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體改造(產(chǎn)奶、耳光、扎針)
王罰她跪了一整夜,她跪得膝蓋青紫,仿佛被針扎過一樣陣痛。至第二日清晨,身子快要癱軟的姜晚離,才終于候到了晨起練功的王。 “賤奴給主人請安?!彼硕苏亟o主人請安磕頭,聲音綿軟嬌甜。 她希望她的賣乖能讓主人饒恕她的錯誤,減輕她的刑罰,若是再跪下去,她的腿就要廢了。 目光在她膨脹的肚子上逡巡片刻,之后慢慢下滑到兩腿之間,王輕啟薄唇,吐出倆字:“狗鏈?!?/br> 侍衛(wèi)立刻遞上一根細(xì)長的銀鏈子,王提起項圈,于中間位置拴上狗鏈,拉著她走向不遠(yuǎn)處的一顆枝葉繁盛的大樹。 姜晚里像母狗一樣爬動,四肢交替向前,yin浪地?fù)u著屁股。 “爬去樹根下面,右腿抬高?!?/br> 姜晚離順從地爬過去,抬起彎曲的右腿,這個姿勢和母犬撒尿的姿勢如出一轍。 噗,噗,兩聲。 埋在身子里多日的尿道管被拔出,終于等到釋放的機(jī)會,尿口和后xue同時嘩啦啦地流出淡黃的液體,澆在樹根上,她鼻尖嗅到腥臊的氣味,羞恥得臉色發(fā)紅。 這次王沒有喊停,允許她把身體里的尿排干凈,才拽著狗鏈,把赤身裸體的小女奴帶去了偏殿。偏殿擺著一個巨大的木盆,聞起來有濃重的靈藥味道,冒著絲絲熱氣。 “嘴張開。” 姜晚離聽話地張開嘴,隨即她口中就被塞入一根管子,直接探進(jìn)了咽喉。鼻孔也被插入兩根管子,但與口中的軟管不同,這兩根管子是彎折向上的硬管。尿道、花xue、后xue三處也分別被插進(jìn)一根軟管。 王給小奴隸戴上眼罩,遮擋住她全部的視線。麻繩綁住她的雙手,膝蓋分開彎曲,手腳被縛在一起。 君廷攥著女人柔軟的細(xì)腰,把她扔進(jìn)盛滿藥湯的木盆,然后便不再管她,踏著皮靴走出了偏殿。 她全身上下都沉浸在藥湯里,只有鼻孔里插著的兩根硬管露在外面,讓她可以自由呼吸。 不一會兒,她便感覺到了不對勁,渾身上下疼痛難忍,瘙癢難耐,像是無數(shù)個小蟲子在噬咬這具身子。她難受得想爬出木盆,但她四肢都被綁著,無法如她所愿。如果這時候她能看見,便會發(fā)現(xiàn)膝蓋上的淤青rou眼可見地消失,身上的傷處皆消失不見,身子嫩滑細(xì)膩如新生的嬰兒。 藥湯順著軟管流進(jìn)她的身子里,慢慢地改造內(nèi)里,讓這具身子真正成為一個yin具。 姜晚里在木盆里躺了十天十夜,這十日里,溫?zé)岬乃帨脑熘纳眢w,使這具更為柔韌,以后王再使用她嘴巴的時候,雖然她還會痛,卻再也不會開裂流血了。藥湯也使這具身子擁有了比常人要快的自愈能力,但相對的就是,她的身體更為敏感,也比常人更怕痛。藥湯還具有刺激性欲的效果,使這具身體更為yin蕩,以后她時常會像只發(fā)情的貓一般渴求被男人進(jìn)入。 她神智不清,渾渾噩噩,肥碩的奶子已膨脹得尤為夸張,像兩個巨大的皮球,又癢又痛的奶頭突然吐出了白色的乳汁,絲絲白乳匯進(jìn)了藥湯。 姜晚離是在王帳里醒來的,她驚異地發(fā)現(xiàn)胸前的一對rufang漲大到了極其夸張的大小。盡管她是平躺在床上,rufang卻像兩座小山一樣矗立在她面前,完完全全遮蓋住她的視線,讓她無法看清她的下體發(fā)生了什么。花xue和后xuesao癢難耐,尿孔應(yīng)該是被堵住了,尿意憋得小腹有些漲痛。 “醒了?” “啊,主人……” 男人突然壓在她的身上,掰開了兩條腿,rou刃直接挺進(jìn)了花xue。 姜晚離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君廷只披了一件外袍,裸露的大半個胸膛橫亙著一道猙獰可怖的傷口,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可怕的兵器傷的,周圍表皮泛著不正常的紫黑色,皮rou外翻,血流不止。 姜晚離怔住了,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君廷受傷,這個男人一向強(qiáng)大無敵、戰(zhàn)無不勝,她從未見過他面色慘白,近乎病弱的模樣。 君廷不滿意女人的失神,撞擊的動作更重了些,兇猛地頂了幾下柔軟水滑的花心。 “呃啊……” 啪,啪。 掌摑了兩下翹立的左乳,雪白的奶團(tuán)子泛起了漂亮的緋紅色。男人握住一首無法掌握的奶子,用力地擠了數(shù)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間隙溢出嫩白的奶rou,嫩紅的乳尖霎時吐出乳白的汁水。 “唔?!?/br> 她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王竟然在吃她的rutou,像孩子一樣大口大口地吃她的奶水。 王邊干花xue邊埋在女人偉岸的胸脯上吃奶,奶水蘊(yùn)含的靈藥隨著男人的cao弄越發(fā)精純,胸膛上的傷口rou眼可見地漸漸愈合,紫黑色慢慢消散。 啃完了左邊,再去啃右邊,把女人的乳汁喝個干凈。 王從李合那里得到了飼育藥奴的藥方,本來想把李雪艷養(yǎng)成藥奴,李雪艷死了之后,王才改變了主意,把藥方用在了姜晚離的身上。 藥奴與主人交媾,陷入情欲時,產(chǎn)出的藥奶有解毒的藥效。性子越是溫順乖巧的藥奴,奶水的藥效越好。 南域王此次率軍攻打皓月城,初次交鋒就遇上了九星大武師白天華,此人為皓月城城主的師父,不僅武藝高強(qiáng),還極善用毒,盡管他重傷了對方,卻也被下了毒。中了毒的傷口難以愈合,但君廷次日必須得上戰(zhàn)場,便決定用小藥奴試一試,沒想到卻給了他意外之喜。他所知的藥奴,大多不具備療傷的能力,而他懷里的藥奴的奶水不僅能解毒,還有愈合傷口的功效,而如此稀罕的藥奴如今是南域王的胯下奴,任他肆意凌虐打罵。 君廷心中升起一種奇異的滿足感,他近乎撕咬一般吮吸腫大的奶頭。奶水早已被吸干,吐不出奶汁的奶頭被吸得生疼,但疼痛中又帶著難以言明的刺激,雪白的身子泛起漂亮的緋色,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 “主人、求您準(zhǔn)許……”陷入情欲的美人嬌聲祈求。 “不可,忍著?!敝爸活欀蝹⒉⑽幢M興,他抓著兩團(tuán)飽滿的奶子,使勁一頂,rou莖齊根沒入了rouxue,一舉頂進(jìn)了zigong,guitou兇猛地戳著柔軟的宮壁。 “唔……” 不被允許高潮,美人難受極了,欲望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rouxue越發(fā)的水滑緊致。這反倒便宜了君廷,xiaoxue緊緊地咬著膨脹的rou莖,舒爽至極。 姜晚離哪里受的住這般激烈的cao弄,還是忍不住紅著臉高潮了,rouxue噴出大量的yin水澆在rou莖上,引得男人爽得釋出一聲低沉性感的喟嘆。 “主人,賤奴錯了……”高潮后的美人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違背了王的命令,臉?biāo)矔r變得蒼白。 奴隸犯了錯,作為嚴(yán)厲的主人,必須給予她嚴(yán)苛的刑罰。 啪。 這一耳光打得極重,把姜晚離打得眼前一黑,眼冒金星,臉迅速腫起發(fā)紅,嘴角開裂流出血來。 啪,啪,啪,啪…… 一下接著一下的耳光摑在美人絕美的面容上,王下手極重,臉被打得幾乎要爛掉了,眼圈烏青,眼皮腫得睜不開眼睛,臉蛋紅腫泛著青紫,鼻血直流,嘴巴被抽得爛了,不住地淌著血。 君廷懲罰性地cao著水嫩的花宮,用力極大,每一次抽出,都把zigong生拉硬拽到xue口的位置,在兇狠地插入,頂回原位。 姜晚離一邊被狠cao著zigong一邊挨打,痛楚早已蓋過了快感,一陣一陣鉆心的疼。 打爛了女奴的臉,似覺得還是不夠,撥開rou唇,捏著陰蒂,插進(jìn)一根細(xì)針。 最為嬌嫩敏感的位置生生扎入一根針,疼得姜晚離冒出一身的冷汗,糯米白的牙齒緊緊地咬住打爛的嘴角,鮮血順著牙縫溢出。 君廷又狠cao了rouxue百多下,才終于釋放,灌了女奴一zigong的jingye。 “跪著給本王守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