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男人最好不要隨便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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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shí)證明白酒的杯子果然不是故意設(shè)計(jì)得那么小的,藺子熙不一會兒就歪在袁笠歸身上了,哼哼唧唧地抱上了瞬間僵硬的人,肢體語言十分纏綿悱惻。 “叔叔,人家怕黑……你陪我一起去上廁所吧?” 臉上浮起紅暈的青年委委屈屈地賴著男人,八爪魚一樣巴著袁笠歸的大半個(gè)身體,就像沒有骨頭,在周邊前輩們的笑聲中,他握起了袁笠歸的一只手搖了搖,還微微撅起了紅艷艷的嘴唇,蹭著袁笠歸的腦袋撒嬌。 然而因?yàn)槲骞偬^精致,天生長相太好看了,即使塊頭這么大,非但一點(diǎn)都不會讓人想揍他,看著竟也十分可愛。 至少袁笠歸就被Cute到了。 一頭墨色發(fā)絲的大腦袋在自己的脖子邊拱著,灼熱的氣息燙著他臉頰和頸部肌膚,袁笠歸紅著臉在眾人調(diào)侃的注視中被藺子熙緊緊抱著,推不開這么大個(gè)青年。 握著他手的掌心十分guntang,看樣子酒勁上了頭,剛才就不該逞能用那種喝法,何況前面還是在另一桌喝了一輪才過來的。 “袁mama,你兒子要你把尿呢?!敝苓叺耐氯⌒ζ鹆怂覛w一下子就自亂了陣腳,臉色更加紅。 “我、我?guī)ベI點(diǎn)兒牛奶解酒。”慌忙回復(fù)完同事,袁笠歸艱難地用肩膀撐起這個(gè)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高大青年,幾乎是半拖著帶著他往外走。 好不容易遠(yuǎn)離了身后酒醉放聲的人群,袁笠歸空出一只手拂開居酒屋垂掛著的暖簾,身上還掛著一個(gè)醉得快不省人事的男人,他站在走道的路口,一時(shí)不知是去自動販賣機(jī)買牛奶,還是送藺子熙去上廁所。 他微微低下頭,打算去拍一拍藺子熙醉醺醺下垂的腦袋問問人家內(nèi)急嗎,沒想到這么一低頭,他的腦袋先暈了起來。 酒勁說上頭就上頭,天地旋轉(zhuǎn)失衡,腿部變得綿軟支撐不住身體。 “叔叔?你沒事吧?”突如其來的眩暈讓袁笠歸差點(diǎn)摔倒在地上,可這時(shí)他腰間一緊,被一只強(qiáng)健的手臂攔腰摟住了身體。 沒想到喝醉了的人反而是那個(gè)喝清酒的自己。 他有些怔忡地看著近在眼前的藺子熙的臉,那雙被酒意熏得眼尾薄紅的眼眸瀲滟著動人的眼波,但是意識明顯是清醒著的,袁笠歸慢半拍地反應(yīng)了過來,推開了人家自己站直了身體。 “既然你沒有醉,剛剛都走出來了,不應(yīng)該還那樣賴著我。”他語氣僵硬地說。 因袁笠歸推拒的一系列動作,藺子熙的手下滑了幾分,落在了他的腰臀之間,但是藺子熙十指交叉在他腰后摟起了人,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比平常還任性一點(diǎn),分寸感缺失,果然還是醉了。 “叔叔,我呢……” 語調(diào)慵懶,藺子熙的話還沒有說完,木質(zhì)地板上傳來咚咚的走路聲,穿著浴衣送水果上桌的老板娘從轉(zhuǎn)角冒了出來,本想叫客人讓一讓的,這下倒是看愣了。 啊這…… 這兩個(gè)客人怎么在門口摟摟抱抱的? 不知道意識到了什么,她一臉的“我悟了”,轉(zhuǎn)頭就端著托盤加快腳步原路返回。 “啊……”袁笠歸徒勞地伸出一只手紅著臉想說什么,但是老板娘腳程極快地拐彎離開,甚至不給他思考怎么解釋的機(jī)會。 “叔叔,我們還是換個(gè)地方說話吧。” 藺子熙笑瞇瞇地抬起雙手捧著他的臉,吸引回袁笠歸的注意,故意把他的臉頰rou擠得變形了,語氣輕軟地跟這個(gè)還在懵的男人打商量。 但是手上的動作可不是這么一回事,不等袁笠歸答應(yīng),青年就轉(zhuǎn)而牽起男人的手腕往更黑的地方走了。 他們沿著走廊走過各個(gè)喧嘩的房間,每一處燈紅酒綠都是醉鬼們的歡場,就像是畫屏里的他人世界,光線昏暗的走廊里,藺子熙拉著袁笠歸的手,沒有停留,徑直往前,即使沒有目的地。兩人的腳步踏在木質(zhì)地板上,帶著節(jié)奏不一致的忙亂。 他推開一處黑暗房間的障子,紙門深處只有一盞昏黃的小燈,估計(jì)是居酒屋的雜物間,里面都是雜七雜八的物品,藺子熙哼了一聲,滿意了,把人扯了進(jìn)來。 袁笠歸帶著酒意跌跌撞撞地跟在藺子熙身后,突然被握著手臂抵到墻上時(sh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跟他獨(dú)處于密室了。 “叔叔……”藺子熙氣息灼熱地抵上他的額頭,動情呢喃,沙啞低喚。 小燈昏黃的光線照不亮多少地方,只剩曖昧的能見度,體溫較高的青年身上帶著nongnong酒氣,袁笠歸本來就已經(jīng)醉了,呼吸交融之間感覺腦袋更暈了。 修長的手指,就是在這時(shí)撫摸上了袁笠歸的嘴唇。 瑩潤的指尖在他唇上一寸寸品味著觸感,藺子熙的指腹揉過飲酒后溫度變高的唇瓣,就像在采擷花朵,然后青年的拇指微微用力,帶上了幾分欲念,反復(fù)摩挲起了眼前人這份濕潤的柔軟。 袁笠歸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顫栗,藺子熙發(fā)現(xiàn)了,胸腔震動,緩緩逸出了一聲低笑,落在耳里竟然性感得要命,意味不明的笑聲此刻仿佛也帶著引誘性,袁笠歸瞬間只覺得狼狽又悸動。 袁笠歸再想告訴自己要理智、要自持、要克制,心跳還是不受控制了?,F(xiàn)在他幾乎不敢呼吸,生怕有一丁點(diǎn)火星子,就會燎原。 他們……他們兩人當(dāng)下都不是很清醒……都喝多了……對了,特別、特別是藺子熙,他喝得更多,度數(shù)更深……他怎么會對自己有興趣呢?是覺得好玩?他看起來……就是個(gè)直的……他才二十幾歲……他…… 越想腦袋越是一團(tuán)漿糊,袁笠歸什么思緒都捋不清了,這時(shí),身體忽然傳來被碰的觸感,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陌生的體溫激得他渾身一顫,被酒打濕的衣服發(fā)出了曖昧摩擦的聲音,袁笠歸怔怔低下頭去。 咦? 怎么……胸好像在被揉…… “你!你不可以……”袁笠歸馬上慌亂了起來,抓住青年的手腕想推開他,但是青年哪里會同意,更壓了體格高大的身體過來,一時(shí)居然無法撼動。即使被制著腕部不方便活動,藺子熙手上揉弄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青年沙啞低笑,提醒他,“叔叔,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共同的秘密?!?/br> 喝完酒后,藺子熙那雙桃花眼便染上了微雨,在昏黃光線里氤氳開極深的墨色,醉態(tài)是那樣繾綣多情,看著人的時(shí)候如同一汪漩渦般吸引人,勾得人直想栽進(jìn)去。 袁笠歸像是被閃電擊中了,終于想起了這一茬羞恥事,那雙動搖的眸子水光搖曳地望著他,已是思緒大亂,手足無措。 是了,他有一個(gè)不能公之于眾的秘密,把握在藺子熙的手上……這么一遲疑,手上的動作便不敢用力推了。 沒有了阻力,男性的大手得逞了,色情又緩慢地隔著濕衣服抓揉起了袁笠歸的rufang。由于缺少鍛煉,袁笠歸胸部有些小rou,意外的柔軟,被捏得起了個(gè)小弧度。 袁笠歸耳根通紅,低著頭不敢抬起來,身體敏感得一顫一顫的。藺子熙品味著袁笠歸身上這股羞澀的色氣,眸光低魅,徹底被取悅了,附耳咬起了那看起來很美味的水紅,慵懶的笑聲微調(diào)上揚(yáng),帶著磨人的癢意。 “叔叔……你知道嗎?剛被打濕的時(shí)候我就很想摸了?!?/br> 一想到整個(gè)部門都在的場合,藺子熙腦袋里居然都是這種念頭,袁笠歸嗚咽一聲,夾緊了腿部,臉上都快冒煙了,卻更加羞恥和心動。 偏偏此刻耳骨還被牙齒或輕或重地噬咬著,酥酥麻麻,仿佛帶著電流,太久沒跟人調(diào)過情,他的腰都軟了幾分。 藺子熙的指尖趁機(jī)挑開了襯衫紐扣,居然貪心地往皮rou里伸去零距離地觸摸。 被男人guntang的掌心直接握住了柔軟胸部拿捏,這感覺詭異又太過酥麻刺激,袁笠歸顫喘了一口氣,這才驚惶地抬眼望向了藺子熙,想叫他住手。 “來,叔叔,張開嘴巴?!鼻嗄耆缭敢詢?shù)玫搅艘暰€交融,現(xiàn)在他想要的,是別的了。 袁笠歸剛開啟還來不得及閉緊的唇縫,就這么被藺子熙占據(jù)了上來。 一瞬間,他的腦袋眩暈了起來,袁笠歸嘗到了高度酒的滋味,氣息里的酒氣更加濃郁,四片貼緊的唇瓣開始摩挲,吮嘗起了甜膩的滋味,溫度交融,渾然一體。 側(cè)著臉與對方貼合到廝磨著鼻尖,袁笠歸已經(jīng)徹底找不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