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cao得神志不清的兒子
周憲卓指尖夾著快要燃燒盡的煙頭,腿略有些不自然。 “老周,你說那個人已經查到了,在309號房間,前臺電話打不通,估計正在興頭上,我”此人話還未說完,眼前的人已經不見了,原先的位置只殘留一地煙灰。 309房間內伴隨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床上一身肥膘又黑黢黢的龐然大物之下是一具纖細白嫩的身體,潔白的薄紗半懸在腰間,遮住嫩生生的脊背,半截白花花的屁股漏在外面,恍眼極了,本來二人正在高速聳動著,突然大門一聲巨響,但他們也沒停下。 這逼實在太他媽好cao了,又嫩水又多,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這胖男人也決定要一干到底。 “你誰你?。俊狈暑^大耳的男人很生氣有人打攪他的正事,不由得又往xue里發(fā)狠地挺了挺。 身下的人情不自禁地又發(fā)出痛苦帶點爽的呻吟,但他始終閉著眼,沒力氣去好奇發(fā)生什么事,這不是他應該關心的。 周憲卓深深地望了這一幕,走過去就是一腳,“滾!” 被這骯臟東西cao的難道不是自己十四歲的兒子?! roubang與嫩xue分離,發(fā)出滑膩膩的yin亂聲響。 那男人滾下了床,“那他媽到底是誰?!” 周憲卓沒回,又接著踹了腳。 一陣哀嚎,每一腳都像是要了對方的命一樣,往他命根子處踹。 胖男人渾身赤裸,本來勃起的性器已經軟趴趴的,像條可憐的肥蟲。 “你,給我等著!”說完來不及衣服奪門而出,他確實打不過眼前身材健壯又修長的男人,而且性欲過了,為了個男寵,不值得。 床上的人xue里早已習慣龐然大物的貫穿,現(xiàn)在沒了,很不適應。他沒理解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以為是換客人了,又要從頭開始服侍。 他努力睜開疲憊的眼睛,慢慢爬過去,趴到床沿邊,去解開周憲卓的褲子,一般都是先用嘴伺候。 男孩姿勢用的sao極了,屁股高高翹起,薄薄的白紗滑落至腰間,露出大片風光,時不時搖了搖。 周憲卓愣了一刻,眼睛微微發(fā)熱,發(fā)酸,直到下面大幅度動作才反應過來立馬抓住他的雙手,“跟我回去,周晏初。” 好久都沒人叫他這個名字了,在這只配叫代號,男孩有一瞬的恍然,手被人擰得有些發(fā)疼,仰起頭, 水蒙蒙的眸子,盛滿欲望和疑惑,顯然是處于高潮之中。 周憲卓倒吸一口涼氣,這雙眸子波光粼粼,眼角眉梢掛著一點紅,艷而不俗。 明明是清純的,卻沾染了濃烈的性欲。 特別誘人。 明明才十四歲。 ———— “周晏初 ,”周憲卓反復觀看重新回到自己戶口本上的名字。 這是他唯一一個私生子,要不是這個女人臨死前說出來他可能永遠不知道,他周憲卓竟然有兒子。 可惜那女人為了報復,將自己兒子折磨成什么樣,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女人心是真狠。 十四的少年發(fā)育不良,身材比同齡人要矮小,渾身白得病態(tài),也不太愛說話,帶回家這么多天總共說過的話加起來不超過十句。 周憲卓不知道他的這個私生子經歷了什么,只知道被那個女人最后為了錢將周晏初賣了。 但沒關系,從今以后會好好寵著這個孩子。 畢竟這是他唯一的兒子。 “小晏,這是王叔,以后就由他接送你上學?!?/br> 周晏初眼睛一眨一眨的,反應遲鈍,半天才點點頭。 他腦子反應緩慢,但身體卻不是,很敏感,看見男人就流水,比如現(xiàn)在,他腿夾得特別緊,怕他們看見自己內褲濕透了。 “頭不要低著,也不用站著這么拘謹,都相處半個月了,怎么還這么害羞?!敝軕椬棵彳浀募毎l(fā),“放學可以去公司找我,當然也可以回家,看你自己的意思。” 周晏初微微抬起頭,膽怯地瞄了一眼面前充滿荷爾蒙的男人,渾身不由得亢奮,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 周憲卓蹙眉,默默凝視了那張小臉,半晌才開口,“王叔,帶他上學,我給班主任打電話,他會在門口等你們。” “嗯,好的,周爺?!?/br> 王叔年紀其實并不大,三十來歲,比周憲卓大個幾歲,只是長得比較顯老,看起來大好多,便這么叫著了。 周晏初背著書包,跟在王叔后面上了車,安安靜靜的,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王叔在前面開著車,透過后視鏡觀打量著。。 “小少爺,你不舒服嗎?” 鏡中美少年微微閉著眼,嘴唇稍稍分開,腿不安分的扭動著。 周晏初咬著指甲搖頭,眼睛濕漉漉的,不敢說話,對于這一切,都是被迫接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下就有了爸爸,還住進了這么大的房里子,不用分開腿使出各種手段接待男人。 但他很想和男人睡覺。 現(xiàn)在就想,他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內褲濕得厲害,浸濕了校服褲子。 眼尖的王叔一下發(fā)現(xiàn)了,馬上將車??吭诼愤叄约号赖胶笞?。 周晏初難受又害怕地往后縮了縮,他不想與這個男人靠太近,有點惡心。 他矛盾極了,想和男人睡覺,又惡心男人。 但王叔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自顧自地分開周晏初的雙腿,摸了摸。 “少爺,你這怎么濕了?!?/br> 周晏初嚇得逼近了雙腿,也順勢將王叔那雙罪惡的手夾在了里面,他身體不自覺地蹭了蹭。 是真的舒服,想被cao。 王叔用了點力氣,往里扣了扣,“這樣呢,是不是很爽,小少爺,你真sao?!?/br> 他自是知道自家少爺經歷了什么,一點也不驚訝男孩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不抗拒反而微微迎合。 周晏初滿臉羞紅,推開了他,“你,不要,碰我!” 王叔自然不會真的碰,周憲卓是什么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要是知道自己碰了他的東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就過過手癮。但如果有生之年能夠品嘗一番,做鬼也風流了,男孩生得太漂亮,太扎眼,肌膚柔滑,眼神勾人。 挺后悔沒在周爺找回之前先玩一次。 身份今非昔比,昨天還是任人可cao的小婊子,現(xiàn)在搖身一變就是堂堂周家的少爺。 鍍了一層光環(huán)。 他探到后xue邊緣,反復碾磨,猛得插了進去。 周晏初咬住手指,努力不發(fā)出聲音,淚水洶涌而出。 xue已經習慣被人插入,但心理并沒有,應該說從來沒有過,被男人壓在身下狠狠干到昏厥的場景幾乎天天上演,每個男人看見他,兩眼都會迸發(fā)出獸性,怎么哭喊都沒用,反而cao得更猛。 所以后來他都安靜地接受,心理越發(fā)排斥,但身體愈發(fā)敏感,輕輕一碰就會出水,好像被玩壞了。 在那之前,他還是一位初二的學生,正在準備期末考,但怎么就被一群人抓走了,怎么就成為所有男人胯下玩物了,到現(xiàn)在為止他有一年沒見過自己的mama了。 那個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告訴他,是mama將你賣了,是爸爸救了你,從此以后由爸爸養(yǎng)著你。 所以他是有爸爸的人,但是為什么還有男人想要侵犯他。 真如那些曾匍匐在他身上的人說,你就是天生狐貍精。 天生勾引男人犯罪的狐貍精。 “小少爺,哭什么?不舒服嗎?” 王叔插了一會兒將收回手,又用那沾滿yin水的去擦少年眼淚,“我只是在幫你,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