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男巫2(語言指導(dǎo),輪流插嘴,全壘,彩蛋尿一身)
巫師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現(xiàn)在這張床已經(jīng)被修斯以俘虜?shù)拿x征用了。巫師們沒辦法再躺上去。 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兩個人輪流進行任務(wù),失去左眼的巫師首先坐在桌子上,失去右眼的巫師半蹲下來,叼起對方的rutou仔細品味,用牙齒輕咬。他們共用一個舌頭,所以兩個人都能感受到rou粒從軟到硬的變化。 “原來,原來我的身體上還有這樣的地方……這也是魔法留下的副作用嗎?”失去左眼的巫師瞪大眼睛,他甚至想要向后蜷縮身子,嘴里的觸感和皮膚上的觸感一同傳遞到他的大腦。 “這是什么感覺?”失去右眼的巫師松開嘴,好奇地問道,“我的兄弟,等一下我也要來感受一番。魔法的副作用從來只帶給我們痛苦,你怎么會叫得這樣開心呢?” 修斯回嘴道:“這才不是什么魔法?!?/br> 他又指示著巫師去摸摸他兄弟下面的yinjing。巫師們身上沒有太多體毛,而且顏色淡到幾乎看不出來,這和國王的身體完全不同。黑魔法給他們帶來的不止是遍布全身的斑紋,還直接對他們的身體造成了影響,缺少體毛是其中一種。在巫師們剛剛脫下衣服時,修斯就注意到了,他們兩人的yinjing都非常小巧,睪丸也比常人略微小一號,不知道對性能力是否產(chǎn)生影響。 失去右眼的巫師托起他兄弟小小的yinjing,將每一寸皮膚都摸了一遍。那根roubang迅速跳動著勃起,直接射出了兩股精水。失去右眼的巫師一個不察,那兩道精水射在他的臉上。 “這……”失去右眼的巫師伸出舌頭舔了舔,驚奇道,“這就是jingye……我的兄弟,我從這液體里面嘗到了你的魔力。” 失去左眼的巫師正大口喘著氣,已經(jīng)沒辦法回答對方的話了。他全身都緊繃著,第一次射精帶來的快感讓他緊緊抓著木桌邊緣,腳趾也蜷縮起來。 “我的兄弟啊……”失去左眼的巫師過了好久才緩過來,他眼尾緋紅,睫毛濕漉漉的,“我也定要讓你嘗嘗這滋味!” 他急迫地跳下桌子,赤腳踩在地上,將對方推到床邊,直接低頭便含住了兄弟的yinjing。失去右眼的巫師被刺激地大叫,他們雖然共享一雙眼睛,一根舌頭,卻不共享身體的其他器官,當(dāng)他觸摸失去左眼巫師的yinjing時,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地方竟然有這么敏感。 這兩個巫師在床沿邊動作越發(fā)激烈,修斯盡量錯開視線,不去看巫師們,但耳朵里聽見的嘖嘖水聲和飽含情欲的喘息聲也讓他無法不集中注意。是了,承認吧,修斯恨恨想到,你,修斯,已經(jīng)被這兩個巫師挑逗起欲望了。 “你們想要的僅僅就到此為止了嗎?”修斯忽然開口道。 那兩名男巫都射過一輪,此時正躺在床上平復(fù)呼吸。 “……你是什么意思?”一個巫師說,“難道還不僅于此嗎?” “你們上前來,把我中的咒語解開,我告訴你們真正有趣的部分?!毙匏购斫Y(jié)滾動了一下,他現(xiàn)在面無表情,竟讓那兩名巫師有些害怕。 “我們要解除咒語嗎?” “這個人類看上去太危險了?!?/br> “但是,他說……真正有趣的部分,我們已經(jīng)學(xué)到了這么多新的知識,為何不再多探求一些呢?” “可他會砍下我們的腦袋,他這樣說的。” “我們不會解除咒語,除非他發(fā)誓?!?/br> 修斯立刻打斷他們,說:“我可以發(fā)誓,你們解開我的咒語,我不會立刻砍下你們的腦袋?!?/br> 修斯既發(fā)了誓,那兩名巫師就將他放開了。 他坐起來,將國王的佩劍與樹枝拐杖一起放到床邊,那兩名巫師警戒著他的行動,兩只眼睛緊緊盯住他不放。修斯卻毫不在意,他坐在室內(nèi)唯一的椅子上,嗓音沙啞,對巫師們說:“像剛剛那樣的,你們再來對我做一遍?!?/br> 兩個巫師對視一眼,到底是對知識的渴求壓倒了恐懼,巫師們遲疑著走過去,面對修斯蹲下來。 修斯的皮膚不似巫師那么蒼白,身體上也沒有黑魔法帶來的丑陋的黑色紋路,但他身上有幾道傷疤和血痂,是從樹林中行走時被樹枝刮開的。 巫師們伸出舌頭,舔了舔修斯身上的傷疤,他們從修斯的鎖骨一路向下,舔過他的每一道傷疤,含住他凸起的rutou,用尖尖的虎牙輕咬了一口。 “是,是交換,”巫師臉上有點紅,在月光下隱隱約約的,讓修斯不太確定自己是否看花眼了,“我們也不是一味索取,不懂付出的……有來有往,這是我們的行事標(biāo)準(zhǔn)。下一次你還可以為我們帶來知識,我們,我們只歡迎這個……” 這是什么意思?修斯心里有了點猜測,他捏著巫師們的下巴,把他們拉到自己胯下,巫師們便開始舔他的下身。 “我下次還可以來嗎?”修斯故意問,“你們的門牌上不是寫著,你們不歡迎客人嗎?” “我們歡迎知識?!币粋€巫師說。 “我們只歡迎你。”另一個巫師說。 他們未曾對外人展開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此時有些害羞,吞吞吐吐的,但最終把話說完了。這之后,不論修斯再怎么問,他們也不開口了。 巫師們頗有默契地分工,各站一邊,努力用唾液潤濕roubang。失去左眼的巫師比他的兄弟靈活一些,他會收起牙齒,用嘴唇裹著guitou,舌尖抵著鈴口挑出前列腺液。讓修斯舒爽地發(fā)出悶哼聲,他鼓勵一般摸摸巫師的頭發(fā)。 “我呢?”另一個巫師不滿道,“我與他品嘗到的是同一種味道,你為什么不摸摸我的頭發(fā),來鼓勵我呢?” 修斯嗓音沙啞道:“好啊,我也來鼓勵你?!?/br> 他扯起抱怨的巫師的頭發(fā),把roubang有些粗暴的塞進他的嘴里,巫師難受地嗚咽,喉嚨下意識收緊,又被修斯的guitou撞開。 “唔……唔!”巫師不得不長大嘴巴,有些痛苦地任由修斯的roubang進出。他的口水順著下巴滴下來,落在地上,聚成一小灘。他的兄弟就跪坐在旁邊,用一只眼睛看著這一幕,他的嘴中也嘗到液體苦澀咸腥的味道。 修斯估摸著巫師快要堅持不住了,終于把roubang抽了出來。巫師一下子軟到在地,他的兄弟扶了他一把,才沒讓他摔著。 “這是什么?” roubang上有淡藍色的液體,修斯用手指挑了一絲,那液體與手指拉出的絲也是淡藍色的。 “呼……什么是什么?”失去右眼的巫師喘著氣,用力眨掉眼睛里的淚水,奇怪道,“是口水而已……” “口水?”修斯若有所思。 巫師的唾液似乎有治療的功效,他身體上的傷疤和血痂都恢復(fù)了,淡藍色的唾液在那些地方聚集,若隱若現(xiàn)。仔細看去,巫師們自己的身體上也有淡淡的藍色,只不過在蒼白的皮膚與青色的血管下,十分不起眼。 “你這是在嫌棄我們?你一個人類,有什么好嫌棄我們的……”失去右眼的巫師氣呼呼地說道。 修斯覺得自己差不多能把他們分辨出來了,除了使用不同的眼球以外,巫師們的性格也不盡相同。失去左眼的巫師安靜,失去右眼的巫師易怒,雖然差距很小,但是只要修斯留心,就能夠看出來。 他于是對失去左眼的巫師說:“現(xiàn)在,你們躺在床上?!?/br> 那巫師聽了話,他現(xiàn)在對修斯的信任度直線上升,幾乎完全信服知識了。于是他不再猶豫,拉著自己的兄弟,兩人手拉手躺在床上,等待修斯下一步的教導(dǎo)。 事已至此,失去左眼的巫師已經(jīng)隱約有了預(yù)感,接下來的事情,或許會對他構(gòu)成極大的沖擊。但是他想,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 從一開始選擇做巫師也好,接觸黑魔法也好,還有現(xiàn)在也好,一個人能掌握的知識不是越多越好的,更多的真理帶來更多的負擔(dān),就算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人類,變成巫師,知識帶來的副作用依然束縛著他們。 可是,失去左眼的巫師沒有退縮,他的兄弟也沒有退縮。他們上下交疊,躺在床上,回頭看著修斯的方向,堅硬飽滿的guitou像兇惡的巨龍,即將插進他們的身體里,巫師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嗯!”失去右眼的巫師驚喘一聲。 修斯先將矛頭對準(zhǔn)了一個巫師,他把roubang上的口水都在哥哥的臀縫中,就著潤滑,插進去一根手指。這一下讓失去右眼的巫師渾身都僵硬起來,他夾著肌rou,被修斯不滿地拍兩下屁股。 “怕什么?放松點。” “你這人類,你竟然敢……嗯……”巫師色厲內(nèi)荏,下意識扭了扭腰,又被修斯打了一下。 失去左眼的巫師見狀,心生一計,他伸出雙臂,摟住他兄弟的脖子,讓他低頭,與自己嘴唇相接。 “嗚嗯……” 前面被吻住,身上又有兩雙手挑逗敏感點,巫師后xue漸漸隨著修斯的動作松軟下來,水聲泥濘,修斯撐開他的后xue,扶著自己的roubang,頂了進去。 guitou首先被緊致的括約肌裹住,形成一層rou圈。巫師很明顯僵住了,他與身下兄弟吻得越發(fā)激烈,正極力適應(yīng)陌生的不適感。修斯的動作堅定,毫不遲疑,反而讓巫師舒服了許多,最粗的部分進去,后面的就順利多了,修斯深深挺進巫師的身體后,停在原地,稍微喘了口氣。 “準(zhǔn)備好了嗎?”修斯聲音里帶著笑。 “準(zhǔn)備?準(zhǔn)備……準(zhǔn)備什么?”被插入的巫師茫然道。修斯的笑容讓他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修斯回答的是一記狠狠的頂弄。 他沒特意找巫師的敏感點,卻好像誤打誤撞碰到了那里,巫師的反應(yīng)極為激烈。他大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雙目失神,肌rou緊繃,這一切都讓他的兄弟看去了,于是被他壓在身下的巫師也全身哆嗦了一下,他們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感知到對方的感受。 巫師的xuerou一瞬間噴出一股潮水,澆在修斯的guitou上,叫修斯也忍不住“嘶”了一聲。 “這才剛開始呢。”修斯說。 他大開大合地cao起來,roubang用力擠開后xue里試圖擋住外來者的軟rou,次次頂進最深處,巫師里面痙攣地很厲害,yin水不斷涌出來,澆在guitou上,又被冠狀溝勾出,流到兩個人的連接處,流到他兄弟的臀縫間。 “不行了……這是——這是什么啊——你,你別看——唔……慢點……”巫師喊叫著,他還想遮住兄弟的眼睛,因為他與兄弟共用一雙眼睛,他能通過兄弟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媚態(tài)。 太可怕了,他有些崩潰地想,他的兄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而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自己在兄弟眼中的形象了。 “我要,我想要……不行,不能尿在這里!”巫師感到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了,他慌亂極了,連忙回頭對修斯叫停。 “想,想尿?”修斯也渾身哆嗦了一下。這太刺激了。 他可不準(zhǔn)備停下,就讓巫師尿在他兄弟身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