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guitou責,邊緣控射,強制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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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非常單純的感謝,無關(guān)討好與獻媚,眼里也只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之情。 一直覺得,說謝謝要看著人的眼睛說才行,益易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遵照著自己的想法,直視著問酒的眼睛說了出來。 他還知道接下來的難熬日子用一只手就可以數(shù)過來,除去周末,這一個月居然只剩了五天。 益易靠著問酒的胸膛,心里是如此五味陳雜,以至于他連歌都沒有聽。 他陪著問酒看電影。中配版的臺詞聲回蕩在室內(nèi): “有時候我真想殺了你?!?/br> “其他時候呢?” “其他時候我想永遠愛你?!?/br> 不論人怎么變,事情怎么復(fù)雜,電影怎么令人感動,時間都是不會等人的。 益易不會因為放了個假就忘記,今天是周五,會提前下班的。 九點整的陽光格外好,他跪在地板上,曬著暖洋洋的太陽,還不知道空手而來的問酒比帶著稀奇古怪道具而來的問酒更恐怖。 問酒坐在椅子上,示意益易過來。 他老實地膝行過去,剛到人跟前靜靜地跪好,便被問酒一把抱到懷里。 問酒的手撫上他的yinjing,益易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職業(yè)選手的微cao技巧了得,太爽了。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胸膛的起伏幅度明顯變大,顯得身形異常單薄。 第一次第二次,益易都痛快地射了出來。 到第三次,他警覺地抖了抖身體……完了,大概知道這是個什么玩法了。 益易太天真了,還不知道邊緣控射。他瞪大眼睛,看著問酒第四次摸上他的yinjing。 到快射的時候,益易雙頰潮紅,強忍著莖頭的高度刺激,他死撐著,保持自己的身體不亂動,難受到了極點。 問酒突然停手,讓他即將達到射精臨界點的興奮感逐漸降溫,直到完全冷卻。 益易以為可以喘口氣的時候,問酒又摸了上來。 反復(fù)多次,莖頭敏感得快廢了。 一般人在龜責下只有兩個反應(yīng),求饒,或是掙扎,并且有一部分人會同時產(chǎn)生兩個反應(yīng)。但益易都沒有,他懂事地堅持著,甚至隱約體會到一絲愉悅,可當yinjing被刺激得尿了出來,益易還是不可避免地抿了抿嘴唇。 他抱著問酒,加速的心跳很響。 益易難堪地回避了這一幕,本能地摟著問酒,向毫不手軟的處刑人汲取溫暖。 問酒摸了摸他的臉,神色和緩地說:“還早?!?/br> 益易聽見了,卻也沒給半點反應(yīng)。敢情我一周沒射,就是因為你在等今天。 完全被安排了啊。 還有第五次,來不了的也還是來了。這下把他眼淚逼了出來,盡管涕泗滂沱,但他還是把聲音控制得很低。 益易控制得非常不容易,不論是掙扎的欲望還是哭聲的大小,亦或者是求饒的沖動。 疼,太疼了! 他渾身都在顫抖,一身冷汗黏在身上像蒙了一層膠。他真的怕了,可他又十分清楚問酒并不會停手。 益易近乎癱軟,目光渙散始終無法聚焦,哭濕了睫毛和問酒的衣服。 他在問酒懷里呢喃,輕言細語地念問酒的名字。這兩個字仿佛有魔力,他的眼淚像白玫瑰花瓣上的晨露那樣滾落,一顆一顆的——就連淚水也變少了。 高強度的刺激如同電流般竄過他的五肢,他依然斷斷續(xù)續(xù)地喊問酒的名字,像是迷途的羔羊在草坪上無助地咩了幾聲。 問酒卻說:“撒嬌也沒用?!?/br> ……我沒撒嬌啊。益易理智回來了一點,疑惑著,又在聽到自己叫人名字的陌生尾音時紅透了臉。 居然還真是在、在撒嬌。 益易的手指抓緊了問酒的衣服,幾乎要將人襯衣上的扣子扯崩開。 第六次。 殘忍到極點的榨精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幾乎將益易刺穿。他身體不斷瑟縮著,雙手牢牢抓住問酒,眼里一片悲戚,只覺痛苦攪得他吐不出一個字。連名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抱著問酒,泣不成聲,哽咽著發(fā)出又輕又低的痛呼聲,任誰看了聽了都心底柔軟,繼而生出無盡的憐憫。 但問酒還繼續(xù)進行了第七次,益易壓抑的哭聲可謂是慘絕人寰。 漫長的折磨像夏日的梅雨季,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原本歡愉和痛苦交織成曲,到后面也只剩下純粹而劇烈的痛楚,冰冷地把名為益易的小魚釘穿在地。 汗水和淚水混合著,他一身又濕又熱,發(fā)紅的眼圈襯著晶瑩的淚花更惹人憐愛。 他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yin亂地低喘著,忍不住去想這種程度的痛苦問酒是不是把他玩廢。 益易緊緊皺著眉頭,帶著哭腔的呻吟聲不敢放肆,克制地壓在喉間,本應(yīng)該在舞臺上對著麥克風(fēng)唱歌的嘴唇顫栗著,顯然是痛得緊了。 “快了。”問酒一說話,益易心就落地了。 他再度摟緊問酒,眷戀地用臉蹭了蹭,找了個暖和的好位置,便貼著不挪窩了。益易的理智幾乎被清空,一切行動僅僅跟隨身體的本能。 他自己都不記得有沒有在叫問酒的名字,只想起問酒空出的手插入他的發(fā)間,輕柔地幫他按著哭到脹痛的腦袋。 他甚至不知道有沒有后續(xù),或許有第八九次,但他完全記不得。 可是……留在他印象里最為深刻的,竟然不是問酒對他施加的數(shù)次酷刑,而是溫暖的懷抱。 全線潰敗。 問酒的動作不知什么時候停的,益易的身體如同一團軟rou,還在條件反射般地抽搐著、淌著汁。 落在臉上的吻也沒能讓他緩過來,他一時被玩壞了,緩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 問酒緩緩地用手指撫過他的嘴唇,那里幾乎失去了血色,不是學(xué)醫(yī)的人都能輕易從兩瓣嘴唇的狀態(tài)察覺出這人的虛弱。 他捏了捏益易的臉,低頭吻在自家偶像的唇上。 他聞到一點黃果蘭的香味,極淡。 良久,益易睜開眼睛,正好對上問酒的眸子。他看呆了,呼吸隨之一滯。他們的臉離得很近,不屬于粉絲與偶像的安全距離,而是屬于情侶之間的信號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