕破臉,她申請了去辛柳公司學(xué)習(xí),兩個公司有一定的合作往來,老板也并不想阻止這種對公司的交流。 “廖姐,B市有什么好玩的嗎?”廖芙?jīng)]有想到楊東逸會跟來,但是偏偏現(xiàn)在他就坐在自己身邊。 “拜托,我們是去工作學(xué)習(xí)的好嗎?”廖芙把包扔給楊東逸背著。 “廖姐,我這不是第一次來北方嘛,我大學(xué)都是當(dāng)?shù)啬畹摹?/br> 廖芙表示無語,答應(yīng)帶他辦完工作之后到處看一看,“廖姐,我想去京大看看”廖芙身體不由得一頓。 “廖姐廖姐,你小男朋友不是在京大嗎?,我們?nèi)タ纯窗伞?/br> “早分了”廖芙打斷他的話,表現(xiàn)得有點不想提這些。 “ 啊..”楊東逸撓了撓頭,“廖姐,是我說話不過腦子了,您別生氣” 鑒于公司和京大的合作還在繼續(xù),廖芙最終還是作為代表再次進入京大校園,京大的夏日烤得人身上水淋淋的,只是個買水的功夫,楊東逸就借著參觀高校的名義消失的無影無蹤,廖芙只好到處走一走,盡力避開有所回憶的地點。 說起內(nèi)心,還是有所牽掛。 廖芙的心突突跳著,不知道為什么,就剛才,她忽然有一種被纏繞的束縛感,有什么東西就閃在腦海里,但是就是找不到。 廖芙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的坐到湖畔邊上的長椅,翻著手機,他記得楊東逸之前用自己的手機登錄過一次微博,廖芙翻了翻,幾乎沒什么日常,也沒什么有用的信息,直到翻到一條評論回復(fù) “想給jiejie看” jiejie這兩個字過于敏感,就像電流一樣擊穿腦海,讓人很難不注意到。 廖芙就是覺得不太對勁兒,索性點開原微博。 微博里是張live實況,眼熟的小皮鞭勾起回憶,廖芙一條條往下翻,幾乎全是關(guān)于自己的日常,到某一天就戛然而止了。 而出乎意料的是,幾乎每一條下面,都有楊東逸這個“忠實粉絲”的評論。 廖芙突然覺得有點好笑,自以為自己的追求者心上人實際上是自己的小男朋友,這個時候還是好奇比較多。 為什么從來沒有懷疑過楊東逸呢?廖芙問自己。 他明明有接觸項目計劃的機會。 大概是自己和楊東逸站在利益的共同受益方,廖芙?jīng)]有想到他會讓自己始終都不能轉(zhuǎn)正,但似乎對楊東逸的家境來說,一個職位算什么。 廖芙突然明白。 廖芙找了個能上網(wǎng)的地方,從辛柳公司那邊開始捋著線索,加上對楊東逸的懷疑,線索就連上了,以及查出了京大與公司的學(xué)生代表——林楓然。 那么他們公司新的對接人是誰呢? 沒錯,是楊東逸,所以這一次并不是楊東逸陪著她出差,反而自己才是那個跟班。 如果廖芙?jīng)]猜錯的話,這位微博暗藏的“粉絲”應(yīng)該迫不及待去找偶像了。 廖芙憑著簡單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林楓然的實驗室,畢竟憑廖芙的了解,他們項目要在秋天之前實驗成功,所以目前所有人應(yīng)該都在實驗室忙的不可開交。 其實每一步,廖芙都走得忐忑,她有點害怕見到楓然,不是因為自己選擇了分手,更是怕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灑脫。 幸好,一路上都沒什么人,路過的一兩個學(xué)生也完全顧不上她。 廖芙從拐角剛走出去,一個人從左邊的路口沖了過來,給她撞了個趔趄。 “對不起啊”那人說完抱歉剛想急著離開,在看到廖芙的時候突然就不動了,眼神也變了。 “呦,這是誰啊?”陸戎兵罵道,然后抱著臂擋住廖芙的去路。 在廖芙看來,她只是個毛頭小子罷了,她只想避開,她往左一側(cè),陸戎兵往左一擋,廖芙轉(zhuǎn)身往右,他也往右側(cè)身,高大的肩膀遮了半邊天,廖芙看著就想暈掉,轉(zhuǎn)身往回走,又被他攔住。 “陸同學(xué),有什么事情嗎?不好好學(xué)習(xí)改當(dāng)山賊了嗎?下一句話是不是此路是我開?。俊绷诬侥脽┰甑啬眯≡掁揶硭?。 陸戎兵完全沒有走的意思,表情冷著,“你來找楓然?你怎么敢的啊,你還要點臉嗎?” 廖芙剛想著反駁,話到嘴邊,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陸戎兵的身后傳來。 陸戎兵的身材十分高大,把林楓然遮了個嚴(yán)實。 “陸哥,和你沒關(guān)系,你還是把嘴巴放干凈一點?!边€是那個熟悉的聲音,但是沒有了從前的綿軟,反而有些低沉。 廖芙遲遲不敢回頭,背對著兩個人停下腳步,她甚至有點想跑,可是跑到哪里去呢 只能平復(fù)著呼吸,其實應(yīng)該做好準(zhǔn)備的。 陸戎兵應(yīng)該是在攔著他,然后吼道,“林楓然你是不是賤,你自己說你自己是不是他媽的賤”陸戎兵提起林楓然的領(lǐng)口。 “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绷謼魅坏恼f,看不出情緒,生生掰開陸戎兵的拳頭。 三個人就那么錯開站在走廊里,一時應(yīng)該慶幸周圍沒有人。 “你是來找我的?”林楓然先開口。 “是的”廖芙還是回頭,面無表情,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楓然,我有些事想問你?!?/br> “好”林楓然打斷她的話,“我們出去談?!?/br> 陸戎兵一拳頭捶在墻上,背對著剩下兩個人,“分手自殘到住院的人又他媽不是我,cao” “陸哥可別瞎說”林楓然還是一副官腔,“我只是成熟了之后,發(fā)現(xiàn)紋身是小孩子玩的而已” 廖芙心跟著一顫,想問問情況,終究是沒問出口。 廖芙挑了個校園里消費比較高的咖啡廳,林楓然坐在對面,翹著二郎腿,今天他穿了實驗服,里面是白色的襯衫,文件夾攤開在腿上,手指微微摸著眉毛。 “廖姐什么事?我們實驗室真的很忙,如果是感情的事,我真的沒工夫奉陪”林楓然只是抿了口咖啡就放那了。 “當(dāng)然不是感情”廖芙丟下一句,林楓然眼皮微微抬起,示意她繼續(xù)說。 “你是不是和周宏天有聯(lián)系,是不是插手了我的項目,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绷诬絾柕?/br> 林楓然偏了偏頭,“沒錯?!?/br> “呵~你換了我的方案?廖芙看他的眼神有些迷惑,轉(zhuǎn)了話鋒,“辛柳的工作是你搞的” 對面的人只是淡淡的笑,不過一個春天結(jié)束,他和從前就像我完全變了一個人,氣質(zhì)上可以說是脫胎換骨,如果是不那張完全沒變的臉,廖芙真的要認(rèn)不出。 “他自己做了假,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呵~我只不過是幫他改邪歸正而已”林楓然學(xué)著廖芙的語氣歪嘴笑了一下,“如果你是為他來的,大可不必找我,你應(yīng)該要他請個好的律師” 廖芙看著眼前熟悉的陌生人,她不知道自己對小狗的理解太過于簡單。 “你…”廖芙喝了口咖啡掩飾自己的不安,幾乎是瞬間接受了這個事實,也確實有一些誤會,“剛才他說你住院了,怎么樣,還好嗎?”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林楓然收拾好了文件夾就要起身,“一些小傷罷了,不礙事” “謝謝廖姐的關(guān)心,不過,關(guān)心的太多我女朋友可是要吃醋的” 廖芙的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