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下了藥,為什么沒有自己cao進來?(H/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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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翊往臥室走去,路晨安看著他挺拔修長的背影,猶豫了幾秒,便趴下身子跟著爬了過去。 路晨安被要求跪趴在床上,蘇翊的jiba又硬又長,就這樣按著他的腰直挺挺的插入。路晨安那處地方剛剛只被手指插進去過,驟然被粗壯上許多的大jiba捅進去,他頓時便痛的失聲大叫。 “啊……啊……” 路晨安的女xue的確很小,蘇翊被那緊致的xuerou夾的有些疼,卻又被那濕熱縮合的軟rou包裹的不想退出。 他皺了下眉,干脆揪起路晨安后面稍長的頭發(fā),直接一個挺身,如騎馬一般的把那根大roubang插了進去。 路晨安第一反應(yīng)是痛,第二反應(yīng)便是興奮,插在身體里的roubang貼合著他的內(nèi)壁,他仿佛還能感受到那roubang上面經(jīng)絡(luò)的跳動。 那是蘇翊在cao他,像騎狗一樣的cao他,他仿佛都能猜到蘇翊臉上的表情,清冷又疏遠,就這樣冷漠的看著他,看著他被cao的失態(tài)的模樣。 路晨安眼角被淚水染紅,他張著嘴大聲喘息呻吟著,腿間的yinjing由剛開始的疲軟變得勃起,像是在訴說著他的身體有多浪蕩和下賤。 “啊啊……好大……嗯啊……太滿了……唔啊……” 蘇翊粗硬的大jiba就這樣肆意的開拓著路晨安的xiaoxue,這具身體是過分的yin蕩,隨著他的抽插,女xue分泌的液體越發(fā)熱燙。 “啪”一聲,蘇翊拍了一下路晨安的臀瓣,他揪著他的頭發(fā),將他的臉扳過來,說:“可惜了,這么sao,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br> 蘇翊從來不會刻意的去關(guān)注身邊的人或事,如果不是路晨安膽子大的給他下藥,他甚至都不會記住路晨安這個人。 他也沒想到,班上一直沉默寡言獨來獨往的路晨安,是這么的放浪又“純潔”。 路晨安被蘇翊cao的有些疼,但心理上的快感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病態(tài)的歸屬和刺激,被淚水模糊的眼發(fā)出平日沒有的光亮。 他就著這個不舒服的姿勢,張了張嘴,說:“我怕畢業(yè)以后,嗯啊……就再也不會……啊……” 這時,蘇翊突然一個挺身,重重地把roubang往路晨安身體一插,“所以就給我下藥?” 路晨安被cao的哭出了聲,那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貼在他的額邊,那雙純澈的眼睛倒顯得尤為清晰明亮。 那是一種執(zhí)著的興奮。 “唔嗯……啊啊……太深了……嗯啊……蘇翊,好舒服……哈啊不行了……啊啊……” 蘇翊繼續(xù)說:“既然下了藥,為什么沒有自己cao進來?還是只是舔一下就爽了?嗯?” 一說到這,路晨安就想到那天蘇翊是清醒的以及對蘇翊做過的事,他便張大嘴,在啪啪啪的cao弄聲中喘息呻吟回著:“嗚嗚……我……” 蘇翊:“為什么只用你上面這張sao嘴舔,下面那兩張嘴就不用了?” 路晨安:“我……我怕……當(dāng)時只要想到……能碰著你……就…哈啊……就很滿足了……唔嗯……” 蘇翊嗤笑一聲,松開他的頭發(fā),按著他的腰噗呲噗呲的插著那緊致的xiaoxue。 “把你前面那礙眼的頭發(fā)剪了,我不喜歡我的狗,還藏著什么我不知道的情緒?!?/br> 蘇翊平靜又淡然的磁音從身后傳來,路晨安眼睫微顫,一時間竟怔住了身體。 他的反應(yīng),讓蘇翊瞇了瞇眼,隨即便翻過他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淡下幾分,“不愿意?” 因為背著燈光,蘇翊臉上深邃立體的五官被陰影籠罩的有些晦暗模糊,卻更顯俊美神秘。 路晨安此刻只覺得他是天上至高無上的神,俊美又高貴,只站在他面前,便就讓人心生臣服和敬畏。 如今這神屈身cao他,還收了他這破敗身子做他的狗,路晨安想放聲大笑,卻又因為極少笑過,那白皙憂郁的模樣此刻倒顯得有些病態(tài)和奇怪。 蘇翊皺眉,嘖了一聲,眉眼間露出點淡淡地譏諷,“就這么喜歡做狗?” 路晨安額前的汗被燈光暈染的有些亮:“只……喜歡,做你的狗?!?/br> 他潮紅著臉,眼神執(zhí)著又真摯,蘇翊看了會兒,就移開視線,按著他的腰,繼續(xù)抽插著他緊致的女xue。 “是嗎……” 蘇翊垂眸看了他一眼,插在xue里的roubang被緊緊的吸附著,那種快感難以言喻。路晨安眼里的臣服和潮紅的眼睛讓他平靜的心里罕見的有了些波動。 放蕩的呻吟聲夾雜著cao弄時的啪啪聲,臨到射精的邊緣,蘇翊從被cao的泥淋不堪的xiaoxue里拔出roubang,然后便抓著路晨安的后腦,對著他的臉射精。 白濁一股一股噴在路晨安的身上,下巴處,眼睫上,還有額前的碎發(fā),他眼尾潮紅,眼神迷離,與平時陰郁的模樣判若兩人。 蘇翊從他身上下來,然后去浴室拿了條干凈的毛巾,他慢斯條理的擦著胯間殘留的jingye,隨后就把毛巾扔在路晨安的臉上。 “明天搬過來,”泄欲過后的嗓音比尋常多了點慵懶,蘇翊居高臨下的看著路晨安被cao的軟爛的樣子,繼續(xù)說:“我不喜歡養(yǎng)野狗?!?/br> 路晨安嘴唇微微顫了一下,大腦有很長時間都是處于空白的狀態(tài),直到身體里的血液越來越熱,一直蔓延過他的四肢百骸,他才知道,他在笑。 幸好毛巾遮住了他的臉。 路晨安覺得,自己現(xiàn)在肯定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