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攻心 (H 扇乳)
溫熱的手掌附在小腹上,一股熱氣沁入發(fā)冷的身子里,疼得意識昏昏沉沉的女人情不自禁地依靠著熱源,甚至張開手臂抱住男人的蜂腰,臉蛋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磨蹭。 君廷身子一僵,一直以來都是主動一方的他不太適應(yīng)女人的主動,但看著懷里的人兒無限依賴的模樣,他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沒有推開她,而是配合地放松了身子。 姜晚離這一回的月事來得時間不短,一共來了七日,好處是她可以不用再學做飯了,每日躺在軟榻上,任由著雪芝伺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但壞處是,君廷根本不讓她下榻,只要看見她有下床的跡象,還未等腳挨著地,便會把她逮住,塞回被窩里,再隔著厚軟的被子打她幾下屁股,邊打邊訓斥她的不乖。 不痛,但很羞恥,總覺得自己變成了被父母管教的小孩子。 幾回之后,她便不再嘗試下地,老老實實地躺在軟榻上充當米蟲。 這七日,欲望強盛的君廷一改以往,每日跟個清心寡欲的和尚似的,每晚躺在她身邊抱著她睡覺,什么都不做。盡管rou莖膨脹得硬邦邦的,戳著她的小腹,也沒有插入她的身子里。 有一晚,姜晚離實在看不下去了,心中生怕委屈了地位尊貴的南域王,遂開口道:“夫主,賤奴身子有恙,侍奉夫主不力,何不讓凌大人去臨近的城池,尋個貌美的奴隸來伺候?” 她說話慢,說到最后,面對著男人危險的眼神,越說越聲音越小,最后聲如蚊蠅。 結(jié)局是她一身的白皙皮rou被不知因何而生氣的暴怒男人,揉捏得青青紫紫,滿是淤痕,有的地方還被咬出了血。 那一晚,她哭得極慘,連連求饒,再三認錯,都沒能讓君廷放過她,整整折騰了她一晚上,最后還用力咬破了她的嘴唇,弄得她第二日吃早膳都還隱隱作痛。 至此之后的幾天,她再也不敢提出讓凌河給君廷尋別的奴隸來伺候這種話了。 七日之后,月事總算走了,摘去月事帶,一身輕松的姜晚離抬眼正對上君廷暗沉的黑眸,她身子一顫,有一種被獵豹盯上的錯覺。 這種感覺并沒有錯,下一刻,她便被矯健如豹的男人撲倒在軟榻上。 “夫、夫主,賤奴、還沒有灌腸……”她支支吾吾地道。 “無事,本王不用后面。”君廷攥著女人的一雙手壓在頭頂,俯下身吻上嫩紅的唇瓣,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已經(jīng)等得夠久了,一刻也不想再等,只想立刻把眼前的女人吞吃入腹。 餓了幾天的膨脹rou莖,猴急地插入狹窄rou縫,硬生生地撐開xue口,侵入一個碩大的蘑菇頭 “啊,夫主……”許久不曾被進入,她有些難以適應(yīng)吃下這么大的巨物。 君廷抬高女人的兩條腿,讓它們架在自己的肩膀,強勢有力,不容拒絕地侵入嬌嫩水滑的zigong。 花xue被填滿得極滿,習慣于男人強勢的性愛的姜晚離滿足地發(fā)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宛如興奮劑一樣助燃了男人性欲的火焰。 巴掌惡狠狠地扇打雪白的嬌乳,姜晚離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多日不曾挨打的身子竟然賤得主動迎合王兇狠的懲戒,恨不得他打得再狠一些,好好地教訓她yin賤的身子。 她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君廷的眼睛,他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她身子越是yin賤sao亂,便越是離不開暴虐的性愛,就算心理上渴望逃離,身子卻是再也無法離開他。 “知道本王為什么打你嗎?”君廷邊打邊問,一雙飽滿雪白的rufang被扇得又紅又腫。 “因為、因為賤奴不乖、不聽話……”姜晚離答道,她挺起胸膛,光裸的后背幾乎懸空,承受男人暴戾的責罰。 啪?;貞?yīng)她的是更重的一下疼得女人痛叫了一聲,打得奶子泛起淤青。 “自然不是,本王打離兒是因為離兒是本王的奴隸,本王什么時候想打便可以打,就算離兒很乖,很聽本王的話,本王也會打離兒?!?/br> “本王想揍離兒的屁股,離兒就得撅著屁股給本王打,本王扇離兒的奶子,離兒就得挺著奶子挨打……” “如此yin亂的身子若是不受管教,早晚會犯下無法被原諒的大錯,不知羞恥地張開腿任由別的男人上,就如窯子里的妓女一般?!?/br> rou莖兇猛地頂撞嬌柔的宮壁,巴掌使勁地扇打嬌嫩的奶子,王的話語伴隨著疼痛深深地刻進姜晚離的心里,讓她銘記住自己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她是君廷的奴隸,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屬于主人,她的身子可以任由主人責打。 畢竟,她的身子太過于yin賤sao亂,必須由夫主平日多加管教,才不會犯錯,惹夫主生氣。就算身子被打得渾身是傷,那也是夫主的恩賜,她必須虛心接受夫主的管教,衷心感謝夫主的責罰。 君廷不僅要她身子離不開他,甚至從心理層面控制她,讓她認識到她擁有這么一個yin亂的身子,若是沒有夫主的看管和責罰,便會淪為千人枕萬人眠的娼妓。 姜晚離不愿淪為娼妓,她寧可自己是君廷一人的玩物,也不愿意自己成為不知被多少人上的妓女。 “賤奴謝夫主管教……謝夫主狠狠地責打yin賤的身子……” 君廷壓著她的身子做了一天一夜,姜晚離頭一回認識到饑渴了七日的男人,性欲是多么旺盛,欲望是多么恐怖。 她被干得暈過去,又被干得醒過來,rouxue被干得生疼,仿佛被火燎過一般,耳畔都是君廷低沉的嗓音,反復地說她的身子是多么yin賤,告誡她若沒有夫主的管教,她終究會淪為低賤的娼妓。 情欲的浪潮最終還是成功地淹沒了她,這一場漫長的、難以結(jié)束的性愛,她唯一記得的是,她是一個身子無比yin賤的奴隸,渴求著暴戾的虐待和責打,需要夫主每日的管教與責罰,永遠無法離開她強勢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