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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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1 人聲鼎沸的客棧中,一群剛執(zhí)行任務回來的修真者不顧形象的癱倒客棧的桌椅上,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著這次任務的難度,唯一沒有參與他們討論的是領桌坐著的,明顯是被他們排斥的男人。 男人身型極為高大,即便在場的大多都是修真者,比一般人高大許多,坐在旁邊的男人卻依舊比他們還要高一個頭,更別提那極為健壯的身材,以及從高高挽起的袖子中露出的結實肌rou,明顯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或許也因此雖說眾人對他頗有微詞也只敢行動時孤立,不敢當面說些什么。 童陸自然知道他們的不滿,畢竟他之前與靈獸對敵的過程中在拯救同伴和保護自己兩個選項當中,他選擇了保護自己,以至于向他求救的女修受了傷,雖然最后眾人還是解決了靈獸,但回來的路上沒少被他們悄悄打量。 當然童陸也并不在意,不過是臨時組的隊伍,等交了任務就分開了,比起他們當然是不要驚動還在閉關的哥哥比較好,誰讓他這一次是瞞著那個保護欲過于旺盛的哥哥出來透透氣的。 童陸心累的嘆了口氣,然后站起身,“明日碧云閣門口再見吧?!?/br> “放心,酬勞一定不會賴了。”貌似領頭的修士趴在桌上擺了擺手,然后看著童陸離開的背影時笑了笑。 他看著身邊容貌艷麗卻看著童陸一臉憤憤不平的女修,安撫的摸了摸她的手背,“放心,巧娘,我自有辦法除了你這口惡氣。” 另一邊,童陸走在熱鬧的夜市,懷里捧了一堆的小吃,一邊吃一邊不停的贊美,覺得這次偷跑出來寧城是來對了,只是可惜哥哥不在身邊,他在吃到好吃的玩到好玩的東西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哥哥。 可哥哥從來不允許他出門,為了他的安全成堆成堆的防御法陣往他身上懟,可以這么說,但凡童陸受傷,哪怕是擦破皮哥哥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童陸捧著吃的找了個稍微清凈的地方坐下,準備專心的解決這些好吃的。 “聽說了么,之前云漫仙子在門派比試時高調對明遠尊者示愛,結果明遠尊者理都沒理,直接離場了誒!” 嗯?明遠尊者?他哥? 童陸豎起耳朵,在山上的時候他除了哥哥給他買的話本打法時間之外什么都不知道,也因此趁著哥哥不注意的時候跑到山下聽八卦也成了他為數(shù)不多的愛好之一。 “嗨,你那兒都是什么時候的老生常談了,聽說明遠尊者近日閉關,沖擊大乘期巔峰了!” “尊者不是十年前才大乘中期嗎?這么快就?。?!” “果然天才就是不一樣啊···” “我還是對尊者的感情生活感興趣。” “要我說呀,只要不瞎,應該沒有人不喜歡明遠尊者吧?” “誒,你可別說,之前西邊的魔修圣女就放話出來說不喜歡尊者這樣娃娃臉還沒她高的···” “噓?。。?!” “這可是尊者最忌諱的事情,休要再提!” 呃···這倒也沒說錯。 童陸拿起桌上烤得滋滋冒油的雞腿。 從小他倆就不像一個媽生的,哥哥白嫩可愛,他卻生下來就比哥哥大了一圈,要不是父母是修者按他這體格遇到凡間的女子估計都得鬼門關走一趟。 到后來他越長越大,哥哥卻始終長不高,甚至因為天賦驚人,早早的筑了基,身體永遠停留在了16歲的時候,而他卻因為資質欠佳,在28歲這年才得以筑基,于是和哥哥相差越發(fā)的大,他倆站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哥帶著自己的小弟弟呢,誰能想到那個看起來稚嫩的少年才是哥哥呢? 這些年來哥哥越想越氣,身高和外貌這兩件事就像是炮仗一樣一提哥哥就炸,后來哥哥悄悄墊增高鞋墊被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還發(fā)了好大一頓脾氣,因此即便是他也不敢在哥哥面前多嘴。 不過很可愛,那樣的哥哥。 這話童陸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了,真要說出來哥哥又該罰他抄書了,干。 第二天睡飽了童陸才慢吞吞的起床,碧云閣的門口昨日那隊的領頭等在門口,看到童陸時露出一個明朗的笑容。 “童大哥。” “謝啦~”接過早就準備好的靈石袋,童陸道了謝準備離開,卻被領頭叫住了。 “童大哥,今日我們又接了個任務,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嗎?” 聞言童陸有些詫異的看了看他,他原以為這群修士應該不愿意再和他組隊了,畢竟之前那件事他確實有些不仗義,沒想到他們還會再一次的邀請他。 “不必了,我還有些事情?!彼膊皇堑谝淮瓮蹬艹鰜砹?,以往也遇到過幾次這樣的事情,但那些修士往往都是清算報酬之后就分開了,這明顯有些不對勁,他還不想惹上麻煩。 “童大哥真的不考慮一下嗎?這一次的報酬很豐厚哦!”領頭臉上露出幾分錯愕,然后瞬間掩飾過去,報酬高自然只是他引童陸參與任務的手段,至于他有沒有命回來拿這個報酬還另說,看來是他失算了,之前他以為這五大三粗的男人不過是鄉(xiāng)野修士,運氣好才到如今的修為,應該不會拒絕賺靈石的機會,沒想到··· 童陸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也只會無奈,他只是不出門,可哥哥從小就把東西放他身上,長大了之后天材靈寶也都習慣性的給他,也因此哥哥幾乎所有的家當都在他身上,他真的不缺靈石,賺錢只是天天用哥哥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他也想玩玩而已。 這些領頭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挽留童陸,“這次的任務采集白瑤,白瑤難尋,這家主人好不容易找到白瑤卻因為有靈獸無法采摘,只能發(fā)任務讓修士幫忙?!?/br> 白瑤? 童陸原本準備離開的腳步停下了。 白瑤不是什么貴重的靈藥,相反他形似牡丹,是女修士最喜歡的駐顏丹的原料,不算難找,只是童陸想帶一點回去,他以前就覺得白瑤和哥哥很搭,要不采集一點回去給哥哥做個劍穗也不錯~ “我答應你。”至于有什么陰謀···大不了他小心些,只要保證自己不受傷就好,這一點他還是能做到的。 “好,童大哥,那下午在森林的入口等你。”領頭松了口氣,沖著童陸笑了笑便離開了。 = 童陸料想到他們會做些小動作,也沒想到這些人這么蠢,在他身上灑了些引獸香,便以為萬無一失。 白瑤生在一顆高聳茂密的大樹之下,樹上棲息著兩只筑基巔峰的雷豹,童陸看了看應該是一對夫妻,而白瑤就一叢一叢的開在樹下,美極了。 若是哥哥在這里就好了。 童陸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隨著他們離雷豹越來越近,領頭也自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越發(fā)頻繁的回頭看他,眼中還帶著幾分興奮。 蠢貨。 直到童陸離雷豹不足一里,那兩頭豹子還沒有反應,領頭才驚疑不定的與同伴對視幾眼。 一時間草從無人出聲。 童陸都快笑出聲了,沒見過這么笨的。 若是一只雷豹,他們幾人的修為可以輕松解決,但兩只雷豹加在一起幾乎可以越級戰(zhàn)斗,因此幾人也不敢掉以輕心。 “原計劃?!鳖I頭對著眾人說了句。 他們安排兩人引開雷豹,剩下的抓緊時間采集,令童陸意外的是他竟然沒被安排去引開雷豹,反而是留下來做相對安全的采集。 應該是準備在別的地方做手腳吧。 果然,領頭他們引開雷豹不久,兩只豹子便飛快的跑了回來,雙眼赤紅一副發(fā)狂的模樣。 領頭和著粉色罩衫的女人得意的在后面看著兩只豹子攻擊還在采集的童陸。 “他應該沒有想到我除了在他身上灑了引獸香之外,還用了別的東西吧?”領頭得意的笑了起來。之前他在童陸身上下的引獸香不知為何沒有起作用,原是計劃用他引開兩只雷豹,現(xiàn)在卻只好用別的辦法。 他早知守著白瑤的是兩只雷豹,原是想用引獸香讓童陸吸引雷豹的注意,不知為何沒起作用,便又故意將他們引出去,用草藥誘使他們發(fā)狂,還在童陸身上留下了一味用雷豹最喜歡的食物的味道,這樣已經(jīng)發(fā)狂的兩只雷豹便會不顧一切的將童陸撕碎··· 可令領頭惱怒的是,在他原本的計劃里,童陸不過金丹中期撐不過兩息便會被咬死,但現(xiàn)在他卻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兩只雷豹之間,甚至面色輕松,就好像在玩兒一樣。 他媽的,領頭看準時機,面色猙獰的將手中的劍向童陸的方向投擲過去。 異常的靈力讓童陸敏銳的察覺到了領頭的小動作,他準備被躲開卻無意間看到了自己身后不遠的地方有一只黑黑軟軟的小圓球在地上打滾,似乎剛從樹上掉下來。 若自己躲開的話這劍會讓那小黑球一擊斃命。 就是這猶豫的瞬間,那劍已接近童陸身邊,童陸因惻隱之心鬼使神差的用手擋住領頭的劍,飛劍被童陸身上的防御陣法彈開,卻還是在童陸食指上留下一條指甲蓋一樣大小的傷口。 完了。 他要來了··· 童陸突兀的停了下來,就在領頭得意的準備看著童陸去死時,天一下子暗了下來,強大的靈力覆蓋了整個區(qū)域,只聽咚咚幾聲,原本隱于暗處看戲的幾人全部都被這異常的靈力壓得四肢著地,整個人完全趴在地上,連兩只雷豹都被壓得動彈不得。 死就死吧,童陸破罐子破摔的想著,現(xiàn)在唯一能動的只有他一個人,他走到瑟瑟發(fā)抖的小圓球邊上,小心的捧起了這個柔弱的小家伙,起身時右手便被一只白皙細嫩的手緊緊握住。 “你受傷了?” 來人板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身量不高,僅到童陸的胸口,力氣卻大到童陸都無法掙脫,當然他也不會去做這件明顯會讓來人發(fā)狂的事情。 “對不起,哥哥。” 剛才還晴朗的天現(xiàn)在已是烏云密布。 童陸看著眼前雖是面無表情但絕對心里在發(fā)脾氣的童明遠腦子轉的飛快。 不想回去抄書。 “哥哥,剛才是不小心,你看我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蓖憣⑼旰脽o損的手指舉到童明遠面前,討好的笑了笑。 因為童明遠的身高,童陸不得不微微佝僂著身子,他慢慢的湊到童明遠臉龐伸出濕軟的舌頭舔了舔哥哥柔軟的嘴唇。 “哥哥,這次是我錯了,我們回去,你好好罰我好不好?!?/br> 兩人靠的極近,童明遠也rou眼可見的動搖了。 就在童陸以為童明遠已經(jīng)同意跟他回去時,童明遠垂下的手指勾了勾,原本趴在地上的幾人被凌空舉到童陸面前,然后又被四肢著地的摔在地上。 “是誰傷了你?” 地上趴著的幾人只覺得一股殺意由上至下,壓得他們喘不過氣,可誰都不敢說話。 “他?!蓖懤侠蠈崒嵉闹噶酥改莻€領頭。 他看著童明遠抬手,“算了哥哥,我傷了手指就要他一條手臂好了。”總比要他一條命強。 話音剛落,領頭兩條手臂似乎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生生的撕開,兩條手臂被扔在離領頭不遠的地方,童陸看哥哥似乎還準備動手,便反手主動拉過哥哥。 “原本我是想挑一朵白瑤給哥哥做個劍穗的,哥哥既然來了,那你親自挑一朵好嗎?”童明遠看著童陸并未說話,半晌不遠的一處凌空飛起一朵開得正艷的白瑤,慢慢的移動到童陸面前。 童陸小心的將這朵白瑤收進芥子袋里。 “那哥哥,我們回去吧~我已經(jīng)等不及想給哥哥做劍穗的?!蓖憮u了搖童明遠的手,也不管一個高大的壯漢對著一個身量只到他胸口的白嫩少年撒嬌是一副多么違和的畫面。 “對了,這只小豹子我們可以帶回去養(yǎng)嗎?” “可以。” “那我們過兩年再來這里看一下,若是他們又有小豹子了我們就再帶一只回去,到時候他們也是兩兄弟啦!” “好?!?/br> 童明遠抱起自己180斤的大寶貝滿意的回家了,而童陸還在愁回家怎么哄自己明顯還在生氣的哥哥。 只是童陸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沒多久,還趴著的那群人一個不剩的被看不見的靈力撕碎,血rou灑了一地。 原本童明遠還想弄死那兩只差點傷害了他弟弟的豹子,卻在低頭看到弟弟抱著的小煤球時開心的笑臉時放棄了。 算了,要真殺了它們到時候弟弟該跟自己鬧脾氣了。 這次便放過他們吧。 第2章 2 2 其實一開始哥哥并不是這樣的。 雖然因為童陸從小體質特殊家中包括同一天出生的哥哥都很寵愛他,但也沒有如此的保護過度。 直到童陸有一次偷跑出去,被人抓走差點練成傀儡,哥哥才變了。 幸運的是那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童陸的特殊體質。 雖說童陸從小被家里人寵愛,但萬幸的是他并沒有成為一個侍寵為驕的小孩,反而養(yǎng)成了善良心軟的性子,按理說這樣的小孩不會做出偷跑的事情,可世事從不盡如人意。 自兩人出生開始,他們的父母便每天提心吊膽,即便將童陸保護得很好也依舊會擔心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童陸會受到傷害,明明兩人都是普通散修,雖說修為高了卻一點也沒想到會生出極陰之體的孩子,而且奇怪的是這極陰之體不是那個白嫩可愛的小孩,反而是另一個從小就體格好的像一頭小熊的孩子。 可這并沒有讓他們放心多少,畢竟極陰之體千年不出一個,是最合適做爐鼎的體質,一般這樣的人修為都不會太高,可與之雙修卻會讓他人進展神速,就算童陸長相并不符合主流的秀美,但若被人得知他的異常必會引起眾人爭奪。 也因此從小母親就教育童陸不能讓外人看到他的身體,特別是身下多出的雌xue,一定不能被發(fā)現(xiàn),而童明遠也被父母耳提面命的要保護好自己的弟弟,也因此,就算兩個小孩是雙胞胎,哥哥養(yǎng)成了成熟穩(wěn)重且不茍言笑的個性,童陸雖長大后身形健壯卻反而是帶著孩子氣的那個。 兩個人的力量終究是太單薄了,后來他們的父母商量了一下還是將兩人送到了當今修真界第一門派天陽宗,因著宗內長老有位是他們的摯友,屆時也可照看一二。 他們隱瞞了童陸的體質,只希望若將來有一天童陸被人發(fā)現(xiàn),能得宗門一時的庇佑,希望哥哥好好修行,若是不幸陸兒的體質真有暴露的那一天,哥哥能有余力保護弟弟。 而他們也常年在外收集靈寶和極陰體相關的記載,幾乎很長時間一家人才能見一面。 至此,兩兄弟安心的在天陽宗修行。 哥哥資質長相皆為不俗,很快便脫穎而出,童陸卻長得虎頭虎腦,且修行緩慢,長年不得寸進,久而久之其他弟子便常說些閑話,有的是嫉妒哥哥的資質故意通過羞辱童陸來打擊哥哥,有的卻是酸童陸這個廢物卻有一個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兄長。 也不怪他人酸,畢竟童明遠長相精致,卻過于早熟,對待外人雖不至于冷若冰霜但始終清高難以接近,然而像小仙童一樣的童明遠卻獨獨對那個廢物露出可愛的笑容,若被特殊對待的是與童明遠旗鼓相當?shù)娜?,倒也不會如何,偏偏是一個樣樣都不如他們的廢物,僅僅是占了弟弟這個名頭,于是在童明遠看不到的地方,童陸被那些不堪入耳的閑言碎語擾得不勝其煩。 他不愿因這些小事打擾本就辛苦的哥哥,于是只能默默忍耐。 可話聽多了難免也有些想法,在童陸聽到自己是哥哥的拖油瓶后再也忍不住偷偷的溜下山,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兒,他只想著暫時離開那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童陸隱隱意識到自己或許真的是他人口中那個拖累哥哥的廢物。 他一時沖動的跑下山,很快就后悔了,想回到哥哥身邊。 可沒想到從小被哥哥照顧的他根本沒有在野外生活的經(jīng)驗,很容易便被不懷好意的人騙走,若不是哥哥及時趕來,童陸差點被做成傀儡。 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哥哥打了他一巴掌。 從來沒被哥哥打過的童陸很委屈,也很憤怒,可在他看到哥哥那漂亮的眼睛里幾乎快要落下的眼淚時,nongnong的愧疚幾乎要把他淹沒了。 他捏著自己的衣角,輕柔的將哥哥快要溢出的淚水舔舐干凈,然后乖乖的認錯道歉。 不過那次以后,童陸也再沒有聽見別人說過他們的閑話。 可回去之后,哥哥對他的掌控欲越來越強,即便是上廁所也需要告訴哥哥。 甚至等到哥哥金丹期可以自立洞府的時候,童陸便被哥哥帶到了那座陡峭的山峰,他被哥哥要求乖乖呆在山上,沒有他的允許不能外出,從那時起,他便很少與外人有接觸了,于是童陸也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記憶里。 以至于現(xiàn)在眾人只知天陽宗有個驚才絕艷的明遠尊者,可沒人知道明遠尊者還有個叫童陸的弟弟。 = 童陸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鳴鹿峰。 他想下來自己走卻掙脫不了哥哥的束縛,于是干脆的放棄了。 他忐忑不安的被哥哥抱進臥房。 鳴鹿峰只有一間臥房,外面看上去像一個正常的屋子,里面卻是一個巨大的鐵籠,童陸被哥哥輕輕的放到床上,雙手被鐵鏈自動拷上,懷里還在呼呼大睡的小煤球被哥哥拎起來丟到門口。 “你這次受傷了?!蓖鬟h很不高興,他知道弟弟時不時的會在他閉關的時候偷跑出去,也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他斷了弟弟和外界所有的交集,將弟弟囚禁在這一成不變的鳴鹿峰,雖說是為了保護他,可童明遠也知道,這著實有些委屈弟弟了,所以他假裝不知道,但這一切的底線是弟弟不可以受傷。 看到哥哥嚴厲的眼神,童陸嚇得腿都軟了,哥哥很少對他生氣,可每次生起氣來,童陸都要哄很久才能把哥哥哄開心,上次他和來送東西的修士多聊了兩句,哥哥生氣得在床上干了他一個星期,把他干得都失去意識了,才勉強哄好。 不要,絕對不要再經(jīng)歷一次那樣的事情了。 童陸跪在柔軟的床上,將頭輕輕靠在站在床邊哥哥的肩膀上。 “哥哥,我知錯了···” 他乖巧主動的舔弄著哥哥的唇瓣,然后將哥哥穿的一本正經(jīng)的道袍一點一點的脫了下來。 他虔誠的親吻著哥哥白皙纖細的身體,哥哥看似沒有反應,那雙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童陸,盯著童陸露出的結實的胸肌和那兩顆被他一手玩大的奶頭。 身下和那張娃娃臉反差極大的jiba慢慢挺立起來。 童陸每次看到哥哥這大到異常的jiba都又愛又恨,他們年少時發(fā)生關系不久,哥哥便不知在哪兒聽說女子或在下的男子都喜歡大jiba,可他因為筑基得早,jiba只能算是正常水平,為了童陸能夠滿足,哥哥竟吃藥讓他的jiba長大,以至于現(xiàn)在即便童陸天賦異稟,要吞下哥哥粗大的jiba也費力得很。 看著哥哥挺立的jiba,童陸咽了咽口水,他低下頭舔舐著哥哥jiba上溢出的汁水。 “知道錯在哪里嗎?”童明遠撫摸著童陸的頭發(fā),忍住想要在弟弟那溫暖濕潤的口腔抽插的沖動。 “我不該···偷跑···哈··不該呃···受傷···不該瞞著哥哥···哈···”童陸一邊吞吐著哥哥的jiba,一邊磕磕絆絆的說著。 “繼續(xù)?!蓖鬟h清冷的表象被打破,那張永遠冷靜的臉上泛著淡淡的艷色。 嘴里的jiba大到都快含不住了,童陸現(xiàn)在哪兒還有心思想自己錯哪兒,他下意識的晃了晃肥厚的屁股,自他偷跑出去以來已經(jīng)好幾天沒和哥哥做了,一看到眼前的jiba童陸下面早就濕了。 他猛地站起身,雙腿岔開坐到童明遠的身上,用已經(jīng)濕透的雌xue輕輕的磨蹭著哥哥炙熱的jiba。 “哥哥,我錯哪兒了你告訴我好不好···不要讓我猜了···” 童陸湊到哥哥耳朵旁輕聲說著,那包含情欲的聲音讓原本就情動的童明遠越發(fā)興奮。 說罷,童陸挺起上身,將早已挺立的兩顆大葡萄湊到童明遠面前。 “哥哥···陸兒這里好癢,你幫我舔舔···” 兩顆飽滿的乳粒湊近童明遠的嘴唇,而后輕輕的蹭了蹭他的嘴唇。 童明遠卻并不著急,他張開嘴唇,伸出舌尖只是淺淺的舔弄著那顆乳粒。 “好哥哥,你含進去,幫我吸一吸?!蓖懕涣脫艿糜行┬募保旅娑伎彀l(fā)大水了,哥哥也不幫他揉一揉。 童明遠聽話的含住眼前的乳粒,那鮮紅的舌頭繞著乳暈打轉,潔白的貝齒叼起乳粒輕輕磨蹭,讓童陸又麻又爽。 他索性將自己的褲子撕開一個洞,露出那被逼水浸濕的屁眼。 再往前一看,那挺立的jiba下果然藏著一個女人的xue。 童陸用自己的流水的雌xue磨了磨哥哥的jiba便迫不及待的扶住那根碩大的jiba,急切的將他插到自己饑渴的雌xue里。 “啊···哥哥好滿···好舒服···” 即便是一開始不適,這么久以來哥哥只要沒有閉關,天天都會貢獻出自己的jiba給弟弟磨xue,到了現(xiàn)在吞下哥哥的jiba對童陸來說已經(jīng)不算難了。 童陸抬起腰又重重的坐下,guntang的jiba很容易就磨到敏感點,“就是那里,啊···哥哥···” 肥厚的臀瓣被磨得通紅,童明遠將手放在童陸的臀rou,不斷的揉搓。 很快童陸便高潮了,甚至在沒有碰到jiba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蜜色的肌rou被汗水襯得油亮,讓童明遠心癢,他抓起靠在自己肩膀上喘息的童陸,將人扔到床上。 “夠了嗎?” 童明遠異常明亮的眼神讓童陸有些不安,他怯懦的回答道,“夠了····” “可是陸兒,我的懲罰還沒有開始呢···” 童明遠將童陸的身體翻過去,把人擺成一個跪趴的姿勢,那碩大的jiba頂著童陸肥軟的屁股,纖細的手指輕撫著童陸緊致的屁眼。 “哥哥···別···這里吃不下的····”童陸緊張的說著,他有些害怕的向前爬,卻被一陣大力狠狠的抓著屁股拽了回去。 “陸兒,這是懲罰。” 即便做足了前戲,過于大的jiba對這個初經(jīng)人事的屁眼還是有些困難,可童明遠卻興奮得很,這下童陸的兩個xue,都是他的了。 兩人足足干了一夜才停了下來,還是童明遠想著弟弟的后面是第一次,不忍他太過辛苦。 結束性事的童陸幾乎被jingye灌滿了,趴著都快睡著了,但他還是打起精神用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哥哥。 從童陸懂事以來,便是哥哥一直在照顧他。 即便是童陸初次夢遺,也是哥哥幫忙遮掩,到后來第一次用jiba自慰,也都是哥哥,所以哥哥的第一次也理所應當?shù)氖怯盟膞ue來發(fā)泄,這是哥哥告訴童陸的。 畢竟一直以來都是哥哥照顧童陸,保護童陸,可童陸能為哥哥做的卻有限。 也因此童陸很開心,他終于也可以幫上哥哥了。 所以和哥哥zuoai對童陸來說從來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即便他長大了,偷跑出去隱約知道人倫五常,似乎他和哥哥這樣不對,可對童陸來說,只有哥哥是最重要的,只要哥哥開心其他的都無所謂。 “哥哥,我今天還有哪里錯啦~你還沒有告訴我呢?!?/br> 童明遠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 “若是你希望我放過那對雷豹,便直說,你我兄弟之間不需要暗示?!?/br> 童陸不知道此刻心中那種充盈又酸脹的感覺是什么,他只是點了點頭,又有些愧疚的說道:“哥哥,對不起···” “睡吧?!?/br> 童明遠看著乖巧懂事的弟弟,“你我之間同樣也不需要道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