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哥哥上山莊遭土匪綁架,弟弟單槍匹馬英雄救美,馬震play
第四章 林如璧坐于案幾前心不在焉地看著賬本,眉間縈繞著一股愁緒。 林如璧惦念弟弟和嬤嬤,不想這么早便嫁人,林如琢也隨他去,直言找不到合適人家,招婿上門也可,甚至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他更放心。林如璧聽他這話,心里又感動熨帖,又覺好笑,越發(fā)不想嫁人了。 如今卻是想嫁而不能嫁。 那晚林如琢抽身便去,沒做任何掩飾。清晨他被嬤嬤喚醒之際,還留著滿身情欲痕跡,榻間凌亂,藕色被褥上一抹嫣紅,顯然已被人破了清白之身??粗鴭邒呤掷锬笾敲队衽澹秩玷敌呃⑷f分,被從小敬愛的嬤嬤發(fā)現(xiàn)了與弟弟的背德之事不說,竟還是如此不堪的情態(tài)。 那玉佩定是弟弟故意留下的,他怎敢如此狂悖。林如璧越想越難過,抖著手關上了賬本。 一步錯,步步錯。他生性軟弱,不知如何抵抗命運,卻也沒有勇氣去面對林如琢。 狀元郎回鄉(xiāng)這日,城北城南的百姓都跑來湊熱鬧。城內(nèi)富貴人家也派小廝站在遠處觀望形勢,渡口兩邊人擠著人。林管家攏著袖,帶家丁站在渡口靜候。只見江天一線,一挺拔俊美的少年出現(xiàn)于眾人視野,他負手立于船頭,神色肅然。 林管家頓時喜笑顏開,趕忙喊道,“來了來了!快點鞭炮!”此起彼伏的鞭炮聲響起,眾人紛紛向前湊近,恭賀狀元郎衣錦還鄉(xiāng),渡口一片祥和喜慶。 林如琢對周遭寒暄一一點頭示以回禮,囑咐管家搬卸船上貨物,先行騎馬回家,剛踏進家門,徑直走到了林如璧院子,卻見林嬤嬤站在院門外。 “嬤嬤,阿玨呢?” 林嬤嬤看著眼前的少年狀元郎,心酸不已,驚駭不已,行了個禮便緊捏著帕子不說話。 林如琢的神色倒平靜。半晌,他越過林嬤嬤,推門而入。院內(nèi)剛掃過落葉,清凈雅致,石桌上常擺的那套茶具和那張琴卻不見了。林嬤嬤不敢攔他,林如琢又抬腳進了內(nèi)屋,只見香爐已熄,拔步床紗帳撩起,梳妝臺上更是空無一物。 林如琢復又退出房去,看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林嬤嬤一會兒,才問道:“是哥哥自己的主意?他不想見我?” 林嬤嬤還是不答。 林如琢默了良久,開口慢慢道:“無妨。” “我親去把人找回來?!?/br> 林如琢翻天覆地找人之時,林如璧正躲在山上一處莊子里泡溫泉。 林家如今名下有好幾處莊子,林如璧需得學著打理。但坤澤身份尷尬,他又不便出門,只隔段時日便差管事送來賬本,把進出項報來,并不親上莊子查看。如今他便借著查賬的由頭,頭次來了這處溫泉山莊,想暫時躲開林如琢,能有幾日是幾日。 他從小極少出門,更是第一次自己跑出來,甚感新奇,頓覺天地廣闊,心情也得到舒暢,暫時忘了心中郁懷之事,將半張臉埋進水中,閉眼假寐。正當要長呼出一口氣時,窗戶猛地被砸破,一團黑影翻了進來,撞倒了屏風。 林如璧驚叫一聲,背過身去,裹上長袍。他剛到一處陌生之地,雖四下無人,卻還是心下不安,即便泡湯泉,也穿好了褻衣。只是那料子單薄,下了水就緊貼在肌膚上,倒也遮掩不了多少。 吳三抬頭便看見氤氳水汽中坐著一個美人。美人正嚇得伏在水池邊,身姿窈窕,全身濕透,衣物緊貼,整個瘦削的肩背和白里透紅的皮rou便暴露出來。吳三不合時宜地口干舌燥一番。 丫鬟嬋娟正外面守著門,聽到里面動靜,立刻推門進去查看,“公子你怎么了!來人??!來人!”跟著林如璧的護院也立馬跨進院內(nèi)。 吳三見被發(fā)現(xiàn),當機立斷,淌過浴池,一把捂住了林如璧的嘴,“閉嘴!再喊就殺了你!” 林如璧哪見過這種陣仗,害怕得瑟瑟發(fā)抖,晶瑩的淚珠從臉頰邊滑落。吳三掐住林如璧脖子,摸得滿手滑膩,池中美人竟是個坤澤!“可惜不是時候,不然老子肯定上了你!老子還沒嘗過坤澤的滋味兒呢?!?/br> 吳三湊到林如璧耳邊惡語恐嚇威脅,順道嗅了嗅林如璧頸間香味。林如璧雞皮疙瘩起了滿身,頭皮發(fā)麻,惡心欲嘔,又害怕這個兇惡匪徒會一把擰斷自己的脖子,哭得更兇了,不敢再妄動。 嬋娟沖進來就看見一兇神惡煞做土匪打扮的男子正挾持著自家公子,嚇得臉色發(fā)白,“公子!” “他娘的閉嘴!”吳三吼道,震得林如璧耳朵欲聾。 他一手掐住林如璧脖子,一手將背后大刀拔出,與丫鬟和她身后的護院們對峙。刀口罡風勁勁,震得嬋娟驚呼一聲,不由往后一躲。 “都給我退后!”漢子聲如洪鐘,轉(zhuǎn)動手中大刀,白刃泛著森森寒光,“不然你家公子就等著斃命于我這把刀下吧!” 嬋娟慌得就要跪下,連忙示意身后護院退后。護院們只拿武棍,沒動過真刀真槍,既擔心傷及公子,又不敢讓惡徒把公子帶走,一時踟躕。 林如璧早已腿軟,細嫩的脖子被粗礪大手掐得死緊,憋得滿臉漲紅,幾乎發(fā)紫。 嬋娟見自家公子已然呼吸不暢,將要昏死,忍不住喊道:“壯士!我們與你無仇無怨,無意傷你!也求壯士放了我家公子罷!他受不住的!” “好說,”吳三刀尖對準嬋娟,露出腰間一道猙獰見骨的刀傷,“給我準備一匹馬,若干紗布,和一瓶金創(chuàng)藥!立刻!” 嬋娟馬不停蹄找莊子管事把東西準備好送來。吳三押著林如璧在護院的監(jiān)視下一步步挪出山莊,吳三眼神銳利如鷹,忽地大喝一聲,飛速斬斷埋于土下的網(wǎng)繩,石頭沙塵反撲了護院們滿臉,架起林如璧,飛身上馬,揚鞭飛馳而去。 眾人嚇白了臉,大事不好,“大公子!”護院們趕忙追了上去。 吳三騎馬左拐右拐,專挑山間小路,游刃有余地甩掉了尾巴,“哼,跟我耍小伎倆,不自量力,”吳三輕蔑一笑,架起馬背上的林如璧,“小美人,你便跟我回去見大當家吧,我給你說,我們大當……” 話音未落,頭上落下一道陰影。吳三反手拿刀一擋,卻被從天而降之人一劍將刀劈成兩半。 “噗——”吳三被震得向后倒去,胸口內(nèi)力翻滾,激出一口血來。還沒緩過勁來,就聽林如琢冰冷的聲音響起,“你拿哪只臟手掐了他脖子?” 林如璧天旋地轉(zhuǎn)間,突然感覺落入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他嗚了一聲,睜開紅腫的雙眼,朦朧間弟弟林如琢的身影映入眼簾。 “小……小玦?” 林如琢周身寒氣,聽見兄長喚他,神色漸緩,溫和地嗯了一聲,忽而又將林如璧整個摟入懷中,捂住他的眼睛迅速轉(zhuǎn)身。林如璧啊了一聲,身后傳來吳三的一聲慘叫和肢體分離的聲音,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 “不答。那便兩只手都砍了?!闭f完便再不管一地血泊,帶著林如璧騎馬狂奔而去。一個個黑影跳動于樹枝間,往相反方向而去,似是幫林如琢善后。 “把他帶回去看好?!绷秩缱劣质且槐迵P起,身下之馬高咴一身,躍入樹林深處。 林如琢摟著林如璧騎馬在林子里不住狂奔,將林如璧五臟六腑都要顛了出來。林如琢的手臂死死攬住林如璧細腰,他褻衣被水浸濕,盡數(shù)貼合在身上,外面只披了件玉色長紗袍,廣袖隨風翻飛,露出半截藕似玉似的小臂。挽住長發(fā)的木簪早已掉落,青絲散亂。 “哥哥就是以這副情態(tài)被人瞧見了嗎?”林如琢盯著懷中人,突然問道。 林如璧還沒從一再驚變里沒緩過神來,呆愣著不知如何應答。 “他看見你身上何處?”林如琢握住那截藕臂,拿到唇邊輕輕啃咬。 林如璧被啃得一個激靈,鬼使神差地說了句,“背……他瞧見了我的背?!?/br> 林如璧忽地被林如琢壓在了馬背上,還未待他驚呼出聲,林如璧便又抓起他背后衣物,將他整個人向上提起,只聽一聲撕帛之聲,他整個后背一涼,復摔回馬上,竟被林如琢從背后徒手撕開了衣裳。 他又是一驚,拼命攏住身前的衣物,緊貼在馬背上,整個光潔白皙的背部和纖細腰身便暴露在身后人眼前。 林如璧坐于林如琢身前看不清背后之人的臉。林如琢今日穿著件繡竹葉紋的墨色衣袍,迤邐的臉上沾了不少鮮血,越發(fā)顯得姝色無邊。他手中之劍飲飽了血,錚鳴發(fā)光,眼底獨屬乾元的嗜血與獨占欲發(fā)作,如野獸出樊籠,想要將懷中坤澤囫圇吞下。 他俯身上去咬住林如璧圓潤的肩頭,又向下親吻光滑的背部,留下重重疊疊的紅梅,一路親吻至腰身,舔舐腰間那截白皙嫩rou。林如璧腰本就敏感,怎禁得住啃咬,又是一番驚喘扭動 “他像我這樣親過你嗎?” 林如琢掐住林如璧腰身,抬高他的屁股,親吻那條蜿蜒至尾椎出的脊柱溝,隔著褻褲咬住了臀尖。林如璧本就在馬背上搖搖欲墜,臀被這樣抬高,重心不穩(wěn),就要掉下去,又被林如琢及時穩(wěn)住。 “他像我這樣咬過你的屁股嗎?” 圣上親點的狀元郎,平時讀的是圣賢書,說的是金詞玉句,林如璧見慣了他的老成持重,何時見過他口吐yin詞浪句,羞惱不已。 “沒有,他沒有……你不要再說了,也不要再……這樣……”林如璧小聲哀求,耳朵通紅,死死攥緊身前衣物。 林如琢卻不聽。徑直撕開林如璧身下褻褲,揉捏起兩團白rou。林如璧歷經(jīng)兩回情事,身體早已食髓知味,身前那處竟立刻起了反應,xiaoxue也開始蠕動流水。他被自己的yin蕩震驚了,這可是在馬背上! “小玦,不要!求你!我們不能再……”林如琢緊貼馬背,哀聲求他。 “我說過讓你等我的,哥哥,”林如琢慢慢揉捏著身下人臀尖,將胯間已然guntang的硬物頂上臀縫,林如璧渾身僵硬,不敢再動。 “可是你次次把我推開,先是給我選房里人,再是給我相看人家,迫得我不得不提前上京……”林如琢未將胯下巨物放出,隔著衣物上下磨蹭嬌嫩的腿根,時時蹭過泥濘xue口,頂弄到其身前玉棒。 另一只手從后背衣物裂縫摸進繞到前面,不顧林如璧阻攔,強行掐住了一雙嫩乳,惹得林如璧驚呼出聲。剛沐浴后的身子水滑如凝脂,滑溜得林如琢險些握不住,忍不住掐了把雪峰上的漿果,激得兩顆小嫩果兒發(fā)硬發(fā)燙。 林如璧忍不住喘出聲來,死死攥緊胸前衣物和林如琢那只在胸口作亂的手,下身流水不止,混著奇異的桂花信香,沾濕了馬背皮毛。 “我走后膽子更大,竟越過我直接在岳陽議親?!绷秩缱量柘峦扑偷乃俣群土Χ葷u大,蹭得林如璧白嫩腿根變得通紅,身前玉徑挺立,吐露清液,林如璧想要伸手撥弄,卻又被林如琢制住,難受得帶上了哭腔。 “你可知,我在京城聽說這件事時,是什么心情?” 林如琢吻上坤澤后頸,那處肌膚微微鼓起,散發(fā)著淡淡桂花香,昭示著身下人已然情動。 “嫉妒,憤恨,難受,想殺人,想馬上回家,想立刻回來……cao你!” “??!”林如璧大受刺激,眼前閃過一片白光,竟在馬上瀉了出來。一路奔波不休,受驚連連,他連蜷縮腳趾的力氣都沒有了,兩條白皙長腿微微抽搐,垂在馬身兩側(cè),好不可憐。 林如琢卻不再憐惜他,用力揉捏兩把玉乳,在白皙乳rou上留下橫七豎八的粉紅指痕,便掀袍解開系帶,一猙獰巨物帶著guntang熱度彈了出來。他將林如璧抱起,手指插入濕滑xue口搗弄幾下,便對準xue口,讓人坐了上去。 林如璧第一次嘗試如此深的體位,十分勉強。他甬道本就偏窄偏短,乾元柱身又非同常人,長得不似人類,如一把巨刃,向上微微彎起弧度。如此整根沒入,直接捅到宮口,頂?shù)昧秩玷滴迮K六腑似要移位,眼珠翻白,張口欲嘔。 “好痛,小玦我好痛……”林如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覺肚子里有根東西亂搗,“嗚嗚……肚子,肚子要撐破了……” 林如璧依舊看不到林如琢的臉。只見林如琢伸手繞前抓住眼前韁繩,漸漸停駐的馬匹又飛快跑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下馬匹上下顛弄,那根巨物也在體內(nèi)頂弄,一下cao進了zigong。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br> 林如璧發(fā)出尖叫,zigong被cao弄的又痛又麻又爽,xue口yin水噴濺,想停下來不能,想暈過去也不能,身體在極樂與地獄之間變幻沉浮,就快臨近崩潰的邊緣,他放聲大哭起來,聲音嘶啞。 他身前衣物堆疊,因沐浴沒有穿上肚兜,此刻兩只嫩乳沒法兜住,便隨著馬背顛簸上下跳動,遠望就像兩只競走的小白兔兒,又被林如琢伸出雙掌從后包住,打著旋兒揉弄這兩只渾圓奶球??上Т颂幬挥跇淞稚钐?,無人能觀賞此等yin靡之景。 “這就是哥哥躲我的懲罰?!绷秩缱恋?,拉著韁繩繼續(xù)向前跑。 林如琢帶著林如璧在樹林里橫沖直撞,竟意外闖入一處山澗峽谷,花草掩映,山谷間潭水潺潺。 林如琢的陽物還插在林如璧xue里,身上人卻早已昏了過去。他秀眉緊蹙,面色潮紅,鬢角濕透,口涎橫流,衣物褶皺破碎,雙乳,肩背,腿間……白皙皮rou上全是曖昧紅痕,即使在睡夢中,身子也微微抽觸著,一副被cao狠了的可憐模樣。 林如琢垂眸看了他一會,輕手輕腳把他抱下馬。林如璧一動,大量白濁和yin水就從腿根流出,徹底弄臟了身下衣物。林如琢脫了自己的外袍給他裹上,林如璧又發(fā)出一陣囈語,悠悠轉(zhuǎn)醒。 他沒看林如琢,哆哆嗦嗦要爬出他懷里。 “哥哥又想去哪里?”林如琢攥住他光裸的腳踝,抬眼看他。 林如璧現(xiàn)如今是真的怕他了,不敢再動,又小聲地說:“我想洗澡……” 林如琢看了眼終年不見天光的深潭,現(xiàn)如今才三月中旬,春寒料峭,他是昏了頭才會讓他去寒潭里泡著。 林如璧也知曉了這點,面色焦急地看著他,“你,你又……在我肚子里了,萬一,萬一……怎么辦”那幾個字林如璧實難說出口,只得支支吾吾,表達了自己的憂慮。 林如琢卻把手按上他被頂?shù)梦⑽⒐钠鸬男「?,“哥哥是說會懷上孩子?”他低聲自言自語,“阿玨這里會懷上寶寶嗎?” 語氣中竟有幾分期待。 林如璧悚然,像受驚的貓兒后背汗毛直立。 “不!”他又想不顧一切爬出林如琢懷里了。 “不可以懷上孩子!不可以!”林如琢放開林如璧,他便撐著手爬出他懷里,兩條白皙帶著歡愛紅痕的長腿緩慢蹭動,在墨色衣袍下時隱時現(xiàn),想要爬進潭中清洗身體。 “為什么不可以?” “我們,我們是親兄弟啊,怎么能一塊生孩子。”林如璧心里發(fā)苦,孩子生下來不健康怎么辦?被人詬罵是敗壞人倫的孽種怎么辦?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林如琢看了他一會,又俯身籠住了他,像一片甩不掉的陰影。 林如琢撥開林如璧頸間發(fā)絲,一口叼住上了他的后頸腺體。林如璧感覺到身后一guntang硬物的靠近,又崩潰地哭起來。今日他哭得就沒停過,雙眼早已腫得與核桃無二。 “你,你怎么又……你不可以再進來了,我下面真的好痛……那里已經(jīng)腫了,”林如璧忍著羞恥求他,“腫得很高,不能,不能再……會壞的……” 看著哥哥傷心地趴在地上抽泣,林如琢深嘆了口氣,起身把他抱進懷里,“……不碰你了?!绷秩玷挡爬潇o下來,幽深的山谷里只回蕩著林如璧的抽噎聲。 林如琢默默輕撫著他的背,說道:“哥哥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雨露期時的情形嗎?”林如璧繃緊了身子,咬牙閉眼道:“是,那次是我恬不知恥勾引了你,才讓你入了這等歧途,我……” “不是的,不是哥哥,”林如琢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目光悠遠懷念。他親了一口林如璧的唇角,“是我。是我早就對哥哥有了非分之想,是我想吻哥哥的唇,想擁抱哥哥,想讓哥哥給我生孩子……” “別說了,別說了小玦,求求你,”林如璧面露痛苦之色,他伸手捂住林如琢的嘴,再不敢聽他說這些發(fā)自肺腑的情話,每一句都讓他心尖抽痛,心里那道防線搖搖欲墜。 他埋在他頸窩里不敢面對真相,“可是我們是親兄弟,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父親,爹爹,他們在天之靈也不會同意的。你是圣上欽點的狀元郎,你還有大好前程……” “如果,”林如琢突然出聲,“如果我們不是親兄弟呢?” 林如璧要說的話一時卡在嘴邊,“你,你說什么?”林如璧瞪大眼睛望著他。 林如琢看著他道:“哥哥,那日在車廂里,我曾受你的信香影響?!彼圆湃绱饲閯硬灰?,如此克制不住。 林如璧一時無法理解他話內(nèi)的含義,呆愣地看著他。 “你該知道,乾元坤澤稀有,又有特殊信香,為保血脈純凈,直系親屬間是不受信香干擾的。” 也就是說,父母子女,同胞兄弟之間血脈相連,是不會因信香情動,luanlun結(jié)合的。 “可那日我確實受你的信香勾引,而想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