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詹H/陳辛 高潮被鄰居打斷,夾著jingye去拿酒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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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岱影喘得沒頭沒尾,濕滑的下體全是水。他還被吊在高潮前,情欲最是消磨意志,詹子安更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射精。 奈何外面門鈴聲響個不停。 蘇岱影先爬起來,胯開得大大的,自顧自從詹子安身下褪出來,像只靈活而未僵的蟬。他坐起來擦了擦臉,又給詹子安也擦了擦汗,捧著他的臉問,“誰???” 詹子安不答。今天他早早通知了助理和管家,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要來打擾他,這是他和蘇岱影最后的二人時間。所以今天一天家里都是沒有外人的。 “不要管?!闭沧影裁蛄嗣蜃?,他淡色的虹膜在昏暗的房間里閃著茶色的光,像個急不可耐的貓科動物。 說著就又要去扭蘇岱影的胳膊。 門鈴聲還是在響。 “要不我去看看吧,”蘇岱影說,“真是不要緊的就不管了?!?/br> 詹子安掃了眼蘇岱影亂七八遭的樣子,哼了一聲,“我去吧。”扯了件睡袍披上就下樓了。 蘇岱影等了會兒,還是覺得不放心他,也跟著悄悄下去了。 蘇岱影走到客廳,就看見詹子安黑著張臉看門禁屏,于是也伸著腦袋去看。 詹子安把屏幕摁滅。從他的衛(wèi)衣下面伸進去揉弄,“不認識?!?/br> 蘇岱影背靠在實木的鞋柜上,衣服被撩起來時冰得他打了個冷顫,他迷迷糊糊地又被摁住親,半天才口水漣漣地喘口氣道,“是鄰居嗎,說、說不定真的有事。都叫了半天門了。” 詹子安在他的腰上擰了下,不悅道,“有什么事比我們現(xiàn)在做的重要?” 蘇岱影說,“你講點理吧子安,下午不能做……唔別親了,做嗎?” “我又不能跑了。”他說。 詹子安看著他被咬得通紅的嘴巴認真說,“你怎么不能。你就要走了?!?/br> “我是去上學!” “行吧,我去開門。等我兩分鐘?!闭沧影掺[不過他,“你先上樓去等我?!?/br> 蘇岱影往下拽了把衣服,一臉不服氣轉(zhuǎn)身走了。 但也沒上樓,躲在旁邊的餐廳看。 詹子安解開了門禁,鈴聲停了。 從顯示屏里可以看到是個年紀不大的青年,坐了電梯上來——小區(qū)里全是一梯一戶的戶型,詹子安知道他是樓上的住戶,但還是不知道他來意如何。 男生在門前停下,沖里面打了個招呼,自我介紹說,“你好,我是樓上的住戶,前幾天剛搬來的?!?/br> 他的雙手在腹前握拳,想了想說,“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打擾您,是這樣的,我剛剛在陽臺不小心把手機滑下去了,我看是掉在您家露臺上了?!?/br> 陳辛雙手作揖,可能是看詹子安周身都是壓迫性的寒意,面無表情的,看起來很難說話的樣子,他說,“能不能麻煩您幫忙找一下,謝謝謝謝。” 詹子安在屏幕里點點頭,轉(zhuǎn)身去陽臺察看。他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什么手機的影子,但是一回頭,卻有只黑白相間的大狗在自家陽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搖尾巴。 詹子安:? 他揉揉眼睛,哪來的狗啊,還攔在門口不讓他出去。 “喂,讓開。”他說,“別嚇到我的貓?!?/br> 大狗前爪巴著地,嗷嗷地超他狂吠。詹子安一陣頭疼,本來做到中途被打斷就很煩躁,再加上狗一鬧,他的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狗肚子上把它踢倒了。 看狗不鬧了,他趕緊提著狗的項圈后面扯出去,到門口問,“是不是你的狗?” “Pony?你大爺?shù)摹阍趺催€跑下來了?”陳辛一看是jiejie養(yǎng)的邊牧,這里的房子都沒封陽臺,大狗可能看見他的手機掉下去,想幫忙來著,沒想到快他一步直接降落到人家陽臺了。 陳辛鞠躬道歉,“不好意思,不知道它會跳下來,實在給你們添麻煩了?!?/br> “ 詹子安本來想著趕緊把人打發(fā)走,這回更沒了辦法,只能請他進來,他把門鎖打開,“你的東西我沒看到。自己來找吧?!?/br> 一開門,大狗見了主人就坐在門口搖尾巴,陳辛警告它說,“pony你啊……不許亂跑啊,就在這等我!” 狗狗歪了歪頭,像是懂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詹子安道,“看好它,別嚇到我的兩只貓?!?/br> 陳辛點點頭。 榴園是有名的開發(fā)商做的,特點就是有巨大的休閑區(qū)域,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創(chuàng)造別墅般的居住感。 因此露臺也特別大。 通往陽臺要經(jīng)過一個不長的弓型連廊,這個走廊里的陳設都是詹子安親自挑選的,隔著玻璃可以看到曼妙的枯山水及灑金的浮世繪,陳辛想看又不敢看得太明顯,只覺得眼前轉(zhuǎn)過萬花筒似的,著實奢華鋪張。 然后他就看到了蘇岱影。 走廊的盡頭是有個酒柜,下面配了制冰機和各種喝酒用的玩意。蘇岱影正在那琢磨著搞點什么喝的,光腳踮著腳尖去夠上層的那瓶金湯力時,碰巧陳辛就進來了。 蘇岱影也傻了,手還懸著,他沒想到詹子安會放人進來,只好扯起嘴角,對人家很干地笑了下。 剛中斷的性愛使得他渾身都是蒸騰的熱氣,好像泡了溫水澡出來一樣,踮起的腳后跟都是紅紅的,蘇岱影一笑起來,眼角伸出彎彎的媚勾來,身后琳瑯的酒柜是他的背景,像神話里的空中的樓閣,幻影飄搖。 那瞬間,酒與頑艷的靈魂鋪開了一面畫,畫的盡頭是空洞妖嬈的美人粲然一笑,好像整個城的浮華和風情都在向他招手。 什么叫金屋藏嬌,陳辛算是知道了。 蘇岱影一見有人,就飛快地往酒柜后面躲,一動作,腿間就亮晶晶的,有些不明的液體淌出來,他也很尷尬。 陳辛主動捂著眼睛,從他身后繞過去,“不好意思,我去下陽臺——”他說。 進了陽臺后,他立刻就把門拉上了。說是進去找東西,不如說更像逃竄。他邊在盆栽叢里搜尋手機,邊忍不住去想剛才看到的人,自己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該不會被記仇吧,陳辛想。 “你怎么在這?”這時詹子安跨著樓梯跑下來,看見蘇岱影扭扭捏捏躲在酒柜后面一聲不吭的,“我讓你上樓怎么沒聽?” “我找點喝的……我以為你們都好了?!碧K岱影拽了拽衣服下擺說。 詹子安一把將蘇岱影攬到身后,一傾身將人抱起來,一點一點慢悠悠朝樓下走。 陳辛隔著磨砂的立門看見人影慢慢消失了,這才松了口氣,一摸頭頂上都是汗。 蘇岱影平時到脾氣都要鬧的,被這么一抓,現(xiàn)下也乖順起來,巨大的布偶貓一樣縮在詹子安懷里。 回到臥室詹子安把門鎖起來,捏了把他下面,“還硬著你都敢出去見人了?” “不是……”蘇岱影扭了下,“我真的不知道有人在?!?/br> “好。我說話你怎么不聽?”詹子安問。 蘇岱影掙開他,“我哪沒聽,我不就是沒上樓嗎,我又不是逃犯,為什么要躲著人啊?” “我也穿衣服了……” “你說……這樣?”詹子安拉著他到鏡子前,蘇岱影被他捏著下巴去看,脖子上斑駁一片都是吻痕, “你自己看看。蘇蘇,講點道理。”詹子安當面將他的衣擺拉上去,側(cè)邊順手扭成結(jié)別到內(nèi)褲邊上固定住。蘇岱影這才認真定睛一看,還真是無一幸免,大腿上也給捏的青青紫紫,他那件半永久大衛(wèi)衣也就剛好及臀,再別說蔽體了,好家伙,根本什么也遮不住。 蘇岱影想去解衣服但又被詹子安抱住,男人弓腰湊到他耳旁道,“其實這不算什么。我更怕他看到這個——” 詹子安拉著蘇岱影轉(zhuǎn)過身,把背上的衣服往上推,他腰間清清楚楚印著四個細線條的紅字: “主人專屬”。 紋身貼摸上去還是有別于皮膚的,澀澀的質(zhì)感,詹子安又說,“之前找人定制的,聽說最少可以維持半個月。喜歡嗎?” 蘇岱影看清之后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長了獠牙騎到他身上去把人撕巴撕巴咬死算了,但也只是氣,在詹子安看來咬著牙的樣子還挺委屈,顴上飛紅。 “我能說不嗎?!碧K岱影哼哼唧唧地陰陽怪氣,閉上眼睛去啃他送到嘴邊的指節(jié)。 詹子安把鏡前燈關(guān)上,在朦朦朧朧的鏡像里親他一口,“是的,你不能?!?/br> “你要乖?!苯鹬鞔笕税l(fā)話說。 蘇岱影看眼鏡子里的他,面容清俊,手指有力,有大好的世界和前程等著他。 “好。”蘇岱影蜻蜓點水般親親他的鎖骨,“都聽你的?!?/br> 溫馴也是一種低欲的毒,輕柔地麻痹人的神經(jīng)。 詹子安抱著蘇岱影倒在床上,從背后架起他的腿頂進去,這個姿勢進得淺,但總能磨蹭到最敏感的凸點,蘇岱影沒一會兒就抱著枕頭小聲嗚咽起來。 事后詹子安摟著他哄,“好了,鬧了一天都累了吧。等會出去吃晚飯,想吃什么?” 蘇岱影暈暈乎乎地扣手,“不知道,”他說,“我有點累了,想睡會?!?/br> 詹子安點點頭,先去沖了個澡,出來之后準備上樓看看,又問蘇岱影, “對了,你剛要喝什么?金湯力還是金方?” 蘇岱影翻了個身說,“金湯力,勁兒小,”他懶洋洋撐起頭指揮道,“最上面那瓶淡藍色的。”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