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度條1/10【微】【H】
白秋月慢慢悠悠的挪回被窩里,躺平,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手縮在胸前,揪緊被子,閉上眼睛,睡覺! 陸涵菱雙手環(huán)胸盯著這個裝死的人,氣呼呼的,“jiejie!你不是說抱著我睡嘛!” 白秋月眼睛瞇開一條縫,“奧,是嘛,我反悔了,晚安?!泵蜃旒傩Γ俸俸?,閉眼。 媽的,越看越氣,真的睡了,不理我?那我一晚上的努力豈不是白費(fèi)了?恐怖片嘛,本來是拿來算計房東jiejie的。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這姐一點(diǎn)兒注意力都沒在恐怖片上,害她還費(fèi)盡心思選了個勁爆的,結(jié)果把自己嚇個半死? 用力擠了擠眼淚,開始抽泣,聲音又控制在白秋月剛好能聽到卻又不是很明顯的范圍。白秋月閉上眼等了半天,都沒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沒一會兒就聽到了壓抑的抽泣聲,哭?哭了? 陸涵菱像個小淚人兒一樣吧嗒吧嗒掉眼淚,白秋月一下就慌了,最見不得女孩子掉眼淚了?!鞍“““?,我錯了我錯了,別哭別哭?!笔置δ_亂的,幫忙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哎呦,我錯了,我錯了,我抱著你睡,抱著你睡好不好,乖奧,別哭了。都怪我都怪我,不應(yīng)該讓你看恐怖片的,不應(yīng)該兇你的,對不起嘛對不起嘛,別哭了?!?/br> 長的好看的人就算哭的時候也很好看啊,白秋月一邊心里感嘆了一句,一邊唾棄了自己一句,剛剛還覺得小孩害怕是裝的,啊,小肚雞腸。 陸涵菱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淚,就往白秋月懷里鉆,兩只胳膊抱緊白秋月的腰,腦袋埋在白秋月的胸前,然后裝模作樣的又抽抽了兩下。唔,胸好軟。 白秋月的胳膊在空中停了幾秒,認(rèn)命的抱住了,鼻翼下飄過一縷清香,像羽毛一樣在白秋月的心上輕輕劃過去了。 “好了好了,乖啊,睡覺,哭腫眼睛就不好看了。”緩緩拍了拍背,是少見的溫柔的語調(diào)。陸涵菱心里吐槽了一句,你他媽哄小孩呢。埋在胸上的臉卻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揚(yáng),顯然很受用。悶里悶聲的哼了一句,“嗯?!?/br> 時間滴答滴答,空氣里都是寂靜。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之久,又仿佛只過了一瞬。 “陸涵菱?陸涵菱?你睡著了嗎?”聲音低啞,像是怕吵醒小孩,沒人應(yīng)聲,看來是睡著了啊,好吧。胳膊被小孩壓的有點(diǎn)麻,不知道明天早上起來,這條胳膊是不是就廢了??蓱z了我的胳膊,這一晚上又是被拽又是被壓的。 半晌,“沒有。”聲音悶悶的,從白秋月胸部以上的位置傳來。 “你怎么還沒睡呀?!?/br> “睡不著?!?/br> “為什么睡不著?” “不知道?!?/br> 明明臥室里只有她們兩個人,卻都壓低聲音說話,似乎是怕驚擾了這寂靜,一絲曖昧的氣息在空中流動。 “好熱?!币膊恢朗且?yàn)橄奶欤€是因?yàn)樾睦锏脑陝印?/br> “我也熱?!?/br> “那你不害怕了的話,放開我?”白秋月剛嘗試分開,陸涵菱就抱的更緊了,甚至連腿都圈上去了。唉,好吧。 白秋月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著:“平心靜氣平心靜氣,清心寡欲清心寡欲,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睋碇懞獾氖止怨缘姆胖?,不敢亂動。 “jiejie?!比崛彳涇浀穆曇魝鱽?,白秋月回過神來。 “嗯?怎么了?” 陸涵菱不說話,一個用力,翻到了白秋月身上,借著剛剛?cè)υ诎浊镌律砩系耐?,把白秋月壓的死死的,然后盯著白秋月看?/br> 白秋月突然就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越靠越近,“jiejie?!甭曇羲坪跏琴N著嘴唇發(fā)出來的,本來就燥熱的身體越發(fā)涌過一股熱浪。 唇齒相交,口舌相纏。手漫無目的的在白秋月身上游走,似乎這樣就可以緩解身體的燥熱。離開嘴唇,啃咬上脖子,在一個地方反復(fù)嘬,草莓好像就是這樣種出來的,對吧。 是方法不對嗎?陸涵菱嘬幾口抬頭看看再嘬幾口,小草莓為什么種不出來! 白秋月憋笑憋的很辛苦。 陸涵菱抬頭瞪了一眼秋月,恨恨的,白秋月一臉的笑意,顯然是在嘲笑,哼,一把拉起秋月的衣服,嘴巴一口就含住了小rutou。 白秋月笑不出來了。 秋月向來都是裸睡的,今天難得的套著一件衣服還是因?yàn)椴环判男『?,穿上想去看看的,結(jié)果反反復(fù)復(fù)猶猶豫豫沒看成,小孩倒是先過來了。所以下身也只穿著一個小褲褲,還沒來得及穿外褲。此時,陸涵菱光滑的大腿正壓在她的腿上。 白秋月腦袋里警鐘長鳴,來來來……真的?媽賣批,這小孩一看就是第一次,不管是親吻還是撫摸,都能感受出來很生澀,她竟然敢!干! 小舌頭舔舔小rutou,嘴唇包著,吮吸。小黃片里是這樣演的來著,對吧。一只手覆上另一個胸,抓握揉捏。很軟。 “好了好了好了,涵菱,別玩了,乖?!卑浊镌略绞沁@樣說,陸涵菱越不服氣,嘴上手上耕耘的更加勤快。 “呵呵呵哈哈哈癢癢癢哈哈哈,別別別,哈哈哈癢,別碰了。涵菱涵菱,寶貝寶貝,乖~下來?!?/br> 挫敗!一臉委屈的從白秋月身上翻下來,橫了一眼,背對著秋月抱緊了被子。這個人好討厭,再也不要理她了。 白秋月還在旁邊笑,像是被點(diǎn)了笑xue,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笑笑,笑屁笑,有那么好笑嘛,哼!生悶氣。 “干嘛,生氣啦?!蹦硞€終于笑夠了的人,蹭到涵菱背后,笑嘻嘻的發(fā)問。哼,不要理你?!安皇牵阍趺淳透夷??膽子這么大,就敢碰我,嗯?”還是不要理你,臭女人,狗女人。 “不理我啊,”手悄悄的從衣角探進(jìn)去,摸上緊致的腰腹,“真的不理我啊?!彼墒丘捫『⑸碜雍镁昧?。溫暖的大手,在腹部來回滑動,指尖輕輕的走過每一寸肌膚,同涵菱漫無目的的撫摸不同,秋月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強(qiáng)烈的攻擊與侵略。 指腹劃過肌膚時,難耐的瘙癢與戰(zhàn)栗感,盡管涵菱在努力忍著,還是不由自主的弓身,發(fā)出了輕微的呻吟。“嗯~”隱忍著還是呻吟出聲了。 白秋月的腦子里瞬間像炸了一樣,cao,冷靜冷靜,媽的!這小孩還未經(jīng)人事呢,不能動她。躺會床上,深呼吸,清心寡欲清心寡欲。媽賣批,煩死了。 身后沒了動靜,陸涵菱也朝天躺在了床上。 屋里很靜,靜到可以聽到“咚咚咚”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白秋月的,還是陸涵菱的。 許久,空氣中傳來了白秋月淡淡的聲音,“睡覺吧?!?/br> 又許久,陸涵菱悶里悶聲的哼了一句,“哦。” 第二天,白秋月是被一陣一陣的飯香勾醒的,小孩不是很能睡嗎?怎么起這么早,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溜去廚房,隨手拿起一塊rourou就要吃,被一把拍掉了,“洗臉?biāo)⒀廊??!薄芭丁!?/br> 一把水撲在臉上的時候,白秋月才算是清醒了。啊啊啊啊昨天晚上!我他媽什么時候成柳下惠了,干!rou都送到嘴巴邊上了啊啊啊,干!好后悔好后悔好后悔,好歹摸個胸也算啊啊啊,好虧!明明都饞那個小丫頭的身子好久了,結(jié)果我他媽放過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白秋月戳了戳,“我說,你什么時候改邪歸正了,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焙?,抹了把臉,算了,就當(dāng)小孩好運(yùn)吧,難得我好心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