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我最近頻繁地纏著遲暮,每晚把他翻來覆去弄一遍,偏偏他沒拒絕。又是一晚上 遲暮累的睡著了,我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從床頭拿了紙擦了擦他身上的汗,又把他身子放平開始給他揉腰。他輕哼了幾下嘟嘟囔囔起來,我湊到他耳邊才聽清他說的什么:“最近有點太頻繁了…真是,明天還要工作”像小孩子的撒嬌 ? 那晚醉酒縱歡結果是第二天遲暮發(fā)了低燒。我給他量了體溫喂了藥又打電話給他請假,忙完之后看著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的遲暮。病人臉上泛紅嘴唇卻是白的,有點缺水嘴唇很干。我盯著他的臉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俯身親了下去,舔了舔他犯干的嘴。我用舌尖很小心的描繪著他的唇形。還在生病的人不安的動了動,睜開了眼看著我。 ? 我很自然的對她笑仿佛自己干了一件很平常的事“醒了?喝點水”我把杯子遞給他。 ? 發(fā)燒的遲先生腦子轉動很慢,或許真的很渴。他接過杯子喝起來。 ? “昨天晚上我有沒有干什么” ? 我僵硬起來,不是吧,你還會喝酒斷片?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卻發(fā)現(xiàn)他面色如常。 ? 我心里嘆氣,算了,酒鬼而已。又開始想念昨天晚上那么黏人的他了。 ? 不醉酒的遲先生腦子只短路了一會便恢復了,已經(jīng)不在滿足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要下來走走。我讓他別動,他會停下來但是下次還敢。于是我們就開始大眼瞪小眼。 ? “你要干什么”我瞇著眼看他 ? “我覺得我好了”遲暮面不改色回應。 ? “你不知道發(fā)燒不能亂沖風嗎?”我反駁他 ? 我任憑他怎么說也沒讓他下床,于是午飯只能點外賣。 ? 百密一疏,他還是溜出來了。我從廁所出來看見他扒著冰箱門盯著冰箱發(fā)呆。 ? 我知道他想起昨天是我們在一起三個月的日子了。 ? 遲暮發(fā)了會兒呆,然后關上冰箱們轉向我,開始解開自己睡衣扣子。 ? 然后,然后我傻了。 ? 眼睜睜看他已經(jīng)要把上衣脫下來,我也緩過神來急忙拉住。 “干什么,我不乘人之危啊。”發(fā)燒呢! ? 他反手抱住我,把頭埋入我的頸窩。他胸膛的溫度很高,我看著半遮半漏的身子,腦子突然變黃,但是感覺這溫度很詭異。 ?? “你不會又燒起來了吧?!蔽业伤?/br> ? 發(fā)燒的人渾身都是燙的,我把遲暮扶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他很快出了一身汗,我聽著他喘息聲越來越重,眉頭也緊蹙著。剛剛有勁的樣子一掃而光。我嘆氣,去洗手間擰了一條毛巾給他想給他擦汗,出來后發(fā)現(xiàn)他漸漸平靜下來。 ?? 我把被子掀開,發(fā)現(xiàn)睡衣扣正好沒扣。想到他剛剛解扣子的樣子又想到他醉酒后不像往常的模樣,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毛巾有些涼,碰到他身子時他細微的顫了幾下。我順著腰往上擦,胸肌 鎖骨 肩窩,我很認真的擦著也很認真的占盡了便宜。摸摸胸啊,鎖骨啊,擼擼頭啊。占便宜占的不亦樂乎。擦完正面,遲先生也有些清醒。我給他說我要幫他擦身子。他很乖的把睡衣脫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