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褻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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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判了你的預(yù)判 這是嚴興懷兩輩子加起來過得最快樂的一段時間。 偌大的秘境里,只有他和戚午。 害怕戚午發(fā)現(xiàn),嚴興懷早在進秘境當晚就收回了分身,他甚至親手剜掉了自己的眼睛,只為了不讓戚午發(fā)現(xiàn)端倪。 “怎么又流血了?”戚午心疼的捧著嚴興懷的臉,輕柔的將處理好的靈藥敷在嚴興懷的眼上。 “不疼的,小午不要擔心?!眹琅d懷輕聲安撫并柔弱的扯扯戚午的衣角,茶得明明白白。 一直到晚上,皮rou重新生長的疼痛讓嚴興懷無法入睡,可他不想吵醒累了一天的戚午。 雖然原本他建這個宮殿就是為了戚午,可戚午卻覺得別人的地方雖然主人不在,也不能隨意使用便想著自己尋個地方再建兩個小屋子。 嚴興懷雖不想戚午cao勞,但想著能和小午一起修建兩人的家,便也鬼使神差的沒有阻止,只是希望小午能在他眼睛好起來之后兩人一起努力。 不過今日為了嚴興懷的眼睛,戚午跑上跑下的著實累到了。 嚴興懷忍著疼痛,翻身面向睡在旁邊的戚午,還是忍不住勾起嘴角,他的小午怕他晚上無人照料,硬是留下來陪他一起睡。 已經(jīng)完全把戚午納入自己掌控的嚴興懷沒有了往日的急切,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只是和戚午躺在一起也感到十分滿足。 “睡不著嗎?”想著戚午入神的嚴興懷沒想到,自己僅僅是翻個身便驚醒了已經(jīng)睡著的戚午。 “沒有,只是很開心,很快就能親眼看到小午了。” 戚午沒說話,只是黑著臉擦掉了嚴興懷滿頭的冷汗。 “疼為什么不說?”他嘴上嚴厲,手上的動作卻越發(fā)的小心。 “也···也不是很疼的,況且小午今天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才睡著···” “修士幾天不睡都沒關(guān)系,還是你覺得你在我心中還沒有睡覺重要嗎!” 嚴興懷愣愣的看著發(fā)脾氣的戚午,只覺得心中的滿足感快要溢出自己的心臟了。 “我在小午的心中很重要?” “是最重要的。” 戚午嘆了口氣,將微微顫抖的嚴興懷擁入懷中。 嚴興懷眼睛徹底好起來的那天是下午,戚午出去沒多久他便覺得眼睛迷迷糊糊的開始透光,片刻后他已經(jīng)可以完全的看清,眼睛完全恢復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戚午,他可以看見他的小午了····· 嚴興懷順著戚午的方向疾馳而去,他隱匿了自己的行蹤想要給戚午一個驚喜,卻不想他遠遠的就看到了衣衫半濕,在泉水邊撫慰自己的戚午。 戚午似乎剛沐浴完,嚴興懷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小午沐浴的時候,和那時相比眼前的男人身材更加健壯,結(jié)實的肌rou襯得那圓潤挺翹的屁股越發(fā)的肥軟。 身后粉色的小口也因為戚午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 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行蹤,戚午敏銳的回頭對上了嚴興懷滿眼的癡迷。 “你能看見了?”戚午聲線慵懶,可他并沒有停下動作,嚴興懷的到來甚至讓他身下的jiba又漲大了一圈,越發(fā)的敏感。 戚午干脆翻了個身,雙腿大張的面向嚴興懷。 “要不要幫幫我?” “是的···好···” 眼前的一幕刺激得嚴興懷滿臉通紅,他都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么,只是呆滯的抬手擦掉了臉上的鼻血,腳步踉蹌的走到戚午面前,然后啪的一下跪在戚午身前。 他著魔似的看著戚午迷蒙的眼睛,然后送上虔誠的親吻。 從額頭一路輕啄到鼻尖,最后兇狠的啃咬著戚午的嘴唇,還不滿的伸出舌頭,糾纏著戚午的,將戚午舌頭都吸麻了才不舍的停下。 之后的一切便順利成章。 他像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孜孜不倦的探索著自己心愛的玩具,戚午的胸乳,連同鎖骨都被印下了滿滿的痕跡,可最嚴重的還是那初經(jīng)人事的后xue,被激烈的cao干到紅腫,射入的大量jingye從已經(jīng)合不攏的xue眼緩緩流出,射不出東西的jiba被嚴興懷拿在手里把玩。 “你夠了吧?”戚午無力的夾了夾嚴興懷還在后xue試探的手指。 “你都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眹琅d懷拉過戚午寬大的手,在手背上獻上一枚親吻。 說著,嚴興懷輕松的把戚午舉起,雙腿分開,讓自己又硬起來的jiba對準戚午的后xue,再一次的干了進去。 “死變態(tài)!你什么時候才能停下來!” “再來一次,一次就好了,小午···” 說著只來一次的嚴興懷,拖著戚午整整做了三天三夜,幸好戚午是體修,不然還真跟不上這個牲口的節(jié)奏。 兩人慢慢的在秘境里建好了自己的小房子,甚至在嚴興懷的強烈要求下成了親。 他在戚午驚訝的眼神中從自己的芥子袋里將一套完整的婚禮用品拿了出來,戚午也只好跟著他胡鬧,拜堂之后的洞房嚴興懷越發(fā)的興奮,把身為體修的戚午做暈了才停下,氣得戚午醒來拿著菜刀滿地圖的追殺嚴興懷。 嚴興懷怕戚午在秘境里呆得無聊,便絞盡腦汁的帶著戚午到處玩,天天給戚午安排小驚喜,戚午似乎也不介意被困在這里,每天與嚴興懷吵吵鬧鬧的卻從未提過離開。 直到這天,原本的風平浪靜被打破,平靜的秘境開始劇烈的震蕩,戚午確定震動來源后就準備去界碑看看發(fā)生了什么,卻被身后的嚴興懷躊躇的拉住了。 “小午···我們···”他像是預(yù)感到了什么,只是拉著戚午的袖子,一副急的快哭出來的樣子。 “會沒事的。”戚午抱住嚴興懷,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界碑外站著戚午久違的師尊,還在姜漫和王柏澤,似乎是有一層透明的屏障阻擋了他們,兩位師弟正不停的攻擊界碑,直到看到戚午的身影才停下,可看到戚午身后的嚴興懷時,王柏澤忍不住了。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這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等他們回過神師兄卻已經(jīng)被拐跑了,還是姜漫與師尊溝通之后幾人才發(fā)現(xiàn)那天晚上追殺嚴興懷的那些魔修有問題。 之后師尊用了搜魂術(shù)加以多方打聽這嚴興懷的消息才勉強拼湊出事情的始末。 “師兄快過來!你身后那個根本不是好人!”王柏澤咋咋呼呼的吼著,在看到戚午毫無反應(yīng)時更是急的跳腳,他也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在座的幾位除了他說不是好人的那個還算個正道,其余都是無惡不作的魔修來的。 “師兄!從一開始這就是個圈套,他受傷是,你們被追殺是,連你進秘境也是!你過來好不好!有師尊在這里,他會帶你回來的!” 嚴興懷扯著戚午袖口的手不停的顫抖,他雖想過也許戚午有一天會知道真相,可沒想到這么快他們才剛剛成親··· 可是他不會放手的,如果戚午要離開···他就把他關(guān)起來··· 嚴興懷在戚午身后抽抽搭搭的想著,攥著戚午袖口的手越發(fā)的用力。 而戚午卻反常的低著頭。 還是柏炎看出些許端倪,他止住了還想說話的王柏澤,上前一步,淡淡的看著戚午,“你知道了。” 原本炸毛的王柏澤瞬間停了下來,現(xiàn)場一片寂靜,連姜漫也驚訝的看向那個在他們眼中老實沉穩(wěn)的戚午,就更別提聽到柏炎這話已經(jīng)傻了的嚴興懷了。 “師尊,請恕弟子不孝?!逼菸绺纱嗟陌牍蛳聛?,拉著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嚴興懷。 “弟子已和嚴興懷拜堂成親,今后諸事一同承擔?!?/br> “你下定決心了?” “是。” 柏炎看著這個他從小看到大的最喜愛的男人,在他的印象里戚午從來都是那個寬厚溫柔的小輩,即便再喜歡的東西只要小師弟對他撒個嬌,再不濟打個滾他也會讓出來的,可原來他在想要一個人的時候是這樣的堅定。 罷了。 柏炎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開了,只剩姜漫和王柏澤呆呆的立在戚午面前。 “師兄真的不和我們回去了嗎?”王柏澤向前走了兩步,似乎想離戚午近一點,卻被透明的屏障擋住了去路。 “有機會會回去看你們的。”戚午露出了那個王柏澤從小看到大的,包容的笑容,可任誰都能看出其中的堅定。 “師兄···”保重。 姜漫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嚴興懷一揮手扔出去了,甩不了那個老東西這兩個小的我還沒辦法?嚴興懷氣鼓鼓的想著,可回過神來,他才意識到剛到戚午和柏炎的對話究竟說明了什么。 他猛地抬頭,看向戚午,顫顫巍巍的說著,“你知道···” “嗯。” “什么時候知道的?” “誰知道呢?或許是進入秘境后為你治療眼睛,發(fā)現(xiàn)你眼睛上傷口的痕跡不一樣的時候?!?/br> 嚴興懷沉默許久,冷不丁的問了句,“你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了?”如果不是因為在意,誰能從那亂七八糟的傷口看出痕跡。 “你猜?”難得的,戚午沒有順著嚴興懷。 “說嘛~說嘛~” “慢慢猜吧,小朋友?!彼嗣琅d懷的頭,率先轉(zhuǎn)身往森林深處兩人搭建起的家走去。 “小午,你就告訴我嘛,你告訴我我就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這里挺好的?!?/br> “小午······” 喜歡嗎?也許吧,在被魔尊帶走之后,他也曾找過嚴興懷,知道他被正道大派收為弟子,知道他過得好他就滿足了,他從未想過出現(xiàn)在小懷面前,畢竟他已經(jīng)成為魔尊的大弟子,與自己廝混只會給小懷帶來不幸。 只要小懷過得好,他就安心了。 那時的他覺得,他也許會用余生回憶嚴興懷,他們幼時的點點滴滴,還有嚴興懷自己都不曾發(fā)現(xiàn)的他那青竹一樣好聞的味道。 可不曾想16歲那年,他被那人帶到無人的地方,在那人離開之后只余下淡淡的青竹香。 他不曾戳破這層薄薄的窗戶紙,他不知道小懷想做些什么,但只要小懷希望他不知道他都可以假裝不知道,他以為可以。 直到在戰(zhàn)斗中,時隔多年他再一次見到小懷,小懷變了,變得優(yōu)秀到讓他不敢相認,只一眼他便知道自己無法再逃避了,他沒有辦法再忍受嚴興懷每次故作陌生的匆匆探望。 他想要他們在一起。 從嚴興懷第一次對他動手開始,那極度的渴望讓戚午原本干涸的心開始充盈,所以他面上配合的裝作羞恥心里卻盼望嚴興懷的到來。 把他關(guān)起來沒有關(guān)系,只看嚴興懷一個人也沒有關(guān)系。 這世上只有嚴興懷極端而熱烈的對他的渴望讓一無所有的戚午感覺到了活著。 所以只要他們在一起就足夠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