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要么艸她,要么艸你
學(xué)校天臺,一片混亂,地上都是散落的煙頭,是學(xué)校一幫小混混作亂的地方。楊茹被按在地上,死死守護著自己那點僅存的衣服,不能再讓這些人更進一步了,可是一個弱女子又怎能和四五個壯漢斗。 “不要!…不要啊,放過我吧,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楊茹撕心裂肺地喊叫,可是沒人理她。 岑城靠在欄桿邊抽煙,無所事事的看著這一片狼藉,吐一口煙,完全不理會絕望的楊茹。畢竟她不是自己讓抓過來的。 突然門被踹開了,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走進來,對著他們喊道:“放開她?!?/br> “你算什么東西?!币粋€小混混直接一腳把裴之和踢飛,裴之和重重摔在地上,捂著痛站起來,仍然堅持不懈道:“放開她?!?/br> “裴之和,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岑城吐了一口煙,緩緩說道。 “放了他?!迸嶂碗m然被揍得很痛,但是仍然不退后。 “放了他,那你來嘛?”岑城直勾勾地看著裴之和,把手中的煙頭隨意扔在地上,一腳踩滅。 “老大?你說什么?他是男的啊…” 岑城一把拉過裴之和,摔在墻上。裴之和想摔他一巴掌被岑城一手握住,裴之和手腕上頓時紅了一片。岑城把額頭貼在裴之和的額頭上,說道:“要么干她,要么干你,你怎么選吧?” 楊茹眼睛里全是恐懼,生怕自己害了裴之和,又怕裴之和真的走了,自己就倒霉了。 “你快走?!迸嶂蛯钊愫暗?。 “喲,你還真是舍己為人呢?你真當(dāng)老子不敢艸你?!贬怯檬种腹雌鹆伺嶂偷哪樀?,劍眉桃花眼的,算有點姿色,就是怎么看都有點過于慈眉善目了,岑城不禁想吐,就他是多盛世白蓮花,就自己最臟,就是要讓他和自己一樣臟。 如果裴之和是這個世上最干凈純潔的人,那自己一定就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地獄都不收的大壞蛋!但是岑城突然產(chǎn)生了想法,這樣每天好好學(xué)習(xí),還要當(dāng)班主任精神股東,在自己跨下是什么樣子呢?會勃起嗎?會呻吟嗎?會一邊說著不要一邊叫自己爸爸好shuangma? 想到就刺激! 裴之和扭過頭去,不想理他,岑城一手捏著他下巴,抓到自己面前,一手去抓他褲子。裴之和掙扎著踹了岑城一腳,岑城反手就他打翻在地上,痛地裴之和咬牙切齒,站都站不起來。裴之和平時身體瘦弱得很,瘦瘦弱弱的一看就不禁打,就是三個他都不是岑城的對手。 岑成用腳踩住動彈不得是裴之和,勾起嘴不屑的說道:“這可是你自己選的?!鞭D(zhuǎn)頭對一幫小混混說:“把他褲子扒了?!?/br> “岑哥?真干?帶靶的?!币粋€小混混面露菜色,有點下不了手。 “不想干就滾,在這里廢話什么?” 小混混們識趣,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岑城可是真正道上混的,發(fā)起飆來,可以一挑三,把他們幾個都打成植物人,于是帶著楊茹都撤了,順便把門也帶上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自然要守口如瓶。 裴之和和岑城的矛盾可以從入學(xué)就開始算。岑成一進校就無惡不作,不上課,打架這種都是家常便飯,老師要來管,打一頓就好了,什么?找家長?哪來的家長?岑城笑笑,自己都離家出走不知道多少年了,那個老畜牲敢來找他還不先把他打一頓? 裴之和和別人說他肯定是原生家庭有點問題,好好教育感化他一定會改邪歸正的,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鬼話,被岑城聽見了。 切,還真是聰明,好好感化,感化尼瑪幣,岑成最討厭這種圣母了,把自己當(dāng)神?。恳才??岑城那個時候就恨死裴之和了,恨不得cao死他,拿鞭子抽他,什么方案都來一遍,讓他又痛又爽,在羞恥里過一輩子。 裴之和的褲子直接被岑城扯破,兩個圓滾滾的屁股露在面前,還略帶一點粉色?!昂眉一?,比女孩子的都嫩?!贬裳柿搜士谒趺唇裉觳畔氲礁闼?,果然性別不能卡太死。 岑城快速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一根挺拔的roubang彈了出來,好家伙,今天格外的血脈噴張,都忍到現(xiàn)在了。 岑城扒開裴之和的菊花,拿兩根手指塞進去試探,一手還要摸那圓滾滾的蜜桃一樣的屁股。 “嗚…”裴之和忍不住嗚咽,發(fā)出了沉重的喘息聲,好像一團云霧在岑城的腦子里亂鉆。 “兩根手指就能讓你爽了?”岑城笑了,這家伙應(yīng)該還是個雛吧?不知道平時有沒有自己給自己干過,肯定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敢讓家長發(fā)現(xiàn),偷偷摸摸得擼呢。 擴張的差不多了,岑城摟著裴之和就是一個猛沖。裴之和瞬間感覺直接到胃了,碩大的棒子在那個位置攪著。汁液四濺,guntang著將他全部填滿。 “你…以后…不可以…再找楊茹麻煩…”裴之和忍著痛,說出來。 “哎呦我的班長,你讓我艸爽了我以后,誰還想艸別人啊?”惡心,自己還在被強暴呢?還想著別人,裝給誰看???還和自己談條件,你也配呢。不過這是變相承認自己出賣色相嗎?真想不到,全校公認的男神,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被自己這個誰看了都嫌棄的大壞蛋給拱了。 岑城就這樣抽插了一會兒,每一次都讓他的roubang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的菊花好緊,他還會喘,沒次都叫在自己心坎上,再想想把雪一般的人物作賤了,更爽了。 岑城直接射了,不管不顧射在那個位置,糊得裴之和滿身都是。 岑城從后面抱住裴之和,用手握住他的roubang,咬著他耳朵,道:“你還沒…你還沒…我來幫你,班長?!?/br> 從耳朵,到脖子,到肩,岑城一路舔下來,真是好熱好軟的rou體,燙燙的,情到至深,就忍不住狠狠咬一口,裴之和就發(fā)出“嘶嘶”的呻吟,宛如春藥,讓岑城更來了勁。沒過多久,裴之和的頸脖子具是殷紅色,宛如一朵朵燦爛的桃花。 “還真忍得住?!贬峭虏鄣剑髅鞫歼@樣控制不住了,都硬成這樣了,岑城另一只手就這樣摩挲著裴之和的roubang,好燙,他還在忍,他到底要忍到什么時候。 “嗯…”裴之和咬著自己的嘴巴,讓自己保持冷靜,但是岑城一直挑釁他的欲望,又是用手,又含著他的耳朵。裴之和終于控制不住了,猛得噴了出去,岑城沾了一手,興奮地喊叫起來。 “裴之和,你射了哈哈哈,你對我射了。裴之和你其實很爽吧,別忍了,叫啊,你給我叫啊?!?/br> “滾?!迸嶂屠淅湔f道,甚至想反手給他一巴掌,被岑城抓住,又一把摟進懷里。 “這么辦呢?他又起來了,班長,救救我啊?!贬前炎约旱膔oubang夾在裴之和的兩腿之間摩擦,他們貼得極緊,好像要把自己全部的熱量都給他。 岑城繼續(xù)把他按在墻上,guitou長驅(qū)直入,悶哼著要發(fā)泄自己的全部情緒。 “嗚…好爽…不愧是你…裴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