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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七月盛夏,江楚茵回老家參加好朋友的婚禮,因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所以她破天荒地請了假。 兩天假期已過,今日便是返程時間,凌羽和周繁不約而同地來到了機場大廳,在看到對方之后,各自扭過臉去。 雖然不喜歡碰面,但必要的互相打擊總是免不了的,凌羽邊向人少的地方走邊道:“上班時間,你不好好治療病人,來機場干嘛?肯定是醫(yī)術(shù)不行?!?/br> “我醫(yī)術(shù)好不好,改日凌先生可以親自試驗一把,我最擅長做腎切除手術(shù)了。”周繁說。 “我的腎好得很,不用你cao心。”凌羽又道:“你還是多保養(yǎng)保養(yǎng)自己吧,上回她說你的腹肌都快成一塊了?!?/br> 周繁雖然這段日子沒心思去健身房,但也遠(yuǎn)遠(yuǎn)不至于腹肌消失,只是溝壑淺了些而已,但他還是很介意江楚茵的評價,暗暗想著要加強鍛煉。 他岔開話題回懟說:“你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雖然不怎么火,但不要隨便出現(xiàn)在人多的地方,萬一被別人拍到,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br> 凌羽自然知道此事的嚴(yán)重性,但他已經(jīng)夠克制了,和江楚茵交往這么久以來,他們連電影院都沒一起去過,一直在家里約會,別的情侶做過的那些浪漫的事,他從來沒有體驗過。 想想周繁和她做過的,他更加不平衡,要是任由他們再單獨相處下去,遲早有一天,江楚茵又要和他說再見。 于是他賭氣說:“被拍到就被拍到,我到時和她公開不就好了。” “可她是我女朋友!憑什么你公布!”周繁怒道。 “現(xiàn)在也是我的?!?/br> “公布之后的事兒呢?”周繁試圖和他講道理,“在醫(yī)院人人都知道她是我女朋友,結(jié)果卻和你公布了戀情,別人怎么看她?她的工作還能繼續(xù)下去嗎?” “你可真自私,只想著自己?!?/br> 而凌羽只想著拱他的火,笑道:“這個好辦,你現(xiàn)在和她分手,我過段時間再公布,不就沒有問題了嗎?” 簡直是聞所未聞的厚臉皮,周繁肅然繃起嘴角,雙拳緊握,“你簡直是不可理喻,無恥之極!” “你不無恥?”凌羽也來了勁頭要和他好好論論,“你明知道她不想結(jié)婚還要求婚,還把視頻散布到了網(wǎng)上,以后誰知道你能不能做出偷偷讓她懷孕的事?!?/br> “到時候你再借著孩子轉(zhuǎn)正,算盤打得我都聽見了?!?/br> 那件事是他們分歧的開始,也是凌羽得以介入的禍端,周繁被他說得面色發(fā)寒,“你閉嘴!” “憑什么要我閉嘴?”凌羽正戳到他的痛點,怎么可能放過,但接下來就聽見周繁低聲說了一句。 “我結(jié)扎了。” “什么?” “我結(jié)扎了,她親自做的手術(shù)?!敝芊崩^續(xù)道。 “是你主動?還是她要求的?”凌羽驚詫地問。 “我主動的,她從來不是強迫別人的人?!?/br> “你,可真夠狠的。”凌羽揶揄說,為了爭寵他竟然連苦rou計都用上了,這個狗東西心機太深。 可對于周繁來說,這只是在彌補他的錯誤而已。 明爭暗斗之間,江楚茵已經(jīng)出來,凌羽眼尖地沖她揮手,但很快他就發(fā)覺出不對。 她身邊怎么多了個人呢?還是個個子高挑看起來青春洋溢的男孩子。 等到走近,江楚茵介紹說:“這是燕揚,我朋友燕桐的弟弟?!?/br> 接著她一一介紹過周繁和凌羽,但是沒提她和兩人的關(guān)系,所以燕揚很有禮貌地和他們打了招呼,稱呼他們?yōu)楦?,隨后問江楚茵說:“楚茵姐,我怕酒店住不習(xí)慣,可以去你家住嗎?” 一股清新的綠茶氣息,撲面而來,凌羽和周繁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插在二人中間,才終于搞清了來龍去脈。 燕揚今年十八歲剛剛高考完,從小愛跟在jiejie屁股后面,也算是江楚茵看大的孩子。但他好像嫌這關(guān)系還不夠緊密,他報了a市的醫(yī)科大,打算做江楚茵的小學(xué)弟。 在她臨走之前,他說想到大學(xué)里看看,提前熟悉環(huán)境,于是央求江楚茵把他帶上,jiejie結(jié)婚度蜜月,父母又都有工作,所以無人陪同,孤身一人貼在了江楚茵身邊。 凌羽拍過不少電視劇,最明白其中套路,燕揚這是想玩養(yǎng)成上位啊。那他豈能讓這個小兔崽子得手? 周繁既做過小三也打過小三,自然也明白燕揚看江楚茵時那種黏黏糊糊的眼神不對勁。 雖然中間隔著一個人,但他依然面朝著江楚茵,以那種聽起來天真單純的語氣問:“楚茵姐,你的男朋友是哪一個?” 江楚茵尷尬地回:“情況有點復(fù)雜,改天再說。” 燕揚眼神掃過那二位成年已久的男子,嘴角輕輕牽起,“是挺復(fù)雜的?!?/br> 但凌羽和周繁勢必不能讓情況再復(fù)雜下去 ,周繁搭著燕揚的肩膀,溫和笑道:“我也是醫(yī)科大的,你楚茵姐最近忙,我陪你參觀學(xué)校吧?!?/br> 凌羽也不甘示弱,忙說:“你楚茵姐家挺亂的,我家大,你來我家住?!?/br> 燕揚尷尬一笑,倒也不必。 但江楚茵聽到凌羽的評價,十分生氣,朝他腰上來了一胳膊肘,“你家才亂!” “輕點,撞壞了你還怎么玩?”凌羽捂著腰輕聲在她耳邊說。 周繁則面無表情地分開兩個人,搔搔她的手心,暗示意味很明顯,算算日子已經(jīng)一個月了,今晚可以嗎? 燕揚卻毫無眼色地擠進來,“你們在說什么?我不能加入嗎?” “不可以?!比水惪谕暤卣f,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足夠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