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圍裙play和電擊棒(電擊擊暈,公主抱指jian,倒掛koujiao,彩蛋火車便當(dāng)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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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定期弄暈寧軻這件事,已經(jīng)成為汪遠的每月的日常與期盼。 經(jīng)過上次捂暈給寧軻留下深海被怪獸·····咳咳,的印象后,汪遠決定暫時告別藥物捂暈這種途徑。于是經(jīng)過一陣上網(wǎng)搜尋后······汪遠買了一個小型電擊棒,據(jù)說用于防色狼之類的,汪遠有些汗顏。 但這種電擊棒的電壓是最小的,殺傷力有限,能不能電暈人都不一定,相對安全許多。拿這個電擊腳或腿都是很難成功的,主要用在耳朵脖子等部位。為了穩(wěn)妥起見,也為了測試被電擊時會不會很疼,汪遠決定先在自己身上做做實驗。 周末下午在賓館開了一間房,汪遠看了看表,定了30分鐘的鬧鈴,鄭重地拿出了電擊棒。這個小巧的玩意兒很是精致。畢竟具有一定破壞力,老實講汪遠心里有一點犯嘀咕。但一想到這家伙事兒早晚要使到他寶貝身上,就還是覺得自己這個糙漢子必須得先試試。 汪遠把小東西湊近耳朵,猶豫片刻還是摁下按鈕。 耳朵尖像被針扎一樣刺痛了,隨后刺痛感傳向脖頸,再隨后渾身一陣酥麻······ 汪遠再次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板上,身體沒有異樣,打開手機一看自己居然已經(jīng)睡了一個多小時,鬧鈴響時他毫無知覺。 汪遠覺得難以置信,那陣刺痛和酥麻仿佛發(fā)生在上一秒鐘,十分短暫,幾乎是頃刻之間,實際上居然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汪遠感嘆這小玩意兒威力如此之大。 確認過電擊棒帶來的疼痛比較短暫且可以接受,汪遠便開始靜候時機。 這天汪遠還在加班,接到寧軻打來的電話。 “你幾點下班呀?”電話那頭傳來寧軻略帶疲憊的聲音,經(jīng)過話筒處理顯得粘粘乎乎的。 “差不多10點回去。” “那我先睡會兒,等你回來再給你做飯。唔哈——今天真的好困?!蹦嵌说膶庉V打了個哈欠。 “先睡吧乖,不用等我了?!蓖暨h掛斷電話,想著寧軻肯定是昨天熬夜趕稿沒休息好。 汪遠打開家門時,原以為寧軻已經(jīng)睡下了,沒想到客廳和廚房的燈都還亮著。走進廚房,剛到門口就嗅到一股小米粥的香氣?!肮裕阍谥笾??” 沒成想剛踏進廚房,就看到讓他驟然眼前一亮的一幕。 寧軻穿著一套奶白絲綢睡衣,外面套著一條粉嫩的有蕾絲花邊,上面還綴滿愛心泡泡的女士圍裙。腰上的系帶系得很緊,勾出奪人魂魄的小蠻腰,要命的是白色睡褲在明亮的光線下有些顯透,天藍色內(nèi)褲若隱若現(xiàn),包裹著緊致飽滿的翹臀,勾勒出好一副絕美的腰臀曲線。 寧軻沒有站得很挺,靠著廚壁瞇著眼睛,仿佛困倦地在打盹休憩,嘴巴也微微張著。聽到汪遠的聲音 ,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過來。“你回來啦?我才把粥煮上,還沒做菜?!?/br> 汪遠貼近寧軻,從身后摟住他的小細腰,下巴貼在寧軻肩膀上,看著睡眼朦朧的人兒,柔聲細語地問:“我不是讓你先睡嗎?怎么還等我?” “唔——我前幾天忙著趕稿,都是你忙了一天還回來做飯,今天截稿了,想做晚飯給你吃嘛?!睂庉V打了個哈欠,身子卸了力,半靠在汪遠懷中。 “乖。”汪遠親昵地吻了吻寧軻的耳垂,蹭了蹭頸窩,表達自己的感動,“看你困的,菜就別做了,我喝粥就夠了?!?/br> “沒事啦?!睂庉V撒嬌似的拖長了尾音,靠在汪遠懷里晃了晃。眼睛卻還是微瞇著,很困倦的樣子。 粥咕咕地冒起了泡,汪遠用力一抱緊,寧軻有了依靠不用再費力,干脆窩在汪遠懷里閉著眼睛打起盹來。 “你這個樣子,等會是不是要在我懷里睡著了?”汪遠打趣地說。 “嗯,不要,還得做菜呢。”寧軻忽然記起自己的任務(wù),直起身子去洗菜,汪遠也松開了環(huán)抱在他腰間的手,轉(zhuǎn)身朝廚房外走去。 這幾天他一直把電擊棒隨身帶在包里,或許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再次回來時,汪遠又摟住正在洗菜的寧軻。 “干嘛啦?在洗菜呢?!睂庉V輕笑著扭了扭腰示意汪遠不要搗亂。 “就是想抱你,這幾天你忙,我都沒抱夠?!蓖暨h膩歪道。 寧軻聳聳肩,笑著默許了他撒嬌。 “寶貝兒”汪遠悶聲道,“你真的不困嗎?” “嗯?”寧軻以為汪遠在閑聊,頭都沒回,因此也沒有看到汪遠的手里拿的是什么。 “乖,睡一會兒吧。” 一股刺痛自耳尖傳來,渾身有一陣電流穿過,酥麻感遍布全身。 “啊”寧軻剛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便被電流吞沒,啞然無聲。 頃刻間,心愛之人已經(jīng)軟倒在自己懷里,拿著菜的手軟軟垂落,土豆掉落在地上。 圍裙美人昏倒在了大色狼懷里。 “你太累啦,需要好好睡一覺?!蓖暨h輕啄寧軻柔軟的發(fā),攬住寧軻的肩膀和膝窩,將人打橫抱起,走到客廳放到柔軟的沙發(fā)上。 睡美人安詳?shù)厮?/br> 汪遠上下其手,著手褪去寧軻的睡衣睡褲,并試圖完好地保留睡美人身上的圍裙。終于將衣物剝得干干凈凈,只余一件粉嫩的圍裙系在脖頸腰間,襯得膚色瑩潤透紅,粉白可愛。寧軻頭歪向沙發(fā)內(nèi)側(cè)酣睡,露出雪白修長的頸項,凸出的精巧喉結(jié),汪遠手指順著頸線拂過,指尖劃過鎖骨上方凹陷的小窩,又劃向?qū)庉V淺淺的胸溝。 那道淺溝隱沒在抹胸似的圍裙中,汪遠將雙手從兩側(cè)探了進去,抓起寧軻胸前積聚的那點脂肪,盡可能地在手中揉成面團,因軟rou分量太少不太盡興,又將yuhuo泄向柔軟的櫻珠狠力揉搓起來,伸出手隔著棉麻的布料捏起那兩粒乳珠,幻想著寧軻此刻若是清醒該會發(fā)出的吟喘。驀地攬住腰窩一翻,將人翻了個面枕著手臂側(cè)臥著,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出來,汪遠抓著大力揉了兩下,飽滿軟彈,讓人愛不釋手。 臀rou的圓潤挺翹也襯得那腰窩更深邃,腰臀曲線如山巒般自然曲折,側(cè)臥姿態(tài)更顯得腰窩山谷般凹陷,圍裙系帶如山谷間的溪流繞過細膩柔潤的白皙肌膚,把蠻腰收束得更加不盈一握。汪遠實在受不了寧軻這個側(cè)躺姿態(tài)了,恨不得立馬脫光了抱住他從背后插入。 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脫光了,看著圍裙公主安穩(wěn)的睡姿,汪遠吞咽下口水,腦海中浮現(xiàn)出寧軻困倦著也要為自己做晚飯的模樣,和愛人穿著圍裙看向自己盈滿愛意的柔情眼光,突然不舍再快速進入。 從背后緩緩攬抱住寧軻的腰肢,托住膝窩,再將寧軻軟綿綿的手臂環(huán)到自己肩上,汪遠一下把寧軻托抱了起來,寧軻的頭軟軟地向后仰倒,帶動著粉唇無意識地輕微張開。因為懷中人昏著,汪遠肩頭的手臂只軟軟掛了一下,便如柳條般軟折,終還是搭在了寧軻小腹間。汪遠也不在意,抱緊懷里人晃了晃,懸在空中白花花的小腿和雙足便極有韻律地晃動了起來。 被公主抱的寧軻右手擱在腰腹上,左手垂在空中,和雙腿都隨著汪遠的走動時不時晃動著,兩顆白膩的屁股蛋也會隨之一顛一顛地震顫。汪遠微微俯身,看著寧軻仰倒的臉龐,面色粉潤,因無意識微張的小嘴而顯得睡顏更加酣甜。艸,好想親上一口。 汪遠停止了來回踱步,微微調(diào)整了姿勢,將寧軻上半身摟入懷中,讓他的頭靠著自己的胸口,膝蓋微屈,將寧軻的屁股蛋擱在自己大腿上借力,以一個斜抱的姿態(tài)攬著寧軻的肩膀和腿。將寧軻歪向一側(cè)的臉掰過來,含住寧軻的唇,開始吸吮。軟唇果凍般晶瑩,被纏繞上的小舌還有一絲絲甘甜,被吻出嘖嘖水聲。 汪遠吻得動情,手上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用膝蓋頂開寧軻合攏在一起的雙腿,掀開擋著私密部位的粉嫩裙簾,一把握住寧軻趴在胯間的粉紅陽物,頗有章法地上下搓揉起來。 吻罷,松開小唇,寧軻的臉又無力地歪向另一側(cè),只是呼吸似乎不如之前平穩(wěn),被吮得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似在喘息,長而濃密的睫毛也在不住輕顫,臉頰粉嫩嫩的,仿佛睡夢中也有了感覺。被這微弱的反饋激勵到,汪遠手中的活兒加大力道,仿佛勢要讓睡夢中的寧軻感覺舒適似的。功夫不負有心人,寧軻的喘息逐漸加重,甚至在昏睡中吞咽了口唾液。 汪遠嘴角勾起笑,他突然單膝蹲了下來,另一條腿伸開架著寧軻的腿,把身上人嬌軟的纖腰支撐在曲起的膝上,寧軻纖腰以上的半身全部仰躺下去。隨著汪遠一直持續(xù)加重的手上動作,寧軻仰倒展露出白皙的天鵝頸,柔軟的發(fā)頂觸碰到地板的那一瞬間,喉中同時泄出一聲長長的,舒服的悶哼。 這個姿勢下汪遠另一只手得閑,捉住寧軻的陽具繼續(xù)伺候,原本那只手則伸向?qū)庉V臀縫間的神秘領(lǐng)域,將手指探了進去。 “哈啊——”兩根手指被溫?zé)峋o致的軟rou纏上來的那刻,寧軻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汪遠開始摳弄內(nèi)壁,這邊寧軻的roubangrou眼可見地脹大起來,表明軀體的主人被深深地刺激著。xue中軟rou吞吐,分泌的津液越來越多,汪遠手指不停摳挖,仰躺著的昏迷的美人斷續(xù)地呻吟著。汪遠單膝蹲得久了,腿有些麻,干脆抓起寧軻白嫩的小腿往肩上一提,直起身體站起來。 就這么一提,寧軻被帶得整個身體面朝汪遠,倒立垂掛在他的身上。挺翹渾圓的雙臀頂在汪遠面前,溫?zé)岬年柧哳澪∥×⒅?,磨蹭著汪遠的唇瓣,仿佛在渴望口腔的包裹。大腿根架在汪遠肩上,兩條直直的長腿垂在汪遠身后,小腹緊貼汪遠的胸口,臉剛好在汪遠腿根,汪遠感覺到寧軻挺立的鼻梁在一下下蹭著自己的雄起之物。 “cao?!蓖暨h又提了一下寧軻的大腿,防止他滑落。寧軻倒掛的雙臂自然地垂在汪遠小腿胖,自然蜷起的手一下下地蹭著汪遠的腿,手臂也軟軟地搖晃地拍著腿部。 汪遠覺得這個姿勢簡直妙不可言,一口含住眼前粉紅的物什,口腔內(nèi)頃刻間涌入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用舌纏繞,用口吞吐這roubang。掛在他身上的寧軻嚶嚀一聲,因為倒立的緣故, 哼出的聲音里有滿滿的鼻音,更顯得又軟又膩。汪遠手指再次伸向?qū)庉V的xiaoxue,此刻那里已經(jīng)濕成一片,手指甫一伸進就被緊緊絞住,仿佛渴望他的愛撫已久。 前面吞吐,后面摳弄,寧軻前后都被汪遠侍弄得三魂七魄都不見,加之倒立帶來的二度暈眩,竟“啊啊”地喘叫起來。渾身都顫動著,赤裸的肌膚和汪遠的一貼一合。 汪遠前后弄著寧軻,聽著原本失去意識的愛人被自己做得吟喘連連,欲仙欲死,自己身下早就已一柱擎天,也是敏感得不要不要的,突然感覺到不知是寧軻的臉蛋還是嘴唇觸到那硬物,忍不住屁股聳動,在寧軻臉上蹭了起來。 在手指在寧軻洞府中作弄出的一片汩汩水聲中,汪遠感覺口中寧軻的roubang撐到了極致,是快要射精的程度。自己胯下之物雖瘙癢到了極致,但只蹭寧軻臉蛋只是隔靴搔癢,難泄yuhuo,覺得這場性愛還不到高潮的時間。便吐出了寧軻的roubang,堵住盈盈欲滴的馬眼,手指也從臀縫中抽離,明顯感覺到內(nèi)壁軟rou吸附著極不情愿地吞著不讓他走。 汪遠一拍寧軻雪白的屁股,攔腰一抱,又將寧軻公主抱起來。寧軻喉嚨中嗚咽起來,仿佛對這場性愛的驀然中斷很是不滿,甚至帶上點委屈意味。 “乖,等會cao到你爽得哭出來?!?/br> (高潮敲彩蛋,火車便當(dāng),受掛在攻身上被按在墻上艸) 汪遠清理好一切,回到廚房撿起掉落在地的土豆。又打開保溫狀態(tài)的鍋,把還溫?zé)嶂闹喑粤恕?/br> “對不起啊·····我,我好像中途睡著了,都沒給你做好晚飯?!钡诙?,寧軻醒來,眼底有些遺憾和愧疚。 “怎么會?”汪遠笑著,眼神中帶著點不可言說。俯身啄吻了一口寧軻的面頰,“乖,我已經(jīng)吃得很飽了?!睂?,是十分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