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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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身后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因為走路的磨蹭泛起細密的疼痛,雖然昨日那人并沒有真正的插入,但不得不承認那變態(tài)是真的讓人惡心的持久,他后xue都被磨的紅腫了那變態(tài)才勉強射出來。 戚午面色陰沉的走在路上,邊上路過的魔修雖有意嘲諷他那奇怪的走路姿勢,卻還是退步在了戚午難看的臉色之下。 魔修就是魔修,都是些識時務(wù)的好漢。 戚午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人惡意的打量,他都懶得理會,然而在準備離開時被人叫住了。 “大師兄?” 來人一頭瀑布般的墨色長發(fā)柔順的別在腦后,他神色淡淡的看著戚午,似乎只是出于禮節(jié)性的打了聲招呼。 戚午一愣,勉強勾起一個溫和的笑容“二師弟?!彼闶腔亓藗€禮,說罷戚午便轉(zhuǎn)頭準備離開了。 卻不想戚午剛邁開腳便被姜漫攥住右手,他回過頭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二師弟?” “師兄這是惹了哪個彪悍的女人?”姜漫冰涼的手輕撫著戚午唇邊細小的傷口,這個時候戚午才意識到問題。 原本戚午作為體修,身上的傷口都可以很快的愈合,所以即便昨日那人在他唇上又親又咬他也絲毫沒有在意,反正很快就會恢復(fù)的,可不想那人應(yīng)該是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腳,所以他唇上包括身后的傷才一直都沒有愈合。 他竟然才發(fā)現(xiàn)!???而他還頂著這張臉出來到處晃悠! 老子他媽的臉都丟光了!靠! “這似乎與二師弟無關(guān)把?!逼菸缯跉忸^上,對姜漫也沒有往日的耐心,他只是敷衍的笑了一下便用力的甩開姜漫的手,頭也不回的往潤元閣走去。 戚午身上高階一點的靈藥都用完了,可嚴興懷還未蘇醒,此次原本是想換去一些高階靈藥的,看來還得多換一些治外傷的藥了,媽的。 被撫了面子的姜漫并未惱怒,只是看著戚午離開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 嚴興懷是在昏迷了十天之后醒過來的。 他醒的時候戚午正好在幫他擦臉,因為嚴興懷的眼球是直接被人剜掉的,所以戚午一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清醒了,直到嚴興懷的手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腕,那瑩白的手搭在戚午麥色的手臂上讓他愣了半晌才意識到,嚴興懷已經(jīng)醒了。 “是你救了我嗎?”嚴興懷的聲音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有些沙啞。 戚午的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他剛想回話卻猛的想起來,嚴興懷是正道第一修真門派的弟子,而他卻是魔門護法,即便只是一個不受重視的小護法卻也無法掩飾兩人之間的鴻溝。 更何況嚴興懷從小便是個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如果知道自己小時候的玩伴變成了魔修的走狗,想必心中也會不恥吧··· 就在戚午猶豫的時候,嚴興懷卻有些愧疚的問到,“恩人是不便開口嗎?” “是在下唐突了。” 半晌,戚午握住嚴興懷放在他手臂上的右手,攤開他的手心寫了一個“是” 嚴興懷歉意的笑了笑,“敢問恩人在下昏睡了多久?” “十天” 幾句之后嚴興懷便不再多問,反而像是對自己的恩人開始感興趣了,不斷的開始問和戚午相關(guān)的問題。 “恩人現(xiàn)在多大年紀?” “恩人可否娶妻?” “恩人現(xiàn)在有喜歡的人嗎?” 似乎對此刻自己的處境完全不在意。 可戚午在意,原本前途光明的小懷不該是現(xiàn)在這樣雙眼被毀,連走出這間小小的屋子都需要小心翼翼,他應(yīng)該像一只雄鷹,自由的在天空下飛行。 嚴興懷的身體自他清醒之后恢復(fù)得很快,戚午時不時的會帶著他去院子曬曬太陽,相處的時間久了,戚午反而有了一種回到小時候的感覺,除了他現(xiàn)在不能再小懷面前開口讓他微微有些后悔之外。 嚴興懷很喜歡聽戚午練功,就算只是坐在臺階上,只要能聽到戚午的聲音嚴興懷好像就挺高興的,于是戚午專門在門廊的地方給嚴興懷做了一個搖椅,上面放了一個大大軟軟的墊子,讓嚴興懷可以舒服的坐在上面等戚午練完功,然后戚午會帶著嚴興懷一起去做飯。 原本以兩人修士的身體是不用吃飯的,可戚午總覺得嚴興懷的身體還未恢復(fù),需要靈食補充營養(yǎng),于是每每會去山上獵些靈獸回來給小懷做些好吃的,還好他自小有帶娃的經(jīng)驗,這對他來說并不難。 看嚴興懷一個人坐在廚房門后有些無聊,戚午便遞了一杯茶讓嚴興懷乖乖坐在門口等他,可嚴興懷卻可憐巴巴的抓著他的手不讓他走,“讓我也幫下幫吧,雖然看不見但洗個碗還是可以的?!?/br> 戚午雖不想讓小懷做這些雜事,卻也尊重他的想法,于是將堆了好幾天懶得洗得碗搬到嚴興懷的腳下,然后抓著嚴興懷的手,慢慢的寫到?!澳憧汕f別手抖,不然水濺到身上我還要給你換衣服呢!” 戚午寫完自己還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燒rou去了,沒想到一回頭發(fā)現(xiàn)嚴興懷面前的碗擺了一地,他全身都濕透了,無辜的坐在小板凳上沖著戚午的方向笑了笑。 媽的,這小逼崽子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