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章,勿點
蕭若桓和霍景琰都是大武師,擅長近身格斗,堪堪能應(yīng)付這只大蟲,但風青鸞卻是大靈師,擅長攻城略地和大規(guī)模戰(zhàn)爭的她,在應(yīng)對一只蠱蟲上卻頗為吃力。這只大蟲渾身上下都由堅硬的外殼包裹,只好躲在蕭若桓的身后,時不時地扔出幾個風刃。風青鸞靈力催生的風刃刮到大蟲的身上都只能劃出一條道,連皮都破不了。 霍景琰驟然拔出一把大刀,他的雙眼腥紅,如同著了火一般。 “景琰,冷靜?!笔捜艋秆劭床缓?,便大聲叫道,但已然晚了,霍景琰縱身一躍,跳到了大蟲的身上,強橫地把刀豎著插入大蟲的腦中。 蟲子瞬間發(fā)狂,孔武有力的無數(shù)只腿飛速地向身上的人揮舞過去,即便霍景琰身上有武力護體,卻也被玄鐵般的蟲腿打得飛了出去,渾身上下被抽出深可見骨的傷口,尤其是腰部那處,幾乎將他齊腰砍斷。 “景琰!”二人大叫。 腦殼碎裂的大蟲發(fā)狂似的將整座街道毀于一旦,然后突然抽搐了幾下,哐當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 將左相府一把燒成灰后,君廷飛回了原地,見到便是悲傷哭泣的風青鸞,一臉氣憤擔憂的蕭若桓,和不知生死的霍景琰。 受了重傷的霍景琰被送進了盤龍殿。除掉了滄瀾,如今的盤龍殿是整座王宮最安全的地方。 睡得正酣的姜晚離被人弄醒,困難地睜開眼睛,見到的便是風塵仆仆、一身涼意的君廷。 “離兒,幫本王一個忙。” 舌頭被夾的她說不出來話,她睜著一雙困惑的雙眼,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根本沒有給她拒絕的權(quán)利嘛。 君廷捏住她的rutou,一根極細的管子順著乳孔插了進來,那么細的地方插入異物自然是極痛的,疼得白嫩的身子不住地顫抖。 “乖離兒,忍一忍,景琰等不了了,再晚些就沒命了?!?/br> “嗚。”姜晚離聽出君廷是想用她的奶水救人,忍著rutou的疼,很乖地點了點頭。 小女人乖得讓人心疼,君廷捏住另一邊的rutou,故技重施,管子的另一頭插入一個陶瓷容器里。 君廷利落地脫去身上的衣服,分開女人兩條細腿,拔出磨人的假陽具,順著水滑的xue口直接插了進去,有力地頂撞嫩滑的花心,引得白嫩的身子發(fā)顫。 “嗚……” 君廷沒有依照自己的興致來,而是專心cao弄花心,被弄得無比舒服的小女人,產(chǎn)出的奶水又快又多,純白的乳汁順著管子流盡了容器里。 隔著紅色帳幔,凌河看不清楚里面二人的模樣,只能看見魁梧有力的王壓著身材嬌小的女人,如一頭兇猛的豹子捉住了一只小兔子。 待陶瓷罐裝了一半,凌河便換上了一個空罐子,將盛裝了奶水的罐子遞給曾詩茵。 霍景琰早已昏了過去,他渾身都是傷,流的血染紅了身下的軟榻,若不是胸膛還在起伏,會讓人懷疑他早已不在人世。 君廷取下夾著美人舌頭的夾子,吻上溫軟甜美的小嘴,粗糲的舌頭不容拒絕地入侵領(lǐng)地。在男人的辛勤耕耘下,姜晚離產(chǎn)出了比平日更多的乳汁,如一頭奶牛一般擠出大量的奶水。 喝了姜晚離提供的具有治愈功效的奶水,霍景琰身上被大蟲抽出來的傷口止住了血,在慢慢地愈合,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保住了命。 水月宮里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瓷器摔打碎裂的聲音,馮玉琴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左相府竟然被人一把火給燒了。右護法花費了很大的心力才將左相府培養(yǎng)成蠱蟲的培養(yǎng)皿,又用活人喂養(yǎng)了好幾個月,才得以長成蟲群。若是主上得知了消息,一定會勃然大怒,還不知會如何懲罰于她。 “娘娘,主上那邊肯定收到消息了,我們該怎么辦?”浮羅教對于玩不成任務(wù)的弟子的刑罰格外嚴厲冷酷,想起刑堂里恐怖的刑罰手段,清靈心中便涌上一股寒意。 域城里有不少浮羅教的人,馮玉琴心知左相府被燒的事瞞不過主上。 “清靈,拿紙和刀來。” 馮玉琴割皮自己的手,用血當墨在紙上寫上字。 為了取得主上的原諒,馮玉琴忍著疼親手寫了一封血書,她只希望主人看在她已掌控了南域王的面子上,寬容她的這回錯誤,允許她戴罪立功。 盤龍殿里,累極了美人已然昏昏入睡,裹了一張?zhí)鹤樱瑥牟弊拥侥_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容,像一個毛球似的被君廷抱在懷里把玩,一會兒掐掐小臉,一會兒玩玩頭發(fā)。 “……你們碰上的不是一般的蠱蟲……”留著白胡子的老人歲數(shù)看起來不小了,一雙眼睛竟然是瞎的,說起話來,沙啞的嗓子一句話要喘三口氣。 “太爺爺,咱喝口水再說?!鳖櫹娴沽吮H手喂到老人的嘴邊。 老人咕嚕咕嚕地喝了兩口才繼續(xù)說:“你們這幫兔崽子,叫你們多讀書、多讀書……就是不讀……每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 君廷不耐煩地冷了臉:“說重點,再啰嗦,本王不介意再讓你去天牢里轉(zhuǎn)一圈?!?/br> “王,請原諒太爺爺?shù)某鲅圆贿d?!鳖櫹婊艔埖剡B忙道歉。 “小湘子,你和這小兔崽子倒什么歉……想當年,老兔崽子、見到我,都要尊稱你太爺爺我、為顧前輩……” 凌河忍不住為白胡子老頭捏把汗,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的緣故,別人見到君廷恨不得磕頭求饒,就他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非得去摸老虎的屁股毛,弄得一家人蹲了天牢,若不是顧湘在為南域王辦事,恐怕至今還在天牢里住著呢。 君廷如何是那種能忍受別人當面辱罵的人,正想翻臉,令人把他拉下去再關(guān)起來,懷里的毛球動了一下。 “主人,賤奴做錯了什么事?”男人面色不悅,姜晚離心下一沉,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事情,惹得男人生了氣。 見懷里的人醒了,君廷陰沉的面色一緩。 對上女人驚恐無措的目光,君廷放緩了語氣,溫言道:“無事。離兒該稱本王為夫主。” 姜晚離一雙杏眸流露出一絲疑惑:“可是,可是,賤奴已經(jīng)被廢了。” “嗯,又恢復了。” “……”什么時候恢復的?她怎么不知道。 “賤奴是奴妾,如何能稱王上為夫主?!彼肫鹗虒嬆侨漳腥苏f的話。 “本王準許了,只準離兒喊本王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