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插向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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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聲,mama赤裸的豐腴的手臂伸出被窩,打開了床頭柜上的臺燈,橘紅色的溫馨燈光霎時灑遍了整間臥室。她轉(zhuǎn)過臉來,緋紅緋紅的面頰上洋溢著喜氣,明媚的眼睛里閃爍著幸福的神采,微帶著羞澀和嬌氣的說:”好兒子,摟著我!“ 說著她把臉龐往我胸膛上一埋,溫?zé)岬膵绍|縮了縮,緊緊的偎依在我懷里。 我笑了笑,依言摟住了mama。按照這些天的習(xí)慣,我知道每逢房事過后,mama都會向我“發(fā)發(fā)嗲”,暗示她還需要一番輕憐蜜愛的撫慰。當(dāng)下我一只手環(huán)抱著她的纖腰,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潤滑爽的脊背。 mama夢囈般的低聲哼著,表達(dá)著自己的滿足和愜意。她的聲音仿佛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又仿佛是直接的在心房里響起,嬌語細(xì)細(xì)的傳進(jìn)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讓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里滾過一股熱乎乎的暖流,摟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不知不覺間,我和mama已經(jīng)“同居”一個月了。這段時間,我想盡辦法開發(fā)著mama成熟的rou體,和她嘗試過不同體位、不同姿勢的性交。家里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沾染過我們交合后留下的痕跡。 在我的調(diào)教下,mama那旺盛的性欲被徹底的點(diǎn)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樣,深深的迷戀上了兒子年輕強(qiáng)悍的roubang。我們每天起碼都要zuoai兩次,才能滿足彼此對欲望的渴求。即使這樣,我只要一看到mama稍為暴露的肌膚,都還是會產(chǎn)生撲上去按倒她的沖動。什么道德、禁忌、人倫,都被悍然不顧的拋到了腦后。 到現(xiàn)在我才真正的體會到,卸下“母親”的身份面具,還原成一個女人的mama是多么的可愛。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從她那里得到心曠神怡的歡愉;而她呢,幾乎是用贊賞和驚嘆的語氣,來顯示著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滿了男子漢的自豪和信心…… “誰叫你既是我的mama,又是我的女人呢?”我湊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輕聲調(diào)笑說,“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我都有義務(wù)讓mama好好快活的……” mama不堪情挑的一聲呻吟,右手大膽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roubang。盡管剛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驚人的。她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呢喃道:“你剛生下來時,它是那么的渺小,就像個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還記得,第一眼看見你的小雞雞的情景……” 我啞然失笑,問道:“后來呢?mama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mama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你到了四五歲的時候,還不會自己撒尿,mama只好每天半夜都抱著你到廁所里解決……這些,恐怕你都忘記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說:“太久的事情記不清了!我惟一記得的就是,十一歲那年犯了錯誤,mama勒令我脫下褲子打屁股,當(dāng)時肯定乘機(jī)欣賞過它了,是不是?” mama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說:“小兵,你知道那天,mama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嗎?唉……其實(shí)mama不是在氣你,而是在氣我自己呢……其實(shí)那時候,我一看到你的小雞雞翹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異樣的感覺,只腿也不由自主的夾在了一起……所以,mama才會那么憤怒、那么暴躁的體罰你,目的都是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還在責(zé)怪mama么?” 我心頭憐惜,柔聲安慰說:“不了,mama,我是跟你開玩笑哩!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的事,誰還會老記掛著呢?” mama嫣然一笑,玉手溫柔的按摩著我的陽具,一臉陶醉的神色,感慨的說:“時間真是過的很快,一轉(zhuǎn)眼的工夫,它就發(fā)育成這樣一個大家伙了,而且還這么強(qiáng)壯……” roubang享受著她周到的服務(wù),我又有些蠢蠢欲動了,只覺得男性的雄風(fēng)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恢復(fù)。正想翻身壓上去再干一場,誰知她卻輕輕的脫離了我的懷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怎么了?”我驚訝的問。 “哦,沒什么,去解個手,馬上就回來?!眒ama說著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光著身子就準(zhǔn)備下床。 我心中一動,忙順手拉住了她問:“mama,我小的時候,你真的抱過我撒尿嗎?” “那還有假嗎?”mama沒好氣的說,“世上有哪個孩子,不是做母親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賴帳不認(rèn)么?” 我搖搖頭,不懷好意的說:“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認(rèn),還打算也抱著mama撒上一回尿,就當(dāng)作是對養(yǎng)育之恩的報答吧!” mama粉臉微紅,“呸”的啐了一口,笑罵道:“胡說八道!死小鬼,連這樣的瘋話也說的出口!”甩脫我的手就想離開。 我哪里肯善罷甘休,縱身撲了過去,伸手抄在mama的腿彎里,把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做什么?”mama嚇了一大跳,還來不及阻止,赤裸的胴體就已緊貼在了我的懷中。她本能的掙動了兩下,嗔怪的說,“小兵,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來!” 我嬉皮笑臉的說:“不放!我的好mama,今晚就讓兒子好好的”孝順“一下你吧!”邊說邊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mama登時驚慌起來,一對玉足張皇失措的亂晃亂蹬著,懇求的說:“小兵,你是在和mama開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當(dāng)然是真的啦!”我一腳踢開了浴室的門,振振有辭的說,“mama,小時侯你都可以把著兒子撒尿,現(xiàn)在我長大了,反過來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mama又羞又急,拳頭不斷的捶打著我的胸膛,身體掙扎的更加劇烈。但是在我強(qiáng)有力堅(jiān)持下,她的反抗根本無濟(jì)于事,只能眼睜睜的任憑我抬高她的嬌軀,讓她的上半身仰靠著我的肩頭,只掌托在了她結(jié)實(shí)的圓臀上。 “哦……喔喔……”柔軟的臀rou被我揉弄著,mama仿佛被擊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氣,像個小孩子一樣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只腿向兩邊大大的分了開來,露出了成熟誘人的陰戶。烏黑亮麗的陰毛叢里,鮮紅的rou縫略微有些紅腫,顯示出里面剛剛遭受過比較猛烈的侵襲。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mama雪白的屁股對準(zhǔn)馬桶的上方,嘴里低聲笑道:“撒出來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連耳根都紅透了,“這樣子好別扭,我……我拉不出來……” “咦?我小的時候,mama不也是以這個姿勢抱著我的么?怎么輪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詫異的說,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頂了一下。 “呀──”mama發(fā)出驚呼聲,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陣痙攣,兩只手使勁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進(jìn)了rou里……她的秀眉也蹙起來了,貝齒拚命的咬著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著什么,好一會兒才回過氣來。 “mama,你這是何必呢?”我好整以暇的說,“憋尿是會憋出病來的!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解脫算了……” 她勉力別過頭,恨恨的說:“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會生下你這樣一個小魔星,專門和我過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mama折磨死了才甘心呢?” 我恍若不聞,自言自語的說:“怎么搞的,還是尿不出來?啊……我明白了,mama還需要一些聲音的輔助哩!” 說完,我撮起嘴唇,發(fā)出“噓、噓”的口哨聲,同時輕微的晃動mama的裸臀,就像是在哄著個幼小的嬰兒一樣,溫柔而又耐心的等待著她的意志崩潰…… 沒過多久,mama果然克制不住了,身體如水蛇般不安的扭來扭去,足尖繃得筆直,大腿上的肌rou歇斯底里的抖動著……忽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絕望的光芒,暗啞的低呼了一聲:“哎呀!” 我循聲望去,只見mama的股溝蠕動了兩下,驀地里松懈了!霎時,一道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兩瓣yinchun間噴出,如同失控的水龍頭一樣,“嘶嘶”作響的泄進(jìn)了馬桶里。 我的只眼立刻發(fā)亮了,直勾勾的盯著這難得一見的美景──美麗高貴的mama被親生兒子抱著,屁股翹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恥的姿勢排尿…… “不……不要看……兒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豐滿的rou體不停的顫抖,mama羞的無地自容,只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語無倫次的哀求著,但卻無法擋住一瀉千里的潮流…… “嘿嘿,mama,你撒尿的樣子真是好看極了!”我望著那道仍然未斷的尿水,忍不住說出了更下流的話,“連最隱私的排泄模樣都被兒子看到了,mama你好丟臉哦……” 聽到我說出如此污穢的話語,mama的臉上露出恥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的身體似乎又有些興奮,情不自禁的連連喘息著,胸前那對高聳渾圓的rufang微微震顫,兩顆奶頭赫然綻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蕩,手臂的勁力沒來由的一松,險些沒抱住mama。雖然奮力穩(wěn)住了,但她的屁股卻歪向了一邊,余下的幾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傳來一股溫?zé)岬母杏X。 “拉完了……還不快放我下來?”mama掙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說。 “急什么,還有善后的工作哩!”我叫mama把一條腿擱在水箱的蓋子上,以便減輕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騰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紙,不理會她的抗議,細(xì)心的替她擦拭著下體,將陰戶上殘余的尿液抹的干干凈凈。 做完這一切后,我終于把mama放下地來,得意的說:“行啦,mama,我總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樣,開不開心呢?” “開心你個鬼!”mama俏臉上紅霞未褪,正要責(zé)備我,忽然瞥見了我腿上的水痕,頓時驚叫道,“呀,你身上臟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溜著鼻子聞著空氣中那股淡淡的sao味,笑嘻嘻的說,“只要是mama的xiaoxue里泄出來的,我都一樣的喜歡,不用麻煩的洗了!” mama一頓足,撇著嘴佯怒道:“不要說了,你非洗不可,不然就不準(zhǔn)你上床!” “那好吧,反正剛才那么幾場運(yùn)動下來,全身都出了汗,干脆就洗個澡算了!” 我若有所思的說著,打開蓮蓬頭,在浴缸里放了大半池的溫水,跨進(jìn)去仰面平躺了下來。 “這才是乖孩子呢!”mama嫣然一笑,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mama,我有點(diǎn)累了,不如你來幫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這么大人了……”mama瞪大了眼睛說。 “我很想重溫一下兒時的舊夢嘛!拜托了,mama……”我使出作為兒子的獨(dú)門武器,做童趣狀的向她撒嬌。 她躊躇了一陣,無奈的說:“真不知道你的腦袋瓜里還有多少古怪念頭!” 走過來坐到了浴缸的邊沿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點(diǎn)在掌心里,只手互相揉了揉,開始擦洗我的全身。 帶著沐浴液的手掌又軟又滑,輕柔的游移過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瞇起眼睛享受著,舒適的差點(diǎn)哼出聲來,只覺的人世間最美妙的樂事,也不過如此了。 當(dāng)mama稍微俯下身,幫我搓揉腹部的時候,赤裸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離。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只掌,一手一個的握住了豐滿的rufang。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腳?。 眒ama板著臉呵斥著,但是卻沒有躲開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繼續(xù)把玩著只乳,悄聲問:“mama,小時侯你也經(jīng)常幫我洗澡么?” “那還用問嗎?你這臟兮兮的小鬼,歷來都是mama親手洗的?!?/br> “當(dāng)時我們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都光溜溜的,彼此之間毫無保留嗎?” “那倒沒有!”mama的只頰又紅了,推開我的手,將我轉(zhuǎn)過來搓洗我的后背…… 我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反手過去摟住了mama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個人都拖進(jìn)了浴缸里,“撲通”一聲濺起了滿墻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mama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狽的抹著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卻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聽說,許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長大才分開……” 我拿起沐浴液,緩緩的將淺綠色的液體倒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涂抹在了堅(jiān)硬的roubang上。 mama睜大美目望著我,好奇的問:“需要這么多?不至于吧!” “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動聲色的說,“mama的roudong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還是讓我把jiba當(dāng)作刷子,伸到里面去清理清理吧!” mama滿臉通紅,轉(zhuǎn)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將她抱住,把她擺弄成了一個四肢著地、屁股朝天的yin蕩姿勢,胯下青筋畢露的roubang挺了起來,嫻熟的分開了兩片飽滿的臀rou,“嗖”地從后面捅進(jìn)了銷魂的蜜xue! “??!”我和mama一起發(fā)出了尖叫聲,涂了沐浴液的roubang極其潤滑,一下子就刺到了yindao的最深處。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guitou正陷進(jìn)一個令人融化的酥軟所在,那里仿佛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幾乎把我連陽具帶人一起吸了進(jìn)去…… ──或許,我會這么喜歡和mamaluanlun,就是因?yàn)闈撘庾R里有種愿望,渴盼著能回到親生母親的zigong里去吧!那兒是我最安全的故鄉(xiāng)…… 我顧不上想太多了,mama的體內(nèi)傳來密實(shí)的包覆感,鵝絨般的rou壁緊裹著粗大的yinjing。我發(fā)瘋般的運(yùn)動著腰部,一下下的占領(lǐng)著那屬于我的樂園。 “喔……喔喔……兒子,你塞的我好脹……好充實(shí)……mama被你干死了……哎呀……”mama失神的呻吟著,兩條修長的玉腿向后夾住我的身體,豐腴的rou體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只乳如波濤洶涌般翻滾,看上去充滿了旖糜yin亂的氣息。 聽著mama聲嘶力竭的浪叫聲,我的情緒霎時升到了最高點(diǎn),迅猛的抽插了幾下,爆發(fā)出野獸般的吼聲,把灼熱的jingye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著mama饑渴的zigong,把她燙的再次尖聲叫了起來,流下了歡欣喜悅的淚花…… ※ ※ ※ ※ ※ 炎熱的暑假一轉(zhuǎn)眼就結(jié)束了,今天是新學(xué)期開課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背上書包,匆匆忙忙的趕去上學(xué)。 中午本來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個該死的教導(dǎo)主任,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剛開學(xué)就興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學(xué)生訓(xùn)話,占用了寶貴的午休時間不說,還把我的生物鐘也給打亂了──本來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是我和mama盡情zuoai的時間。我的roubang應(yīng)該是呆在她的yindao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內(nèi)褲中…… 旺盛的精力得不到發(fā)泄,下午連著幾堂課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著快點(diǎn)放學(xué)。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鈴響,我精神一振,抓起書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 跑到家門口,我停下來平穩(wěn)了一下呼吸,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首先傳來的就是一股飯菜的香味。抬眼一看,mama正在布置著餐桌,上面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還開了一瓶香檳酒。 我心里淌過暖流,充滿了溫馨幸福的感覺,二話不說的沖了過去,摟住mama就在她臉上“吧嗒”的親了一口,笑著說:“mama,一整天不見了,想不想我呢?” 不等她回答,只手習(xí)慣性的從領(lǐng)口伸了進(jìn)去,撫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mama沒有像往常一樣流露出嫵媚之態(tài),反而顯得有些慌亂,低聲說:“兒子,別胡鬧……” 我微感奇怪,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絲制邊緣,不由得生氣了:“mama,我不是說過,在家里不準(zhǔn)穿內(nèi)衣嗎?你怎么又不聽……” 話還沒說完,mama忽然掙脫了我的手,緊張的對我連使眼色。接著,一個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響了起來,笑呵呵的說:“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我猶如五雷轟頂,霎時呆住了──是爸爸!這竟然是久違了的爸爸的聲音! 老天,我不是在發(fā)噩夢吧? 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轉(zhuǎn)過身,恰好看到爸爸從客廳里走出來。半年不見,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樣瀟灑、頭發(fā)梳的油光發(fā)亮,一派溫文儒雅的君子風(fēng)度。他走到我身邊,上下打量了幾眼,滿臉都是欣慰的表情,“好兒子,你長高了,也長壯了!和過去相比,更像個男子漢了,哈哈……” 我勉強(qiáng)擠出歡容,機(jī)械的陪著干笑了兩聲,心里亂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情敵──已經(jīng)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這么久,久的幾乎讓我忘記了他。想不到,在我終于占有了mama,摘取到勝利的果實(shí)后,他又重新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今后,我們?nèi)齻€人的關(guān)系會是怎樣呢?彼此之間又該如何相處?這些也許都會成為大問題…… 我心頭煩惱,但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強(qiáng)行壓抑住波動的情緒,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說:“爸爸,你總算回來了!我天天掛念著你哩……你什么時候到家的?” “下午四點(diǎn)鐘到的!”爸爸隨口說著,眼光已經(jīng)落到了餐桌上,眉開眼笑的說,“好啊,老婆!你的手藝還是這么棒,才一會兒的工夫,就弄出了這樣多好吃的飯菜,看來我今晚又可以大飽口福了!” mama白了他一眼說:“中午一接到你打來的電話,我就趕到超市去采購了,忙了整整一個下午!不然你以為我是神仙啊,能變出這么多不同花樣的菜式來?” 爸爸半開玩笑的說:“是啊,是啊,老婆你實(shí)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讓我這個做老公的先鎬勞你一下吧……”張開只臂環(huán)抱住mama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頰上吻去。 我的大腦轟然鳴響,死死的盯著他們,嘴角的肌rou可怖的痙攣了……mama的臉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過來,和我打了個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觸電般的渾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開了,隨即掩飾的掠了掠秀發(fā),嗔怪的說:“當(dāng)著兒子的面,你正經(jīng)些行不行?” “嘻,十幾年的夫妻了,你還怕什么羞???”爸爸像個美國人一樣聳聳肩,又回過頭來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發(fā)什么呆呀?來,過來吃飯吧!” 我克制著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邊坐下,就坐在mama的旁邊,一家三口開始吃團(tuán)圓飯。印象之中,我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吃過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像還是半年多前,爸爸剛接到升職任命時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實(shí)施了“引誘”母親的計(jì)劃! 而今,這個計(jì)劃已然成功了,我順利的品嘗到了mama美rou的滋味。但是,我是否連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這恐怕還上個未知數(shù)…… 我懊惱的搖了搖頭,腦子里的思緒更加亂了,抬眼望去,mama正在殷勤的幫爸爸夾菜,軟語溫情的勸他多吃點(diǎn),神態(tài)之中透著親昵。相比之下,她對我的態(tài)度就冷淡多了,不僅沒跟我說上幾句話,連視線都有意無意的回避著,不與我相接觸…… “水性揚(yáng)花的賤女人!昨晚還叉開大腿,被我cao的死去活來的浪叫,今天居然就變心了!”我恨的牙癢癢的,食不甘味的咀嚼著嘴里的飯菜,耳朵里傾聽著父母的說話聲。 “紐約總部那邊的公事,處理的怎么樣了?沒有麻煩了吧?”mama的語氣里帶著關(guān)切。 “唉,情況一直不順利,連著幾個季節(jié)的虧損……”爸爸嘆著氣說,“這也是我遲遲不能回來的原因??礃幼?,高層也拿不出什么好辦法了!” “那可怎么辦呢?”mama擔(dān)心的問,“不會影響到你這邊的生意吧?” “就是影響了也無所謂!”爸爸滿不在乎的說,“現(xiàn)在市道不好,生意越來越難做,我正打算辭職不干了……” “你不是說笑吧?”mama吃驚的說,“你不賺錢養(yǎng)家,我們母子吃什么?喝西北風(fēng)去嗎?” “別著急,別著急!你聽我說……”爸爸慢條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說,“還記得志叔吧?臨走的那晚,你叮囑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他得了癌癥,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醫(yī)院里等死,怪可憐的……” “可憐?”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錢?說出來會嚇你一跳!” “不會吧?怎么可能呢?”mama難以置信的說。 “我也不相信,可事實(shí)就在眼前──志叔本來是個窮打工的,在美國欠了一屁股的債??墒侨昵百I彩票竟然中了大獎,一躍成為千萬富翁。此后不論做投資還是炒股都手氣極旺,幾乎是只贏不賠,財產(chǎn)連年都在往上翻……” 他頓了頓,又說,“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發(fā)了財也不吭氣,依然過著粗茶淡飯、深居簡出的生活。國內(nèi)的那些親戚不知內(nèi)情,以為他還是個欠債的窮光蛋,個個像避瘟神般的躲著他,使他傷透了心。這次他得了癌癥,臨死的時候只有我去醫(yī)院看望了他。一感動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財產(chǎn)全都遺留給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財產(chǎn)?千萬富翁的所有財產(chǎn)?全部……遺留給了爸爸?我……我不是聽錯了吧? 同一剎那,mama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你……你說什么?” “我是說……”爸爸若無其事的說,“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家已經(jīng)跨入了千萬富翁的行列!所擁有的財富,這輩子就算躺著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好半晌,mama才歡呼了起來,激動的連話都說不清了:“真的嗎?老公,我們……我們已經(jīng)發(fā)財了!天,這……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我也高興的拍掌雀躍,心里被巨大的喜悅充斥著,暢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萬哪!這可是做夢都不敢想像的財富,竟然就從天而降……在這一瞬間,我甚至連剛才的不愉快都給忘了……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復(fù)了惡劣,難言的酸楚憤恨又涌了上來。尤其是當(dāng)我看到,mama喜氣洋洋的和爸爸聊著天,暢談著將來的美好生活時,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帶著依戀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視著靠山一樣。而她卻從來不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 這使我終于意識到,雖然mama已失身給我,并且在本能欲望的趨使下,接受了母子間這種超越倫常的禁忌關(guān)系,但是她終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對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說,這場爭奪戰(zhàn)我還沒有達(dá)到預(yù)期的目標(biāo)…… 想到這里,我忽然覺得渾身燥熱,莫名其妙的興起了想要戲弄mama的念頭,于是悄悄的拉開褲帶,將粗大的陽具掏了出來,狠命的搓揉了兩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翹向半空。 mama立刻察覺了我的異狀,低頭一看,只頰頓時飛紅,險些驚呼出聲,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見他正帶著幾分醉意啃著下酒菜,沒有留意到我的舉動。她這才松了口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趕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為意的比劃了一下桌子,暗示說從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動著陽具,guitou一抖一抖放出猙獰的亮光,上面的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許的黏液。 mama的臉蛋更紅了,神色顯得又慌亂又害羞,焦急的連連跺腳。我色心大熾,忍不住一把拉過她的左手,強(qiáng)行壓在了我的胯下。她試圖抗拒的掙扎著,想要把手抽回,但卻被我牢牢的按住了。這樣推搡了一陣,她大概是怕驚動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顫抖著握住了我的roubang。 由于這時候,我和mama都已吃完飯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隱藏在桌布下的小動作就不是那么明顯,但mama仍然十分緊張,眼光一直注視著爸爸,掌心里濕濕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roubang一動也不敢動。 我的膽子越發(fā)大了,裝出小孩依戀母親的撒嬌模樣,腦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輕松自如的和爸爸說著笑話,暗地里卻再度伸出了怪手,撩開mama的裙子,迅速的探進(jìn)了她的內(nèi)褲里,觸摸到了那片布滿細(xì)軟柔毛的禁區(qū)。 mama的身子微微一顫,急忙夾住只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經(jīng)太遲了。我的手指順著股溝移動到了那熾熱的花園里,輕輕的撫摸著中間那道細(xì)長溫?zé)岬膔ou縫。 我沒有急切的捅進(jìn)去,而是很有經(jīng)驗(yàn)的在洞口周圍劃著圓圈,拇指找到了頂端那粒黃豆大小的rou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來。 mama的呼吸陡然間一頓,話也說的不大順暢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飾著自己的失態(tài),可是身體的誠實(shí)反應(yīng)卻在我面前暴露無遺。兩條白皙的大腿不自覺的打開了些,rou縫里分泌出了濕潤粘稠的yin汁,那rou疙瘩則滑得幾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勝追擊,不停手的刺激著mama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斷的亢奮,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體。就在她漸漸動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taonong起roubang的時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熱的roudong之中。 “嗯……”mama禁不住哼了一聲,隨即強(qiáng)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著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長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來。 “老婆,你……怎么了?臉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總算注意到了她的異樣,睜著酒意甚濃的醉眼,大著舌頭問了一句。 “哦,沒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mama鎮(zhèn)靜的撒了個謊,很快的把話題扯了開去。而與此同時,她的臀部卻在不安分的扭動著,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我忙調(diào)整著位置,不失時機(jī)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進(jìn)了她的yindao! 我側(cè)眼斜睨著爸爸,見他正醉態(tài)可掬的自言自語,完全沒發(fā)現(xiàn)我在餐桌下?lián)v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報復(fù)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mama竟會當(dāng)著他的面和我互相手yin,而且不要臉的泄出了yin汁,那他的臉上會是怎樣一副驚訝、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覺得解氣……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將mama送上情欲的高潮,酒足飯飽的爸爸就打著飽嗝,搖搖晃晃的準(zhǔn)備離席了。我的膽量雖大,但終究沒達(dá)到瘋狂的程度,趕忙縮回作惡的手,把陽具塞回了褲襠。mama這才得以解脫,如釋重負(fù)的輕輕喘息著,幾乎癱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來的兩個多鐘頭,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廳里,一邊觀看著電視節(jié)目,一邊繼續(xù)天南海北的談天。因?yàn)闆]有遮擋視線的屏障,我無法再向mama上下其手了,只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無聊的打發(fā)著時間…… 十點(diǎn)的鐘聲敲響了,爸爸困倦的打了個哈欠,說他要去睡覺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邁著疲乏的步子走向了臥室??蛷d里只剩下我和mama坐著,氣氛變的有些尷尬起來,一時之間,兩個人似乎都有千言萬語要傾訴,但卻誰也不知該怎樣開口。 過了半分多鐘,mama終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說:“小兵,mama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說完她就站起身,快步從我身邊走開了。 凝視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臟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到一種被拋棄的痛苦和憤怒──這還是昨夜那個和我合體交歡、抵死纏綿的mama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頓時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沖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彎處追上了mama。她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轉(zhuǎn)過身剛露出驚愕的表情,我已經(jīng)縱身撲了過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墻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mama嚇壞了,兩手撐在我胸前反抗著,聲音里滿是惶急,“別這樣……別……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帶粗暴的掀開mama的衣服,把雪白豐滿的rufang從胸罩里掏了出來,湊上嘴吸吮著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著奶頭并使它變硬…… “不……不要……”mama拚命的掙扎,奮力推拒著我的腦袋,驚恐的說,“你爸爸在臥室里……他會聽到的……” “不會的。他那么累,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睡著了!”我喘著粗氣蹲下來,伸手拽下了mama的內(nèi)褲,把它順著腿腳從足尖剝離,接著手掌繞到背后,貼住了她細(xì)柔飽滿的只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mama渾身發(fā)抖,也不知是害怕還是生氣,顫聲說,“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讓他來教訓(xùn)你……” 她嘴里雖說的兇,可是音量卻壓的極低,完全是一副色厲內(nèi)茬的模樣。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說:“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盡管大聲的叫吧!” 用膝蓋分開了她的只腿,胯下的roubang抵在了布滿恥毛的隆丘上。 “不要!”mama絕望的搖著頭,屁股猛力的搖晃著,想甩開壓迫著她的roubang,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氣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潛藏的獸性。 “好好享用兒子的jiba吧!”我獰笑著,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roubang倏地迫開了合緊的花唇,吃力的擠進(jìn)了還有些干涸的yindao里…… “嗚……”mama美麗的臉孔扭曲了,兩行清淚從眼角滲出,張開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頭上,咬的是那樣用力,令我錯覺連rou都被她咬了下來。 “竟……竟然這樣對我……”劇痛令我徹底的由人蛻變成了野獸,喪心病狂的運(yùn)動著下半身,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著嬌嫩的roudong。這時候男女之歡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我的腦海里盤旋來去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勻而平穩(wěn)的鼾聲,從一墻之隔的臥室里傳來,爸爸無憂無慮的熟睡著,一點(diǎn)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jian的慘劇。我和mama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舉動都是默不作聲的進(jìn)行的,兩個人都竭力的克制著自己,沒有發(fā)出大的響聲。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忽然發(fā)現(xiàn),原本在奮力掙扎的mama,不知何時起已放棄了抵抗,變的相當(dāng)?shù)呐浜狭?!手臂環(huán)繞著我的脖子,只腿也交纏住了我的腰,而且連她的yindao也恢復(fù)了以往zuoai時的那種潤滑,陽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濕嗒嗒的粘稠液體正從交合處淌下,順著我的腿腳流到了地板上。 “mama,你還敢說不想要嗎?”我把手指湊到她眼前,悄聲說,“你的身體明明興奮了……瞧,這就是證據(jù)……” mama無言以對,含淚羞愧的別轉(zhuǎn)臉,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怎樣?還不肯承認(rèn)嗎?好,就讓mama嘗些更厲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臉,伸手把她的兩瓣臀rou扒的更開些,無名指深入股溝,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這是mama全身上下惟一一個既不讓我碰、也不讓我細(xì)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壓電擊中般猛一哆嗦,驚慌失措的哀求:“別碰那里……小兵,mama求你了,別碰……那里……” “唔,那么你還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xue口上輕劃,那里也長著稀疏的陰毛。 “??!兒子,我……我投降了!”mama大口的喘著氣,奇癢難耐般的扭著腰肢,臉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銷魂還是痛苦,泣不成聲的說,“快停手吧……嗚嗚……mama以后一定聽你的話……” “好,那就請記??!”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mama的身體是屬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屬于我!不許讓別的男人接觸──包括爸爸也不能!” mama抽泣著,含羞忍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整個人都似崩潰了一樣。在這一瞬間,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軟弱已表現(xiàn)無遺,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貴和威嚴(yán)。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勝利姿態(tài),在她的嬌軀上縱情的馳騁著、仿佛永遠(yuǎn)也不會厭倦、永遠(yuǎn)也不會停歇…… ※ ※ ※ ※ ※ 自那晚過后,我如愿以償?shù)睦^續(xù)占有著mama的rou體。起初幾天,她還曾做出努力,試圖說服我斬斷母子間的畸形枷鎖。但到了后來,她見我始終不為所動的堅(jiān)持著,只好無可奈何的放棄了,認(rèn)命似的遷就著我,和我暗中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guān)系。 最微妙的是,我們母子之間,似乎也達(dá)成了心靈上的默契。每天晚上,當(dāng)我想要的時候,只要向mama丟個眼色,她就會紅著俏臉微微點(diǎn)頭,尋找一個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以便瞞過爸爸的耳目。這樣的機(jī)會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廳看球賽、或者是在書房和人打電話的時候,mama偷偷的來到我的房間,和我在床上抵死纏綿的大干一場,然后再悄沒聲息的回到臥室。 不過,我隱隱的感覺到,mama肯如此聽話的順從我,與其說是對孩子的溺愛,倒不如說是恐懼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她好像變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盡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發(fā)現(xiàn),她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夢里“小靜”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樣! 而我們之間的性愛,似乎也不像過去那樣水rujiao融、得心應(yīng)手了。雖然在我強(qiáng)大的攻勢下,mama幾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zuoai的過程中,她卻常常顯得十分緊張,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繃緊了身子,像只受了驚嚇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氣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戀的蜷縮在我的懷抱里發(fā)嗲了,也再沒有流露出以往那種快樂愉悅、心滿意足的神態(tài)。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決的辦法。說句實(shí)在話,我可以摧毀mama的防線并占有她,但卻還沒有膽量挑戰(zhàn)爸爸的權(quán)威,這令我充滿了苦惱……我渴望著能長期的、公開的和mama保持親密關(guān)系,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驚膽戰(zhàn)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遠(yuǎn)沒回來就好了,那樣mama就屬于我一個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內(nèi)心深處猛烈燃燒,開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愛的女人。這種仇視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產(chǎn)生、滋長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瀕臨了爆發(fā)的邊緣…… 上一輩子,就是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親手殺死了我,毀掉了我畢生的幸福! 難道這一輩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陰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絕對不甘心……我目眥欲裂,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 ※ ※ ※ ※ 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凝視著空空蕩蕩的床鋪,心里頓時一陣失落。 ──mama這時應(yīng)該還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懷抱里吧?她還會不會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樣度過的,那段短暫而又幸福的時光呢? 我悲哀的嘆了口氣,沒精打采的起身準(zhǔn)備洗漱。想不到剛拉開房間的門,就和經(jīng)過這里的mama撞個正著。 “早安,mama?!蔽已劬σ涣粒笄诘拇蛑泻?,“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來運(yùn)動一下。”mama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隱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沒……沒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mama慌張的樣子讓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說的沖上去,劈手將袋子奪了過來。 打開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躍入眼簾的赫然是個亮晶晶的避孕套! 渾白的精水正從口子里緩緩溢出,帶著股腥臭惡心的氣息! “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臉色鐵青的說,“你……你給我解釋清楚……” mama驚惶的朝臥室的方向瞥了一眼,連打手勢示意我小聲些。我“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廳里。mama手足無措的跟了過來,怯生生的站著,淚水已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不是說過,不準(zhǔn)你和爸爸zuoai的嗎?”我勃然大怒,厲聲說,“mama,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她垂下頭,用細(xì)如蚊蠅的聲音說:“小兵,他終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mama是很難拒絕的……但是mama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 “盡力了?你要我怎樣相信你盡力了?”我的情緒像火山一樣爆發(fā)了,低聲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難受?一想到他擁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發(fā)狂了……而你卻把答應(yīng)我的話拋到了一邊……” mama淚眼婆娑的望著我,哽咽的說:“小兵,是mama不對……原諒我好嗎……” 我逼視著她,面罩寒霜的說:“你肯承認(rèn)自己錯了么?” 她不敢和我對視,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冷冷的說:“mama,你自己說,按照家里的規(guī)矩,犯了錯誤該怎樣懲罰?” 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強(qiáng)行撫摸mama的胸脯不遂,她斥責(zé)我時說出來的話。 想不到在今天,這句話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連措辭和語氣都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當(dāng)年的施罰者和受罰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轉(zhuǎn)過來了! mama渾身一震,顯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臉不禁火辣辣的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犯了錯誤……就要……打……打屁股……” “好?。∧悄氵€不脫下褲子,主動的趴到臺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復(fù)述著當(dāng)年的話,心里充滿痛快的感覺──古人說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果然是一點(diǎn)都不差! mama駭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些什么,可是見到我眼里的堅(jiān)決神色,她終于沒有把話說出口,只手顫抖的松開了褲帶,依次除下了睡褲和貼身的褻褲,把下半身赤條條的暴露了出來,接著溫順的俯臥到了臺面上。 我繃著臉走近身去,低頭細(xì)看著那高高翹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渾圓的只臀,就像是兩顆又大又白的剝殼雞蛋一樣,鼓出了誘人犯罪的曲線。兩團(tuán)臀rou飽滿而豐盈,右臀上那個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顯眼。褐色的陰戶夾在股溝里若隱若現(xiàn),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緊縮在一起,隨著緊張的呼吸不安的蠕動。 “mama,小時侯你每次體罰我,都是打屁股這個部位……”我用手指撥弄著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說,“我以前一直不曉得原因,現(xiàn)在才算搞清楚了……這里的rou這么結(jié)實(shí),打起來雖然痛,但是卻不至于傷筋動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mama沒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說:“可是,打就打好了,為什么要叫孩子脫掉褲子呢?現(xiàn)在我也明白了,當(dāng)一個人沒有衣物的遮擋,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來挨打的時候,他除了恐懼之外,還會產(chǎn)生強(qiáng)烈的羞恥感。這樣,他才會更深刻的認(rèn)清自己的錯誤,并把恥辱的教訓(xùn)和挨打的疼痛連在一起,深深的烙印進(jìn)自己的大腦……” 我停頓了一下,猙獰的說:“所以,我今天也要打mama的屁股,讓你把這個教訓(xùn)記牢!” 話音剛落,我已高舉右掌,狠狠的拍落在mama的臀部上,發(fā)出了“啪”的清脆響聲。豐滿多rou的圓臀整個都抖動了起來,留下五個紅紅的指頭印。 “呀──”mama痛的低聲呼喊,手腳下意識的踢騰了兩下,模樣甚是凄慘無助。我卻毫不容情,只手此起彼伏,左一記右一記的拍打著她的細(xì)嫩臀rou,咬牙切齒的道:“看你還敢不聽我的話……看你還敢違背兒子的命令……看你還敢不敢……” “不敢了……嗚嗚……兒子,mama真的不敢了……嗚嗚……饒了我吧……” “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我還沒罰夠呢……sao貨,把屁股給我再翹高點(diǎn)……” mama的眼淚流了出來,修長的只腿顫抖著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盡力挺的更高。那姿勢又馴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搖尾乞憐的yin蕩母狗。我心頭燥熱,打的更加歡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輪流侍侯著mama的兩片粉臀,比從前她打我時的力道還要強(qiáng)、還要狠,將自己曾經(jīng)遭受過的皮rou之苦連本帶利的奉還給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這無比刺激的體罰。這時mama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紅腫,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掌印,正在羞恥的搖擺著,連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攣。 我的怒火逐漸平息了,看到mama的可憐相,忽然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忙起身從柜子里翻出了藥物,用棉簽蘸了點(diǎn)酒精,輕柔的替她涂抹在腫的特別厲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幫她貼上了繃帶。在整個過程中,mama痛的臉色都變了,秀眉緊蹙著,不時發(fā)出微弱的呻吟聲。 “好啦,mama,這次我下手太重了,讓你受了委屈。”我記起她以前打完我后,總是會態(tài)度和緩的安慰兩句,以達(dá)到“剛?cè)岵?jì)”的效果,于是也就學(xué)了過來,和顏悅色的說,“只要你保證下次聽話,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兒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這里,肯定會覺得啼笑皆非的。因?yàn)檫@些本來應(yīng)該是由母親說的話,竟從兒子的嘴里吐了出來,實(shí)在有種荒謬絕倫的感覺。 mama噙淚穿上褲子,像個小孩子似的檢討了自己的錯誤,并做出了“絕不再犯”的保證。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望著她的背影我興起說不出的征服感,知道m(xù)ama從此以后都將是我的奴隸,而且是這么美麗高貴的奴隸,對我百依百順的臣服…… ※ ※ ※ ※ ※ 半個月后的一個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應(yīng)酬去了。我乘機(jī)溜進(jìn)了mama的臥室里,叫她脫光了衣服讓我看看傷勢。 這些天來,為了照顧mama屁股上的傷痛,我強(qiáng)忍著沒有和她zuoai,而是每天都幫她涂抹藥物,按摩肌膚。在我的細(xì)心調(diào)理下,她的傷一天天的好起來了,今晚已經(jīng)完全愈合,整個臀部都恢復(fù)了嬌嫩光滑,rou鼓鼓的彈性令人愛不釋手。 “真好啊,mama,你的屁股又變的這么可愛了!”我笑著調(diào)侃她。 mama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說:“小兵,你太狠心了,把mama折磨成這樣。整整兩個星期,就算坐在最軟的沙發(fā)上都疼的要命……” “對不起,我那天太沖動了!”我歉疚的說,“其實(shí),打在mama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現(xiàn)在就讓我用實(shí)際行動賠禮道歉吧……” 說著,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兩邊向中間搓揉,使臀rou互相的擠壓,又把中指插入裂縫里輕輕挖弄。mama愜意的享受著,左右扭動著豐碩的屁股,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溝里就溢出了濕滑的yin液,緩緩的流淌到了床單上。 “這么快?”我有些驚奇,轉(zhuǎn)念一想就釋然了,笑嘻嘻的說,“mama,十多天沒嘗到rou味了吧,是不是很難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mama了……”她動情的喘息著,面色緋紅,喃喃的說,“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張開吧,兒子這就來孝敬您了……” “噗嗤”一聲,粗大的yinjing捅進(jìn)了熱切渴盼著的蜜xue里,mama愉悅的尖叫著,一只白皙圓潤的玉腿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十根腳趾并攏蜷曲,足踝緊緊的繃著。 我順勢把她的只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勁的抽送著,yinjing順著滑溜溜的rou縫來回運(yùn)動,一開始就發(fā)動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兒子……哦哦……”大概是長時間沒做過的緣故,mama這次比以往更快的進(jìn)入了狀態(tài)。她的只手不自覺的亂揮亂舞,似乎想要摟抱我的身體,但卻接觸不到,難受的抓起被單磨蹭著自己的嬌軀,嘴里發(fā)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過來些……小兵……喔……你為什么……不碰我……” 我馬上騰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聳的rufang肆意揉捏著,悄聲問:“mama,是不是這樣?你是不是喜歡我這樣摸你?” “是的……哦……喜歡……啊啊……你摸的mama好舒服……”她撇開被單,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緊…… 我滿意之極,伸手抱起mama,讓她跨坐在我身上,只腿環(huán)繞在我的腰間。母子倆采用“觀音坐蓮”的姿勢,面對面的擁抱在一起,激烈的進(jìn)行合體交歡…… “啊……哦……天哪……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啊啊……mama……快不行了……呀……” 聽著mama失神般的狂亂叫聲,我那憋了同樣久的欲望也沸騰了,用力摟著mama的肩背,胸口嚴(yán)密的貼著她的只乳,盡情的享用著她全身心釋放出來的熱情……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將到來的時候,驀地里,mama的呼吸陡然間頓住了,赤裸的胴體在我懷抱里變的像石頭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呆呆的望著我身后,目光里帶著種說不出的恐懼、害怕、羞恥和絕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頓時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動,手足一片冰冷! 臥室的門不知什么時候打開了,爸爸赫然站在門口,兩只眼睛里滿是驚駭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