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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關(guān)于男朋友每晚都昏睡不醒這件事在線閱讀 - 01 老婆吃了感冒藥(吃藥昏睡,攻淺嘗輒止)

01 老婆吃了感冒藥(吃藥昏睡,攻淺嘗輒止)

    汪遠,24歲,上班族,性少數(shù)群體,是位生下來就對小姑娘沒興趣的純種24K純gay。高中時期跟家里出柜,和父母開始了幾年的冷戰(zhàn),和家里很少聯(lián)系。好在憑著還算俊朗的皮相,大學(xué)時便交往了比他俊美十倍的同學(xué)寧軻,在一起五年,畢業(yè)兩年后開始同居。

    寧軻其人,整個一從日本漫畫里走出來閃閃發(fā)光的美少年,比汪遠小一歲,從大學(xué)起就一直在網(wǎng)上連載作品,大學(xué)時小有名氣,畢業(yè)兩年后憑一部人氣作品出名,便辭職專職寫作。也從那時開始了和汪遠的同居生活。

    對于能擁有一個頂漂亮的男朋友這件事,汪遠一直持雙手合十跪謝上蒼的感恩心態(tài),十分之珍惜愛護,每天下班第一時間沖回家買菜買零食,回家給老婆做飯或者和老婆一起做飯。

    這天,汪遠下午接到寧軻的電話,那邊甕聲甕氣地帶著濃重鼻音說:“今天頭昏腦漲,像是感冒了,還挺難受的。剛才去衛(wèi)生室開了藥,等會兒吃完藥就先睡了,你在路上吃點吧,回來不用給我做了。”

    汪遠回想起今早出門前就察覺到寧軻時不時地抽下鼻子,還囑咐他換季穿長袖,多喝點熱水,沒想到下午感冒這么嚴(yán)重了。

    關(guān)切地叮囑他吃點面包墊墊肚子,不要空腹吃藥之類的話,電話便掛斷了。

    這還是他們同居后寧軻頭一回生病,汪遠有些心急地處理完手頭的工作便卡著點拿上外套下班了。

    下樓后猶豫了一陣,準(zhǔn)備買些湯面帶回去吃。雖然在汪遠的推測下,寧軻吃完藥大概就直接睡到明早,不大可能起來吃晚飯了。推測依據(jù)就是,社區(qū)衛(wèi)生所的蘇阿姨,仗著診所小,用藥一向猛,小小的感冒發(fā)燒總是開花花綠綠一袋子藥,保管吃完出一通大汗睡一覺很快就好。通常是感冒沒把人放倒,蘇醫(yī)生的感冒藥卻能把人放倒。

    汪遠拎著飯盒回家,客廳沒開燈,臥室有微弱的光,汪遠放下包循光走去。床頭的羽毛臺燈被調(diào)到最低檔,散發(fā)著溫暖的柔光,柜上玻璃杯中殘有半杯水,被子旁還有包藥用的白紙散開著,而寧軻在一片柔光中安然睡著。

    汪遠隨手將紙包丟進垃圾桶,傾身坐在床邊。

    寧軻看起來睡得很沉,對汪遠的靠近一無所知。秀眉舒展,長睫在眼皮投映下一片濃密的陰影,鼻翼輕顫,兩瓣唇微微張開,似乎因鼻子呼吸阻滯而在嘴巴吐息,汪遠撫上寧軻的柔軟的臉頰,感受到寧軻吐在手腕上的溫?zé)釟庀ⅰ?/br>
    寧軻在發(fā)汗,劉海下額頭已凝結(jié)了一層薄薄細(xì)密的汗,皙白的脖頸上,喉結(jié)側(cè)甚至有兩滴汗珠。

    可能因為發(fā)熱的原因,寧軻上半身不僅被子沒蓋好,睡衣紐扣也解開了好幾顆,領(lǐng)口向一側(cè)翻著,露著鎖骨和胸口細(xì)微的溝線。

    “嘖——”汪遠突然像觸電了似的站起身,神情復(fù)雜地將頭轉(zhuǎn)向一旁。

    雖然只有幾眼,但他剛剛對昏睡得人事不知的伴侶,差點硬了。

    一股很不好的念頭洶涌如潮地灌注他的大腦。

    汪遠一直覺得,他可能是個變態(tài)。

    他不僅是性少數(shù)群體中的同性戀,還有這小眾的性癖,對失去意識的人會產(chǎn)生性興奮,對那種無知無覺、對外界毫無反應(yīng),綿軟無力的狀態(tài),尤其是美好的可人兒。

    而此刻眼前的寧軻就是再美好不過的可人兒了。

    他承認(rèn)曾對寧軻的睡顏有過非分之想。寧軻酒量不濟醉醺醺地倒在他懷里的時候、電影太無聊時寧軻靠在他身上睡著的時候,甚至有次低血糖站不穩(wěn),寧軻暈乎乎抱住他的時候……他每次都不受控制地起過生理反應(yīng),但都及時制止住了。

    他有時對這種奇怪的反應(yīng)苦惱,但又在它一次次來臨時徹底淪陷。他猶豫過要不要向伴侶坦白自己的性癖,但又沒有底氣面對可能得到的厭惡和質(zhì)疑。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何必作妖呢?不想失去。

    可此刻面對昏睡得不省人事的寧軻,汪遠那伴隨著奇異舒爽感的性欲又涌起了。

    他目光定格回寧軻的睡顏,不自覺地俯身再次撫上他的臉頰,輕拍著喚道:“阿軻,阿軻……寶兒?”躺著的人毫無反應(yīng)。

    確實該是睡熟了,汪遠確信。他之前發(fā)燒吃了蘇醫(yī)生的藥,寧軻打了七八通電話連帶三個最大音量的鬧鐘都聽不見,寧軻殺到他家他都沒醒。人高馬大身體強健如汪遠都能被蘇醫(yī)生的藥藥暈,更遑論精瘦的寧軻了。

    汪遠下意識了吞了口唾沫,先把寧軻身上散落的被子蓋好。然后去了客廳,把湯面放進冰箱,就走進浴室洗澡。

    剛剛寧軻給他的畫面刺激,以及這種天時地利人和的作案環(huán)境已經(jīng)讓他的心狂跳不止,兩腿間的物什隱約也有抬頭的趨勢,沒吃晚飯就已經(jīng)飽了七八分。

    “啊——”汪遠喉頭發(fā)出一聲低啞的呻吟,仰面朝著淋浴落下的水柱。

    其實他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從回家看到寧軻的那一刻起,他已經(jīng)忍不住了。

    擦干身體躺到床上,汪遠伸手環(huán)抱住裹在被子里的寧軻,此刻他像只蠶蛹寶寶似的,乖乖滾進汪遠懷中。

    汪遠呵出一口粗氣,一只手撩開寧軻額上被汗微微浸濕的發(fā),拿床頭的毛巾幫他拭干額頭、鼻尖和眼角的汗。拿毛巾一角勾勒著寧軻俊美的輪廓,汪遠耐不住了,輕輕咬上他鼻尖,然后落下一陣細(xì)密的吻,從眼角,面頰,到嘴唇。汪遠不敢在寧軻的嘴唇久久停留,怕這綿軟的溫柔鄉(xiāng)讓他無休無止沉淪下去,也怕封住寧軻的吐息讓他呼吸不暢,只是輕啄幾下便放過了。

    接著邊松開被子用毛巾擦拭,邊隨著毛巾的游走吻下去。白皙的脖頸、喉結(jié),鎖骨,然后扯開他衣領(lǐng),親吻他有薄薄的胸肌,粉色的小果子。終還是將他的睡衣褪去了,寧軻原本微微蹙起的秀眉,因黏膩的身體被細(xì)致擦拭以及外衣的掀起帶來的涼爽而舒展開來。汪遠的目光其實一直未曾移開寧軻的睡臉,此刻似得到默許般肆無忌憚起來,一手在寧軻上半身胡亂游走,一手捏住左胸的粉果,另一顆則用唇咬住,親昵地揉捏舔咬。

    越來越粗熱的氣息噴吐在寧軻軟玉般白嫩的胸口,即便深陷昏沉的夢中,寧軻的身體還是下意識地微微一戰(zhàn)栗,小臂一瞬間地起了雞皮疙瘩。汪遠對寧軻的身體反應(yīng)觀察入微,愈發(fā)得寸進尺地伸向?qū)庉V的褲腰。

    那腰細(xì)得不盈一握,且敏感非常,汪遠用手指在腰窩處輕柔地打著轉(zhuǎn)兒。寧軻果然十分配合地又渾身微顫,并且?guī)е鴿庵乇且糗浥吹亍昂摺绷艘宦?。平日里打鬧,汪遠都吃準(zhǔn)寧軻腰這塊死xue,每次都逗地寧軻無可奈何。不過也不敢得寸進尺,有次沒把握好分寸,把人弄得雙眼通紅像只小兔子似的恨恨地瞪著他,像是被欺負(fù)了委屈得不能行。汪遠心軟地一塌糊涂,恨自個兒怎么沒點分寸把人欺負(fù)哭了,自那以后只敢點到為止。不過腰敏感這點特性,在床上拿捏好了,也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汪遠的手繼續(xù)下移,探進寧軻的睡褲,隔著內(nèi)褲握住那軟軟的物什,上身俯在寧軻身側(cè),低頭含住寧軻微張的嘴唇,慢慢吸吮起來,伴隨著手有節(jié)律的上下侍弄。

    不知是被封住了氣口呼吸不暢還是下體被撫摸地有了感覺,寧軻悶哼出聲,細(xì)如蠅。汪遠此刻心窩一團火熊熊燃燒,但他還算克制地細(xì)吻,手下動作也不重,只是弄得稍有脹起的意思,便停了手,他不想在寧軻身體抱恙這天做得太過火。

    只是那果凍般的軟唇似乎也在吸著他,似往日深吻一般,一旦動情沒有一時片刻就停不下來。寧軻鼻子不通氣,唇也被堵住,窒息地難受,眉頭也蹙起。汪遠長長吻了一番終于還是放過了他。

    眼前這人被侍弄一番后身上又泛起一層薄汗,汪遠凝視片刻寧軻毫不知情的睡顏,胸口那團火還在烈烈灼燒,下面的部位也似心口般灼熱。汪遠只好拿起毛巾去衛(wèi)生間,在里面呆了兩刻鐘才緩過來。用擰干的毛巾為寧軻又細(xì)致地擦了一遍身體,穿好睡衣,才躺在他身側(cè)將他抱進懷里,親了一口擁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