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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墮落晚鐘在線閱讀 - chapter 27 鎖在圣墻上的蛇

chapter 27 鎖在圣墻上的蛇

    chapter 27 鎖在圣墻上的蛇

    皇宮的最中央有一座花園,花園外圍是高高的灌木墻,內(nèi)部則是一堵一堵的潔白細膩的石膏墻,它們形成半圓,層層疊疊的圍起來,最中央的最中央,是一堵白色的玉石做成的墻壁。

    尼羅河周圍很少有玉石,這么大的一塊玉石,是從東方的商船上買來的,價格昂貴,美尼斯花了三倍于它體積的黃金,才買下它。

    現(xiàn)在,它被各種圣物加持,銀制的鏈子纏繞著,將一條蛇捆在墻里。

    玉石的中間被打開一個圓孔,有少女的腰那么粗,金蛇的一頭被鎖鏈捆住,尾巴在另一頭露出,銀色的鏈子被釘入地底暗樁,這條蛇無論如何也不能掙脫出來。

    美尼斯廢了一點周折才得到這條蛇,為此他殺掉了一位神使,但是這條蛇日益消瘦起來,rou眼可見的失去生氣,美尼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的國家的神使認為這條蛇是神的降罪,想要把蛇扔回孟菲斯——這當然不可能,美尼斯殺死了這位聒噪的神使,讓法老院重新推選了一位出來。

    他過分的癡迷這條蛇,以至于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每次議會結(jié)束,他總是會立刻來到花園,和這條蛇待在一起,這條蛇幾乎不睜開眼睛,總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給它喂食任何食物它都不愿意吃,美尼斯眼看著蛇消瘦下去,心中的痛苦明顯的顯露在了他的臉上。

    他撫摸著它的臉,不明白該如何對待它。

    他希望這條蛇再一次睜開眼睛,用那雙紫色的眼眸再一次注視他。

    轉(zhuǎn)折發(fā)生在一個傍晚。

    他數(shù)十天沒有踏入過后宮,他尚沒有子嗣,于是,一位婢女動了歪心思,在他靠著石膏墻小憩的時候,點燃了迷藥。

    他沖動的進入了那位婢女,腦海中看到的卻是一雙紫色的眼睛和金色的蛇尾。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那婢女已經(jīng)被做的暈了過去,不知道為何,他突然覺得這是對金蛇的背叛——這種詭異的感覺讓他想要殺死這個婢女。

    嘶——

    金蛇醒了,那雙紫色的眼睛渴望的看向他。

    鎖鏈把它捆的太緊,它的腦袋艱難的探向美尼斯,美尼斯受寵若驚的走上前去。

    金蛇的蛇信舔上了他的小腹,那里濺上了一點精/液。

    接著,蛇頭探了下去,盡管蛇有著尖銳的牙,但是美尼斯的下/身依然不知死活的翹了起來。

    比剛剛更硬,更粗。

    蛇貪婪的舔舐它,蛇信纏繞著柱身,微微收緊,想要榨出食物。

    美尼斯的腰身不由自主的撞擊了一下蛇的上顎——金蛇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適,于是他從偶爾的撞擊幾下,慢慢的變成了猛烈的撞擊。

    蛇似乎嗚嗚的叫了幾聲,但是處于極樂之中的美尼斯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很快,精/液射了出來,一股股的射入蛇的口腔中,因為美尼斯的性/器伸入的太深,所以蛇環(huán)狀的肌rou捆住了他的龜/頭,那圈肌rou痙攣起來,讓他幾乎是射干了最后的存貨。

    久違的吃飽之后,他看見金蛇化為了人身蛇尾的形體。

    金發(fā)紫眸的青年的乳尖掛著一點白液,青年毫不浪費的舔掉了它們。

    “你、你叫什么名字?”

    美尼斯急切的問他。

    “拉彌亞。”

    美尼斯得到他的名字,反復(fù)的在舌尖重復(fù)這個發(fā)音,手卻忍不住扣住了拉彌亞纖細的腰身,拉彌亞的乳尖在他堅硬的裝飾物上磨腫了,拉彌亞抱怨的指出了這一點。

    “抱歉抱歉,拉彌亞,都是我的錯。”

    美尼斯道著歉,用自己的舌尖把那腫起來的紅纓卷入了口中,吮/吸舔舐起來。

    “嗚啊——”

    拉彌亞呻吟了一聲,舒服的抱住了美尼斯的頭。

    荒yin的美尼斯與圈養(yǎng)在花園中的yin蛇的故事,悄悄的在宮內(nèi)流傳開來。

    美尼斯唯一的子嗣,那位由婢女生下的孩子,正直、純潔、看不起任何yin物。

    他憎恨花園里的蛇,因為它勾/引了父親,讓母親被父親所厭。

    他憎恨那條蛇,因為那條蛇整日與父親糾纏不清。

    他在幾歲大的時候,曾經(jīng)撞見過荒誕的場面。

    他的父親抱著蛇的尾巴,奮力沖撞。

    那條蛇不知廉恥的發(fā)出低吟,勾/引著父親。

    這蕩婦一般的蛇!

    在美尼斯死后,繼承了王位的美尼斯二世,懷著報復(fù)的心情頒布了法令——

    封鎖花園,不再允許任何人的出入。

    ……

    鮮紅的玫瑰上滑下了一滴水珠。

    啪嗒一聲,這顆水珠摔碎在了地面上,與它一同灑落的還有許許多多的水珠——前一夜下了細碎的小雨,雨水只是短暫的潤濕了地面,清晨的霧還沒有散開,石板上的水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些水珠掛在花瓣和灌木葉上,悄悄地躲避起來,避免被蒸發(fā)的結(jié)局。

    但是那雙白底金邊的靴子蠻橫的踏入了這條幽靜曲折的小路,水珠紛紛被震蕩落下,而靴子的主人卻對此感到厭煩。

    他內(nèi)心煩躁、好像有人逼著他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這件事他萬分不愿意去做,他想要轉(zhuǎn)身離開,但是腳步卻毫不停歇的、幾乎是莽撞的往前方走去。

    他更加煩躁了,這條小路不是為他這樣體格欣長而健美的男子設(shè)計的,這本是為纖細的女子漫步于玫瑰叢中設(shè)立的,但是如今這位暴躁的來客不但刮掉了許多玫瑰和灌木葉、還急躁的踩壞了一些灌木枝椏。

    他停下了。

    急躁的行走聲戛然而止,美尼斯二世英俊的眉頭本是皺著的,但是此刻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的眉頭松開,他停下了,一點聲音也沒有再發(fā)出來。

    在他的前方,一條巨大的金黃色的蛇沉沉睡著,蛇尾彎彎曲曲的拖在地上,金黃色在清晨的霧靄中顯出珠光的色澤。

    不過一會兒,拉彌亞醒了,他睜開眼,下意識的看向了側(cè)方的入口。

    那個地方落了一地的玫瑰花瓣和綠葉。

    奇怪,誰曾經(jīng)來過嗎?

    拉彌亞的大腦慢吞吞的思考著,他有些遺憾。

    要是剛剛沒有睡著就好了,好餓啊、好久都沒有吃過東西了。

    拉彌亞的手扯了扯鏈子,想要把它們扯掉,但是失敗了。

    他失望的舔了舔嘴唇,紫色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側(cè)方的入口。

    等到正午的時候,一群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這群人蒙著白紗,將一整只小牛擺放到他面前,然后逃跑似的離開了。

    ……拉彌亞低頭看了看這只牛。

    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這種東西不能果腹啊,吃了的話肚子還是很餓,不吃的話會壞掉的吧……

    他的蛇尾已經(jīng)很長,因為玉墻的寬度只有三英尺,所以他的尾巴很輕松的繞過半堵墻,卷起了那只小牛。

    下一秒他的上身變成了蛇身,嘴巴一張一合,整只小牛就被吞噬了。

    嗝兒~

    誒?有點好吃哦。

    拉彌亞舔了舔嘴唇上沾到的血跡,盡管還是有饑餓的感覺,但是影響并不算大。

    沒有食物吃只是不會再長大而已,并不會有什么別的不好的影響,只是那種“吃飽”的感覺,體驗過一次就很難不去想了——更何況他曾經(jīng)被好好地滿足過這種需求。

    ……

    美尼爾二世在拉彌亞醒來之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離開之后,本來已經(jīng)規(guī)定不準任何人進入花園的他,面無表情的撤銷了自己的法令,還讓仆人們給他送去食物。

    “等等,”美尼斯二世叫住了正準備離開的仆人,“遮住你們的眼睛,任何人都不許看它?!?/br>
    ……

    父親前期本來是個殺伐果斷的君王、有著優(yōu)秀的政治和軍事天賦。

    但是因為那條蛇,他后期過的荒yin無度,甚至不再愿意遠征——只因為他不愿意和蛇分開。

    那條蛇從他記憶中起就一直被鎖在花園里,這么多年也是如此。

    他又想到了那條蛇。

    記憶中關(guān)于蛇的記憶非常短暫,只有少許幾個片段。

    那條蛇沉睡的樣子。

    那條蛇被父親插的汁水淋漓,婉轉(zhuǎn)呻吟的樣子。

    他不小心走到花園,被父親看見,然后被父親憤怒的趕出去的時候,驚鴻一瞥。看見的鎏金色的頭發(fā)和陽光下晶瑩剔透的紫色的明亮雙眸……

    只有這三個片段呢。

    他仰躺在床榻上,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著那條蛇。

    那是罪惡的蛇,是破壞父母感情的蕩婦。

    不可以想他?。?!

    可是,為什么控制不了?

    美尼斯感到無法控制自己,就好像他不再允許人們出入花園之后,會因為擔(dān)心蛇被餓死,而忍不住進入花園。

    那條蛇本來應(yīng)該是yin/蕩的,但是為什么在晨曦的霧靄中表現(xiàn)出那樣靜謐的美麗?

    美尼斯痛苦的按住自己的太陽xue,再一次在腦海中警告自己——

    “不要去想那條蛇!”

    ……

    今天是少有的極夜,無月也無星,天空一片黑暗。

    是光明的力量被壓迫到極致的時刻。

    被捆在玉墻中的拉彌亞渾身抽動了一下,紫色的煙霧從他的鱗片間冒出,他睜開眼,紫羅蘭色的眼睛在黑夜中發(fā)出光來。

    他憤怒起來,口中開始了咒罵——一會兒咒罵美尼斯,一會兒咒罵伊頌,也咒罵別的人。

    但是,刻印在他靈魂中的金色力量,在這樣的極夜里掙扎著運轉(zhuǎn)起來,下一刻,他停止了咒罵,呆滯了一下。

    他的記憶再一次被封存了。

    那些充斥在他腦海里的,穿過男子胸膛的箭、金蘋果樹下的白發(fā)男子、埋頭舔咬自己胸膛的男人……

    這些畫面,一個個的消失了。

    欲/望的本性開始蠢蠢欲動,他骨子里的傲慢與色/欲探出頭來。

    “呃……啊,”濕潤的唇吐出呻吟,拉彌亞想要拒絕自己顯得弱勢的表現(xiàn),但是下一秒,更大的癢意席卷全身。

    傲慢與色/欲在此刻角斗。

    他終于忍受不了,干涸了太久的身體早已經(jīng)忘記被插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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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色的尾巴尖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拉彌亞最終放縱了欲/望,開始褻玩自己的身體。

    尾巴尖頂了一下緊致的后/xue,那后/xue太久沒被鞭撻了,所以此刻的反應(yīng)簡直猶如處子一般。

    拉彌亞被自己的一頂弄得腰都軟了,拴住他上半身的鏈子嘩啦啦的響了起來——他意識到了這份屈辱,憤怒的想要扯脫這些鏈子,埋入地底的暗樁甚至被扯動了。

    但是下一秒,欲求不滿的身體又開始作妖了。

    拉彌亞渾身發(fā)癢,那種癢是希望被人舔舐身體,被粗大的東西狠狠捅穿后/xue的癢,他想要追逐這種欲/望,但是這種屈辱的,如同等待被人壁尻的下賤妓子一樣的姿勢,讓他的傲慢被折辱了。

    突然,拉彌亞驚喘了出來,乳尖紅紅的立起來,纏繞過胸前的鎖鏈碾壓過那對紅纓,而他的后/xue,已經(jīng)塞入了一截蛇尾。

    “哈——哈啊,”拉彌亞喘息著,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血rou是如何諂媚的吮/吸起自己的尾巴尖的。這種感覺讓他的下/體發(fā)軟發(fā)麻,腦子中炸開一股麻酥酥的癢。

    他抽出一小節(jié)尾巴,又狠狠的插進去,他知道自己后/xue里有個東西,只要碰一碰就能讓自己感到極樂,尾巴向里伸進去,尾巴尖四處觸碰,去找那塊被cao的越來越大的凸起。

    ——找,找到了。

    尾巴尖狠狠的按了下去,就好像那塊rou不是自己的敏感點一般的力度。

    拉彌亞尖叫了一聲,雙眼有些翻白,他的嘴巴張開,無意識的啊啊呻吟,涎水變成一道銀絲,從口角滑下。

    他的性/器向上翹起,敏感的龜/頭頂在光滑的玉墻上,粉/嫩挺翹的圓臀顫巍巍的抖動著,整個人都陷入了高/潮的余韻中。

    一雙手從黑暗中伸了出來。

    他纖細的腰被一只大手捆住,尾巴被另一只手環(huán)住。

    接著,這只手握住他的尾巴,以拉彌亞自己無法達到的頻率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頂入拉彌亞更加深的xuerou,讓他除了嗯嗯啊啊不能再發(fā)出別的聲音。

    他的性/器射了,濃白的微涼液體射到了墻上,然后緩緩滑下去。

    身后的人用手鞠起一些,然后抽出他的尾巴,把他的精/液導(dǎo)入那敞開的后/xue中。

    “婊/子?!?/br>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接著,粗大的,紫紅色的性/器插入了那白嫩,臀尖冒粉的屁股。

    “不!??!——停下,你這個賤人,你是誰——”

    拉彌亞抗拒的想要離開,但是這只白嫩的屁股被固定在墻上,他的身體倍cao的前后晃動,乳尖被鏈子磨的紅腫起來,他的舌頭吐出半截,透明的涎水甚至滴落了幾滴在乳尖上。

    墻后的人不知道是誰,但是那個人毫不留情的享用他的身體,力道大的似乎是想把囊袋也cao進去。

    那個家伙一邊cao干那軟爛的屁股和徹底沒了力氣的尾巴,一邊用手掌抽打臀rou,扇出一道道rou波來。

    “婊/子,想吃這個東西很久了吧?”

    拉彌亞本該憤怒的反駁,但是他已經(jīng)失去了反駁的力氣。

    墻的另一面,一位被束縛著的青年,雙眼無神,瞳孔渙散。

    他的嘴巴微微開啟,露出一點貝齒,流出一道銀線。

    有些低的呻吟聲,從他的喉嚨里傳出。

    那饑渴許久的后/xue貪婪的吸/吮著插入身體的rou/棒,yin/水分泌出來,隨著cao干又被帶出體外。

    直到拉彌亞被做暈過去,一股guntang的液體射入了他的后/xue,力道很強,也許是因為rou/棒的主人太過于激動,所以這股液體幾乎是射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撞擊到了拉彌亞的降結(jié)腸,力道還不消退,又順勢進入了更深的地方。

    精/液射到rou壁上,讓貪吃的rou壁哆嗦了一下,拉彌亞的肚子便微微的鼓起一點點,他又醒了。

    身體力道rou/棒幾乎是立刻又硬了。

    這一次射出的卻不是精/液,而是帶著腥的尿液。

    拉彌亞先開始還是迷糊的,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身體里那個該死的性/器一只硬著,射出又多又燙又急的液體時,他意識到了不對。

    “混蛋!啊啊你怎么可以……”

    拉彌亞說不出話了。

    因為那rou/棒即使是射著尿,居然也能往里宰頂兩下。

    rou/棒被后/xue緊緊包裹,于是一點動作都能艸的rou壁和那個凸起欲仙/欲死。

    拉彌亞的下/身再次挺立了起來。

    身后的男子終于射完了,他抽出性/器,接著把一枚最不值錢的銅幣塞了進去。

    “嫖資,收好?!?/br>
    拉彌亞以為這就是結(jié)束了,但是下一秒,那個男人又回來了,他粗糙的手指伸入嬌嫩的后/xue中,磨的那后/xue不住的吐出粘稠的清液。

    手指把銅幣頂?shù)母盍恕?/br>
    然后一條粗大的rou/棒又塞了進來,那可惡的下流貨色居然還念念有詞。

    “婊/子,第二個客人來了,好好伺候,別像剛才那樣偷懶?!?/br>
    拉彌亞的性/器興奮的吐出粘液。

    拉彌亞本來想要破口大罵,他感到屈辱,但是身體又十分滿足,還想要更多。

    于是他開口罵出的話變成了挽留。

    “客人,嗚嗚,客人動一動……”

    啪啪的撞擊聲立刻響了起來。

    粗糙的手指插入了一口濕噠噠的蜜/xue,紅透的xuerou呈現(xiàn)出糜爛的色澤。

    拇指、食指、中指。

    拇指往另一邊拉開,食指和中指并攏,朝另一面微微用力。

    白色的液體緩緩流出,不多時就從流出變成了滴滴答答的滴落,泉眼似乎是流盡了,河道漸漸干涸下來。

    手指更深的探入了進去,從第三指節(jié),到指根,再到掌心。

    手指指尖扣住了塞入腸道的一枚銅幣,然后抽了出來。

    黑暗中蜜桃似的屁股rou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臀rou微微的抖了起來,就好像被輕輕拍了一下的奶白布丁,蓋著一層兒草莓糖粉,在盤子里顫顫巍巍的抖動,讓人看了食指大動。

    白色的液體涌了出來,抽出來的手臂和手掌上也都是這種糟糕的白色液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月亮出來了。

    拉彌亞身上的紫色煙霧在月光照射出來的一瞬間就消失了。

    所以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在這個極夜里,拉彌亞本源的力量出來作過妖。

    美尼斯繞過墻,走到了拉彌亞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他本打算這樣問出來,但是卻看到了拉彌亞滿臉的淚水。

    “……哭什么?”美尼斯蹲下/身,拇指按住他的下眼皮,有些笨手笨腳的擦去眼淚——下一秒,眼淚又流了下來,潤濕了這片地方。

    “別哭了?!?/br>
    拉彌亞嗚嗚的掙了掙手,纖細的手腕有了一圈紅痕,美尼斯注意到,拉彌亞的胸口腫的不像話。

    他于是走了出去,隱蔽的離開花園,又去吩咐仆人取來藥膏,接著,隱秘的返回了原處。

    這藥膏的質(zhì)地十分細膩,透著一點粉色,美尼斯不懂制藥,但是聞起來有一股玫瑰花的香氣,想來是加了玫瑰花的。

    就是不知道到底費了多少朵玫瑰,才煉成這一小盒。

    拉彌亞拿回了藥膏之后,看著死死纏繞著拉彌亞的鎖鏈,站著不動了。

    “解開它好嗎?可不可以解開它們……”拉彌亞姿態(tài)極其的低下去,如果說他眼含淚光的樣子頗為楚楚可憐,那么此刻的他會讓人覺得——不答應(yīng)他的請求,是一件殘忍而不可原諒的事。

    但是,美尼斯想起了父親死之前的話。

    那個男人本來已經(jīng)說不出話,卻在最后一刻掙扎著說了出來——

    “不要放開他!他會離開這個地方的,只要解開了鎖鏈我就會永遠的失去他!”

    哦,當然——美尼斯二世踩了踩腳下的土地,想起了這個男人的另一份遺囑。

    ——“把我的尸骨磨成粉,撒入他所在的地方,即使我死去,也會永遠陪著他,我和我的靈魂,都是他的?!?/br>
    真惡心啊,父親。

    他垂眸看了一眼腳下的泥土,帶著嘲諷的笑了。

    ——假如你的靈魂真的仍然陪伴著他,那昨晚,又如何呢?

    這樣想著,他走上前去,細致的為拉彌亞涂抹起了藥膏。

    手腕的藥膏被細細的涂抹好了,拉彌亞仰著頭看他,再一次詢問,“解開它們,好不好?”

    “不可以?!?/br>
    接著,美尼斯二世把更多的藥膏涂到了拉彌亞的胸口,甚至惡意的用手指玩弄起了腫起來的乳尖。

    “唔,好痛?!?/br>
    “痛嗎?看來只能換個方式治療了?!?/br>
    美尼斯二世用手撥開鎖鏈,舌尖卷起了乳尖——因為乳尖高高的腫起來,所以很容易就被舌頭一卷而入。

    涎水和化開的藥膏混合在一起,把拉彌亞整個上半身都弄得濕乎乎的。

    美尼斯二世把拉彌亞固定在自己懷里,吸/吮舔舐著這對紅纓,感到無比的滿足。

    是的,這條蛇,歸自己了。

    父親早已經(jīng)死去了,也許他更早遇到拉彌亞,更早得到拉彌亞,但是現(xiàn)在可以艸到拉彌亞的是自己。

    他身體強壯,還很年輕,無論是明天,明年,還是十多年之后,仍然可以把拉彌亞艸的連連高/潮。

    他的眼神幽暗起來,心中充滿了對父親的嘲笑。

    他是我的了。

    于是,薄唇在含糊的吐出了幾個字。

    “唔,小媽?!?/br>
    拉彌亞被他刺激到,下意識往后掙脫,把他一把按住,讓拉彌亞不得不挺著胸口,將紅纓送入他的口中。

    “小媽多疼疼我,您以前只是和父親胡鬧,從未看過我?!?/br>
    美尼斯二世厚顏無恥的叼住乳尖,嘖嘖有聲的吮/吸起來。

    “唔,小媽給我喂奶?!?/br>
    拉彌亞尖叫一聲,卻又被胸前的癢弄得低喘連連,眼尾又泛起淚光。

    纖細的腰和蛇尾敏感的扭了起來。

    剛剛被清理過的后/xue一開一合,清液潺潺流出,但是只有沒有實體的空氣撫摸著臀rou和后/xue,并沒有真刀實槍的艸干了。

    拉彌亞頂了頂胸口。

    “艸艸,我的后面?!?/br>
    啪——

    輕輕的一巴掌打上了另一邊的乳尖,紅腫的乳尖被這一拍打弄得整個胸/脯都紅了起來。

    拉彌亞嗚嗚嗚的低泣起來。

    “小媽好生yin/蕩,不管孩子吃沒吃飽奶,就先顧著自己了?!?/br>
    美尼斯的舌頭樂此不疲的玩弄著乳/頭,那不可能分泌出乳汁的地方被吸的更紅更腫了。

    另一邊在挨了一巴掌之后,終于也不再受到冷遇,而是被手指玩弄了起來。

    “嗚嗚,可是后面好癢,而且現(xiàn)在又餓了?!?/br>
    “好吧,誰讓我這么孝順呢?小媽?!?/br>
    “你太yin/蕩了,又勾/引父親,讓父親和母親感情出現(xiàn)裂痕,最后靠著個屁股做了我的小媽——”

    “——所以,這么好色的屁股,就讓我來好好教育一下吧,總不能浪到外面去,丟了臉面?!?/br>
    最為后世所津津樂道的古代傳說之一,便是美尼斯一世與美尼斯二世的故事了。

    這個故事香艷又帶著禁忌的色彩,同時牽扯到了傳說中的神。

    對于血氣方剛的少年和情竇初開的少女來說,這種故事很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他們常在夜晚偷偷聚集起來,聽人講這段故事,或者在深夜里翻看志怪,偷偷腦補這一段香艷的故事。

    ……

    故事從一段傳說開始。

    尼羅河邊的一個小國家,似乎得到了神的饋贈。

    他們擁有一種神奇的蛇皮,這其中蘊含的神力讓偉大的美尼斯注意到了。于是,美尼斯便征服了尼羅河邊的所有國家。

    美尼斯走進神殿,看到了一條盤踞在神像上的金蛇,那條蛇有著紫羅蘭色的剔透眼眸,美尼斯想要帶走這條蛇,卻被人阻攔了,這個時候美尼斯的眼中才出現(xiàn)了其他的人。

    這座神殿的神使阻攔他,兩個人發(fā)生爭斗,最后美尼斯一劍刺傷了他。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那條金蛇表現(xiàn)出了很強的攻擊性,它卷著受傷的神使,逃走了。

    美尼斯一路追趕,他內(nèi)心的嫉妒讓他射出了箭,那一箭射穿了已經(jīng)受傷的神使的心臟,就在這個時候,那條金蛇似乎嗚嗚的低泣了起來。

    它的纏住已經(jīng)冰冷的身體,仍然想要離開。

    美尼斯和他的軍隊還是捉住了他,那條蛇無數(shù)次想要離開,甚至咬傷了喂食他的人,他尤為憎恨美尼斯,美尼斯開始感到無力,因為他意識到,或許這條蛇永遠都不可能屬于他。

    他回到寢宮,建造出了一堵墻,將這條蛇鎖了進去,他詭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條蛇的喜愛,越來越深。

    正當他無法從中走出來的時候,有一天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條蛇不再對他抱有敵意了。

    這讓他欣喜若狂,接下來的劇情就是有名的人蛇的yin亂了,實話說我也不明白為什么一條蛇會對所謂的征服王有這樣大的吸引力,當時的皇宮中人們心照不宣,美尼斯日日待在那條蛇的身邊,甚至連自己的孩子也懶得管教。

    他憎恨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母親,認為這是他背叛的證據(jù)。

    據(jù)說美尼斯二世曾經(jīng)無意間進入過那里,很快就被趕了出去。

    但是,那條蛇的影子印在了美尼斯二世的心里,所以,在他的父親死去之后,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也占有了那條蛇。

    后來?

    后來正如你們所看到的,美尼斯二世完全沉淪了,他或許曾經(jīng)想要對抗那條蛇的吸引,畢竟他最開始的表現(xiàn)是那樣的不在乎聲色,那樣的勤勉,但是后來,他患得患失,比他的父親還要可笑。

    他最終解開了鎖鏈,想要以此換得那條蛇的歡心。

    哦?后來的故事你們都知道了。

    那條傳說中的金蛇,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好了好了故事講完了,接下來該誰講了?哦,好家伙,那你來講下一個吧!你打算講什么?那位艷后?那也是一個香艷的故事,快講吧。

    篝火間的少男少女們懷著隱秘的興奮傾聽了起來。

    這種軟色/情的傳說,總是能在這樣的深夜給予他們不一樣的刺激。

    不過他們總是無法得知故事的全貌的。

    ……

    神遇到了一些小麻煩。

    他無法離開伊甸園了,這并不是說他受到了限制,而是因為當初他返回的時候,帶走的一部分拉彌亞的記憶,開始脆弱的搖晃了。

    這部分記憶化作一條金蛇,與本體有著一樣的感應(yīng),他發(fā)現(xiàn)了這條小蛇的痛苦,不由得擔(dān)心起了拉彌亞,于是,他下意識的拔除了那部分痛苦。

    很快,小蛇就恢復(fù)了可愛的樣子,吐著蛇信纏上他的手指,然后咬住了他的指腹。

    神的內(nèi)心重新柔軟起來。

    又過了幾日,他有些想念拉彌亞了,于是想要收回部分自己 看看這段時間,人間的拉彌亞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他發(fā)現(xiàn)另一部分的自己已經(jīng)轉(zhuǎn)身到了一個嬰兒的身上,就只能放棄了。

    他下意識的拔除的記憶,是拉彌亞關(guān)于伊頌的記憶,這段記憶的離開導(dǎo)致拉彌亞以為自己是一直被鎖起來的,直到極夜的降臨他本源的力量不再隱藏于神的庇護下,欲/望升起,讓他回憶起了一切。

    對于高傲的拉彌亞來說,神無疑讓他憤怒了起來。

    而鎖住他的鎖鏈更是一種折辱。

    因為欲/望得到滿足,他成長的很快,早已經(jīng)不是還在伊甸園的時候了。

    他要回去,伊頌和美尼斯二世都是神的化身。

    他感到了折辱,便想把這份折辱還給神本尊。

    同時在這種憤怒下還隱藏著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委屈。

    ——為什么?你應(yīng)當最寵愛我的,卻要這樣武斷的對待我?

    ……

    美尼斯二世從欲/望中走出來了。

    在極夜里,他無法控制的對拉彌亞進行了羞辱似的性/愛,第二天又因為嫉妒沖昏了頭腦。

    他一連幾日都不敢再去見拉彌亞。

    但是夢中卻無法不去回想拉彌亞在自己身下的樣子。

    他最終又來到了拉彌亞的身邊。

    美尼斯二世緩慢的走向那座禁忌的花園。

    他的步伐有些遲疑,有些沉重,路過的仆從們小心的避開他,因為王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凝重,有些可怕。

    他走入了花園,轉(zhuǎn)過好幾個彎。

    在最后一個拐角處,他猶豫了,或者說,其實是膽怯了。

    人們都以為他正在氣頭上,但是他其實是膽怯,不安。

    他的母親身份低微,如果不是只有她生了孩子,那么她不可能坐上現(xiàn)在的位子。

    他的母親告訴他,父親和她兩情相悅,她懷了他這一點,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那個姿色中上的女人抱著他的時候眼中是怨恨。

    她說,“我本來應(yīng)該成為王后的?!?/br>
    美尼斯二世當然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被母親欺騙,開始怨恨從未見過的金蛇——另一個意義上的后母。

    但是,他的怨恨是虛假的,他見到他,自己那點輕飄飄的怨念就灰飛煙滅,或許這是因為他是虛偽的人,美尼斯二世常常這樣想,他不但不怨恨拉彌亞,還貪婪的愛慕著他。

    ……

    蛇尾愜意的拍打著草地,發(fā)現(xiàn)有人到來時,拉彌亞只是輕飄飄的抬眼看了來者一眼。

    美尼斯走到拉彌亞面前,發(fā)現(xiàn)拉彌亞的身體光滑細膩,再也看不見任何指印和吮/吸過的痕跡。

    “這幾天你都沒有吃東西,”美尼斯不愿意讓拉彌亞看出自己的關(guān)心,所以他的聲音硬邦邦的,“我如果把你餓死了,父親恐怕會怪罪我,所以你到底想吃些什么?”

    拉彌亞笑了出聲,這一聲很輕很輕,讓美尼斯差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他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睛很柔很媚的瞟了美尼斯一眼。

    “你那天很硬的撞我,撞的我腰都麻了?!?/br>
    美尼斯想起了自己當時的舉動,內(nèi)心十分內(nèi)疚,粗糙而寬大的手掌搭上了拉彌亞的腰,因為一截腰卡在墻里,所以他是以手掌在后,拇指按在拉彌亞腰腹的姿勢,這就使得兩個人的胸口不由自主的貼近了。

    他剛想問拉彌亞是哪里不舒服,拉彌亞就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

    蛇的尖牙抵著他的動脈,只需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穿透他的喉嚨,奪走他的生命。

    美尼斯二世皺了下眉,手上卻沒有用力。

    “你是哪里不舒服?”

    拉彌亞沒有回答他,舌尖輕輕舔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

    這一下,美尼斯的呼吸就變得粗重了起來,他突然之間就熱了起來,他低聲說了句,“不要鬧”。

    他的喉嚨破了皮,很輕微的痛從脖子上傳來,同時又有一股火點了起來。

    拉彌亞松開了口,雙手掙了一下,發(fā)出叮咣的聲音。

    “幫我解開吧?”他笑著看向美尼斯二世,“我想抱抱你。”

    父親的命令再一次回響于他的腦海中,美尼斯差一點動搖了,但是他還是拒絕了。

    “不愿意么?要像那個糟老頭子一樣鎖著我嗎?”

    拉彌亞無意識的偏了偏頭,嬌憨的態(tài)度十分天真可愛。

    美尼斯在心中暗暗的警示自己萬萬不可以被他天真的姿態(tài)欺騙,可是拉彌亞稱呼父親為糟老頭子這件事,還是讓他很在意。

    “父親遠征尼羅河的時候還不到三十歲……”

    “那又如何呢?”拉彌亞的胸口往前壓,嫩紅的乳尖擠壓在他的胸口,讓美尼斯呼吸錯亂。

    “他已經(jīng)死了吧?死了的話,就不能艸我了,那就沒有用了?!?/br>
    美尼斯呼吸錯亂,雙眼有些躲閃。

    “而且他捆著我很久了,我一點都不喜歡他,”拉彌亞眨眨眼,甚至親了一下美尼斯的下巴,“你幫我解開的話,我就最喜歡你了?!?/br>
    這是謊話、是謊話。

    美尼斯在心中想著,這樣直白的謊話,實在不能哄人,他不可能相信這樣的假話……

    但是事實上他卻說,“……好?!?/br>
    “最喜歡你了!”拉彌亞開心的又親了他一口,這一口直接撞上了美尼斯的下嘴唇,讓美尼斯的耳后直接紅了起來。

    身為不茍言笑的王的純情的一面,暴露在了這里。

    但是使之暴露的人卻毫不在意對方的真心。

    隨著叮咣幾聲,拉彌亞的手被解開了。

    拉彌亞的手扯著美尼斯二世的領(lǐng)子,拉向自己,本來已經(jīng)離得很近的兩個人這下直接粘起來了。

    一只手向下,指尖點上了某個東西。

    拉彌亞含著美尼斯的下唇,舌尖有些調(diào)皮的頂了頂口中的軟rou。

    充滿了暗示意味。

    美尼斯的喉結(jié)吞咽了一下。

    哈……

    一聲喟嘆響了起來。

    拉彌亞的手握著美尼斯的性/器,他并不會任何技巧,只是那樣握著捏了捏,美尼斯就勃/起了。

    拉彌亞自顧自的解開了美尼斯的衣服,那些那根筆直粗大的東西在他的手里翹起,頂著他的手心,一點清液吐了出來。

    “表面上是個正人君子,實際上卻對著我翹起這個硬東西呢。真是好色,已經(jīng)開始吐口水了?!?/br>
    美尼斯下意識的想后退,但是被拉彌亞輕輕的扯了一下下/身——這一下有些痛,他身下的東西軟了一點,但是依然半硬著,這東西厚顏無恥、貪得無厭、即使是被扯了一下,也居然色心不死,仍然對著面前袒露著上身的青年流口水。

    “它比你誠實多了?!?/br>
    拉彌亞松開了手,食指點了一下美尼斯的龜/頭,然后仰著頭看美尼斯。從美尼斯的角度看他的睫毛根根分明,紫羅蘭色的眼睛里似乎拘了一汪泉水一樣清澈而靈動,好像他并沒有做出如今的舉動一樣。

    “把后面也解開吧?我被鎖在這里好多年了呢,這樣鎖著真的很不舒服?!?/br>
    拉彌亞的的嘴唇從下往上,親到了美尼斯的耳垂,他半含住了這耳垂,濕熱的氣對著美尼斯的耳朵呼出。

    美尼斯動搖了。

    解開吧,解開好了,反正拉彌亞不可能離開的,假如他要離開,自己立刻把他捉回來就好了。

    是的,他不會離開自己的,只是解開而已,解開鎖鏈,就能得到拉彌亞的喜愛的話,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

    就算是假的也無所謂。

    他解開了。

    拉彌亞感覺到了身上的鎖鏈被解開,嘴角勾出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不同以往。

    他鉆出了墻,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纏上美尼斯,徹徹底底的和美尼斯做了一次。

    這一次之后,他的尾巴化為了雙腿,他站起身,不同于以往飽食之后的疲憊,這一次他精力充沛。

    他踩著美尼斯的胸口,嘲諷的笑了一聲。

    然后就離開了。

    美尼斯無法起身去追他,因為拉彌亞咬了他一口,毒素通過美尼斯的肩膀傳入了血管,讓他的身體漸漸麻痹起來。

    高傲的拉彌亞的報復(fù)是絕不會遲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