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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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見劫震接連死了妻妾,便將郡主許配給他做續(xù)弦,因而生下劫英。 劫英艷冠京華,兼有羅剎女子深邃的輪廓,以及南方姑娘的水嫩白皙,傾倒無數(shù)王公。幼時由先帝爺作主,認(rèn)了當(dāng)時的皇太子為義兄,因此被封為“東海郡主”。劫英跟劫兆相差兩歲,兩人從小便玩在一起,感情最好,劫兆見她坐到自己身邊來,悄聲逗她:“嘴巴嘟這么高,都能掛豬rou啦!借哥哥掛一下好不?”劫英別過頭,竟來個相應(yīng)不理。 劫兆不知道她鬧什么別扭,此刻也不好問明,只得由著她去。 姚無義見四家均已同意,對那黑衣女子武瑤姬道:“好啦!你快把那個陰牝珠拿出來罷,這里的各位可都等久了。”武瑤姬低頭應(yīng)道:“是?!睆膽牙锶〕鲆恢恍⌒〉你y瓶,瓶身不過比食指稍長,瓶腹圓如花房,瓶頸卻比指頭還細(xì)一些,整個瓶子的形狀十分奇特。劫兆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有些像女子的膣腔,他當(dāng)然不會見過女子體內(nèi)的花徑形狀,只是直覺很像而已。 姚無義接過瓶子,頓覺指觸寒涼,隨口問:“珠在瓶內(nèi)么?怎生取出來?” “啟稟大人,取不出來?!蔽洮幖Щ卮穑?/br> “須等十二個時辰之后,圣珠才能“生”出?!?/br> “生……生出來?”姚無義皺起眉頭。 “是。煉此珠如孕育嬰孩,若不足胎,瓶破則胎死,終是功虧一簣?!?/br> 姚無義瞇眼微笑:“這倒是很有意思啊,劫莊主?你怎么看?” 劫震沉吟片刻,問武瑤姬:“這瓶若是讓姚公公帶入宮中,陰牝珠是否仍能自行孕出?”武瑤姬回答:“這小女子不敢說。懷胎生子,也有不靠穩(wěn)婆自行誕下的,未必便不成功?!?/br> “若有你在場,陰牝珠便能順利誕出?” “是?!蔽洮幖У痛狗垲i:“小女子有此把握?!?/br> “既然如此,為何不等陰牝珠出世之后再送來?” “唯恐諸位大人疑我等懷有異心,所以不敢等到圣珠出世。香山左近的大人們對敝門十分照顧,不送大人處,是擔(dān)心大人們也背負(fù)嫌疑,因此送來中京,交由莊主處置?!?/br> 這話說得赤裸裸毫無遮掩,卻也入情入理。劫震思索片刻,征詢姚無義道:“既然如此,便勞煩諸位暫于舍下委屈一日,等待明日陰牝珠出世,再獻(xiàn)與朝廷,勞煩公公攜珠面圣,詳說我等的一片赤誠。公公意下如何?” “也好?!币o義把玩了銀瓶一會兒,交還武瑤姬。武瑤姬斂衽告退,帶著銀瓶返回錦春院的處所收藏;往后的十二個時辰,她將嚴(yán)密看守銀瓶,在明日功成取珠之前,不會再在人前露面。 時過正午,劫震吩咐總管在偏院設(shè)下筵席,款待姚公公與三家代表;開席以前,眾人便在花廳品茶閑聊。劫英悄悄跑了出去,卻給劫兆眼尖瞧見,三步并兩步追上曲廊,纏著她說話。 “好妹子,怎的不睬我?”他涎著臉逗他: “是了,準(zhǔn)是看上了哪家情哥哥,心里就沒我這個親哥哥啦?!?/br> 劫英停步轉(zhuǎn)身,珍珠緞裙甩開折擺,露出一雙裹著雪白綢褲的纖細(xì)美腿,膝脛筆直,說不出的好看?!澳氵€敢說!”她怒眉騰騰,雪白的玉靨微微脹紅:“你又跑去窯子找姑娘了,是不是?這回是誰?天香樓的莫卿,還是麗紅院的小腸姑娘?” 劫兆輕撫她的手臂,往自己懷里拉,劫英用力一掙,狠狠瞪他:“別拿碰窯姐的臟手碰我!你平日玩也就算了,前天是什么日子?枉費人家特別給你準(zhǔn)備了一桌子的菜……你死到哪里去啦?”越說越怒,本想拿東西扔他,發(fā)現(xiàn)廊間空空如也,氣得往花欄一坐,脫下軟靴劈頭扔去! 劫兆不敢躲,硬生生挨了兩下,劫英扁著小嘴斜睨著他,兀自氣呼呼的:“你睡窯姐睡傻啦?怎……怎不會躲了?”劫兆挨著她往花欄一坐,劫英忙向旁邊挪開;一連幾次,劫兆索性盤腿坐地上,隨手拾過她雪白的珍珠緞靴,劫英這才不再閃躲。 “我沒去窯子,真的?!?/br> 這種時候還堅持說實話的男人,完全是死不足惜。劫兆把昨日遭遇四獸的事挪前了兩天,加油添醋一番,硬生生掰成了一段長達(dá)三天的遇劫逃生歷險記。劫英沒等聽完,睜著淺褐色的美麗瞳眸,拉著他迭聲驚呼:“你有沒有怎么樣?他們有沒有傷了你?” 劫兆乘機(jī)握著她細(xì)小的柔荑,輕輕撫著,笑著說:“你四哥福大命大,怎么會有事?我長這么大頭一回殺人,沒想到殺得還挺順手的。話都說開啦,你別生氣了,我的好妹子。” 劫英嘻嘻一笑:“你沒去煙花地這么乖,本姑娘自然不同你計較了。”劫兆抬起她赤裸的右腳,剝蔥似的玉趾白膩無比,沾塵反顯出白里透紅的肌膚嬌質(zhì)。纖圓的足踝與姣美的小腳,彷佛等比縮小的精致玉器,明明腳掌還沒有他的巴掌大,卻絲毫不覺得腴短,比例修長,令人愛不忍釋。 他撫著撫著,實在狠不下心把軟靴套上,不安分的魔手沿渾圓的腳踝細(xì)撫,摸進(jìn)輕軟的細(xì)綢褲管里,順著細(xì)長的足脛向上游移,充分享受小腿上那沒有一丁點兒硬梆梆的肌rou觸感、完全摸不到毛孔粗皮,如嬰兒般細(xì)膩的膚質(zhì),輕輕摸到了敏感嬌嫩的膝彎里。 劫英仰頭嬌吟,渾身顫抖,趕緊伸手扶住欄桿,死死抓住他的手: “會……會給人看見的!別玩兒啦!”夾手奪過軟靴套上,劫兆去摟她的細(xì)腰,劫英咯咯嬌笑著閃開。劫兆益發(fā)心癢,褲襠里腫得發(fā)疼,低聲道:“趕快回房洗香香,一會兒哥過去找你?!?/br> “才不要!”劫英扮了個鬼臉,大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促狹似的笑容有著說不出的媚:“我才不回房里洗。要洗,就到錦春院去!”背著雙手,纖細(xì)的蜂腰美腿款擺錯落,蹦蹦跳跳的去得遠(yuǎn)了。 ◇◇◇ 劫兆心想:“死丫頭!你真以為你哥哥不敢上錦春院?”還在想她是不是信口胡說,還是真想玩得這么大,不知不覺已回到了偏院,正好遇上開席。姚公公與三家代表依序入座,劫震是東道主,由劫家三兄弟作陪,席間觥籌交錯、賓主盡歡,自不待言。 劫兆滿心都是綺想,飯菜沒吃幾口,便找了借口溜出來,潛進(jìn)錦春院。錦春院離大嫂隱居的霜心居只隔了座小小的人工湖,平日連府中男子都不能接近,所以安排蘼蕪宮的使者入住。若劫英那小丫頭只是存心戲耍,一旦在錦春院里撞見武瑤姬,劫兆恐怕得有很好的理由。 懷著忐忑的心,又隱約覺得刺激,劫兆悄悄進(jìn)了錦春院,他從前帶過丫鬟來這里偷香溫存,還算是熟門熟路,三兩下便潛入寢居。偌大的房里垂下卷簾,卻空蕩蕩的沒有人影,寢居西側(cè)隔以琉璃屏風(fēng),屏風(fēng)里就是浴房,此際卻熱氣繚繞,蒸得琉璃上一片霧蒙。 “這下可好?!苯僬撞唤嘈?。 如果屏風(fēng)后是武瑤姬,那事先準(zhǔn)備好的五個理由就通通派不上用場了,恐怕只有被扭送父親面前法辦一途。他把心一橫,隨手拿起幾上的瑣物扔向屏風(fēng),“鏗”的一聲,只聽浴房內(nèi)傳來一把清麗喉音:“誰?誰在外頭?”語氣頗為驚惶。 劫兆心里一塊大石落了地,滿腔虛懸全都化成了yin念,大方的踱到屏風(fēng)前,笑著說:“還有誰?自然是你親哥哥來瞧你啦。”隨手拿著劫英解在小幾上的珍珠首飾把玩,包括她頸間那串粒粒渾圓、每顆大小全都一模一樣的珍珠項鏈。 “我……我還沒洗好,你……你別闖進(jìn)來?!苯儆⒓敝袉尽?/br> “來不及啦,我這便要進(jìn)去了?!苯僬缀俸傩χ?,卻未移步。 浴房中一陣水聲嘩啦,屏風(fēng)后晃來一抹纖細(xì)窈窕的朦朧儷影,急忙抓衣服穿。劫兆隔著琉璃屏風(fēng)欣賞她的身體:劫英的兩條美腿又細(xì)又直,渾無半分rou感,纖細(xì)的大腿頂端平平凹入一抹縫谷,平薄的骨盆與小腹有著人偶妖精般的詭麗美感,簡直不似活物。 她披衣系帶,又彎下腰來,不知在腳上弄什么物事,小小的俏臀拱起,貼得與琉璃屏風(fēng)極近,依稀能見兩抹rou瓣弧影,以及茂密卷曲的烏黑毛發(fā)。 劫兆興奮不已,幾乎想伸手taonong陽具,澀聲道:“好妹子,我進(jìn)來啦!”兩人不過一扇之隔,本就近在咫尺,他一閃身撲進(jìn)熱氣里,只聽一聲驚呼,屏風(fēng)后的嬌小人影退后半步,背門抵著屏風(fēng),嚇得吁吁嬌喘。 他揮散水霧,見劫英赤裸的嬌軀外只披了件近乎透明的紗衣,透出嬌嫩的肌膚rou色,連緊并的大腿之間,都能看見一蓬誘人的烏卷。她雙手環(huán)遮胸脯,頸間的珠串卸下后,換上一條極細(xì)的金煉,綴了枚粉色小珍珠,細(xì)煉迤邐在細(xì)致的鎖骨與滑膩的胸口肌膚間,被濡得水珠晶瑩,看來分外誘人。濕濡的卷發(fā)半攏在胸前,猶如新鮮的深海嫩藻,幾絡(luò)卷發(fā)黏在口唇頰畔,與她驚慌無辜的淺褐色大眼相輝映,激起劫兆最原始的欲望。 “你……哥哥!你……你想干什么?”她楚楚可憐的瑟縮著。 劫兆撲了過去,像抓小雞一樣把她橫抱在懷里,已忍不到繡榻邊,直接把meimei放在置衣的小幾上,拉開她幼細(xì)的腕子,攫住白嫩的rufang用力揉捏。 沒見過的人可能無法想象:如劫英這般纖小的人兒,居然會有兩顆豐盈碩大的椒乳,尺寸甚至比高挑的岳盈盈更驕人,而且不同于岳盈盈飽經(jīng)鍛煉的結(jié)實彈手,劫英的rufang又軟又綿,滑膩得像是充分發(fā)醒、微帶黏性的上等白面團(tuán),一晃便得滿眼雪酥酥的乳浪,會被掐得在指縫間恣意變形。 劫兆低頭去銜她那紅梅般挺起的硬翹rutou,用齒緣輕輕嚙咬,又或大力吸吮,把整個淺粉色的乳暈都含進(jìn)嘴里,吸得她嬌聲哀鳴。 “不……不要!哥……我……我是你親meimei……不要、不要……” 她的哀求聲又細(xì)又軟,比浪叫更令人興奮,但劫英實在掙扎得太厲害,劫兆扯下薄紗帶子,將她雙手綁起來,恣意蹂躪meimei的豐肌盛乳,另一只手忙扯開腰帶褲頭,掏出guntang的陽物,抵著一團(tuán)極窄極黏的火熱rou縫。 “不……不要!” 劫英用力踢腿,猛把他推開,跌跌撞撞的逃進(jìn)浴房。劫兆像抓小羊的惡狼般銜尾撲去,兩人繞著橢圓形的檜木大浴盆追逐一陣,劫英突然腳下一滑,噗通跌進(jìn)盆里,這下子甕中捉美人魚,跑也跑不掉。劫兆坐進(jìn)浴盆,將溺水小貓般的meimei撈起,濕透的薄紗貼著玲瓏浮凸的嬌軀,微卷的褐發(fā)黏成濕淋淋的一把,彷佛是自海中走出的海魔女。 “哥……你是我的親哥哥,不要……不要這樣……我好怕……” “乖!”劫兆密密摟著,柔聲哄:“親親妹子別怕。你讓哥哥親一下,親一下哥就放了你?!苯儆⒈犞鵁o辜的大眼睛:“真的么?哥不能騙我喔!”閉眼抬頭,卻聽劫兆輕咬她的耳朵:“不是那里,哥要親meimei的……”拉高被綁起的雙手,指尖一路從她的唇瓣、頸側(cè)、乳尖滑過了腰臍,全都是敏感之處。劫英被他摸得身子一跳一跳的抽搐,雙腿發(fā)抖,轉(zhuǎn)眼指尖劃過恥丘,停在最羞人的地方。 “讓哥親一下這里,”劫兆含著她的耳珠,磁酥酥的聲音在耳蝸里輕顫著,指尖開始劃著她緊閉的幼嫩rou縫:“哥就放了你。妹子要快點考慮喔!再慢些,哥就要強(qiáng)jian你了……” 劫英被磨得腿股直打顫,羞得滿面通紅:“哥……一定要說話算話喔!”掙扎站起,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肚還浸在溫水里,被綁住的雙手搭在盆緣,對著哥哥翹高嫩臀,膝蓋忍不住微向內(nèi)彎,似乎想夾住羞人的私處。 她的陰戶另有一項旁人不及的妙處。因為身子極為纖細(xì),臀股平窄、腰肢細(xì)圓而薄,所以她的門戶也極小,不止花徑口閉合緊密,連肥厚的大yinchun也僅比兩指節(jié)略長一些,外陰的色澤是極淡極淡的粉藕色,真?zhèn)€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蘭瓣還要細(xì)小精致,宛若切薄的新鮮魚生。 劫兆將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紗衣掀過腰際,湊近鼻尖,似乎真的聞到一股淡淡的魚生鮮味,張嘴觸著兩片粉嫩的rou瓣,真的像接吻一樣,將花瓣輕輕含在唇間,舌尖沿著rou縫里外細(xì)細(xì)舔舐,不時撥開rou褶深入些個,頂著發(fā)硬的蛤珠旋扭急彈,最后將整個舌板都擠進(jìn)窄小的花房里。 “哥……哥親得好舒服……哥好會親,就……就是那兒……呀、呀……” 她細(xì)聲細(xì)氣的叫著,股間汁水泛濫,兩條直腿簌簌發(fā)抖,腰肢慢慢癱軟下來。 劫兆見時間成熟,悶聲不吭的脫去衣褲,悄悄起身,將脹成雞蛋大小的紫紅guitou抵緊花房,用力向前一送,整根巨陽排闥而入,從窄小的花徑里擠出點點液珠。劫英被插得仰頭尖叫,兩只手緊緊抓住盆緣,全身劇烈發(fā)抖。 龍陽與花徑的尺寸相差懸殊,不過一旦泌潤豐沛之后,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劫兆抱著她粉嫩的小屁股奮力抽插,劫英被插得又痛又美,纖細(xì)的手臂早已支撐不住,以沾著漿汁唧唧進(jìn)出的yinjing為支點,整個人都掛在哥哥的雙臂上,閉著眼睛搖頭浪叫: “哥……哥哥強(qiáng)jianmeimei……強(qiáng)jian親meimei……??!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 好、好舒服!哥……哥jian得好舒服……舒服得快要飛上天……啊啊啊啊……meimei好下賤,被……被哥哥jian……jian得好……好舒爽……” 劫兆摟緊她豐盈的rufang,另一手環(huán)著細(xì)圓的小纖腰,就這么直挺挺的抱起,邊插邊來到寢居繡榻,將香汗淋漓的異母親妹放落錦被,扛起一條細(xì)腿上肩,才發(fā)現(xiàn)踝上竟有圈極細(xì)的綴珠金煉,樣式與頸間如出一轍,分外撩人,不禁yin念大熾:“忒多花樣,我干死你這個小浪蹄子!”噗嗤一聲,巨陽狠狠插入。 小劫英被cao得蜂腰挺起,縛起的雙手高舉過頂,纖細(xì)的玉指胡亂揪著錦被,碩大的白嫩玉乳劇烈甩動,小小的陰戶被插得一片狼籍,兀自箍緊陽根:“哥……哥再用力些!喔……對!就……就是這樣!喔喔喔……哥……哥的那話兒好棒!好……粗、好硬……好……好爽人……啊啊啊……”急劇喘息,俏臀用力迎湊,忽然身子一僵,xiaoxue里掐著陽根一陣揉擰,暈涼涼的xiele一身。 劫兆也快到了頭,沒敢射進(jìn)親meimei的嫩膣里,“剝”的一聲拔出黏膩的男根,光著身子走到幾邊。劫英泄得魂飛天外,兀自暈陶陶的,忽然guntang的龍陽離體,頓覺空虛,膩著嗓子呻吟: “哥……別……別走!再……再來插meimei幾回……我要哥插我……” 劫兆回到榻上,捏著柔軟的rufang,輕刮她柔嫩的面頰羞她:“你今天總算玩夠了罷?這么多鬼點子,誰讓你扮強(qiáng)jian來著?” 劫英甜甜一笑,朦朧的大眼睛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高潮的美妙余韻里,豐盈的胸脯劇烈起伏,有些喘不過來:“誰……又扮什么啦?分……分明是你強(qiáng)……強(qiáng)jian我。疼……疼死人家啦!” “都是你的話?!苯僬追韷褐p手攫住酥嫩的胸脯: “還想不想哥插你?。俊?/br> 劫英半閉星眸,笑得美美的,雙頰暈紅,悄聲呻吟:“想……” “今天不成了。哥都還沒出來呢!”劫兆笑得很邪,輕輕跨在她腰上,抓著她的小手捧住大酥胸,用白膩粉嫩的奶股rou夾起陽物,緩緩擠滑。從這個角度居高臨下,可以仔細(xì)欣賞她的肩頸之美,輪廓深邃的異族臉蛋更是明艷不可方物;與純潔高貴的外表絕不相稱的碩大rufang,被小手?jǐn)D成了雪白的面團(tuán),巨陽在谷壑間進(jìn)進(jìn)出出,yin靡得令人迷醉。 劫英的乳溝與rutou本就極敏感,有時光被哥哥舔舐便能泄身,乳夾片刻,漸漸有了快感,螓首微抬,張開紅彤彤的薄嫩粉唇輕啜guitou,丁香小舌頂著馬眼。劫兆舒服得“唔”了一聲,腰眼微酸,笑道:“妹子這么乖,哥哥給你些獎賞?!笔掷镏楣饣瑵櫍瑓s是劫英先前解下的珍珠項鏈。 他將項鏈的扣煉解開,變成一條串著珍珠的直煉,橫過meimei的小陰戶,讓yin水沾濕珍珠,然后捏住兩頭輕輕擦滑;滑著滑著,珠串慢慢陷進(jìn)rou縫里,被汁水濡得閃閃發(fā)亮。每顆碩大的珍珠磨過rou縫,那種舒爽快美只能用“高潮迭起”來形容,圓球狀異物的每個角度都能帶給陰蒂、yinchun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來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轉(zhuǎn)。 “好……好酸!哥……哥!我快要死了……好……好難受、好難受……啊啊啊啊啊啊……” 劫英被磨得全身發(fā)軟,無法控制的抽搐起來,小手揪緊酥乳,幾乎忘了疼痛,銜著guitou嗚嗚哀鳴著,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劇烈顫抖,rou縫里濺出大把晶瑩液珠,泄得死去活來;同時劫兆精關(guān)一松,濃濁的龍元全都射入meimei嘴里。 小劫英高潮未復(fù),嗚咽著全吞了下去,微張的小嘴里死死吐息。 ◇◇◇ 劫兆與meimei之間的私情,最早是從三年前開始的。 兩個自小就玩得很親、相互照顧的異母兄妹,朝夕相處下,不知不覺就演變成這種關(guān)系。當(dāng)時十五歲的劫兆已發(fā)育得十分驚人,奪走meimei貞cao的那夜,兩個小家伙弄得滿床血跡斑斑,還不滿十三足歲的小劫英當(dāng)場痛暈過去,事后騙奶媽是來紅所致,勉強(qiáng)蒙混過關(guān)。 一旦捱過了開頭幾回,劫英對這檔事的興致與熱衷程度,一度還在劫兆之上。 兩人幾乎在府里各處都試過:浴房里、花園中,涼亭桌上,沒人住的空房,還有父親的書齋……當(dāng)然還有各式各樣的花招。劫兆小心處理兩人的密會,漸漸成了精,他在城里還有四五處像桐花大院那樣的隱密據(jù)點,供兄妹倆偷情享樂之用,迄今這個秘密仍被保守得很好。 那些把劫英當(dāng)成“帝闕珍珠”、如女神般膜拜景仰的愛慕者大概很難想象,十六歲的東??ぶ髟诖采现疅崆楸挤?,已到了蕩婦的程度。 有時劫兆會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為逞一時之欲,把好好的純潔少女變成了yin娃?轉(zhuǎn)念又想:“meimei只給我一個人干,就算干得再多、再狠,也不過就是個規(guī)規(guī)矩矩不偷人的妻子。這簡直可以立牌坊了,又何yin之有?” 兩人相擁交臥,劫兆懷擁稚齡玉人,撫著meimei圓潤纖薄的肩膀,下巴輕摩她的發(fā)頂:“你這個丫頭未免膽大。莫非你把那個武瑤姬一棒打死了,塞在床底下,要不怎不怕她正好回來,撞見我在強(qiáng)jian你?” 劫英膩聲哼笑,聽來倒有幾分洋洋得意:“我跟她混得熟透,慫恿她去探望大嫂啦!同門師姊妹十年沒見,你想有多少話要講?”劫兆低頭羞她:“不會?。∥腋颐米犹焯煲娒?,還不是有說不完的話?”劫英雙頰暈紅,嬌嗔道:“哥!你別以為我年紀(jì)小,凈說這些瘋話來哄我。女人啊,不是你想得這么簡單的?!?/br> 耳鬢廝磨一陣,劫兆盡享meimei的嬌美可人,本想再提槍上陣,記起偏院的筵席尚未結(jié)束,趕緊起身穿衣?!懊米樱悴换卦豪锶??”他一邊整裝一邊問。 “等會兒罷,”劫英把臉蛋埋在枕里,聲音聽來慵懶無比,繡被掩住小巧玲瓏的嬌臀,裸露出水一般的玉背曲線,當(dāng)真是瘦不露骨,明艷無儔?!皠偙蝗藦?qiáng)jian過,我乏啦!得先養(yǎng)養(yǎng)神。反正武瑤姬也是女人,回來見了,總不能再強(qiáng)jian我……” 劫兆狠狠拍了她屁股一記,大笑出門,回到偏院時筵席才吃到一半。劫家用的是宮廷菜的食單套式,像這種盛重的大宴,最多可以吃上一百二十幾道菜,劫兆一向視為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 匆匆告罪入席,父親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倒是劫軍開了口。 “你上哪去啦,老四?” 劫兆還在斟酌用哪套說帖,劫真搶先說:“我讓老四去給客人打點住房。” 道初陽記著劫真關(guān)于“太乙五行劍”的客套,特別注意他說話,一聽趕緊向劫兆拱手:“不好意思,勞煩四公子費心了?!庇嗳艘布娂娭轮x。劫兆打蛇隨棍上,抱拳連答:“不費心、不費心!”“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房間多、房間多!” 酒過三巡,諸人都有了點酒意。最悶的自然是法絳春,先后被姚無義、劫英修理一頓,父親交代的寶珠眼看也沒著落,越想越難咽氣,仰頭飲了一杯,終于發(fā)難:“敢問公公,朝廷得陰牝珠之后,可有什么區(qū)處?” 又是個白癡問題,劫兆想。 ——姚無義只要回答:“朝廷自有區(qū)處?!本湍茌p松避過,教她徒勞無功。況且以她將軍箓無官無爵、一介江湖布衣的身份,居然敢出言預(yù)聞朝廷之政,少則受頓斥責(zé),重者會被當(dāng)成懷有異心,受到嚴(yán)厲的處罰。 但姚無義居然沒斥責(zé)她。 脹紅老臉的秉筆太監(jiān)手持金杯,話已經(jīng)說得有些拖沓,瞇著眼睛微笑:“關(guān)…… 關(guān)于這顆珠子,咱……咱家出宮以前,已……已請示過圣上。圣上說啦:“江湖上的東西,也……也還是留在江湖上為佳,姚……姚公公可視情況便宜處置?!薄?/br> 這話一出,舉座皆凜,但除了法絳春之外,誰都裝作沒聽到。 劫兆心想:“這下可好,原來皇上把尚方寶劍交給了老閹狗,陰牝珠的去留,居然能由他片言決斷?!比絷庩蛑槁淙胝l家可以由姚無義專斷獨行,那么三大世家恐怕不會乖乖束手,眼睜睜看他把珠子帶進(jìn)宮去。 劫兆頗期待文瓊妤的表現(xiàn),她卻不露聲色,徑與鄰座的常在風(fēng)閑聊,不時被逗得微一掩口,眼波含顰流轉(zhuǎn),真是既雅又媚。反倒是法絳春眉目一動,趁熱打鐵: “那公公打算如何處理?” 姚無義怪有趣的乜她一眼:“你……你說呢?咱家該如何處理?” 法絳春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征詢,審慎考慮半晌,抬頭說:“公公應(yīng)該把此珠留給四大世家,從中擇一精通道法奇術(shù)、忠忱可靠之人,破解陰牝珠的秘密。如此就算日后魔門再有多少顆陰牝珠,也沒甚可怕?!彼居行┠戏娇谝?,卻刻意將“精通道法奇術(shù)”六字咬得清晰,還放慢了速度。 姚無義不知聽到哪去了,拎著金杯搖頭晃腦,口里喃喃:“忠……忠忱可靠,忠忱可靠……”一拍桌子,指著眾人大聲問:“喂!都……都給咱家說一說!你……你們之中,誰……誰才是忠忱可靠?” 如此一來,眾人再也不能假裝沒聽到,面面相覷,誰也不愿先開口頂下這個破爛攤。劫震畢竟是東道主,身份又是舉座之尊,忙喚下人去備醒酒湯,親熱的撫著姚無義的背心:“公公喝多了。這種“玉薤霹靂春”的后勁非常厲害,不是宮中的極品貢酒可比,我若不運功化解,也只有半斤的量,公公居然把一瓶都喝盡了,真?zhèn)€是英雄了得!”劫真、劫軍趕緊附和。 忽然一把清麗恬雅的喉音漫出,恍若掩卷吟哦,無比動聽: “滿座俱是忠忱之士,公公何出此問?”杏目含笑,正是貂領(lǐng)烏鬟的文瓊妤。 姚無義伸出微顫的食指,笑顧劫震:“這……這個小娘子有趣?!苯僬鹇牪怀鲈掝^,只好跟著陪笑。姚無義醉顛片刻,猛一拍桌:“也罷!咱……咱家雖……非江湖中人,一……一向卻與江湖中人這個……十分相善。放……放眼朝中,無……無人能出咱家之右……” 劫兆聽他語無倫次,腹中竊笑:“你何止是不能出右?還不能出rou咧!”假裝舉杯掩口,不由得輕輕“噗哧”一聲,劫真打了他一拐,眼角余光罕有的嚴(yán)厲。卻聽劫震接口:“我等均受公公的照拂,承公公長年奔走,于廟堂之中為江湖喉舌,震無那感激。來!大家都與公公喝一杯!”眾人依言舉杯。 “慢!” 姚無義斜乜著眼,一揮袍袖:“咱家還沒說完,說完再飲。這回陰牝珠之事不照朝廷規(guī)矩,江湖事江湖了。這樣罷,你們四家來個比劍奪帥……不,是比劍奪珠!勝者便能長有此珠?!弊灶欁缘难鲱^飲盡,眾人卻兀自舉杯,相對無言。 (老閹狗!當(dāng)咱們是耍把戲的猴子么?) 劫兆一咬牙,突然有種備受屈辱的感覺。 劫震面上陰晴不定,片刻才說:“此事需從長計議。三家都不在京里,一時三刻間要籌辦競技,只怕也是不易。不如先待陰牝珠出世……”法絳春揮手打斷:“敢問莊主,從長計議的當(dāng)兒,珠子該放在何處?” 劫震微微一怔,身旁的劫真卻搶著回答:“為求公平起見,自然是請姚公公攜入大內(nèi)府庫封存?!狈ń{春沒料到他會接話,銀牙一咬,咄咄之勢絲毫不減:“三公子要不問一問公公,珠子一旦封入府庫,還能不能隨咱們的意自由取出?”姚無義胡亂搖手:“取不出、取不出!大內(nèi)府庫是圣上的藏寶之地,你們以為是當(dāng)鋪么?不懂規(guī)矩,不成體統(tǒng)!” 法絳春柳眉倒豎,目光逼人:“照這樣看來,在我等回山稟報家主、派代表前來參加比劍之前,此珠是否暫放貴莊?” 從當(dāng)年蔚云山的例子參詳,陰牝珠應(yīng)有提升功力的奇效,但是配戴即能生效,或須內(nèi)服、輔練等不得而知,如果珠子一出世不能立刻決定去向,到頭來辛苦一場,極可能得到的是一枚已經(jīng)失效的陰牝珠。 這話雖然有理,卻無禮至極。 劫軍雙手抱胸,粗濃如戟的赤眉下兩眼綻出精光,沉聲道:“道夫人的意思,是懷疑我劫家專行宵小之事,吞沒了你的珠子?”聲音不大,卻震得耳中嗡嗡作響,桌上的杯盤顫動著滑開寸許,彷佛有只無形之手抖動桌巾,桌邊一只小碟抖出圓桌,鏗啷一聲摔得粉碎。 劫震低喝:“軍兒,不得無禮!”法絳春面色微變,冷笑:“二公子內(nèi)力渾厚,卻不像大日神功的灼火之勁,莫非要等比劍場上才露一手?”劫軍冷眸逼視,不再接口,目光卻像兩道匹練劍氣,直直穿透對面的道門少婦。 法絳春勉強(qiáng)對望片刻,終于禁受不住,氣悶得像受了內(nèi)傷一樣,趕緊別過頭。 “劫莊主,關(guān)于這珠的處置,您怎么說?” “世侄女過于心急了。此珠讓你攜回九嶷山亦無妨,也可以由玄皇或盛夫子來保管,諸位都是昭昭門第,各家家主相交多年,誼信俱隆?!苯僬饟犴毘烈鳎骸拔冶静挥员任涞姆绞讲脹Q此珠,若然要比,照日山莊便退出這場爭斗。珠子可由貴三家妥善封鎖,暫置于我府中府庫?!?/br> 這話固然光明磊落,聽在有心人耳里,卻又更顯得居心叵測,法絳春就是不肯讓陰牝珠在綏平府多待一刻,自然無法同意。文瓊妤抿嘴一笑,怡然道:“若照日山莊放棄奪珠,九幽寒庭也放棄參加。貴我兩家百數(shù)年之誼,犯不著為此損傷。”常在風(fēng)思索片刻,也起身拱手:“弟子揣摩家?guī)熒弦?,也不愿傷了四家和氣。解劍天都愿棄此珠。?/br> 法絳春心頭一跳,驚喜交迸:“莫非我便這樣得到了珠子?”姚無義無端發(fā)起酒瘋:“這……這成什么樣子?都不許放棄!要是怕珠子有鬼,明天就比!在明天陰牝珠出世之前,咱……咱們把正主兒給比出來!” 法絳春微感失望,但畢竟與她本來的盤算相去不遠(yuǎn),審慎開口:“公公,如果是這樣,將軍箓便要放棄此珠了。中京百里方圓內(nèi),誰能是劫莊主的對手?這便不用比了罷?”姚無義大笑:“老劫!你不能欺負(fù)晚輩。明日之戰(zhàn),你不準(zhǔn)出戰(zhàn)!”劫震無奈:“都依公公的意思。” “就這么定了。明日此時,便由在京的四家高手——”姚無義乘著酒意一揮手: “比劍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