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樓,緬鈴子,騎乘,流了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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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無事,沿著河畔走走消食,湊巧到了一家賓客盈門的戲樓前。 “今兒唱什么?” “聽說是?!?/br> 周玖沒怎么聽過戲,便問道:“講的是什么?” 王應龍立馬捏著嗓子翹著蘭花,裝模作樣地給他唱了一句:“‘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父削了頭發(fā)。’” 周玖噗嗤樂了:“聽起來很有意思?!?/br> “那就進去看看?!?/br> 兩人牽著手走進去,上二樓找了個雅間坐下。暖爐茶水糕點瓜子一一擺上,戲也就開場了。第一場是,扮演小尼姑的戲子身著精致的鵝黃繡花裙,罩著及膝天藍比甲,手執(zhí)長長的拂塵,裊裊娜娜地轉(zhuǎn)出來,身段輕盈美妙,開嗓婉轉(zhuǎn)空靈,猶如黃鶯嬌啼,頓時博得了一片喝彩。 周玖不是本地人,聽得似懂非懂,便脫下斗篷,喝著茶去看那秀麗的戲子。 王應龍把椅子拖到他身邊,腦袋擱在周玖肩膀上,低聲問:“茶好喝么?” “尚可?!敝芫岭S口道。 “我想嘗一口你的茶?!?/br> 周玖微微抬手,把杯子送到他嘴邊,王應龍卻偏過臉,精準地吻了上去。周玖嚇了一跳,手里的茶險些灑了出來,緊張地推拒道:“別鬧,這是在外面……別人會看到的……” 王應龍長臂一伸,隨手把窗戶一關(guān),隔絕了外界的視線,理直氣壯地說:“現(xiàn)在看不到了?!?/br> 周玖仍不放心:“還有門……” 王應龍一腳踹向椅子,穩(wěn)穩(wěn)地堵在雅間的門扉正中?!艾F(xiàn)在可以了吧?” 周玖放下茶杯,咬了咬唇:“我們還是回家再……” 王應龍哪里肯聽,摟著他的腰輕巧地拎到了自己懷里,周玖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懷里,急得掙扎起來。 飽滿的屁股壓在王應龍大腿上,一扭起來便蹭得那根東西精神抖擻,直挺挺地戳著周玖的臀縫,周玖心口亂跳,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不敢再動。 “想回家再做也行,不過得把這個東西塞進去?!蓖鯌埬罅税淹βN的臀rou,不懷好意地從懷里掏出一個圓溜溜的小東西。那東西比荔枝大一圈,表面凹凸不平,刻著復雜的紋路。 周玖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幅春宮,登時臊紅了臉。“這……我……” “你看才這么點小東西,塞進去容易得很?!彼崧曊T哄著,趁周玖心慌意亂之時,掀開米白的花鳥百迭裙和兩層襯裙,扯下褻褲,眼疾手快地把小圓球送入臀縫間,用力一抵,那東西就生生被塞了進去。 “你這人真是……”周玖又急又氣,旋即被摟著腰吻上了唇,于是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反倒被親的筋骨發(fā)軟,舌尖發(fā)麻,氣喘吁吁。 他穿的衣裳雖多,但架不住腰細,丁香色的腰帶隨意一束,便襯出動人的曲線,王應龍忍不住把手放到他腰側(cè),來回撫摸。 雅間漸漸升溫,周玖面上泛紅,喘息不定,驚慌地抓著王應龍的胳膊,窘迫道:“那東西、動了……” “哦?怎么動的?”王應龍心中竊喜,明知故問。 “就、就是在里面……滾來滾去……” 周玖的臉越來越紅,不知如何是好。圓球表面的花紋碾著嬌嫩的腸rou,冰冰涼涼的,觸感十分古怪明顯。xiaoxue緊張地收縮著,反倒把它推得更深,很快滾落到了隱秘的深處,然后不知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猛烈地震顫起來。 “啊……”周玖五指收緊,攥著王應龍胸口的衣服,整個人軟倒在他懷里,神色迷離,“怎么會……” “這東西叫緬鈴子,可是一等一的好物?!蓖鯌埪裨谥芫令i項間,陶醉地吸著他身上清淡的氣息。“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了?!?/br> “你……混蛋!”周玖的嗔罵因綿軟的語氣而失卻了大半作用,氣呼呼的眼睛里水色氤氳。 碩大的灼熱抵著幽深的臀縫,耐不住地摩擦起來。敏感的腸道一遍遍被緬鈴子撞到極樂之處,竟開始分泌出絲絲液體,潤滑著干澀的腸道。 周玖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了,起身就想跑,被王應龍一把按下來,正坐在高聳的巨物上,尷尬又羞窘,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和恐懼。 “再動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蓖鯌埲痰秒y受,大手啪的一下拍在懷里人的屁股上,周玖只好硬著頭皮保持著這個要命的姿勢。 緬鈴子肆無忌憚地震動著,仿佛能聽到嗡嗡的聲響,絲絲縷縷的水液似乎也變多了,它們流匯到一處,順著蠕動的腸壁流出來。 樓下的戲臺子上,那思春的小尼姑正咿咿呀呀地唱道: “他把眼兒瞧著咱, 咱把眼兒覷著他。 他與咱,咱共他, 兩下里多牽掛。 冤家,怎能夠成就了姻緣, 死在閻王殿前由他……” 佛門的清規(guī)戒律,與世俗的倫理綱常,正如無形的縛網(wǎng),籠得住身,攏不住心。 臺上的小尼姑春心萌動,樓上的周玖心亂神飛。 雅間的隔音不是特別好,能模糊地聽見隔壁觥籌交錯間行飛花令的聲音,周玖極力忍住異樣的呻吟,面若桃花,嬌喘微微。 “我們……我們回家好不好?”他拉著王應龍的手軟語哀求,“回家之后隨便你怎么樣?!?/br> “可是戲還沒聽完呢?!蓖鯌垑男?。 “嗚……還要……多久?”周玖顫聲問。 “半個時辰吧。這出折子戲很短的。”王應龍抱著他的腰,讓周玖換了個跨坐的姿勢,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鼓鼓囊囊的襠部上,“要不這樣吧,你幫我弄出來,我們就回家。” 周玖急著回家,迷迷糊糊地聽話照做,五指笨拙地揉動起來。王應龍很快就熱得額頭見汗,摟著懷里白玉似的美人,胡亂地親吻起來。他眼底是無邊的春色,鼻端縈繞著獨屬于周玖的恬淡氣息,如春竹之清,似秋水之幽,還有一點說不出的文雅書香氣,令人著迷。 周玖跟拔蘿卜似的弄得手腕都酸了,碩大的頂部不斷滲出滴滴清液,濡濕了兩人緊密相貼的大腿根。他清晰地感覺到后庭里面越來越濕潤,更多的液體濕漉漉地流下來,把褻褲弄得黏糊糊的。 緬鈴子旋轉(zhuǎn)震動著,在敏感的深處上下滾動,不時激起一陣又一陣的強烈快感。周玖不自覺地縮緊了后庭,把緬鈴子夾得更緊,酸軟的腰肢猛然繃直,無人撫慰的前端xiele出來。 他的手瞬間脫力,幾乎握不住粗長的陽根,水光粼粼的眼睛失神地看著王應龍。男人再也忍不住,抬起周玖的屁股,干脆利落地插了進去。 周玖猝不及防,驚慌地想要逃跑,rou根頂端已經(jīng)嵌了進去,瞬間膨脹了一圈,把xue口撐得滿滿當當?shù)?,一點縫隙也沒有。 他含著淚委屈地控訴:“騙子……明明說好回家再……” “誰讓你折騰這么久還沒讓我射出來呢?!蹦腥艘槐菊?jīng)道,“我只好自己想辦法了?!?/br> 周玖殘存的理智還在掙扎,努力抬高屁股:“不行,不可以在這里……” 王應龍一只手搭在他半露的肩膀上,只稍稍用力,就把他無力的身體按得坐下來。這個姿勢吞得極深,幾乎頂?shù)枚亲佣及l(fā)漲,周玖仰面混亂地喘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里面好濕啊,流了這么多水……”王應龍暢通無阻地全插了進去,把小巧的緬鈴子撞得更深,滿足地喟嘆一聲,調(diào)笑道,“看來以后不用再潤滑了?!?/br> 那根猙獰的東西動了起來,忽快忽慢,忽深忽淺,有時狠狠地撞到了敏感點,有時無意間摩擦過,每一次都頂?shù)镁掆徸诱痤澆灰选V芫翜啘嗀卮?,整個人像泡溫泉泡久了,熱乎乎,暈陶陶的,四肢綿軟,酥麻入骨。 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身體,他的心,全意地感受著這個男人,在這沸騰的欲海中漸漸沉淪,直至一起攀上巔峰。 臺上的小和尚脖子間套著長長的佛珠,一張滑稽的花臉嘻嘻笑著,把佛珠甩得如風車一般,贏得了臺下一片叫好聲。 一場云雨漸收,王應龍還未盡興,草草地收拾一番,斗篷一裹,抱著周玖回家繼續(xù)。下樓時迎面而來一位襦巾襕衫的士子,直直地看著他懷里閉著眼的周玖,面色復雜古怪。 王應龍瞪了這人一眼,沒有多想,徑直出了戲院門。 “世安?世安你在發(fā)什么呆?” “……那人抱著的姑娘,看起來特別眼熟,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世安眉毛緊鎖。 “真的假的?狀元郎,別是你不想喝酒找的借口吧?一大堆人等著你呢,好不容易趁你大婚才有時間聚一聚,趕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