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水仙2(黑心雙性小精靈被迫深喉,劍鞘插進(jìn)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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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說什么呢!” 修斯又說了一遍:“我要自然的庇佑。怎么,難以理解嗎,那么我可以說得更加明白一點(diǎn)——我要和你做巫師們做的事情,zuoai,這下明白了嗎?” “你……” “只要做了就可以,無所謂水仙本身的意愿……我是這么聽說的,”修斯眼神沉沉的,神情淡淡的,水仙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情緒,也不知道修斯的內(nèi)心充滿煎熬,修斯就在水仙驚恐的目光中繼續(xù)說了下去,“……也就是說,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介意用強(qiáng)制手段逼迫你同意?!?/br> 這種行為與逼著水仙成為奴隸的巫師們有什么區(qū)別呢?修斯心想,沒有任何區(qū)別,他與他們是一樣卑鄙無恥的,但他決不能后退,也沒有后退的余地了。 得到自然的庇佑,他能夠在水中呼吸,能夠與森林共存,海中的魚會幫助他逃脫海怪之口,林中的鹿會載他所向披靡,修斯不可能放棄這次機(jī)會。 如果在舊時(shí),修斯遇到同樣的情況,他大概并不會產(chǎn)生良心上的譴責(zé),可現(xiàn)在,修斯見了許多人,看了許多事,也對自己和他人產(chǎn)生了些與以往不同的想法。 這樣做真的對嗎?修斯痛苦地想,可是不這樣做,又該怎么辦呢? “你!你這大膽的人類!我……我絕不愿意做那事!”水仙氣憤極了,又羞又惱,惡狠狠地警告修斯,“我要,我要詛咒你!” “水仙無法詛咒別人?!毙匏馆p描淡寫道。他直接摸上水仙的身體,揉捏他的乳rou,又刺激rutou,水仙頓時(shí)發(fā)出一聲尖叫,媚著嗓子的音調(diào)讓兩人都愣了一下。 “……你喜歡這樣?”修斯神色復(fù)雜,頗為震驚地看著水仙,“rutou是敏感的地方,還是僅僅喜歡別人強(qiáng)迫你,喜歡疼痛的感覺?” 水仙用憤恨的眼神瞪著修斯,低聲吼道:“哪個(gè)正常人會喜歡疼痛的感覺!” 他看上去既屈辱又不甘,修斯只覺得他很悲傷。 水仙是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不正常了嗎?被巫師們奴役的日子里發(fā)生了什么,才讓他逐漸將疼痛與性快感聯(lián)系起來?這一切其實(shí)不難猜到,但是——這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修斯冷酷地想到。水仙看上去很可憐,赤裸的身體沾上泥土,翅膀不再潔凈無暇,但那也不怎么樣。 “你喜歡粗魯一點(diǎn)?”修斯拔出劍鞘,用這把被水仙祝福過的劍鞘輕輕拍了拍水仙的屁股。冰涼的金屬和上面裝飾的寶石讓水仙十分緊張,連呼吸都屏住了。 “我才不是……唔!” 水仙被劍鞘狠狠抽了一下,止住了聲音。 短短幾秒,水仙的呼吸開始急促粗重,脖子前胸紅了一片,被劍鞘打過的地方微微顫抖。他再也說不出話來,喘息的聲音嘶啞極了。修斯將他放在地上,他就顫抖著蜷縮起來,腳趾緊繃著。 修斯蹲下來,耐心等待水仙回過神來:“已經(jīng)射了嗎?” 已經(jīng)射了。 水仙用力捂住臉,恨不得把自己埋進(jìn)土里,掩耳盜鈴地鉆進(jìn)黑暗中,他甚至羞愧與任何人對視。被巫師們抓住后的一系列記憶又浮現(xiàn)在眼前,更深的黑暗拽住他拖下去,而他罪孽累累,沉甸甸的身體墜入懸崖。 生命之樹啊,如果我有一日能夠回到你身邊,你還會向我灑下恩澤嗎? 水仙絕望極了。 “怎么……怎么哭了?”修斯見水仙許久不說話,狐疑地把他蓋在臉上的胳膊扯下來,卻發(fā)現(xiàn)水仙哭的眼圈都紅了。 他又把水仙緊緊并在一起的腿分開,看到他的小jiba軟趴趴搭在腿間,肚皮上一片白色液體,在月光下發(fā)著瑩瑩光芒。 爽哭的,還是不甘心?怎么看都是后者吧。 修斯有些猶豫要不要停手。 但自己也有不得已的理由,如果不得到自然庇佑,海怪還怎么打呢?他又轉(zhuǎn)念想到,明明水仙也算計(jì)過自己,他并不無辜,憑什么要自己去可憐他? 況且,水仙也能夠獲得快感啊。修斯這樣安慰自己,好事就是,這不是一場徹底的強(qiáng)迫虐待,他也沒有只管自己,忽視另一方。 水仙也喜歡這樣吧,他哭泣的樣子真好看。 “來,把腿打開?!毙匏沟穆曇艉軠厝?,水仙卻只感到恐懼。 逃不掉了,修斯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水仙真后悔自己給修斯祝福的時(shí)候耗盡了魔力,早知道有這一遭,早知道修斯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就應(yīng)該在成功逃離巫師的那一刻把修斯殺了! 水仙氣得渾身發(fā)抖,慢慢坐起來,打開雙腿,撇過臉去。 “呀,這是……”修斯呆呆地看著水仙腿間的小縫,愣住了,“這是……天生的?不,這,這就是巫師們對你做的?” 最不堪的秘密被揭開了,水仙目光陰沉,狠狠盯著修斯,全然沒有水仙本該有的善良平和,這目光像一條虎視眈眈的毒蛇。 “你最好現(xiàn)在就祈禱,以后不要再遇上我……” 修斯沒在意,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的水仙還是太弱小了,根本不能把自己怎么樣。他把水仙軟下去的小東西撥開,好奇地捏了捏他的陰蒂,又揉搓了一下yinchun。巫師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在水仙腿間改造了這樣一個(gè)只屬于女性的器官,這里呈現(xiàn)出yin靡的熟紅色,巫師們不太懂得如何zuoai,但應(yīng)該沒少在水仙身上做實(shí)驗(yàn)。 那地方發(fā)育地還不錯(cuò),與水仙的身體也很契合。 “就算遇到了,我也不見得比你弱,”修斯脫下褲子,把勃起的jiba湊到水仙嘴邊,示意他舔舔,“別咬?!?/br> 水仙閉了閉眼,沒讓眼淚再流出來。他張開嘴,艱難地把修斯的roubang含進(jìn)口腔。 修斯不得不夸贊一句,水仙做的很好。他把整根roubang全吃進(jìn)去了,柔軟的口腔擠壓著柱身,舌頭還能繞著青筋挑逗,修斯的guitou感覺到水仙口腔深處的喉嚨口仿佛另一張小嘴,裹著他的guitou吮吸,讓他難耐地挺腰,想要破開什么東西,進(jìn)入另一片天地。 水仙的喉結(jié)一直在上下滾動,發(fā)出“嗬嗬”的聲音。 “難受?”修斯摸摸水仙的喉嚨,水仙仰著頭時(shí),脖子都被他的roubang頂出一個(gè)凸起來,“我退出來,你緩緩?” 水仙抬眼看他,沉默了半天,接著顫抖著垂下眼,搖了搖頭:“別假好心了……快射出來……” “哦,我明白了,”修斯踩上水仙又硬起來的小roubang,勾起一個(gè)笑容,說,“我都忘了,你就喜歡這樣。” 水仙的眼淚終于又流下來了。 如果能快點(diǎn)結(jié)束就好了……水仙已經(jīng)用上自己知道的所有技巧,但修斯還是一臉淡然,呼吸只粗重了些許,roubang卻連一點(diǎn)射出來的意思都沒有。究竟什么時(shí)候才能結(jié)束啊,水仙哭著又給修斯做了一次深喉,他悄悄挪動身子,想把腿合上。 修斯眼尖,拿劍鞘打了一下水仙的大腿根,皺眉道:“動什么?” 明明一開始只是想蹭一蹭自然庇佑的,到現(xiàn)在為止,修斯的動作已經(jīng)變味了。 他把roubang從水仙嘴里抽出來,再用劍鞘撥開水仙的xiaoxue。那里分泌出不少液體,滴滴答答落在泥土上,中間的xue口是個(gè)窄窄小洞,正一張一合地呼吸,修斯用劍鞘戳戳,那些軟rou便自覺纏上來,想把來訪者往肚子里吞。 “唔……嗯,好,好疼,拿出去啊……哈啊……” 劍鞘上的雕花和寶石難免有棱有角,刮蹭到xiaoxue里柔軟的嫩rou,讓水仙疼得冒冷汗,但在銳痛過去后,又泛上來絲絲縷縷的癢意,叫人恨不得找什么東西使勁磨一磨,爽的他直吸氣。 好丟臉…… 水仙的小roubang抖了兩下,又要射出來。 “這樣可不行啊,”修斯注意到水仙的狀態(tài),彈彈他的guitou,琢磨著,“射太多不好,我給你找個(gè)東西綁起來吧?!?/br>