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中暑暈倒,橫抱,窒息
玩弄侵犯無知無覺的rou體是什么滋味? 特別是實施的對象還是自己的老師,黎一秋已經(jīng)垂涎這一刻很久了。 新學(xué)期開始時,他踏入班內(nèi)的那刻黎一秋就被對方的身形吸引了,他戴著一個穿著純白色襯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真是不給人一點兒幻想的念頭,配上圓框深藍色眼鏡,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禁欲風(fēng)。 他笑了笑隨后轉(zhuǎn)過身來,抬起手腕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兩個工整娟秀的字,祁愈,他的名字。 祁愈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導(dǎo)致身子比其他人的弱了不止一點點兒,一個感冒都可以讓人兒昏沉頭疼一整周,開學(xué)慶典那天氣溫逼近38度,學(xué)生代表在主席臺上滔滔不絕的說著對未來的期望,剛開始祁愈還能聽清臺上人在說些什么,象征性的鼓鼓掌,到了快結(jié)束領(lǐng)導(dǎo)致辭是只覺得眼前一陣陣黑霧涌上來,激昂的演講聲好像在千里之外,本想擦擦腦門的汗手卻沉的抬不起來,頭痛欲裂,耳邊嗡嗡直響高調(diào)如蟬鳴一般。 天旋地轉(zhuǎn)般的眩暈感瞬間涌了上來,仿佛置身云海深處,轉(zhuǎn)瞬又從高崖出跌落,雙腿軟的支撐不住身體,思維如同死水一般激不起半點波瀾,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祁愈最后的印象就是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便兩眼一翻徹底墜入了意識的深淵。 “祁老師?” 祁愈的身子軟爛的扶不起來,止不住的向下滑落,黎一秋一把摟住祁愈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環(huán)住對方的腘窩處,雙手一發(fā)力直接把人兒橫抱起來。 按理說失去意識的人應(yīng)該是很重的,因為全身的肌rou都處于放松狀態(tài),是完全不出力的,但自己卻很輕松的一把就把祁愈抱起來了,太瘦了,黎一秋心想。 其實黎一秋應(yīng)該摟住祁愈后背處,然后把人兒攏進自己懷里,讓對方的腦袋枕著自己的胸口才對,基本呈現(xiàn)一個蝦米狀,這才是正確的公主抱方式,可黎一秋覺得橫抱不省人事老師的機會可謂是曇花一現(xiàn),這輩子沒準兒就這么一回了,當(dāng)然得好好享受一下。 便把手緩緩從蝴蝶骨處向腰窩下移,祁愈以腰部為分界線,上半身幾乎是懸空的狀態(tài),彎曲的想是要折斷了一般,頭部向后仰去,漂亮的頸部線條一覽無遺,因為重力原因原本緊閉的眼皮露出了一條縫隙,長長的睫毛下是脆弱的眼白,人兒的身子隨著黎一秋跑步的動作來回左右亂晃,剛剛還與他主人一通沉睡的小舌乖乖的探出口中,眼縫也是越來越大,仔細看還能在最上方看見墨色的瞳孔。 距離醫(yī)務(wù)室還有一段距離,祁愈一只胳膊堪堪的掛在黎一秋的肩膀處,另一只便從小腹處慢慢滑落,接著驀地垂落下去,五指關(guān)節(jié)處微蜷著,隨著黎一秋的動作亂擺著。 黎一秋特意選了東樓的醫(yī)務(wù)室,因為這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上周壞掉了,還是他報告給教務(wù)處讓他們找人維修了,不過很顯然并沒有人來過,因為攝像頭的位置還是一個黑黝黝的大窟窿,并沒有人給補上。 醫(yī)務(wù)室里飄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黎一秋把祁愈輕輕的放到護理床上,接著給校醫(yī)讓出位置。 “38度,有點兒中暑加低血糖,估計早上起來沒吃早飯就來了所以才會暈倒,不用擔(dān)心,你一會兒給他敷個冰袋,緩一會就沒事了”校醫(yī)看了看溫度計對著黎一秋說到,仔細叮囑了幾句接著便抬腳出去了。 校醫(yī)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最后聽不見了,黎一秋才起身把醫(yī)務(wù)室門關(guān)上,啪嗒一聲把鎖扣擰上,轉(zhuǎn)身向老師走過去。 黎一秋先是拿開祁愈的眼鏡,露出沉睡的桃花眼 接著慢慢解開祁愈襯衫的扣子,像拆禮物一樣,白嫩的肌膚慢慢顯現(xiàn)了出來,本應(yīng)站在講臺上侃侃而談的人民教師此刻卻意識全失,一動不動的癱倒在自己的身下,對此時發(fā)生的事情無知無覺,眼皮因為剛剛的親吻松散的無法閉合,盈潤卷翹的睫毛下是大片無辜的奶白,眼白上還映著一片水光,瑩亮白透沒有一點血絲,輕輕挑到最上方可以看到月牙狀渙散無光的墨色瞳孔,即便用強光照射瞳孔也沒有放大或縮小的趨勢。 昏迷中的祁愈嘴巴微張著,掀開上唇可以看見雪白而整齊的貝齒,嫣紅的小舌抵著上顎安靜睡著,無論黎一秋如何吸吮輕嚙也只是乖乖順從著他舌頭的動作來回纏繞摩挲,涏水四流,即便入侵老師小口的舌頭已然離去,一縷銀絲也久久不肯斷開,就這么堪堪的掛在兩人口齒相間。 “唔。。。。” 好像是剛剛的動作好像喚醒了祁愈的部分意識,也或許涼毛巾的作用,人兒眼簾下的眼球輕輕轉(zhuǎn)了幾下,是要蘇醒了的前兆,可黎一秋怎么會讓他這么快醒過來,心生一計便用手死死的捂住祁愈的口鼻,另一只手饒有興致的挑開人兒的眼瞼,準備欣賞老師因為窒息劇烈翻騰的眼球。 “唔。。。?!?/br> 氧氣突然的缺失迫使祁愈不自主的掙扎起來,雙手本能的抓住黎一秋的手,試圖移開禁錮自己的枷鎖卻也是無濟于事,指尖輕輕劃過黎一秋的手背就好像愛撫一般,沒有絲毫威懾力,就好像被惹惱的奶貓一般,與此同時因為窒息感祁愈的小舌不由自主的探出,輕舔著黎一秋的手心,過了不到一分鐘祁愈全身便開始小幅度的抽搐,四肢不斷的胡亂拍打著床褥和旁邊的醫(yī)療架,隨著幅度增加祁愈一條腿直接順著邊緣滑落了下來,抽搐的來回亂晃。 被黎一秋抵開的眼皮下是更美的景色,黑色渙散的眼瞳劇烈的向上翻騰又落回,因為干澀一顆顆淚珠從眼瞼處劃出,原本無暇的眼白也爬上來一根根鮮紅色的血絲,終于在窒息的高潮之中,祁愈前胸猛的向上一挺,全身劇烈抽動了一下緊接著砸回了床鋪上。 看見老師沒有了動靜,黎一秋才把手拿開。 祁愈臉色因為窒息臉色蒼白,雙眼半闔著,眼睫如同瀕死的蝴蝶一般不斷顫動,小舌軟軟的掛在唇邊,因為剛剛的掙扎涏水蹭的滿臉都是,給清秀的美人添加了一絲凌亂的美感,即便恢復(fù)了呼吸全身也在小幅度的抽動,好像被玩壞了一樣。 眼前的景像充分體現(xiàn)出祁老師已然陷入深度昏迷,他會毫無異議服從黎一秋的任何指令,任憑他把自己的身子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因為自己沒有任何能力來控制這一切,如同一具艷尸,但也略有不同,對方還有微乎及微的呼吸,仔細看小腹還是小幅度的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