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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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何銘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在下一刻陡然清醒。 這是哪,我為什么在這,又為什么被鎖在床上?何銘面上勉強保持冷靜,內(nèi)心卻驚駭不已,。 他記得,他是去參加高中同學的同學聚會,一時激動多喝了幾杯,他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然后…然后…他在出租車上睡著了!醒來就在這里! 所以,他現(xiàn)在是被出租車司機綁架了? 想到這里,何銘松了一口氣,他和出租車司機無冤無仇,綁架他應該只是為了錢。 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ㄥX消災嘛,他還是懂的。 只是,為什么沒有人看著自己,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感覺這不是一場普通的綁架。想到這里,何銘略微有些不安。 “嗒…嗒…嗒…”突然,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何銘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咯吱?!币宦?,門開了。 何銘抬眼看去,看見了一個他沒有想到的人。 “馮南!”何銘驚呼。 “你醒了?!瘪T南面露微笑,溫柔的說。 “你怎么在這?你也被綁架了?”剛問出口,何銘就察覺到了不妥。 被綁架了怎么可能隨意走動,而且自己也不可能這樣被鎖在床上。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 “是你綁架的我!” “阿銘,我只是邀請你來我家里長住,怎么能說是綁架?!闭f著,馮南露出委屈的神情,好似真的被冤枉狠了一般。 “有你這樣邀請的,我艸,你這個瘋子,放開我?!焙毋憚×业貟暝i著他的鎖鏈隨著他的掙扎“鈴鈴”作響。 “阿銘,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馮南的手撫上何銘的面龐,臉上露出癡迷的表情。 “滾開!你這個樣子真讓人惡心?!焙毋懸荒樝訍?。 馮南聞言也不惱,他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何銘,慢慢地低下頭,輕輕的在何銘的嘴角吻了一記。 “那你就每天看著這張臉,好好習慣一下,總有一天你會不惡心的?!?/br> 何銘雙手雙腳都被固定在了床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馮南慢慢靠近,親了自己一口,又聽到他的話,這才慌了。 “你要一直囚禁著我?你這樣是犯法的!”他以為馮南只是一時興起綁架了他,很快就會放他離開,沒想到他是想囚禁他。 “噓,安靜。不會有人知道的,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他們都以為你去度假了?!?/br> 馮南的話讓何銘如臨冰窖,他不顧一切地嘶吼:“馮南你個神經(jīng)病,放開我,瘋子,我惡心你,我喜歡誰也不會喜歡你。” 何銘的那句“喜歡誰也不會喜歡你”讓馮南臉上的笑漸漸消失,他沉下臉: “……不乖?!?/br> 語罷,他又低下頭,狠狠地壓向何銘的唇瓣,長驅(qū)直入,他的舌頭狂風暴雨般在何銘的口中席卷,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 半晌,馮南微微抬頭,離開了何銘的唇,看著何銘被親得眼角泛紅,神色莫名道,“還敢不乖嗎?” 何銘怒瞪著馮南,敢怒不敢言。 馮南輕笑著摸了摸何銘的腦袋,“這樣就很乖?!?/br> 何銘惱怒地轉(zhuǎn)過頭,不再看馮南。 馮南不介意何銘的態(tài)度,溫聲道,“你睡了一天,應該餓了,我去給你拿點吃的?!?/br> 何銘靜靜地看著馮南出去了,才輕輕松了一口氣,說實話,他從來沒有擔心過馮南會傷害自己。 馮南是他的高中同學,也是他曾經(jīng)最好的兄弟,然而這份友情不知道什么時候變了味。 當初高考結(jié)束的時候,班里有很多女生抱著不給人生留遺憾的想法給喜歡的男生送了情書,何銘作為校草,自然是收到了很多情書。 何銘并沒有談戀愛的打算,但是也不好糟蹋人家女孩子的心意,于是,就把這些情書收起來,仔細地封存在了一個鐵盒子里。 這件事卻被馮南看見了。 性格溫潤的他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瘋了一樣撕毀了那些情書,面色猙獰地把何銘抵在墻角,發(fā)狂般吻了他。 馮南是何銘最好的朋友,按理說何銘不會因為這么一點小事真的和他絕交,他一直在等他來和自己解釋。 然而,他等到的卻是醉醺醺的馮南。 那天,馮南毫無理智地把何銘壓在地上,雙眼發(fā)紅的吻著他,還不住地喃喃著“阿銘,我喜歡你。” 何銘一直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如今剛剛得知這件駭人聽聞的事,還在震驚著,就被馮南蠻橫地撕碎了衣服。 這個樣子的馮南讓何銘感到害怕,也感到陌生,他推開了馮南。 原本,何銘和馮南約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學,但是,顧及到馮南這份不正常的感情,何銘悄悄地改了志愿,考到了另一個城市。 自此,兩個人再也沒有見過。 昨天同學聚會,何銘看到了何銘,五年未見,馮南還是那個記憶中待人待事都很溫和的人。 何銘以為,五年的時間,足夠馮南忘記這份感情。他平靜地和馮南打了招呼,卻不復當年的熟稔。 但是,何銘沒有想到,馮南會如此瘋狂的綁架并打算囚禁自己…… “噠…噠…噠…”腳步聲又響起了。 馮南端著餐盤進來了。 “我準備了你愛吃的小米粥?!彼淖旖菕熘彤斈暌话銦o二的笑容。 時光好似一下子回到了過去。 “…放開我?!?/br> “好?!瘪T南似乎很好說話地答道。 他把餐盤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把手指輕輕的往床側(cè)一貼,鎖著何銘的鐵鏈就自動伸長了,雖然沒有解鎖,但是何銘已經(jīng)可以起身了。 何銘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馮南端著飯碗坐到床邊。 “給我吧?!焙毋懮焓秩ソ油搿?/br> 雖然口頭上罵得難聽,但是這么久的友誼,何銘還是沒有辦法真的討厭馮南。 “不,我喂你……我還沒有喂過你吃飯?!瘪T南緩緩地說,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 何銘憋屈的收回手。 馮南舀起一勺小米粥,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喂到何銘嘴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何銘無法,只能順從地張嘴。他的臉有些紅,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羞的——從記事開始,他就沒有讓人喂過飯了。 馮南似乎沒有注意到何銘的臉色,他滿足地喂著何銘,像是在做一件大事。 最后一勺喂完,馮南放下碗,在何銘驚愕的目光下按著他的腦袋貼上了他的唇瓣,把何銘口中剩余的米粒卷到了自己口中。 他緩緩地勾起嘴角,說,“味道不錯?!?/br> 不知道說的是人,還是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