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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欲媚在線閱讀 - 番外10(九十七的故事)

番外10(九十七的故事)

    一位奴隸有名氣,說明要么長得漂亮要么性格怪異,九十七是出了名的懶。并不是腦子轉(zhuǎn)不過來的呆美人,而是下意識反應(yīng)慢數(shù)拍,聽到命令后,他會跟調(diào)教師說:“懶得動。”更為夸張的是,他挨了打還要勸調(diào)教師不要那么拼命工作。言語間盡是人文關(guān)懷。

    剛?cè)肼毜恼{(diào)教師哪里見過這架勢,連著幾天見九十七耍渾,打了也不起作用。

    于是問酒邁著兜底的腳步來了,九十七慢吞吞地抬頭掃了一眼,緩緩張大嘴巴,這氣勢……哦豁。

    九十七不認(rèn)識,問酒也沒有自我介紹的意思,話都不講,扯松領(lǐng)帶就上手了,連命令都一并省了。

    有時候是把人拖回來捆起來打,有時候是吊起來抽,有時候按在水里再揍。

    第一天,挨打。

    第二天,挨打。

    第三天,挨打。

    第四天,九十七啊九十七!你怎么能如此勤快!先前訂下的偷懶計劃你都忘了嗎?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第五天,挨打。

    第六天,挨打。

    九十七哪里知道原版的日記是什么樣的,他只知道自己好像懶不動了。

    第七天,九十七披頭散發(fā)地爬到問酒腳邊,殷勤地舔舐靴面,忍著傷口的劇痛跪好,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被身上的血凝成一綹一綹的。照打不誤。

    第八天,灰色的水泥地寒得驚人。九十七學(xué)著以前從來不會模仿的動作,仔細(xì)地灌了腸,見問酒來了,又慌張地扒開后xue,一臉討好的諂媚難掩害怕:“請您隨意使用?!?/br>
    問酒看了他一眼,沉默之中換了把刑具,不再是電棍,改拿了長鞭。九十七好像懂了,主動分開腿,將腦袋埋進(jìn)水里,控制著自己因為缺氧而掙扎的力度。

    長鞭抽著,日子過著,九十七抱著平板學(xué)得有模有樣,會掛著笑容給問酒端凳子坐,會優(yōu)雅地跪趴好展示xue口,會帶著哭腔不帶重復(fù)地說討好的套話。

    然而長鞭沒換,問酒只是不再捆他、吊他,不再把他按進(jìn)水里,九十七覺得自己做得夠好了,為什么還不停?

    鞭子是最好的老師,打到痛得鉆心了,九十七就開始自我馴化了,伴隨著數(shù)不盡的自我安慰和自欺欺人,他漸漸脫離了人的定義。等到挨打的工具變成了拍子,他也變成了真正的奴隸。

    淚水在漫長的磋磨中漸漸流干,他成了會在合適的時間哭泣的勤奮容器,為了完成訓(xùn)練,他試圖以榮譽(yù)感來麻痹自己。

    九十七做得很好;九十七不再懶了就是世界第一的水平;九十七比室友還厲害了。

    然而這幾十天,他說了很多的請求,例如“cao進(jìn)來、插進(jìn)去、射在里面、請尿進(jìn)來”,也誘惑勾引過,問酒始終無動于衷,從頭到尾九十七只聽過一句話。

    被放出來的那天,九十七嗓子癢得鉆心,有一萬句話想說。

    問酒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朝他招了招手。九十七乖順地爬了過去,看似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正了,實(shí)則心里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延伸至皮rou表層,每一寸挨過打的地方都反射性收緊,遍體生寒。

    九十七遲鈍地想,怎么水泥地都變熱了?

    問酒說話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只是平和地陳述問句:“還懶嗎?”

    九十七聞言嚇得一抖,恐慌之中,身體無比僵硬,他聽見自己的語氣禮貌,字字顫抖:“不會了,先生?!苯又?,他望見自己的眼淚砸落在地,熱淚落地,又很快冷卻,晶瑩的淚珠往下灑像清明深夜里的一場瓢潑大雨。

    有一滴淚濺在問酒靴上,九十七心里頓時一驚,表情管理卻仍舊到位,身體比意識先行,他笑著俯身舔掉靴面的淚水。哪怕只留下一點(diǎn)點(diǎn)水漬,他也溫馴地叼起了拍子,仰頭看向問酒。

    意思很明顯。

    可問酒沒有接,輕輕地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頭,沒有等他回神便轉(zhuǎn)身離開。

    空蕩的房間里,只留九十七一個人在灰色的水泥地上跪著,走廊的白光照在他身上,拉出一道極長的影子。

    隨著問酒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九十七的魂也越飛越高。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收拾好東西離開的,被陽光射中的那一刻,他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下意識拿手臂遮擋住,刺眼的陽光讓他抬不起頭來。九十七躲著陽光,只覺得它似猛然揮動的厲鞭,落在身上就是一種苛刻的懲罰。

    九十七真的不再懶了。

    他被很多很多人摸過碰過玩弄過,他帶著勤懇的笑容以迎接每一個侵犯他的人,他皮膚上連續(xù)三個月都在換新的傷盡數(shù)痊愈。

    九十七很少挨打,他往往把人伺候得很滿意,除了埃爾納和威格會抽以外,他的私處沒再挨過鞭。

    蹲守了很久,他終于在給別人口的時候遇到了問酒。

    不論是時間、地點(diǎn)還是事件,都不適合再次相見。

    九十七被人抓著頭發(fā)做深喉,他疼,頭皮像要被撕扯下來,喉嚨還里塞著一根yinjing,但是他艱難地伸出不斷顫抖的手——試圖向遠(yuǎn)處高大的身影求助。

    就算只是眼睛余光匆匆一掃,他也認(rèn)得。又怎么可能認(rèn)錯呢?

    只是他現(xiàn)在滿身斑駁的jingye,臟得不會讓人想看第二眼,偌大的場館人來人往,他也并不確定問酒是否看見他了。就算看見了,以問酒的性子,應(yīng)該什么都不會做的。

    九十七心底一片苦澀,等到了,也沒用。

    這回他猜錯了。

    一雙純黑的靴子映入眼簾,他順著那雙腳往上看,問酒也在垂眼看他。

    問酒沒說話,拿出了項圈,那是很普通的顏色,很普通的款式,但是九十七已經(jīng)驚喜到癡傻了。

    旁邊人早就穿好了褲子,他連忙狼狽地跪起來,接過項圈,一直語無倫次地道謝,他張皇地往脖子上套,但由于太著急,反而扣不上了。

    問酒幫他戴上了,動作很直接,甚至是簡單粗暴的。

    九十七的臨別禮物特別痛,但他并不在乎,他跪在問酒膝下,反而覺得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