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都快磨破了,一邊指jian一邊說葷話,嗚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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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應龍咕嘟一聲把嘴里的液體咽下去,沒嘗出什么滋味。他被悶出一頭熱汗,索性脫了個干凈,赤條條地抱著周玖,硬邦邦的下半身抵在他大腿根間,有意無意地摩擦著。 周玖眼里水光瀲滟,沉浸在快感的余韻里,茫然地半睜著眼。 鴨蛋青的衣襟半敞,單薄的胸口軟綿綿的沒什么rou,淺粉的奶頭小巧可愛,和它的主人一般純潔,不諳世事。 方才周玖主動招手親吻時,王應龍差點疑心自己看走了眼,清貴的病美人實則是個手段高明的老江湖,結果一番作弄下來,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最初的猜想沒錯。 不過,他好像有點明白過來,周玖是什么情況了。 他既想和人親密,又不愿意主動;既享受肌膚之親,又有點抗拒;好像是在拒絕,卻又拒絕得不徹底……半推半就地被男人抱在懷里褻玩,茫茫然地放縱沉淪。 眼眶一紅,莫名就顯得委屈可憐,像是被欺負了又無家可歸的小貓,一味地縮在墻角,等著誰來帶他回家。 王應龍恰好出現(xiàn)了。周玖興許還談不上喜歡他,只是有點好感,便愿意跟他走了。換言之,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如果不是王應龍,而是任何其他的年輕人,長得不錯,性格陽光,喜歡周玖,對他好,把他放在心上,他可能都會如此。 王應龍不但不覺得沮喪,反而美滋滋地想,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們是天作之合,老天爺親自做的媒! 要不然怎么這么巧,周玖就被他撿到了呢。 二十歲的年輕人火力旺得很,憋了好幾年的yuhuo,一朝被人挑起來,怎么都控制不住。等王應龍回過神來的時候,周玖的大腿根都快被他磨破了。 嬌嫩的肌膚紅了一片,被碩大的陽根摩擦得發(fā)熱,火辣辣的酸疼。周玖的性器被撞得一顫一顫的,濕漉漉地吐著清液。 周玖衣衫凌亂,裸露在外的肌膚布滿紅暈,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著。胸口那兩點早已被玩得通紅,不僅漲大了一圈,還掛著色情的口水和牙印,昭示著它們被怎樣地對待過。 guntang的大手把他上下都摸了個遍,每一寸肌膚都揉了又揉,揉得他通體酸軟,連手指都無力地蜷縮。 豐潤的嘴唇含著奶頭不放,跟嬰兒似的吸個不停,好像能吸出奶水一樣。周玖普通的男性身體自然不可能有奶,卻感覺一陣陣的麻癢,每每被牙齒一咬,更覺得頭皮發(fā)麻,說不出的舒爽。 “嗯……別、別咬……”他嘴里這么說著,胸膛卻主動挺起來,往王應龍嘴里送,后者自然毫不客氣,吸得滋咂有聲,好像在品嘗什么無上美味。 王應龍掐著他的腰,陽根插在周玖大腿間,極快的頂撞著。腿根兩側的軟rou被強硬地擠開,瑟瑟發(fā)抖。不知是撞了多少下,周玖的雙腿都麻痹了,王應龍終于低吼一聲射了出來。 大量的白濁噴濺到平坦的小腹上,大腿根處更是yin糜不堪,流得到處都是。 周玖以為結束了,剛松了一口氣,后庭忽然傳來怪異的滯澀感,王應龍的手指沾著jingye探了進去。 他頓時有點慌:“你、你這個……進不去的……我……” “什么進不去?”王應龍明知故問。 周玖羞得面紅耳赤,瞥了一眼他胯下的碩大,硬著頭皮小聲道:“你……太大了……” “大不好嗎?人人都喜歡大,你也會喜歡的。”王應龍小心地插進一根手指,腸壁的嫩rou本能推擠著,隨著他輕柔的旋轉插弄,慢慢放松下來。他趴在周玖耳邊,低笑著說葷話:“好阿九,哥哥用大roubangcao進你的xiaoxue,把你的肚子里都灌滿jingye好不好?” 周玖腦子里一片混亂,竟然顫巍巍地說:“……我比你大一歲。” 王應龍又添了根手指進去,按揉著緊致的腸壁,向更深處摸索,聞言笑道:“那好哥哥,弟弟弄得你舒服嗎?” 他不知按到了哪里,周玖腰眼一酸,忍不住發(fā)出異樣的低吟,軟綿綿的,仿佛撒嬌一般。他還在迷茫,王應龍已經欣喜地對著那一處,摳挖戳弄。連綿不絕的酸意如洪水般襲來,頃刻間沖破周玖的心理防線。 “啊……好酸……怎么會、好舒服……”周玖攥緊被子,不知所措地嗚咽著。 他也看過些春宮圖,畫上的男男女女都一臉癡迷,他從前只覺得難以理解,有時在夢里也會夢到零碎的場景,醒來褻褲就會濕了。 在夢里沒有什么具體的感知,對方也沒有清晰的樣子,只模糊地意識到是在交歡。 原來這種事是這么舒服的嗎?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存在,只有彼此交融的喘息,很近,越來越近,直到合二為一。 他就這樣把自己交了出去,在王應龍手上啜泣著達到了高潮。 夢里那個強壯的身影,從此有了清晰的臉。 周玖不知不覺落了淚,加上一身凌亂的痕跡,看著更可憐了。 王應龍本來是存心想看他哭,結果又心疼起來,抽出作亂的手指,胡亂擦了擦,把周玖圈在懷里,給他擦眼淚。 不擦還好,越擦淚越多,無聲無息地打濕了枕頭一角。 他哭起來很安靜,連偶爾咳兩聲,也是有氣無力的。王應龍起身給他倒了杯溫水,撫著他瘦弱的脊背,從上到下幫他順氣。 “怎么哭成這樣了?很疼嗎?” 周玖搖了搖頭,攏好衣襟,深吸一口氣,小口地抿著溫水,好一會才道:“對不起,掃你的興了?!?/br> “這說的哪里話?做這事須得兩廂情愿,水到渠成才好,你哭成這樣,我心都要碎了,哪里還做得下去?”王應龍頓了頓,又道,“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因何事難過?” 周玖長到二十一歲,第一次有人在他哭的時候把他抱在懷里,問他“你因何事難過?” 他趴在王應龍懷里,良久才輕聲道:“我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父親說我生而克母,十分厭惡,連帶著哥哥jiejie們也都疏遠。我自幼多病,很多人都以為我活不到成年,因此從來無人在意。好不容易長到了16歲,因為不小心踩壞了父親心愛的蘭花,就被趕出家門,丟到嶺南去了?!?/br> “嶺南?那么遠?”王應龍驚詫,“一棵花而已,天下間哪有這樣不仁的父親!” “他對別人可仁慈的很?!敝芫恋统埃昂髞砣智寄舷?,我全家都俘,家里亂成一團,幾個老人請我回去主事,折騰了好幾年,總算有了些起色……結果父親又回來了?!?/br> 王應龍駭然地瞪大眼睛:“你父親回來了,就把你趕走了?” “還沒有。”周玖平靜下來,解釋道,“我不想再被趕一次,就離家出走了。” “這……”王應龍只覺得荒唐,“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河一過就把橋拆了,不是忘恩負義嗎?即便是你父親,也沒有權力這樣對你!他若是趕你,你就去府衙告他。” 周玖失笑,擦去眼角淚痕,柔聲道:“府衙告不了的。” 王應龍憤憤不平:“那就去敲登聞鼓,求官家做主!我還就不信了,天日昭昭,朗朗乾坤,還不講道理了!” “噗哈哈哈……”周玖笑倒在他懷里,連連咳嗽,上氣不接下氣的。 王應龍一頭霧水:“你笑什么?我說的不對么?” 周玖只是笑,笑得肩膀都在抖,杯底的水濺了出來,被子上又濕了一團。 最后反而是周玖這個苦主,來安慰替他生氣的王應龍:“算了,家產雖多,原也不是我想要的。況且他是我父親,贏了是我不仁不孝,輸了我又丟不起這個人。為這鬧起來,平白讓外人看笑話?!懔?,只當我沒有回過京城就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