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ao了又cao
生殖器長度短于13厘米,是選夫人的首要條件,被選中后,要在成年時進行去勢手術(shù),進而被優(yōu)等雄性發(fā)泄暴欲和性欲的對象。 沒有被選中的,可在市場上流通售賣,一位極品夫人的價格,約等同于一根上等男鞭。 有男鞭和“夫人”售賣的地方叫早市。 就像買菜一樣,只有清晨的男鞭最為新鮮,成色最佳,而價錢也依據(jù)品相來定,價位通常在七千萬以上。 一根品相優(yōu)等,長度達到二十厘米的rou物,曾經(jīng)拍出一億元的價值,而賣rou脫貧,早已是京都人實現(xiàn)財富自由的重要手段。 早市有報時之鼓,作為一種標示,買人鞭的富人和賣rou的市井,都要在四鼓后準備活動,當(dāng)鼓聲敲響五次時,早市就可以開張了。 rou的大小,決定了京都雄性的地位,憑二十五厘米的rou器能封得一方土地,過上人上人的好日子,rou的尺寸直接決定一個人社會等級。 二十五厘米以下的rou器,沒有獲得封地資質(zhì),除非找到好的買家,才有脫貧致富的可能。 這是因為人鞭,能用于活體移植,買家在親自測量粗細長短,各項達到要求后,才會按照市場的價位細則,協(xié)商決定購入。 越長越粗的rou價格越高,但是,二十五厘米及以上的尺寸,在市場卻并不常見,因為二十五厘米就能憑rou封地,不必通過賣rou脫貧。 二十五厘米以上的優(yōu)等rou,象征著尊貴,例如5D和6E尺碼的皆有價無市。 短于十三厘米的,在成年時被去勢,然后會交給專門的機構(gòu)——紅十字回收。 回收的閹rou,集中處理做成中藥劑,京都人常買來補充陽氣。除了可以增長壽命還能以形補形,能增大增粗雄性rou物。尤其人鞭泡茅臺,這種類型的藥酒,更是一瓶難求。 因此,各種類型的rou都有廣闊的市場前景。 京都人憑rou擁有美好未來,除了一樣,因為沒有繁殖功能,這里進入了百年倒計時。 現(xiàn)在是海棠八十一年,剩下的十九年時間,必須找到生子秘方,對于每根rou器來說,這都是一項艱巨的工程,暫且不提。 再說市場販賣的活rou,多為二十厘米以上,貼標售賣成功后,一手交錢一手交rou,然后由出錢購得的買家,決定進行人鞭活體移植的時間。 京都森嚴的rou器等級制度,而買賣rou,成了京都人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一根rou換至少七千萬,犧牲一rou,全家從此半生不愁吃喝,對窮人來說是一筆夠本的買賣。 而買rou的人家,一般都是家財萬貫,用一些錢為自己換上更大更粗的rou,也是只賺不賠的,換大rou也成為富人競相追逐的新潮流。 一時間,京都上下皆因追逐更大更粗的rou,而涌入早市。 ** 夜晚,閻府正房。 “閻兄,過來幫我一下嘛~” 熱氣騰騰的浴桶中,一只雪白豐腴的手臂伸出桶外,空胥用平時連在床上也未有過的撒嬌語氣和閻安文說道。 閻安文直挺挺地站在那,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可以想象閻安文此時的矛盾,在他的視野中平時對他充滿敵意的的空胥,一絲不掛地坐在浴桶之中露出圓潤的肩頸,像一條乖狗兒一般趴在桶沿沖他招手。 自從上次做過之后,空胥已經(jīng)五天沒有理他了,今晚不僅讓下人把他喊來,還態(tài)度大變,上半身在水中約隱約現(xiàn),神態(tài)嫵媚地引誘著他。 空胥看閻安文在原地躊躇不前,冷哼一聲,跪著直起身子,手往后一伸,隔空夠住了什么東西,只聽某人立即悶哼,接著被拉過來貼在浴桶邊。 水汽氤氳的氣氛,閻安文的roubang硬的厲害,不用在說什么,空胥跪坐起來讓閻安文看到他的臉,然后微張開嘴親了上去,雙手放在他腰間,倆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地糾纏到了一起。 面對如此主動的空胥,閻安文也考慮不了別的,但還想先將他一把抱了起來,放到了桌子上,拿來浴巾準備給他擦干。 卻被空胥用手推開,順著腰身蹲了下去,用那從未伺候過人的小嘴,生澀地擒住了roubang,牙齒不小心碰到guitou處。有些疼痛也不在乎,因為更多是心理上的享受,沒想到空胥會為自己這樣做。柔軟的舌頭裹咂大roubang,不怎么靈巧的舌頭,卻讓勃起的roubang享受到最舒爽的感受。 自從被鎖在房間,空胥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到腰部,鋪展在他的身后,隨著他的上半身小幅度抖動。 閻安文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他壓在地上,立即俯身從他的后面頂了進去,而后想起悶悶的呻吟,空胥的身子被頂?shù)靡换我换蔚模瑔慰瓷先?,還真像是在擦地板。 雖然已經(jīng)做過不少次,前面的蜜xue卻還是緊澀,不如后面用起來暢快,有些隱隱的痛,空胥咬住了嘴唇,感到被roubang塞得滿滿的。用狗般的姿勢和仇人茍合的他,雖然還懷著一絲不能動情的底線,但男人親吻他后頸時,帶來的熱意,還是讓空胥的心里一抽。 也許是過于干澀,僅抽插了幾下,閻安文就停止了抽動,輕輕撩開空胥后背處打濕的頭發(fā),在他疑問的眼神中緩緩下移,來到那處一直覬覦的地方,開始伸出舌尖,細細地舔舐著。 舌頭喊住某個小rou粒的時候,伴隨著空胥喉嚨發(fā)出嬌媚的呻吟聲,他很尷尬地感覺到剛還很干澀的甬道,有一點濡濕的跡象。 時間定格,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下那處他一直想要忽略的地方動情地舔吻,空胥極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你不用這樣,已經(jīng)進來了干嘛又……啊……” 被舔到敏感處,空胥頓了一下,身體緊繃著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說的話也斷斷續(xù)續(xù)的,索性不再說話,反正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今晚一定要逃出去的,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 “太好了胥兒!你感覺到了嗎!”。閻安文抹著嘴角的液滴,深情地望著那處,在他靈活的舌尖的伺候下,蜜xue開始不斷收縮,在他嘴中噴出汁液。 “變態(tài)!你竟然還吃下去,那是老子的尿!”空胥生氣地推開他,走到對面床上背對著他坐下,忍不住回頭偷偷地看閻安文的表情。 從他這看過去剛好看到閻安文的下半身,一根碩大的roubang耷拉在褲鏈外,看到空胥對他尷尬地笑了笑,閻安文走上前一手猛樓住了他的肩膀。 掰開白白的大腿根,對準被蜜液打濕的xue口,沉下腰頂入了進去,果然比剛才順利了很多,里面又濕又熱,xue壁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大roubang。 隨著他的頂入,空胥也感到一陣飽脹,身下的蜜xue開始舒服地收縮著。 雖然他這屋子里,最近幾個月被cao的次數(shù),已經(jīng)多得數(shù)不過來,但是以往閻安文只知蠻干,直到最近空胥才開始在他身上嘗到甜頭。 他開始對空胥十分寵溺,除了第一次,再也沒有強迫過他,即使有幾次空胥故意當(dāng)著他的面,和小廝親熱,他也沒有再發(fā)過脾氣,除了晚上狠狠地cao自己以外,他對我還不錯,空胥心里想道。 報仇的念頭,早隨著皮納斯喝下的那杯毒酒,一并消失了,空胥知道就算沒有閻安文,他的老二也一樣會被皮納斯…… 閻安文只是什么都沒有做,除了第一次見面,給了空胥一個擁抱,讓空胥以為他會救自己,可是看到他對待老情人的冷酷,空胥便不抱期待了, “這樣一想,好像他也沒欠我什么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